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棒子的震动确实让他感到舒服,可是很快又带来了令身体溶化般的快感,让他的前面又开始抽搐起来,渴望达到高潮。
在棒子持续的搅动下,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不停地涌上来,下面的两个小球已经涨大到有些透明的暗粉色,颤抖着想要发泄
的分身直挺挺地竖立着,却没有得到解放。
贺天佑一手捏住棒子露在外面的部分,用力转动了两圈,男人无法抑制地战栗,眼泪又流了下来,痛苦地呜咽着:“放开
……我……我不行了……”
“好吧,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这次就饶了你。”贺天佑笑着打开了前面束缚的金属环,男人得到解放的分身立刻迫不及
待地射了出来,持续不停地射了有十几股之多,大量白浊的黏液沾在了贺天佑衣服和裤子上,地板上也沾了星星点点的白
液。
高潮时,他的下体抽搐得很激烈,过了好一会儿,高潮的余韵才慢慢平息下来,男人重重地喘息着,全身就像散了架一样
,绵软得没有一丝力气。
贺天佑玩弄了这许久,自己的欲望早就忍耐不住了,他抽出男人体内的按摩棒,扯下裤子,露出自己硕大的硬棒,从后面
抱住了沈狂海的腰身,猛力一顶就进去了。
接着是疯狂的抽插,拉出,再顶入,润滑的内壁没有阻力地任其进出,虽然仍有些紧窒,但却让他感到无比的舒爽。
“嗯……唔……”沈狂海迷糊地呻吟着,一直被吊着的身体随着他的抽动前后摇晃,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玩偶一样,只能任
其摆布操弄。
男人的手环过他的腋下,绕到他前胸处揉搓按压,敏感的乳头立刻又硬挺起来,他的手就像贴在了他的皮肤上一般,从胸
口往下,一路抚摸过他身体的每一处,还在他平坦紧实的下腹处狠狠揉按着,被刺激到的膀胱感到一阵麻涨。他另一手又
开始抚摸搓弄他的分身,药物作用还没散去,沈狂海很快又有了快感,在男人的前后夹攻下,他完全迷失了神志,又一次
高潮让他眼前一阵泛白,陷入了晕迷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狂海晕过去几次,又被男人抽插的动作痛醒,虽然身体还是会有反应,还会高潮,但已经完全没有快
感了,只有极度疲惫和被强行带上高潮的痛苦。
一直被吊在床前,被迫摆出各种姿势来迎合男人的入侵,他现在疲软得只想马上睡过去,可是又只能在半睡半醒间感受到
男人在体内的律动,这种痛苦的折磨要到何时才能结束?
终于,在男人一个大力挺进后,一股热流又一次灌满他的肠壁,他战抖了一下,无力地垂下了头,晕厥过去,没有再醒来
……
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身上很干净,换上了新的睡衣,看来贺天佑完事后还有帮他清洗过,但他完全没印
像了,也许是实在太累,晕睡过去后就没有知觉了。
虽然休息过了,但身体还是好累。沈狂海无精打采地起身,到浴室里去洗漱了一下,走出来时,看到贺天佑将一个大盘子
端进房间,里面摆着几大盘热腾腾的美味的食物。他一看到沈狂海就笑眯眯地招呼他一起用餐。
复仇者的牢笼(第六章下)
沈狂海现在对贺天佑是厌恶到了极点,一看到他就恨不得一刀宰了他!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他默不作声地走过去,坐在他
旁边,贺天佑趁机一把搂住他的腰,叉起一块肉排送到他嘴边,沈狂海也不客气,张嘴咬住就吃,他心里在想着昨晚上贺
天佑那句话,吞下肉排后就问道:“你昨天说……高川死了?是什么意思?”
“那个啊……高川握有一些对我不利的证据,他想用那东西来跟我交易,让我放你走,可惜啊,我叫严浪帮我抢回来了。
严浪动手的时候,对高川开了一枪,我想他可能活不成了吧……”
什么——?!!
怎、怎么会有这种事?!这不可能……
沈狂海的身体剧烈地震动了一下,脸色惨白了,呼吸也失去了规律,他双眼瞪得大大的,死死瞪着面前黄发男人的脸孔,
他在说些什么,他都已经听不见了,耳边只有一个声音——高川死了!高川死了!……他活不成了……高川死掉了,他死
了!他死了!!!
“不!不!!你骗我……高川他不会死的……你骗我!!!”
