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要进宫,必先自宫 第四卷 出使篇——绯之舞

作者:绯之舞  录入:11-13

的心口上,问:‘小北,在你的心里可有朕的位置?哪怕是一点点,有没有?“问到来最后一句,他是声音不由自主地底

了下去。他看着北绝色的目光,带着几许的期盼,几分害怕。

北绝色别过脸去,躲开朱翊钧那张在咫尺的脸,轻声说:“皇上在许许多多人心中的地位是重如泰山无可取代的。皇上又

何必太在意在臣的心中是否有地位呢?”

感觉的朱翊钧抱着自己的手猛地一紧,接着变听到朱翊钧激动地说:“你和别人不同!朕只在意你的心中有没有我!小北

!你知道的,朕的心里只有你一个,只爱你一个!”他用力地转过北绝色的脸,手伸到他脑后把他的头按着,霸道地向他

吻去。

北绝色躲闪着,怕会不下心把朱翊钧弄伤的他不敢用过多的力量去挣扎,费来好一番的工夫才好不容易推开来朱翊钧的怀

抱,退到几步之外跪下来伏到地上,说:“请皇上自重!”

朱翊钧望着跪在地上那个一再于自己划清界线的少年,心里不禁觉得一阵的痛楚。他慢慢地走到北绝色的跟前,蹲下身躯

拉起伏在地上的人,伤感地说:“小北,你还是如此说抗拒朕吗?朕只是想走近你的心中,在你的心里占一点点的位置而

已,这样也不行吗?小北,难得是因为你的心给了别人,所以再也不容得其他的人?”

北绝色低下头不去看朱翊钧的目光,过来一会才缓缓地开口说:“臣的心并没有给任何的人。只是臣初登南锦太子之位,

有太多的问题要去面对,有太多的事情要去牵挂。臣这个时候实在是没有心思去想个人的私情。”

朱翊钧的神色黯然了下来。他用力失落的目光看着北绝色,说:“如此说来,你是不愿意给朕机会了?”

北绝色不言。

朱翊钧凝视着他,过了好一会,他站起来,淡淡地说:“这里没你的事来了。退下吧。”

北绝色以为自己听错来。他赶紧抬头看了一眼朱翊钧,见朱翊钧已转过身去用背对着自己,他怔了一怔,说:“谢皇上,

臣先行告退。”

生怕朱翊钧会反悔改变主意,北绝色行过礼后便赶紧从寝宫里退出来。他刚走出寝宫的门口,一只在外面等候着的孟晴赶

紧迎了上来问:“太子殿下,没事吧?”

北绝色摇了摇头,说:“没事。我们回去吧。”

这一天,就在这风平浪静中过去了。

接下来的两天,依然还是风平浪静没有任何的事情发生,甚至,身边周围连一个可疑点的人物都没有看到。北绝色着两天

已经是有事没事都带上孟晴在宫中高调的转动。一会是去拜访两位皇太后,一会又是陪皇上畅游御花园,甚至,很多时候

是独自一人在宫里散步。明明是有很多机会让人下手,但是,那个神秘的面具人却连影子都没见着。

难得,那个面具人已经不再宫中?还是,云太妃她并不是真凶?但是,北绝色相信东无敌是猜测,大师兄的判断能力很强

,他的猜测应该是不会有错的。究竟是哪个地方出现了问题让真凶觉察到了他引蛇出洞的意图?

北绝色邹了邹眉望着窗外的天空,不禁有些心烦气躁了。他留在宫中的最大原因是为了找真凶,真凶不现身他就得要继续

在宫里呆着,但是,留在宫里的时间越长,就越是给机会皇上靠近自己,眼看着皇上看自己的目光一天比一天复杂,北绝

色的心是越来越不能平静下来。

说实在的,他并不是讨厌朱翊钧,但却是绝对没有可能对他产生异样的感情。伴君如伴虎,他不想被困在这座勾心斗角尔

虞我诈的深宫里,时刻猜测着皇上是心思小心翼翼地过日子。冷宫里那群被无情抛弃的女人,宫静公主无奈的离世,洛贵

人最后的下场,只要他北绝色再留在宫里,难保哪一天会成为无辜牺牲的那一个。

所以,他得要尽快把面具人引出来,然后赶快离开王宫!

