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叶诚一把扯住他的衣襟,又惊又怒地大吼,“你刚不是说他没事了吗?你说啊?!你……”
“你别急嘛!听我说啦,”曾恒挣脱他的手,扯了扯衣角,“本来子弹穿透身体就让他失血过多了,这还不是主要的,那
之后,好像又被什么硬物撞击过腹部,让那个伤口严重地裂开了,里面的脏器受损很严重。我已经截掉了一大段完全烂掉
的肠子,胃部也有损伤,事情有点麻烦……”
“那你是说,他还是……会死吗?”叶诚的声音打着颤,双眼死死盯着面前的人,好像只要他一句话,就能完全摧毁他。
“不,他暂时不会死。手术很成功,但是受损部位太大了,极有可能在以后的几天并发炎症,如果控制不了的话就会死。
光靠药物抑制还不够,要看他个人的体质和抵抗力怎么样了。还有就是,就算他复原了,他的胃以后可能会三不五时地痛
,不能吃太多东西,否则一个不小心会弄成胃穿孔。”
怎么会这样?……叶诚呆滞地坐回椅子里,脑子里一片混乱。严浪那个混蛋对他作了什么?!可恶!叶诚一拳擂在墙壁上
,愤恨地咬牙道:“要是给我抓到了那家伙,我要杀了他!我非狠狠地弄死他不可!”
曾恒瞟了他一眼,淡淡地说:“还是先看看接下来几天的情况吧,如果实在不行……”
“你说什么不行?!高川他不会死的!你给我闭嘴!!!”他又冲他大吼了,曾恒神情阴郁地瞪了他一眼,说:“你当我
不希望他好吗?我认识他的时间比你更长,还是过命的交情,你当我不担心吗?”说完他愤愤地转身走了,只留下叶诚一
个人呆在房间里。
他关了电条,只留下一盏床头小壁灯,发出蒙蒙的莹光,照着男人苍白的睡脸。没有戴眼镜的脸孔看起来少了几分冷峻,
看起来很平和,很安静,也很脆弱。
他瘦了好多……伸手抚上他的脸颊,叶诚心里酸酸的,不知怎的,有点想哭。
抬头看看血袋里的红色液体差不多完了,他拉了拉床头的铃,一个护士就走进来帮他取下针头,说:“按着棉花棒一会儿
。”她拿了袋子等物走了出去。
叶诚一手按住白色的棉棒,一边望着男人的睡脸,望了好久,也按了好久,血早就止住了,可他却忘了扔掉棉棒。最后干
脆抱住男人的手臂,枕着它慢慢睡着了。
睡到半夜时候,高川醒了一次,迷糊地要水喝,叶诚一直睡得惊,他一动他就醒了,在病房里四处找不着水他就望外走,
开了门望见严涛居然还跪那没动,头垂得低低的,也不知道睡着没有。他不睬他,径直去二楼打了水回来,走到门口踢了
他一脚,冷冷地说:“回去吧,别跪这了,没这必要。”
严涛挪了挪膝盖,头也不抬,也不作声,看样子要跪到明天早上去,叶诚没再管他,走进去给高川喂水。喂了一半,高川
有点清醒了,沙哑着嗓子说:“你刚跟谁说话呢?”
“严涛,他在门口跪大半夜了,我叫他回去他也不睬。”
“你让他进来。”
叶诚走出门口说:“高川先生叫你进去。”那人抬起头来,眼睛里全是血丝,再扶着墙慢慢站起来,想是跪得久了那腿全
麻了,刚站起来脸就青了,在那足站了半分钟,才撑着墙壁慢慢走进去。
严涛刚走到病床前,立刻又跪下了,高川说你起来,这事不怪你,严涛一大男人眼泪又下来了,还好灯光暗,高川也望不
真切,严涛就说,等抓到了严浪,一切听凭高川先生处置,你要他死就死,要他进牢房就进,我们家会处理得很干净,再
不会给您添麻烦。
“别介,年轻人不懂事……严浪也是给贺天佑利用了,你先起来再说……”
高川说话就是管用,严涛起来了,站那瞅着地面,好像非望出个洞来不可,高川就说,你先回去,追查严浪的事也不用急
,反正证据是肯定到了贺天佑那,拿不回来了。等找到了严浪,好好教育一下,肯改过了就好了,也别为难他。
看严涛又要感激涕凌了,叶诚冷着脸说:“还不回去?高川先生要休息了。”严涛听话地走出去。
高川说了这会儿话已经很累了,闭上眼睛又睡过去了。等他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准确地说,他是被痛醒的。麻
药过去有一会了,伤口上火烧火燎的痛,他迷糊地睁开眼,望见叶诚还在窗边站着呢,一时有点搞不清钟点。
“叶诚,这是什么时候了?”一开口,那沙哑的嗓音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叶诚见他醒了,一步跨到床头,紧张地盯着他
说:“中午11点了,您渴吗?要不要喝水?曾医生说这两天暂时不能吃东西,您哪里难受就跟我说,我去叫曾医生过来吧
……”
高川摇摇头,目光一转,看到了床头柜上摆着的几大篮的水果,叶诚忙说:“老赵他们早上来过了,刚走不久。唐正和严
涛送的东西堆了半屋子,都给我清到隔壁去了。”
他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脑子里却想着别的事,本来照计划,这个时间,沈狂海应该已经回来了,他们俩现在应该正在一
块儿享受重聚的欢乐……而不是他一个人躺在这该死的病床上还要继续受这相思之苦!
