听雨(FZ)宫廷卷 下——玖公子

作者:玖公子  录入:12-08

不少女子身上的薄纱已经被水打湿,贴在身上,和赤裸无异,根本就是活春宫!

也有女子跳入水中,或是挑逗琦年,或是将自己的同伴的薄纱扯下来,玩弄她的身体,淫秽之事,不堪入目。

晨月公主气得说不出话了。

这时候,又有几个少年被带进来。

晨月公主也知道后宫流行男风,却不想竟已经如此放荡,原本她也要批评琦年的无耻,看见这一切,她一时脸红,无话

可说。

漂亮的少年是赤身裸体的,宦官取过翘板,要他们坐在翘板两边。翘板的两端,各有一个凸起,是男形。

宦官在男形上涂了香膏。

“这是西域最流行的游戏了。”

琦年得意地介绍着,这时候,少年也已经跨坐在翘板的两边,凸起的男形,完全填入他们的身体,他们也有些紧张。

“可以开始了,好好表演,只有表演得好,才能得到赏赐。”

宦官开始了,这翘板的两边,你上我下,颠得两个少年喘气吁吁,呻吟不断,他们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没有痛

苦的表情,很快就适应的他们甚至发出了呻吟。

身体与翘板结合的地方,也有了潮湿的迹象。

“你觉得这两个人的身体,哪一个会更湿更饥饿?”

晨月公主没有回答,倒是宦官听了主子的话,命这两人起身,检验翘板上的男柱。

少年的身体也被张开了,宦官的手指伸进去,确定他们的潮湿。

有一个少年竟然因为这样的刺激,在宦官进入手指的时候,忍不住,前端流下了液体。

琦年又一次发问。

“姑姑,是不是觉得这游戏很新奇,也很好?”

听到这话,晨月公主才醒过,她上前,欲打琦年,却被拦住,羞红脸的她,愤怒中拂袖而去。

莱特从后面转出,他才是这一场好戏的导演者。

“太子,这场好戏,是不是很满意?如此一来,长公主也不会再对你说教了。”

“我不知道你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但是今天的安排我确实很满意。我终于看见了我这庄重贤淑的长公主的狼狈,

就不知道看见这些事情的她,是不是真的表里如一,只是觉得伤风败俗!”

“男盗女娼,再坚贞不二的人也会有绮思淫念,长公主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怎么可能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

莱特冷冷的评说着,他的心已经飞走了。

******

听雨没有睡着,他只是不想醒过来。

虽然没有睁开眼,但是他知道,他最希望看见的那个人已经来了。

那双眼睛深情地注视着,他不忍心再装睡着了。

他跳下床,赤裸的身体用床单包裹,飞奔着,追了出去。

飞奔的时候,床单扬起,仿佛一只雪鸟张开翅膀,他快要飞起来了,飞着离开这个囚禁他的心和身体的金丝鸟笼。

幽火在等他,幽火看见他的时候,张开双臂,希望他可以跳进自己的怀抱,听雨也没有拒绝这炙热的拥抱,他扑上去,

恨不能将整个身体糅合的进入着,他们亲吻着,只需要一个亲吻,就能将他们的身体融为一体。

嘴唇与嘴唇的碰触,可以产生怎样的热度,他们也不知道,只是这样的热度不能永久,却是不得不面对的事实。

他们没有闭上眼,眼睛直视的时候的亲吻,似乎可以让灵魂因为这个吻而变得纯洁。

很久以后,幽火松开了他。

“我是来带你走的。你换上衣服,我这就带你走。我想,都这么久了,你想做的事情应该已经做完了,你也已经可以离

开了。”

“你怎么知道我想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你是介意我和别的男人的事情吗?可惜,我今天晌午刚刚和他们做过,身上还有

他们给我的咬痕,你想看吗?”

幽火再也忍不住了,他打了听雨一记耳光。

“你为什么总是这样任性妄为!有些事情,可以不用这样解决的!为什么你总是喜欢伤害自己,和关爱的那些人!”

悲怜的目光,刺痛听雨的自尊,他松开了,美丽的脸上浮出残忍的笑。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也不需要你施舍的爱!我更不需要你告诉我什么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我有权决定我的一切,

不管是晚上的事情,还是白天的事情!”

“可是你根本不开心!你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根本就不开心!为什么总是这样勉强自己做不喜欢的事情!看见你如此不

自爱,我真想把你打醒!可是我下不了手,我——”

这样的话,听雨不是第一次听了,却还是有些伤心,他险些就要点头,最终吐出更加伤感的话语。

“你为我心痛,是你自己的选择,不是我强迫的!我不会为我做过的任何一件事情后悔,和你的事情,和任何人的事情

,都一样!如果你爱我,就请尊重我的选择,接受这样任性妄为的我,如果你还是不能接纳,就请你离开,永远都不要

再回来!”

“雨儿,你到底要做什么!”