到了第三天。朱翊钧刚从早朝上来,就见到北绝色站在他寝宫门前等候着。平时是非要要召他才出现的,今天吹什么风了

?自动送上门来?

见到朱翊钧回来,北绝色连忙迎上去,行了个礼后直截了当地说:“皇上,臣有事要与你商量。”

在同一天的下午,宫里有一个最新的消息以最快的速度向宫里各个角落传开了。那最新的消息是:南锦国的王子后天就要

离宫回国,皇上赏赐了很多名贵的礼物给王子,那礼物多到要用几十辆的马车来装呢!还有,明天皇上还要设宴为南锦国

一众的使臣送行,那宴会的规格是最高级别的!

众人私底下皆说:皇上和南锦王子的交情果然是不是一般的好!

在最新消息满宫飞的时候,北绝色正端坐在祥云宫向云太妃道别。

云太妃一副依依不舍的表情,双目含泪地望着北绝色说:“真的要走了?难得有故国的人进宫来探望我,现在又要离去了

。唉……”那一身的叹息,像是藏来万般的乡愁千般的别绪。

北绝色说:“本来我也想多留几天。跟云太妃您多聚几回的。无奈我离家已有一段日子,父王在宫里肯定是忧心不已了。

上贡的事情已经办妥,我还是早点回去,免得父王他挂心。”

云太妃轻笑一声,说:“你都这么大了,王上他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

北绝色说:“云太妃有所不知。母后遭遇横祸离世这事对父王的打击很大,直到现在他都还没有摆脱当年的阴影。当我提

出出使大明的时候,父王一直都是持反对态度的,他是怕我会 有什么闪失,对不起母后在天之灵。父王他,这么多年过

去了都一直没有忘记过母亲。云太妃,你知道父王于我初次见面的情形是怎样的吗?”

云太妃的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容,说:“愿闻其详。”

北绝色笑着说:“说出来您或许会不相信。当父王看到我的脸的时候,都一把年纪了的他竟然扑过来抱着大喊‘映雪,你

终于回来了’,还哭得几乎停不住泪的。”

云太妃的脸上闪过一丝一闪即逝的异样。北绝色像是没有留意到那片刻的异样,继续说:“父王他与母后的感情一定是非

常非常的好,要不,怎可能这么多年过去来还是这般的深爱着母后。云太妃,你说是不是?”

云太妃脸上笑容滞了一滞,但很快又回复了正常,说:“王上他,一直都是很爱月华姐姐的,这是整个南锦国都知道这样

的事情。”

北绝色抬头望了一眼窗外的天色,说:“原来时候已经不早了。我后天就要离宫回南锦,明天又要出席皇上给我们办的送

别宴,我得要趁今天还有点时间来收拾好行装才行。云太妃,我先告辞了。会到南锦后,我再给你写信。”

云太妃说:“好。你会去吧。我不便给你送行,就此跟你别过,你路上要小心。”

北绝色点了点头,说:“我会的,云太妃保重,我们后会有期!”

向云太妃道别后,北绝色没有片刻的停留,直接回到自己所住的地方去。进了房间后,他把房门一关,就再也没有走出过

房门半步,连晚饭也是让人直接送进房间里去的,据送饭的人说,南锦王子在房间里非常忙碌的收拾着回国的行装,这也

难怪的,他的小宫女进宫那天就带了十几个大木箱进来,今天皇上又送了不计其数的礼物,不收拾得焦头烂额才怪!

第二十章 设局诱敌

个人迹罕至之地,背光的几株翠竹后隐约看到一个女子的身影藏身其后。竹后的女子对着迎光站着的面具人说:“皇上今

天在御花园设酒宴送别南锦来使。你这位御花园里的种花人可以好好地看着我们南锦的太子殿下,如果有合适的机会就把

他带回来!”