沈狂海……他现在怎么样了……身体复原了吗?
他身体一向很健康,也不知道贺天佑那混蛋是怎么折磨他的,竟然让他有生命危险!!让他多呆在那一天,高川就一天不
能安心。
一定要快些好起来,等自己复原了,再也不会对贺氏手下留情了!狂海,等着我,你一定要等我,我会救你出来的。
你等我……
复仇者的牢笼(第六章上)
抢到证据的当天晚上,严浪就直接去了贺天佑那,他知道家里人和高川的人一定在到处搜查他了,现在只有先去贺天佑那
避避风头。
当他把证据交到贺天佑手上时,他眉开眼笑地连声夸赞他能干,严浪也挺得意地,把抢证据的事从头到尾描述了一遍。可
贺天佑慢慢皱起了眉头,语气也变了,慢慢地说:“我叫你抢证据,可没叫你开枪打人。要是他死了,这就是蓄意杀人!
要判死刑的!”
“……可是,我想,他应该不会死吧……”严浪有些心虚起来,他想他只是朝他肚子上开了一枪,应该不会致命吧?再说
当时他也是慌了,也没想那么多,只想着怎么抢到那个袋子。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死?!万一他死了呢?”贺天佑烦躁地踱着步,接着一把揪住严浪的衣领,狠狠地说:“这事是你自
作主张,与我完全没关系!听到了吗?!与我没关系!”
“好……算你狠,贺天佑!我走就是了!”严浪也恼了,拔腿就走,贺天佑的手下立时附到他耳边悄声说:“不能让他走
,要是他这么走了,不就等于把他交到警察和鸿氏的人手中去了?到时他一害怕就供出了您……”
贺天佑一惊,急忙上前拦住他,嘻皮笑脸地说:“对不起,严兄弟,我一时心急有些口不择言,盼严兄弟不要介意。现在
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我怎么会弃严兄弟于不顾呢?你还是在我这先避避风头,看看情况再作打算,好么?”
严浪冷哼了一声,默不作声走了回来。贺天佑叫道:“来人,带严兄弟去二楼的房间休息。”一边对严浪说:“你就安心
住在我这吧,以后的事慢慢再作打算。”
贺天佑这一次得意了,他一回到房间就去抱沈狂海,让他惊了一跳,恼怒地推开他,叫道:“你发什么疯?!”
“宝贝,我想跟你做……”他又扑上去吻他,一边说:“这一个多星期没碰你,都让我快忍不住了,你就顺了我吧,也好
少吃点苦。”
“滚开!你这死变态少碰我!”他毫不客气地一拳打在他脸上,将贺天佑打得向后倒在了地板上,左颊上青了一大片,他
顿时清醒了不少,想起自己是打不过这个男人的,不禁又有些恼羞成怒。
他爬起来猛地向他扑去,沈狂海一侧身闪过了,顺便伸脚一勾,拌得他一个踉跄就扑到了地板上,膝盖骨撞得生疼。贺天
佑真的恼了,也没耐性再玩下去,他狼狈地爬起来,冲到门口一拉开门叫道:“来人!”
“什么事?贺先生。”
“把他给我按住!”贺天佑一声令下,几个如虎似狼的保镖就冲进来,沈狂海拚命跟他们打斗,可双拳难敌四手,没一会
儿,还是被这些人按倒在地,眼角和右颊红肿了起来,嘴角边有些瘀血,显出一点暗红色。他还在不服气地扭动挣扎,一
边狠狠瞪着站在一旁的贺天佑,厉声说:“你敢再碰我试试?小心我一脚踢断你的命根子,让你下半辈子都变成不举的废
人!”
“哼,挺烈的啊?我就喜欢你这股子火暴劲,让我更加想要上了你,狠狠地征服你、占有你,哈哈哈……”男人得意地笑
着,丝毫不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
只见另一个保镖手里拿着一个针筒向他走来,沈狂海慌了,大叫道:“住手!你要作什么?!不准碰我!”
