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这样的鼓励,听雨也不再挣扎了,期待被舔舐的他,甚至希望有更多的粘稠水痕留在身上了。
水柱继续上行,在他的脖颈处停留了很久,听雨沉醉其间,不想失去。
水柱摩擦着他的下颌骨,脸庞也轻轻滑过,和男柱相近的触感,因为是透明微青的水柱,带来的感觉也有些特别。
水柱游到他的唇边,尖端摩弄着他的唇,他忍不住张开嘴,于是,水柱潜入,充盈了他。
透明微青的水柱,于是,舌头的动作也很是明显,肉红的舌头包着水柱的部分,因为是实体,水柱也满足了听雨想要更
深的地方的欲求。
“它可以变成你最喜欢的那种的分身的形状,你心中最期待得到的,便会转化为进入你身体的形状。”
“嗯。”
眼泪也流出来了,缠在身上的水柱也开始了更加激烈的动作。
有水柱缠在他的腿上,双腿被两根水柱拉开,透明的水柱装饰着双腿,首端也幻化成男形,碰触娇涩处。
两根水柱都不急于进入,它们在听雨的腿间游走,每一个细小的地方,都被水柱缭绕爱抚着扫过,听雨发出含混的呻吟
,若不是口已经被水柱充盈,他只怕已经忍耐不住了。
“呜……呜……嗯……唔……呼……唔……”
水柱已经在入口处转了很久了,听雨扭动着身体,期望水柱进入,他这样的扭动,换得东皇鼓励的笑容,听雨的眼睛也
更加水汽朦胧了。
水柱开始进入,和男人的分身几乎一样的感觉压进体内,炙热的物体进入的时候,听雨的双腿被水柱残在外面的部分分
得更开了。
仿佛被东皇侵犯身体一般的满足,看着东皇赞许的眼神,听雨微笑中接纳了两根水柱。
两根水柱一起进入,却没有两根男柱进入的违和感,它们在听雨的体内合成一根,两根的粗壮并和在一起,将听雨的蜜
处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打开了,再也没有地方不受到滋养。
水柱的长度还在延伸,它一直进入,进到没有人曾经进入的深处,深深地进入,带给听雨少许恐惧,以及无法表达的满
足。
水柱开始变细了,它缓慢而真实地融化了,和听雨的身体合为一体,于是,身体内侧的伤痕也被抚平了,最深处残留的
伤痕也没有了。
水柱并没有消失,只是变成了寻常男子的粗度,可是,接纳了水柱的滋养的听雨却开始觉得水柱的存在让身体不能承受
。
“白莲池的水正在修复你的身体,它会让你的身体越来越接近最纯洁的状态。很快,你就会恢复为没有被任何人侵犯的
处身。”
东皇抚摸着他的脸庞,温柔的碰触着。
“是不是开始觉得下面很紧,不能接受水的进入?这就是你的身体即将恢复纯洁的迹象,很快,就可以得到了,最纯净
最高洁的身体。”
“为什么……唔……这样……唔……嗯……做……唔……唔……难道……唔……嗯……你……还在乎……唔……唔……
我……是不是……唔……唔……处身……呜……呜……呜……”
“我从来都没有在乎过情爱方面的任何事情,我只是不希望看见你的身体再有伤痕。”
温柔的叹息着,东皇亲吻着他的胸前,粘稠的液体不容易去除,舌头的舔舐刺激着下面,听雨的下身昂扬起来,期待着
爱抚。
东皇的吻也是温暖的,他珍爱这身体的亲吻和舔舐,换得听雨更加的焦躁。
赤裸的身体在东皇的怀抱中颤动,虽然手足都被水柱绞缠着,不能移动,可是身体还是随着本能颤抖,东皇的长袖被他
弄湿了,原本就半散的衣领也被他弄得更加凌乱了。
若不是水柱还在听雨的口中,这时候的他,只怕要吐出焦躁的咒骂了。
东皇还是不急,手在听雨的脊柱上缓慢抚摸,袖摆扫在被水柱拉开的腿上,激起远胜过水柱的热度。
吻依旧细腻柔软,每一个角落都不曾被放过,随吻下移的自然是抚摸脊柱的手,当手碰到尾椎时,东皇的吻也停在了双
腿和下体的结合处。
细沟也是敏感的,被舌头爱抚的时候,听雨简直不能忍耐,失去毛发的掩饰,分身的要求直接表达着,东皇埋头亲吻他
的细沟,昂扬的分身甚至吐出少许汁液,期望得到关注。
“你真是个焦急的孩子。”
调戏着,东皇还是没有给他想要的。
也是这时候,水柱开始散退,残留在听雨身上的水柱开始消融,与他的身体结合为一体,那些伤痕都不见了,皮肤也变
得更加细腻,因为长期不能安眠而有些晦暗的肤色也开始闪闪发光。
“你会变得更加美丽的,这才是东君应该拥有的身体。东君是因为欲望才存在的,他的身体是不管怎么纵情声色,也不
会有半点枯萎的美丽。以后的你,甚至会因为男人的情爱变得更加美丽水润。”
“你……”
失去了水柱的支持,听雨倒在东皇的怀抱中。
“你身上的伤痕已经平抚,你心中的伤痕,又要怎么治愈?”