面具人的身影微微地一动,叹了叹气说:“丫头,他明天就会南锦了,以后都不会再有什么机会看到他。不如,就这样算

了吧……”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竹后的女子快步地走出来,扯掉他的面具扔到地上,再狠狠地甩过了一巴掌,说:“算?除非亲眼看

到他在我面前死去!他和那贱人欠我的,死十次都还不清!你别跟我说这些废话!你已经错失了多次杀他的机会,如果这

一次还是不能把他带到我面前来受死,你以后就不要再出现在我和女儿面前!”

说罢,女子转过身去带着怒气快步离开。面具人仰天长叹一声,弯身捡起地上的面具重新覆到脸上,也走开了。

待两人离去了许久,不远处的一丝翠竹之上,一个人影无声无息地跃了下来,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去了。

夕阳如血,带着几分余暖的残光把整个王宫染成了红红的颜色,偶尔在上空飞过的归鸟扯着嘶哑的喉咙叫上几声,令这笼

罩在夕阳中的清冷宫殿徒添几分肃杀的气氛。

而,御花园到是完全不受黄昏日落的影响,没有丝毫冷清的气氛。只见御花园内交错的觥筹中,夹杂着主人与宾客的欢声

笑语,舞娘优美的舞姿,歌姬美妙的歌喉,乐师出色的演奏刚在这欢声笑语中穿梭者,把宴会的热闹气氛一次又一次地推

至高峰。

宫人在四周点起华灯,驱走黄昏之后到来是黑暗,那光亮的灯光把整个御花园照得恍如白昼一般。在明亮的灯光照耀下,

可以见到在坐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愉悦的酒色。

今天破例喝了几杯的仁圣皇太后开始有些不胜酒力,见他脸色不是很好的慈圣皇太后想朱翊钧和在坐的宾客说了几句后,

便离开于几个宫人一起送仁圣皇太后回去休息了。

两位皇太后离开后,朱翊钧正乐得没了两个管着自己的人在旁边看着,于是下令宫人搬来更多的酒水,磨拳搽掌地要于大

家斗酒。

酒过几巡之后,所有人看上去都有好几份的醉意,阮经伦更是醉趴在地上吐至不省人事。

阮经论吐过后,开始耍起酒疯的大喊大叫起来,完全没有了平时那温和儒雅的文人学士风采。

生怕他会闹出什么事来的东无敌和孟超便向朱翊钧请求先行退席,带他会行馆休息。

朱翊钧让人送他们三人离席后,还没有喝够的他拉上北绝色继续斗酒。这样又喝掉了两坛酒后,朱翊钧也捧着酒坛醉得从

椅子上摔到了地上,再滚进桌子底下猛吐起来。

皇上已经醉成了七倒八歪的样子,宴会也不能继续了,朱翊钧被张诚和其他几个近侍太监护送回宫,今晚被灌醉了不少酒

的北绝色也像是带着几分醉意,有些脚步不稳地在孟晴的搀扶下,又几个侍卫护着,跟在张诚他们身后往干清宫走去。

回到住处,进了房里只听见孟晴大着叫说:“太子殿下,不能睡在地上的!”接着,透过屋内的烛光,见到有两个身影在

屋里转动着,看起来像是孟晴把醉过去的北绝色费力地扶到床上去。过了一会,屋里的烛光被吹熄了,屋里的一切平静了

下来,不用一盏茶的功夫,此起彼伏的鼻鼾声便穿过薄薄的纸窗传到了外头。

夜渐深,四周静得只有虫鸣和鼾声。

夜间巡逻的侍卫在黑夜中悄然无声地巡到北绝色的房门外,看着四周没有奇怪的动静,他们很快便走了过去,继续到别的

地方巡视去。

守门的太监悄悄地大了个哈欠,昏昏欲睡地强打着精神靠在门边站着。

在这一片平静中,守门的太监像是闻到了一阵花香,接着便觉得眼皮像是灌了铅似的不受控制地合了起来,身体也有些站

不稳了。

在守卫太监失去知觉倒在地上的前一刻,一个人影自屋顶上跳下来,一把抱着了他,将它轻轻地放到地上,没有发出半点

的声响。

那人警惕地向四周张望,在微弱的光线中依稀看到了那个的脸上戴着一个银色的面具。