他一边摇头,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贺天佑还没反应过来,他突然发疯似地往门口冲去,拉开门就往外跑。几个保镖连
忙拦住他,可他发了疯一样地见人就打,完全失去了理性,抓住手边的东西就往众人身上砸,不管是椅子,花瓶,抓到什
么就砸什么,打起人来那股狠劲儿也叫人有点害怕,众人一时不敢上前,最后,还是一个保镖从后面抱住了他,其它人一
拥而上,死死按住,才总算制服了他。
一针麻药打下去,他总算老实了,贺天佑把他抱回床上,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一个劲地流泪,大大的瞳孔里好像什么都
看不见,只是不停地涌出泪水来,贺天佑有点不敢相信,这个昨天还倔强得不肯向他低头的男人,居然为了那个高川鸿哭
成这样!
“他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样伤心?我有什么比不上那个高川鸿的,你就这样看不上我?!”贺天佑恼怒地吼道。心
里一阵不是滋味,只觉得憋闷得慌。
“你什么都比不上他……你没有任何地方胜得过他。”
沈狂海平静的语气慢慢地说着,让贺天佑勃然大怒,他恨恨地冷笑起来:“既然你这么看不上我,我就偏要你没了我就不
行,我要你时时都必须倚赖着我,要你成为我的所有物……这可是你自找的,不要怪我!”
贺天佑果然说到做到,从那天起,沈狂海的一切,都操控在了他的手上。
他每天都给沈狂海注射一种药物,一种可以让肌肉放松,身体失去行动能力的药物。在药物的作用下,他无法自己走路,
甚至连自己坐起来的力量都没有,不管是吃饭,上厕所,洗澡,什么事都由贺天佑一手包办了。
这种事,对于自尊心极强的沈狂海来说,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自己的一切,都被他掌控着,这实在是不堪忍受的痛苦!有时候,贺天佑出去了一会,他又刚好想要上厕所了,只能忍着
,再辛苦也要忍下去,他实在不想除了贺天佑之外,还有别的男人再来碰触他的身体,他宁可死也不愿意再失去少得可怜
的尊严!
可是,他又不愿意死,他还要等着高川来接他,他一定会来的。
他不相信高川死掉了,绝对不会相信!他说过的,他一定会遵守约定的,在没有见到他之前,他怎么会死呢?他怎么舍得
去死呢?
不管有多么艰难,多么痛苦,沈狂海还是想要活下去,他相信高川,这就是他活下去的动力。要再见到他的愿望,胜过了
肉体和精神上的一切痛苦。
就算这只是一个美丽的梦,但他只想做这一场梦,他的人生中,只要这一场梦,就已经足够。
当初从他身边逃走时是怎么样的心情,他已经不记得了,只知道现在,他只想见到他,只想知道他还平安,他还好好地活
着。
高川,不要死……
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
******
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
从手术后的第二天下午,高川鸿就发起了高烧。消炎药吃了一大堆,还是不管用,抗生素一直在吊,另一只手还吊着营养
液,由于不能进食,只有靠输液来维持基本体能。
曾恒把叶诚遣了出去,跟两个护士在里面作检查,叶诚在门口踱着步,眉头都皱一块了,脑子里一阵一阵地炸疼。好不容
易曾恒出来了,他扯着他就问:“怎么样?情况还好吗?”
“没有内出血,没有积液,还算不错,就是炎症比较难控制,造成高烧不退。如果过了今晚再不退烧的话,就难办了……
”
曾恒长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说:“该作的我都作了,接下来就看他自己了。对了,如果他要水喝,不要给太多,一次只要
给一点点就行。”
“嗯,我知道了。”叶诚点点头,推门走了进去。
晚上的时候烧得更严重了,全身都是汗,叶诚拿了毛巾给他擦身体,汗湿的衣服换上干净的,不一会儿又湿了。
高川处于一种半晕迷的状态,身体像火一样灼烫,嘴里迷糊地说着什么。
“您要什么?”叶诚俯下身子,仔细倾听他的呓语,那都是一些没有连贯也没有逻辑性的胡话,他一个字也没听懂。
过了一会,他不说话了,叶诚松了口气,拿他额上的冰敷袋去换新的冰块,可是一回来,却发现高川鸿整个人都摔到地板
上去了,他大吃一惊,急忙去抱他上床,把他身子放在床上,高川的手突然抓住了他的袖子,扯着不放,喉咙里发出一些
沙哑的呜咽声:“……别丢下我……爸……不……妈……你别死……呜……”
“高……高川……”叶诚有些惊慌,他怎么会这个样子呢?清醒时候的他可绝对不会露出这种表情,看来他确实是烧糊涂
了,这样下去不行啊。
“……雪薇……雪薇别走……别丢下哥……”
“呜……啊……”他突然大叫起来,手脚在床单上乱踢乱蹭,叶诚按都按不住,又生怕弄伤了他,也不敢太用力,一时间
弄得手忙脚乱。
好不容易压制住他,高川又开始抽泣起来,“……狂海……别……我错了……你别走……不要……呜呜……”
“呜……我不、不要……我难受……呜呜……”
叶诚心里揪得紧,颤着声说:“你哪里难受?是伤口痛吗?我、我叫医生……”
他这时才想起拉床头的铃,拉了铃,他紧紧握住他滚烫的手,沙哑的嗓音里带着哭腔说:“忍一会,马上就不痛了……对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等了一会,曾恒过来了,高川还在床上扭动,试图挣脱叶诚的压制,一只手还伸到腹部去拉扯伤口上的绷带,曾恒倒抽一
口凉气,急忙从箱子里取出药水,给他打了针镇静剂,待他晕睡过去不再动弹,再紧急处理刚才弄开了的伤口。
忙了半天,终于又把药水吊上,伤口重新包扎好,曾恒抹了把汗,摸摸高川的额头,烫得吓人!