说着爱恋的话语,东皇将他放在榻上。
东皇坐在他的身边,听雨伸出手,揪他的头发,东皇却笑了,将听雨缠连着发丝的手抓住,细细的亲吻。
“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不是这样的亲吻,是更加直接的占有。”
听雨坐起来,抱紧东皇,舌头游走在东皇的脖颈,又将东皇的手领到自己的下身。
“你真是个精神充沛的孩子,也许我不应该留下。”
“但是你已经留下了,不能坚持自己的你最终选择留下,于是现在的你也只能答应我,满足我的欲求。”
“好吧。”
东皇的手指也是轻柔的,他手指滑过,衣服散开,没有健壮的肌肉的身体带着优雅与韧性,展露出来。
听雨贪婪着,坐在了东皇的腿上。
分身在东皇的小腹处摩擦,不安分的身体想尽办法逗引东皇进入,他这近乎撒娇的挑逗让东皇有些招架不住了。
于是,听雨的身体再一次被看不见的绳索绑缚了。
“你总是这样焦躁,不喜欢享受慢慢得到的快乐。”
因为身体被绑缚,声音也不能发出,不管是什么样的声音,发出来的都只是含糊不清的呻吟,听雨放弃了,只是期待着
,想知道东皇要做什么。
东皇让他背对着自己,东皇是个温柔的男人,他的手一直都在爱抚着这个身体,不急于进入的温柔,双唇在刚刚恢复的
蜜处吮吸着,听雨更不能忍受了。
那里因为才得到水的滋养,很容易激动。
也许是故意的,东皇的手指在入口处缓慢地搔动,水润的地方很是敏感,有些痉挛,适才没有完全吸纳的液体也滴了出
来,弄湿东皇的手指。
“我已经习惯了白莲池的水,可是从你里面滴落的白莲池的水,却变成了无尚的美味。玉液琼浆也比不上你的身体的滋
味。”
东皇赞叹着,舌尖伸进,将残余体内的液体舔出来。
舌头搅弄蜜处的搔麻迅速传遍全身,听雨的眼泪流出来,他不能将欲求用言语表达,只好使用眼泪证明他的焦急。
“呜……呜……呜……呜……呜……呜……呜……”
“算了,不再逗弄你了,你不喜欢忍耐的性格,确实一直没有变。”
东皇手指轻动,这身体也得到了自由,听雨扑倒在东皇的身上,期待的眼神看着东皇。
东皇给了他一个鼓励的吻。
东皇的分身便在他的入口处,听雨不需要帮助。
他微微撑起身体,自己将东皇的部分吞下去。
虽然下面传递的紧张让他有些害怕,可是记忆中的关于如何从男人们身上得到快乐的部分也在鼓励着他,他知道那个粗
壮的东西将会在体内怎样的扭动,也知道自己会得到如何销魂的满足。
当下面将粗壮的东西完全吃下去的瞬间,听雨松了口气,却又马上被占据身体的热度以及紧张充满。
那里前所未有的紧张了,他的身体包裹着东皇的部分,东皇甚至不需要动作,听雨的身体已经被那里的脉动带来的快感
支配了。
东皇看出了他的惊讶与紧张,解释着。
“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为东君的状态,东君的身体,敏感得可怕,任何碰触都能让他痛苦难耐。所以东君不能见任
何人,也不能穿着粗糙有缝隙的衣服,手指的抚摸,衣服的摩擦,都会让他痛苦。”
听雨点点头,他被快乐支配着,竟然连说话的欲望也没有了。
东皇将他的上身扶进怀抱,这样,他就也不用再害怕身体被快乐占据,以至失去理智。
“东君不能接触任何人,还有一个原因。等你的身体真正回复为前生状态的时候,你就会知道了,到时候,若是不能接
受,我会将你带回离恨天。”
“那么久远的事情,我不想关心,我只想和你……享受……现在……欢乐……”
“好,我也不会再提那些你不愿想起的事情,但是你前世的记忆会慢慢回来,这是你的宿命,不能逃脱。你——”
听雨的吻堵住了东皇的话语,东皇也不再说话,精心享受着与他亲吻的快乐。
呻吟着的身体在紧张的炙热中得到了高潮,不能再平静的他绞缠着东皇留在体内的部分,舌头也交织着汁液。
因为失去了毛发,下体与小腹的摩擦也不再含蓄,羞涩处的粉红色泽的皮肤最是敏感,摩擦间,听雨的液汁溅在了东皇
的身上。
37.扎针
东皇将溅在自己身上的液汁刮起,涂抹在听雨的胸前,他低下头,舔食着胸前,而敏感于他的每一个动作的听雨,也因
为这个动作得到了冲击。
东皇的身体微微移动,埋在听雨体内的部分也移动了,擦着内壁的动作,酥碎了身体。
甜蜜的亲吻将快感打碎,变成了更加浓郁的爱情,听雨沈湎于这仿佛回到最初的温暖怀抱中,只想醉在怀中,什么也不
需要了。
“我现在有些害怕了,我害怕睡醒的时候才知道,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我总觉得这样的爱不真实,我担心你给我的一
切也只是一场梦。”
“不,不会是梦,我会留给你真实的痕迹,证明这一切都不是梦。”
听雨感受到了东皇的承诺,留在体内的部分将蕴得的爱意吐出,于是,连空隙也被填满了。
听雨不敢移动身体。
他害怕液体会流出,他想要将这些东西永远留在体内,这是他们的亲昵的证据。
“你在害怕什么,不用害怕,我永远都会在你的身边。”
东皇又一次亲吻了他,也许下了一个诺言。
“明天晚上,你还会来吗?”