面具人确定四下无人,他迅速从怀里掏出一个细小的竹管。以熟练的手势把竹管往纸窗上一戳,然后往屋里吹进了古怪的

烟雾。

吹了烟雾后,他竖起耳静听屋里的动静,确定没有异样后,轻手轻脚地揭起窗户,从屋里往内看了一眼,然后打开窗户一

闪而进。进屋后,他直奔床的位置,从怀里抱出一个火折子点燃,确定床上睡的不醒人事的正是北绝色后,他立刻把火熄

灭,再一把将北绝色拦腰抱起扛到肩膀上,然后便要从大门走出去。

在面具人无声无息地把门打开准备走出去的时候,却忽然听到他肩膀上的北绝色开口说:“这位深夜来的客人,不知道要

把在下带到哪里去?”

面具人一惊,忙将肩上的人扔到地上。在同一时间,屋里的烛火忽然量了起来。面具人匆匆往烛光亮起的地方望了一眼,

见是孟晴不知道什么时候点起了一支蜡烛站到了窗边。再回头看向北绝色,北绝色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淡定从容地拍了

拍衣服上的灰,看着他笑得古怪地说:“这位客人,既然一场来到,就坐下来喝杯茶,跟在下秉烛夜谈一番,如何?”

看不到面具下的表情,只见面具人的神色一变,他忽然向北绝色出手袭去,一出手就是点向他身上的几大穴道。

北绝色从容地躲过他的攻击,闪身跃到一边笑得轻松地说:“有话好好说,大家都是斯文人,不要随便动手动脚嘛!”

北绝色的反应完全出乎面具人的意料。据他所知道的北绝色,并没有这么好的身手。

面具人沉下声来问:“你不是南锦太子!你是什么人?”

北绝色嬉笑着说:“笑话,你三更半夜跑到小爷我的地方偷偷摸摸意图不轨,现在居然反过来要问小爷我是什么人?!这

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说罢,他立刻对面具人徒手发起攻击,将面具人逼回屋内,他招招锁定面具人身上的要害,丝

毫没有留下的意思。

看到他的招式,面具人的心中一惊。他意思到,眼前的这个不用任何武器都有如此强劲的攻势的人,绝对不会是北绝色,

而是一个武功高强的一流高手。对着这样一个人,他没有百分百的胜算!还有,那个举着蜡烛站在床边请定神闲地看热闹

的小姑娘,应该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如果两人同是联手对付自己,情况会对自己十分不利!想到这里,面具人拔剑朝北

绝色刺过去,趁北绝色回身避开剑锋的时候,把进攻的招式在瞬间换为退守,迅速地向门的方向冲过去。

就在面具人意图夺门而逃的时候,屋里放着的几口大木箱的其中一个猛地被冲开,一个人影破箱而出,伴随着那人影冲出

来的,还有一道直接刺向面具人的寒光。

第二十一章 真凶现形

面具人反应迅速地侧身一闪,横剑一挡,挡住了那道向他当胸直刺过来的寒光。

“咣”的一声,寒光撞到面具人的剑身上击出了些火花,那强大的撞击力更是让面具人不由自主地退后了几步才站稳脚来

寒光收了回去,面具人看着眼前的人,用不太相信的语气问:“是你?”

东无敌用剑指着面具人,冷冷地说:“想不到吧虾@米@手@打?”

“的确是有些意外。”面具人一边说话,一边不动声色地扫视了一轮屋里的环境,他暗运掌力,剑忽然一抖朝东无敌横劈

过去,同时扬掌拍出掌风击向葱头。在两人出招挡住他的攻击的那一瞬间,他运足全身的力气往床边冲过去,利剑直逼站

在窗前的孟晴。

面对着这突发的情况,孟晴既不闪也不避,甚至连眉头皱都不皱一下。她的镇定举动让面具人心生疑惑,虽然疑惑,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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