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尘如木偶般瘫坐在床榻,像是一瞬间失去了生命一般,原本乌黑的眸子失去了光泽,他抬起头,蕴着雾气的眸子在黑暗中浑噩。他就这样看着瑞王,这个男人微翘着嘴角,含着笑看着自己,仿佛看着自己的一样宠物一般。
他说,我只是一个娈童。
他说,我被瑞王看上是造化。
“我不信!我一个字都不信!”染尘试图推开瑞王,却发现自己连一点力气也没有,他的目光由惊愕化为绝望,他说:“你想让我怎么样?”
瑞王直起身子,满意的看着染尘的反应,负手站在染尘的身前,说道:“做一个娈童该做的。伺候本王。”
“三天,如果三天靖南王没有来找我,我就答应你。”染尘绝然的说道。
三天,如果三天你没有来找我,那这便是我生命的最后三天了。
你,真的如他所说的这般。将我献给了他吗?
“去无尘居看看染尘回来了没有!”欧阳子恒心不在焉的喝着茶,嘱咐下人去无尘居找染尘,却被告知染尘一早去瑞王府参加延请,至今都还没有回来。
“不用去找了!他不会回来了。”洛逸舟踏入书房,将门轻轻带上,云淡风轻的说道。
“什么?”
“我说他不会回来了,我已经传你的口谕,将染尘送给了瑞王。”
“你说什么?”欧阳子恒蹙眉,握着的拳,重重的捶在书桌上,欲转身出去。却被洛逸舟叫住:“恒儿!你对他已经超过一个主子对一个下人的感情了。我若不把他送走,恐怕你会被他迷的神魂颠倒。更何况,再过三日陛下就回宫了,到时候你只需去找虞九蠡,让他证明在瑞王府见过染尘,向陛下禀明,再去要人也不迟。”
欧阳子恒握拳重重压着桌面,三日,三日之后向父王禀报了再去要人,不失为一个好计谋,父王向来厌恶分桃断袖之事,若是能抓瑞王一个现行,至少能让父王看清他的面目,这太子之位,到底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欧阳子恒松开握拳的手,指尖轻轻摩挲这纤尘不染的红木桌面,嘴角似笑非笑,似哀非哀,在这黑夜之中让人看不明白。
洛逸舟看着欧阳子恒,脸上也露出一丝赞许的笑,随即补上了一句,“不过你就算救了他回来,他也活不长了。”
“你说什么?”那刚毅的眉又蹙起。
“我将冷月剑法给他练了,不过他终究是男体,不宜练这种至阴至柔的功夫,可惜他已经练至顶重,他身上的阴气很难根除,恐怕过不了几年,他就会阴盛阳衰而死。”
“你,终究还是给他练了?”
“是,我给他练了,别忘了,这就是当初我同意收留他的条件。”洛逸舟说着,负手转过身子,想当初他没有打算收留染尘,却意外的在握住染尘手腕的时候,发现染尘脉象平和,清明。很适宜练冷月剑法,这冷月剑法是一本专门由女性练就的剑法,洛逸舟得到之后,迷恋于其中精妙的剑法,却不敢练就,只因为阴阳相克,不可逾越,而染尘便是他的试验品。
三天……三次日落……三次月移……三十六个时辰……无数次伴着恐惧和颤抖的心跳。染尘就这样过了三天,粒米未进,滴水未饮,三天而已。
月亮,又一次在天际升起,这个密闭的小房间,除了门以外,唯一能看见外界的,便是这一扇在屋顶边缘的小天窗,冷冷的月光洒下来,照在染尘惨白的脸上,那纤长的睫羽微微闪着,证明他还活着。
门吱呀一声开了,幽暗中欧阳子瑞领着几个下人进入房间,看着满桌从未被动过的饭菜,欧阳子瑞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说了他不会来找你的。”端起一杯酒,捏住染尘的下颔,灌了下去。
拼命摇晃着脑袋,抗拒着液体进入自己口中,可是多日没有进餐的身体已经虚弱的没有力气。死吧!就让自己死在这里又如何。染尘绝望的闭上眼睛,顺从的张开口,酒液一点一滴的灌入喉中,火烧火燎的呛人,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忍不住咳出声音。
“这样才乖!”欧阳子瑞重重的拍打着染尘苍白的脸蛋,静谧中噼啪的声音更显得清晰,白皙的脸上泛起红晕,接着酒力,昏暗中更加动人。
屋内点起了灯,狭小的房间被昏暗的灯光笼罩着。欧阳子瑞一挥手道:“你们都到门外等着。”随行的几个侍从便都退了出去,守在门口。
染尘坐在床沿,头微微靠着护栏,长发凌乱的散在身后,细长的眸子里没有半点光泽。出乎意料的,欧阳子瑞竟然没有使横,只是坐在椅子上,笑着说道:“他们说,欲仙欲死这种药很灵验,不出一柱香,便可以让服用的人欲仙欲死,如今已经试半柱香了,怎么还没起反应?”玩味的看着手中空空的酒杯,随手一挥,那酒杯顿时化成了碎片。
侧过头看着瑞王,染尘才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急剧的变化着,脸上发热,身体发烫,连下身的那个部位,竟然也有了反应。虽然已经有过云雨的经验,但那每次都是和欧阳子恒情不自禁所致,从来都没有像今日这样。染尘忽的从床沿站起来,奋力的冲到门口,还未将门打开,一双手便牢牢的抓住了自己,将自己按压在桌上,胸口抵着冰冷的桌面,双手将桌面上摆满的盘子纷纷打落,房间内顿时乒乒乓乓的声响。
“唔……”染尘侧过头,高傲的扬起下巴,死死的盯着欧阳子瑞,说道:“你杀了我吧!”
