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我是个法医,对于人体的结构的熟悉程度可是不低,”洛林将头伏在情人的耳边,低笑着说道,也许是因为酒
精,也许是因为情欲,语气中满是平日里从未曾见的轻佻。
克尔斯嗤笑了一声,刚想说话,红狼的双指却已经在他身体里面慢慢的划动了起来,就像他自己说的,虽然并没有与同性
之间的性经验,但他手指的每一次弯曲和划动似乎都能触及克尔斯最为敏感之处,让他的话声声便噎在了喉间,吐出的却
是一声声低沉的喘息,听在洛林耳边却比任何的情话都要动人。
双指猛的抽了出来,那火热的欲望之源已急不可待的顶在了他的两股之间,虽然刚刚才释放过一次,可是却还是坚硬的如
同钢铁一般。
“我进来了,”洛林低声说道,眼里面却没有闪动着多少询问之意,只有满满的深情与欲望,“没关系吧?”
“别他妈的磨磨蹭蹭的,还要老子给你发请帖不成,要进来就快点,”克尔斯喘了口气,眉毛挑了挑,嚣张的犹如平时,
就如同其实洛林才是下面那个一般。
接收到这样的回应,红狼当下再无犹豫,轻笑了一声,下身便猛的挺进了克尔斯的身体。
我操,还真他娘的痛,比预计中还要激烈的疼痛让克尔斯心里忍不住暴出句粗口,身体无法控制的绷紧,口中也发出一声
闷哼,便连面孔在这个瞬间也忍不住扭曲了一下。
“怎么,很痛吗?”感觉到身体下面那人的反应,洛林不由得停下动作,抬起身子看着已流下冷汗的克尔斯,眼睛里面的
情欲似乎已退去几分,更多的是满溢的关心,他实在太过于熟悉恋人的每一个反应,能让克尔斯这般表现自然已是疼痛难
忍,“你的疼痛反应不是调下去了吗?”
“靠,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想这个,”克尔斯喘了口气,身体略微放松了一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不耐烦的从鼻子里哼出
来了一声,“调回来了。”
“什么?又调回来了?”洛林不禁皱起眉头,酒意和情欲似乎都退了个七七八八,他顿了一会儿,方才有些犹豫的说了下
去,“要不,算了吧?”
“算了个屁,你信不信老子暗杀了你,”克尔斯忍不住骂了句脏话,两只手一把勾住洛林肩膀,将他整个人扯了下来,两
条长腿也向上勾在了他的腰上,嘴凑在恋人耳边恶狠狠地说道,“没吃饭还是怎么的,快点。”
虽然克尔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洛林却忍不住笑出声来,那样明显鼓励性的动作如果还感觉不到,那他可就真是无可救
药,轻嗅着爱人颈边特有的如同少年般的清爽味道,他小心翼翼慢慢的向内继续挺进,狭窄内壁与分身摩擦时所带来的难
言感觉的让他原本已消下去不少的欲火再次高涨起来,动作也愈发的快起来,直到那处完全进入吟游诗人的体内为止,而
克尔斯结实的臀部也和他的小腹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他扭头轻轻吻上恋人轻喘着的双唇,身体开始慢慢的动了起来,从缓和到激烈,一下下撞击着吟游诗人的身体,就连他们
身下的木床都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声,更不用说是直接承受着这冲击的克尔斯,喉咙里发出的一声声喘息已然不知道是
疼痛的闷哼还是愉悦的呻吟。
两人的身体此刻都早已经布满了汗渍,在欲望的驱动下,就连肌肤也变得比平时敏感了许多,每一次的贴合都让两人忍不
住感到一阵阵的战栗,慢慢的沉入欲望的漩涡之中,洛林不禁将克尔斯紧紧地用在怀中,尽情的感受着这个骄傲男人所带
给自己的所有美好。
随着洛林激烈的每一下动作,那种被贯穿般的疼痛终于慢慢的褪去,从吟游诗人身体的深处开始涌上一阵阵难言的快感,
似乎从某一个点突然爆发,像水波一般迅速的波及全身,猛烈地冲击的已然渐渐薄弱的精神,就连意识都在这样连绵不绝
的强烈刺激之下慢慢的陷入模糊,只有身体随着红狼的动作下意识的回应着,原本清亮的声音已然变得低沉而沙哑,一声
声的喘息从口中不可抑制的发出,脑中早已经是一片空白,那种徘徊与天堂与地狱之间的美妙感觉就如同一个炸弹般,直
接在头脑中爆炸开来,让一切都归为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