听雨抓着东皇的肩膀,不想离开。
“我一直都在你身边,不管什么时候,都在你的身边。”
“那,为什么那时候的你,没有帮助我?”
听雨问的只有一件事情,东皇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也坦率给予回答。
“那时候,我不是不想帮助你,是不可以。我不能干涉人世间的事情,万物的法则是我制定的,我只能修改其中最细小
的部分,会影响整体的变化,万不可以。”
“于是你就眼看着我受伤痛苦!你知道我一直以来的痛苦,可是你却不愿意见我!”
“因为这一切都不会真正让你痛苦,你以后就会明白我的话。我应该离开了。”
东皇温柔的话语还在耳边,手却无情地将听雨从身上拉下,没想到他会这样直接表示要离开的听雨嘶哑着恸哭着。
“你总是这样对我,需要我的时候,就来到我的身边,不需要我的时候,就离开!为什么你总是这样对待我!我想要得
到的,真的不是你能够给予的吗?”
“对不起,我虽然一直都在你身边,却也不能永远将你拥抱。”
东皇转过身,歉意地笑着,白衣在风中留下涟漪,他不见了。
听雨哭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眼泪会这样的激烈,任何人离开的时候,他都没有这样痛苦激动过,只有这个男人,只有
这个连名字与身份都如雾里看花的男人,将他的灵魂折磨。
他就这样一直哭泣着,直到睡过去。
莲花,满目莲花,他睁开眼,看见的是满目莲花。
很冷很冷,这里非常寒冷,他知道这里是离恨天,也知道自己是谁。
白云在他脚下,他在云之巅,这里没有人,只有他一个,还有将怀抱给他的那个人。
“东皇,我好冷。”
“是心寒吗?你每每心寒发作,都会觉得冷。”
银发的男人将他抱得更紧了。
“确实暖和许多了。”
他微笑着,解开衣服。
手指玩弄着因为寒冷的敏感的身体,坐在东皇怀中的时候,他也不介意这种事情。
也许是因为最爱的眼睛正在注视着自己,身体的感觉变得更加灵敏了,手指玩弄几番,分身已经矗立,浓郁的汁液溅得
满手都是。
他将手指含入口中,东皇看着他,他也更有些兴奋了。
液汁不能完全吃下,残在嘴角的液体有些色情,他想要将自己的液汁舔干净,东皇却突然伸出舌头,舔过他的嘴唇。
“一起吃吧。”
东皇将他拥得更紧了,舌头也伸进他的口中,原本就坐在东皇怀中的身体陷得更深了。
“嗯。”
他接受了东皇的亲吻,身体交给了这个人,东皇的吻越加深重,直到将他的思考都吞噬。
他们这样亲吻着,不愿意分开,转眸间,他突然看见了荷荷莲叶。
他的心开始颤抖,他闭上眼,问出了总不能得到答案的问题。
“东皇,为什么你总是纵容我,却不愿意拥抱我?”
等了很久,连吻也停止的很久以后,他都没有等到回答。
他睁开眼,却是空无一人,只有他在白莲池边,对着永不开败的莲花。
听雨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他的脚上还是连着细链,身体微动,肩膀有些生痛。
他解开绷带,肩膀上的伤口已经愈合,微有些嫩红的新皮包着伤处,他知道,这伤口不是自己愈合的,昨夜的事情,确
实不是一出梦。
其他地方的伤口也消失了,他记得自己的身上有一些细小到连幽火也不知道的伤口,可是这些伤口都不见了,甚至没有
了疤痕。
精神也很好,皮肤的滋润一眼就看出,他微微动了一下身体,感受到下体的沉重。
散发莲花清香的液体在他的双腿间流淌,液体是淡青的,有些粘稠,他刮下少许,含入口中,这熟悉的味道正是梦中润
滑他的身体的味道。
东皇兑现了他的诺言,没有消除昨夜的痕迹,这些液体,便是他留给听雨的欢爱的记忆。
可是,梦醒时分永远是最痛苦的时刻,不知道和东皇的情事是不是梦的听雨想起了关于莲花的记忆,那些莲花,最后只
余下他一个人的莲花和白莲池,像愁云,笼在心头,始终不能散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