一把抓住染尘的长发,将他拖到床上,撕开他的衣物,帛裂之声在冰冷的空气中凝固,白色长袍遮盖下的,是一副销魂的躯体,染尘的原本白色的肌肤,在媚药的作用下泛着淡淡的粉色,他蜷缩着身子,抗拒着这种体内传来的陌生的欲望,分身正在逐渐抬头。瑞王狂野的笑着,伸出一只手,亵渎起染尘的胸口,那粉色的茱萸顿时在他的魔掌下挺拔。
“啊……”痛楚在胸口蔓延,染尘的眼泪几乎要迸出来,他用力推开欧阳子瑞,甚至用心发提起内力。
啪……一记清亮的耳光,打的染尘几乎耳膜震裂,“别傻了,你以为本王还会给你机会,让你运功?”
低下头,啃咬上染尘胸口的朱红,狠狠的咬了上去,血液再欧阳子瑞的口中蔓延,染至他的嘴角,却也为他增加了几分邪气,舌尖一转,那原本的啃咬便化成了舔舐。染尘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几乎要爆炸一般,胸口的敏感被无节制的逗弄,身体的灼热已经让他分不清是痛,还是爽。他抽噎着,被媚药勾起的欲望的顶端已经蓄势待发,染尘经不住伸出一只手,抚上了自己的灼热。
看见身下人的动作,欧阳子瑞停下了口中的动作,起身拍了拍手,那守在门外的人便得了令的走了进来。
众人看了一眼瘫软在床上的染尘,拿出绳子,将他牢牢固定在床上。染尘的身体瞬间被摆放成一个大字型。欲望还没有得到宣泄,痛苦还没有得到释放,染尘像一头小兽一般痛苦的挣扎着,那高高竖起的分身,无疑在抗议着一切。
“这么快就让你舒服了,不是我的风格。”欧阳子瑞恶作的笑着,从一个下人手中接过一枚绣花针,绣花针的底部穿着一根灯芯,轻轻抚上染尘的分身,引得染尘一阵轻颤。
“靖南王也经常这么对你吗?敏感的孩子。”他低下头,用绣花针在染尘那细小的洞口来回比划了几下,说道,“这里太暗了,得点上一盏灯。”说着,将那针头对准了聆口上的小洞,快速的插了进去。
“呜……”痛苦的呻吟又一次从染尘的口中溢出,惨白的脸色瞬间变为灰白。全身上下唯一能排解这种燥热的出口也被这绣花针牢牢的封死,那站在边上的下人端来烛火,慢慢的凑到染尘的下身,沾了油的灯芯被烛火点燃,火光摇曳在染尘红肿不堪的分身上,一瞬间,染尘已经分不清是火的灼热,还是分身的灼热,亦或是体内的灼热。只有无边无际的痛楚,让他希望自己下一秒就死去。
朦胧中张开自己的双眼,低头却正好看见自己分身上串动的火苗,发白的唇溢出点点鲜红,“求你杀了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只说出这句话,黑暗便席卷而来。
第18章
冰冷刺痛着身体,丢失的神志又一次被唤回,染尘才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已经被绑在一个十字的木架子上面,接踵而来的是痛入心扉的鞭打,沾了盐水的皮鞭一次又一次的落在他粉色的躯体上,锁骨和肋骨处更是被打的泛出鲜红的嫩肉。
染尘要紧了牙关,只觉得牙齿都在松动,却还是忍不住哼出声音,皮鞭停了下来,绕城一个完美的弧度,抵在染尘细致的下颔,“才打了几下就醒了?不会是装晕吧?”