听雨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狠狠地说着:“同情和怜悯,都不是我希望得到的。我想得到什么,我不会告诉你,我在

等你的答案,你只有找到了那个答案,我才会和你走。你,可以,走了。”

幽火不愿意走,听雨也不勉强他,他走到桌边,将一个花瓶砸下。

花瓶在地上碎得尖锐,听雨的脚也是赤裸的,他踩在碎片上,碎片变成了更加碎的细粒,脚也被刺得出血了,很快,洁

白的瓷片和他的脚都涂成鲜红。

“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我不想再看见你的自我折磨!”

“很简单,你走,我就停止!”

听雨捡起瓷片,在手腕上比划着。

“你知道我是怎么任性的一个人,你若是再不走,我就会用这瓷片划自己!”

“我现在就走,求你不要再自残了!我——”

幽火颓丧中离开了,他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看着他的缓慢离去,听雨有一种冲动,他想追上去,想要抱紧幽火,想把

他留住,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听雨知道,此时此刻,将眼泪忍下,已经费尽幽火所有的等待。

事情已经脱离了他的控制,听雨为自己的懦弱与任性而流泪。

******

莱特经过御花园的时候撞见了丁彬,丁彬知道这个男人才是皇宫真正的掌权人,自然是殷勤有加。

“有什么事情吗?”

“我已经查明,这次的大火,是如意山庄的那些人做下的,但是可以如此横行无忌,只怕朝中早就有人与他们勾结了。

“丁大人,你该不会告诉这件事情是八位驸马与如意山庄勾结的结果?”

莱特冷笑着,他知道这是政客惯用的伎俩,不会放过任何一个陷害对手的机会。

“这是我查到的,只怕你的猜测已经成为事实。”

丁彬的证据并不是很充分,但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自然是将所有使用的东西全部砸向自己的敌人。

首先是动机,驸马在焰火宴会前已经多次聚会,聚会之时,多有诽谤,也曾上奏则弹劾丁家父子,可见他们对琦年早有

不满;其次,琦年处理驸马的弹劾事件的时候,过于偏袒丁彬,这个行为,显然已经激怒了他们;此外,刑部官员早在

几年前就已经开始着手调查如意山庄的势力,直到今天,也没有结果,可见他们早就有了勾结;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

点,如果没有朝廷高官暗助,他们怎么会知道禁军的行动时间、防卫图、以及详细的烟花燃放时间,这一切都证明,朝

廷官员早就与如意山庄勾结,而那个势力,只怕就是驸马!

莱特听得无聊,只好敷衍,而丁彬也更加卖力,不停地说着,渐渐的,莱特也有了怒意。

“你有证据吗?”

“证据已经找到,但是不能搜查,所以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那么,你将证据抓在手上,再来对我报告!”

莱特有些不耐烦了,丁彬是个狡猾人,自然不会再说什么,立刻告退。

“果然是狗咬狗,你们这几个人相互牵制相互制约,正中了听雨下怀。”

看着欣喜离去的丁彬,莱特也有些感伤。

“幸好,我从一开始就对江山、权力这些东西都没有兴趣,于是也就不在乎你们的争斗,争斗到最后,到底能让谁占的

好处了,和我无关。我想看的只是一场好戏,卷进去的人越多,我便越满足,和听雨这种连自己都可以牺牲的人玩游戏

,果然很特别。”

******

莱特进来的时候,听雨已经睡着,眼角的泪痕证明他的痛苦。

莱特从宫女处知道他的事情,听雨砸了个花瓶,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砸花瓶,但看见他被刺得血淋淋的脚的时候,莱特

也有些心痛了。

莱特为他将脚底的碎片取出,一片片的取出,血肉模糊的脚,也就渐渐不再那么可怕了。

最后是包上。

莱特突然觉得奇怪,为什么这些日子里,听雨的身体总是旧伤未好新伤又上。

有自己给的伤痕,更多的却是他自己求得的伤痕。

听雨太疲倦了,莱特的动作有很轻柔,他一直没有醒。

看着他的睡脸,莱特突然有些心痛。

他忘记了自己的立场,灼热的视线贪婪的窥探着,听雨的睡脸是天真的孩子的睡脸,那种不防备任何人的天真,没有了

清醒时的机关算计,他像个受惊的孩子,身上累累伤痕,蜷睡着,是害怕再次被伤害的可怜孩子的睡姿。

莱特伸手,抚摸他的脸,听雨也没有醒,眉毛动了一下,更加像个孩子了。

莱特害怕了。

“难道真的是我错了?为什么你和他没有一点相似,我心中却将你们叠在一起?你不应该告诉我这个事实,你不说,我

或许会自己发现,你说了,我的自尊让我想尽一切办法否定你的话,我——”

莱特低下头,想要亲吻他,这时候,紫色的眼眸缓慢中张开了。

暗紫色的眼睛划过不自然的平静,听雨的身体动了,蜷得更紧了。

“不必害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这样睡,会着凉的。”

听雨也没有说话,只是躺在那里,莱特亲吻着他的脖子,手也开始揉按他的私处。

“……啊……”

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声音,有些勉强,莱特也不想太过折磨,看出听雨的身体很倦,他也就松开了。

听雨没有拒绝,也没有接纳,只是麻木地被戏弄着,身体忘记了痛苦也忘记了快乐,这样的麻木不仁,终于激起了莱特

的怒火。

49.空壳身体

“你到底想怎么样!”