真是多灾多难,这小子真会害人,让他不得安生。
“药水里加了特效的退烧药水,不知道有没有用,情况实在不容乐观……”
曾恒叹着气,叶诚惊惶地望着他,颤声问:“他、他会死吗?”
“我不知道……”曾恒不知不觉地握紧了拳头,低声说:“你不累吗?我叫个值班的护士来看着他吧,你先休息一会。”
“不用了,我要看着他,我会一直看着他的……”叶诚说着这话,却转过身去了。曾恒看到他眼中亮晶晶的,也不再说什
么,丁强他们五六个人都在外面大厅里守着,也守了一天了,晚上的时候又换了另一拨人守着,俨然把他这诊所当成他们
高川家的了。
他还能说什么?拍拍他的肩,曾恒说:“你好好守着他吧,我今晚就睡在隔壁间了,有事直接叫我。”
“好。”
他应了声,直到听到关门的声音,才无力地跌坐在椅子上,埋下头去,掩面抽泣起来。
复仇者的牢笼(第七章上)
第二天一早,叶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睁眼一看,床上竟然是空的!高川已经不见踪
影!
他上哪去了?!难道……他已经……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被送到太平间去了?!!
不……
他呼吸一窒,冲出病房,狂乱地大喊:“高川——!!你在哪里?!回答我!高川……”
“我在这里。”后面传来一个沙哑低沉的男声,“怎么,上个厕所用得着叫这么大声吗?耳朵都被你吵聋了。”
叶诚转过身,只见高川笑吟吟地望着他,一只手扶在曾恒肩上,眉眼间已经没有了昨日那种灰败惨白的死气,而是恢复了
几分往日的神气,看起来好多了。
他又惊又喜,一步跨上去扶住他:“怎么不叫醒我呢?我扶你去就好了呀。现在觉得怎样?好些了吗?烧退了没有?”
“你什么时候变这么罗嗦啦?”高川在床上躺下,微笑道,“别担心,曾恒刚帮我量过体温,已经退烧了。你也累了,不
如先回去休息吧,这有曾恒和护士们看着,我没什么事。”
“不行,我得照顾你,我不累……”叶诚惊慌地一个劲摇头。
“我不用你照顾,有美女护士们照料就行啦,你一大男人照顾个什么劲?回去回去,三天之内都不要来了。”
高川瞪着他,好似有些生气了,叶诚低下头去,呐呐地说:“我作错了什么吗?您是不是生我气了?是,是我害您受伤,
是我失职!我……”
“你再这么说,我可真要生气了!”高川皱起了眉头,“我没怪你,你守了一天一夜了,再不休息一下,等我好了别又轮
到你病倒了,我可不想照顾你。等我好了,还有一大堆事等着要你办呢,你要是病了,我会很困扰啊。”
“高川先生……”
“好了,你就回去吧叶诚,别惹他不高兴了。”曾恒拉他到门口,“高川的伤已经没有危险了,烧也退了,再过不久就会
康复的,你回去休息吧。”
叶诚无奈,只得低声说:“那我回去了,您好好休息。”
男人嗯了一声,叶诚就退出来,带上门,走到大厅里对丁强他们吩咐道:“小心看好这里,别让陌生人进来,尤其要小心
记者和贺氏的奸细。高川先生受伤的消息千万不能外传,你们进出都要小心,不要让人跟踪了。”
“我们知道了,诚哥,你就放心吧,这有我们看着呢。”
“好,那我走了。”
半个月后,高川鸿的伤势好得差不多了,拆了线就能回家了。不过,他心里一直惦记着的事可一刻都没有忘记。
回到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准备好干一场硬仗!
在诊所的这些日子,他已经有了祥细的计划,就等着大干一场了。不管用什么手段,也一定要抢回属于他的东西。
******
自从在电视上看到高川重新在公众面前出现,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沈狂海就放心了。不管自己的处境有多么差,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