另外两人按牢了他,那人不由分说就把针头往他手臂上扎,眼看着淡蓝色的液体注入体内,他却丝毫不能抵抗,心知大事
不妙了,他更加拚命地挣扎,可是没几下,他手脚就软了,剧烈的动作让药性更快地发挥了,他只觉得全身无力,动弹不
了。
接着那些人就把他双手绑住,将他吊在复古大床的床架上。双脚不能着地,这个姿势让手腕有些疼痛,他心知今日难逃一
劫,便不再作声,想用沉默来应对一切,不给他任何反应。
但是这唯一的希望也不能如愿,那一针并不是纯粹的麻药,还有强烈的催情作用。慢慢地,他感到原本麻痹的身体渐渐涌
起一股热潮,蜜色的肌肤上浮出一层淡淡的粉色,贺天佑的手刚一覆上他的胸口,男人就猛地震动了一下,身体竟然比平
时敏感了好几倍,就连轻微的碰触都会产生强烈的反应。
“嘿嘿,你对我的爱抚不是很有感觉吗?别再装了,其实你是很喜欢男人的吧?”他一边打着圈圈抚摸男人的胸口,一边
说着露骨的嘲笑。
胸口在手掌的摩擦下,立刻涌起麻痒难耐的快感,身体变得更不满足了,沈狂海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不甘如此受辱,他
咬牙挤出一个冷笑,喘着气说:“就算……我喜欢男人,可也只会喜欢……高川一个……绝对不会看上……你这个人渣,
败类!”
“是吗?”贺天佑一听这话,不禁怒火攻心,冷笑起来,“你当高川鸿真的会来救你吗?告诉你,他已经死了,再也不会
来救你,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什么?!你说什么?你这个混蛋……高川才不会死呢!你少骗我!”沈狂海愤怒地大吼,可是又不由自主地颤抖,一股
不安的感觉,为什么贺天佑会突然这么说呢?
难道,高川真的出了什么事?
他不愿意相信……他不会相信的!高川说过会救他出去,就一定会办到的!他是那么强的一个人,他说过的话绝对不会失
信!
无论如何,他都会相信高川。
看他脸上的神色变了又变,最后好像安心了的样子,贺天佑知道他不相信,也不再多说,一把扯开男人的衣服,再将裤子
和内裤一并扯下,扔在地上,突然坦露的下身让沈狂海有些惊慌和羞耻,他知道,那里已经变硬了。
“啊!”他惊叫一声,贺天佑的手已经握住了他的分身,毫不温柔地用力搓弄,却带给他排山倒海般的激烈快感,强烈到
他几乎无法忍受,柱体澎涨变硬,缓缓溢出透明的银丝……
他喘息着发出短促的呻吟,只觉得下体不断摩擦着的手掌,好像要将他整个溶化掉了,那里热得发烫,下腹开始抽搐,想
要达到高潮……
可是突然之间,一个微冰的金属小圆环突然扣在了分身根部,!在两个小球的上面,让他痛苦得立即扭动起身体,累积的
欲望正叫嚣着想要寻找出口,可却被堵在了里面无法发泄,好难受……男人的手指还在继续恶意地逗弄那敏感的前端,还
时不时捏一下那两颗变硬的小球,让他受不了地咬着下唇,就快要哭出来了。
“住手……啊……”他无法忍耐地叫了出来,贺天佑冷笑着放开了他,可是祸不单行,他感到后孔里开始涌起一阵麻痒,
这也是药物的效果吧,刚开始只是轻微的搔痒,他咬着牙忍耐着,以为过一会儿这种怪异感就会消失的。可是一会儿之后
,搔痒感不但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严重了,痒得好似有几万只蚂蚁在往肠子里钻!
从菊穴入口到肠壁内部的深处,这种奇痒难耐的感觉越来越强,他拚命收紧肛门,咬着牙,吸了一口气,双腿蹬直了,可
仍旧缓解不了这种感觉。菊穴开始一收一放地蠕动,他痛苦地扭曲着脸,身子无意识地扭动着,最后终于忍不住地哭了出
来:“放开我……不要……呜呜……好难受……呜……”
贺天佑一直在冷眼旁观着他的反应,知道他已经受不了了,这种药物的特性是非常可怕的,它可以将一个最强的硬汗折磨
得瘫成一堆烂泥!也可以让最贞洁的修女变成一个荡妇!如果后穴没有得到应有的抚慰,他最后一定会痛苦得休克过去。
“想要吗?那就求我吧,求我上你,求我来干你,快说!”贺天佑阴狠的微笑看起来十分可怕,他俯到他耳边轻声地说,
“只要你求我,我马上就让你舒服了……”
“求……求……你……呜呜……好难受……”
男人眼泪和唾液一起流出来,这会儿,连胸口的两颗茱萸也又硬又肿地挺立着,麻痒难当,全身的肌肤都被药性逼出了淡
淡的樱桃红,好像连血管里都在痒,搔不着,又让人无法忍耐!
看到男人的屈服,贺天佑终于裂开嘴笑了,他取出一只粗长的按摩棒,从后面掰开他的臀瓣,连润滑都不用了,因为那穴
口处早就被分泌出的肠液弄得湿淋淋的了,还在一开一合地蠕动,逼不及待地想要被插入,贺天佑用力一顶,那灰色的棒
子就一插到底。
沈狂海身体一僵,低促地呻吟了一声,感到那疼痒的地方被某个巨物撑满了,骚痒感被刚刚的摩擦缓解了一点,但还不够
,他还需要更多的刺激。贺天佑随即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那棒子马上开始剧烈地震动、翻搅,狠狠摩擦着骚痒的内壁,
令他马上感到极致舒服的感觉。
“嗯……”男人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脸上是痛苦缓解后舒服的表情,眼睛迷蒙地半睁着,里面是一片透明的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