莱特揪起他,强迫他看着自己。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我不在乎。”

听雨的麻木刺伤了莱特的自尊,莱特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揪下床。

麻木的眼神,已经没有什么可以伤到他的眼神,看着这样的眼神,莱特承认,他终于溃败了。

“为什么你可以这样麻木,为什么!”

“因为在这里,没有任何东西值得我追求,我想得到的东西,不是现在的你可以给予的。”

听雨转过脸,再也不看他。莱特知道听雨心中想念的人是谁,却也不说破,只是将他抱住,叹息着。

“你的身体怎么这么冷,是不是着凉了?”

听雨没有回答,莱特也不指望得到他的回答,只有永远也不会厌弃的亲吻和抚摸。

莱特不停的亲吻着,听雨一直沉默着,他们就这样抱在一起,直到夜深。

没有情交的拥抱着,身体是冰冷的,心也是冰冷的。

******

丁彬一直暗中监视着他的政敌们,大公主府上的事情,他早就知道,这一次,自然也是要用这一点大做文章了。

王萍儿死后,因为家丑不可外扬,驸马也没有对外宣布她的死亡真相,只是说她得了急病,暴卒,但是王萍儿一直都是

身体健壮之人,怎么可能突然就死了?

加上有消息宣称,王萍儿在失踪之前,曾被主子们唤到前厅,很是责备,只怕这事情更有隐情。

主人对仆人确有责罚打骂的权力,但是没有宣布罪状就杀死仆人,还是与律不合,按律,当以杀人罪处置。

这是一个导火索,丁彬真正想得到的却是驸马的叛逆证据,借口王萍儿的事情得到搜查驸马府的机会,而后,罪证确凿

,或是栽赃陷害!

莱特怎么不知道丁彬的野心,想要借这个机会铲除政敌,除掉政敌以后,就会更进一步,成就他们权倾朝野的欲望。

莱特不信任丁家父子,但他也不认为驸马或是哪一个朝廷官员会喜欢他,借丁家父子的手清洗朝政,血流得越多,这一

场对局才会更加有意思。

每一个人都有一个弱点,莱特已经开始害怕,他隐约觉得,听雨抓住了自己的弱点。

******

已经是子时,听雨呼吸均匀,莱特将他抱回床上,离开了他。

他走到御花园,对树阴深处说道:“你既然来了,为什么不出来见我?”

纯白的头发出现了,幽火走出,眼神也是哀伤的。

“我看出你的迟疑,你是不是已经爱上他了?他是个任性妄为的孩子,也许在世人眼中,他的生活糜烂无节制,可是,

他也只是个害怕寂寞的孩子,我希望你不要再伤害他了。”

“为什么对我说这些话,你要是真的不忍心看他受伤,就带他走,我不会拦你,别人也不能将你拦住!”

“他不愿意跟我走,你也看见了,他脚上的伤口,那是他为了威胁我,自残留下的。”

幽火长叹了一口气,他的神情,显而易见。

“以前,他就经常做一些自虐的事情,我一直担心他的精神状态,这一次,为了逼迫我,他居然可以自残身体,我更加

害怕了。他一直都是个寂寞的孩子……比任何人都自尊……我以为纵容他爱抚他可以缓解他的伤痛……可是他的情况越

来越严重,我原以为他的自残只是为了吸引别人的注意……他是个受伤的孩子,害怕寒冷,希望得到温暖,却不会主动

走近火堆,他……他太敏感了,不允许别人同情他,可总是情不自禁地祈求着关爱……”

“对我说这些有用吗?觉得自己可以给他幸福,就带他走,对我说这些话,又有什么用!”

“我可以治好他身上的伤,但是不能将他心上的伤痕弥合,如果我再一次做出违背他意愿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他又会做

出怎样过激的行为!他是个喜怒无常的孩子,我只能顺着他的心意。”

幽火的话换来莱特的冷哼。

“我突然觉得这些话很熟悉。一百多年前,我们曾经为了赛亚瑟,说过相似的话,一百多年后,我们又站在一起,又说

这些话。一百多年了,说话内容居然没有大的改变。唯一改变的,是我们的立场。我曾说过的话,从你口中吐出,真是

讽刺!”

“世事无常,我也没有想到会有今天这种局面。莱特,我希望你收手,再这样下去,伤害了雨儿,你自己也会痛的。”

幽火的眼睛有些冷漠,看穿了莱特的心。

“你已经爱上他了,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得到他的注意。你明知道琦年是扶不上位的无能,你却还要帮他,

原因只有一个,你爱上了雨儿,希望用这样的行为换得他的关注。所以,不要再伤害他了,你这样做,最终伤害的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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