扔掉手中的皮鞭,欧阳子瑞坐在椅子上,仔细的观摩着这具在他前方的躯体,欲望没有得到宣泄,媚药继续发挥着作用,鞭痕遍布的身体泛着诱人的红光,而那分身,依旧昂扬。欧阳子瑞一挥手,站在一旁的那几个下人纷纷上前,解开染尘手上的绳索,将他又一次推到在床上。
没有反抗的能力,更没有反抗的欲望,染尘只觉得自己快要爆炸,头深埋在白色锦被中,身上的血斑斑驳驳的蹭在上面,双手无力的拽着床单,“我求你,我求你……”口中分明说着话,而眸光却空洞的没有焦距。
单手勾起染尘的下颔,欧阳子瑞装作不知的问道:“求我什么?”
染尘的眸子游移到欧阳子瑞脸上,恶魔一样的视线,可是,他就要对这恶魔屈服了,他忍不住了,他没有办法,他要死了,体内的欲望逼迫着自己,“求你,帮我……”
欧阳子瑞满意的笑着,笑得如此扭曲,笑得如此嘲弄,伸出手拍打着染尘的脸蛋,说道:“我这会儿没性趣,不如,让它帮帮你?”说着,举起自己右手,不知何时,他的右手中多了一条吐着信子的蛇。
染尘的脸一下子面如死灰,但是他连喊的机会都没有,欧阳子瑞就将那蛇刺入他的后庭之中。
“啊……”凄厉的惨叫声像电闪雷鸣一般划破了瑞王府的夜空。可是,夜太深,人都睡了,没有人会知道,染尘在这里受尽了折磨。
那蛇被塞入了一个黑暗狭小的空间,自然是一个劲的往里面直拱,只希望早些能探到出口,一下子往里串了有三寸距离,没有任何预兆就被一寸粗的蛇体插入,干涩的肠壁被蛇鳞猛烈的刮剿着,染尘只觉得身体早已经裂成了碎片,五脏六腑都被捣碎了,而那蛇像是得了令一样的往里面钻,不停的扭动着躯体,蛇尾打在床单上啪啪做响。染尘的身体已经到了颤抖的极限,只觉得后庭撕裂般的痛,热流汩汩而处。昏天黑地中,又失去了神志。
月已移到西边,欧阳子恒心绪不定的看了看沙漏,天快亮了。
再次睁开眼的染尘,已经被放在一个装满水的木桶中,痛到极致的自己昏了过去,而却是这剧痛,又一次让自己清醒,后庭的蛇已经取走,痛感却依旧,两个下人正在为他擦洗身子,全身都是火辣辣的疼痛,他转过身子,忽然看见欧阳子瑞端着他的小茶壶,笑眯眯的看着他,恐惧又一次冲到心头,不禁在水中抖了一下。
见染尘醒来,欧阳子瑞放下手中的茶壶,走到木桶前,伸手将他的头按入水中,一瞬间眼耳口鼻全被浸入水中,染尘绝望的扭动着身子,却被那两个人牢牢的按住。
呼吸就要停止,自己是快要死了吧!要是这样死了,算不算解脱,想到这些,染尘尽然放弃了反抗,顺着欧阳子瑞按压的方向,将头埋得更下了。
就在意识消失的边缘,他又被拽出了水底。
“想要就这么死了,没那么容易!”欧阳子瑞狠狠的说道,拽着染尘的长发,将他从水桶中拖了出来,桶中的水溅了满地,染尘痛的咬唇,才发现这桶里面的水,竟然是咸的。
“呜……”被盐水洗刷一净的染尘,终于忍不住哀号了起来。
被重重的甩在床上,全身的零件都仿佛已经坏死,染尘不知道他还会想什么办法来折磨自己,一心求死:“你杀了我吧!你不杀我,他日我一定将你碎尸万段!”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吼出来,却还是不行阻止欧阳子瑞的暴行。
此时欧阳子瑞已经除去了身上的衣物,巨大的阳器在昏黄的灯光中青筋暴露,泛着刺目的红光:“洗干净了,该我了。”欧阳子瑞的欲望其实早已经被挑起,但是他沉醉于那种暴虐的趣味中,不知不觉竟然忍了这么久。
不做任何的准备,欧阳子瑞伏在染尘的身上,分身对准了染尘的穴口,准备长驱直入,巨大的刺激让染尘浑身颤抖,穴口不停的收缩着,抗拒他的进入,竟然连续几次都被染尘推拒了出来。说来也奇怪,以往每次和欧阳子恒欢爱时,染尘也曾痛的几欲晕厥,却从来都没有这种情形。
啪……啪……又是两记响亮的耳光。
“操你妈的,敢咬老子!”被弄的失去耐心的欧阳子瑞终于发飙了。伸出一只手,守在一旁的人便从袖中那出一个光滑的鸡蛋,欧阳子瑞不加思索的将鸡蛋推入染尘的体内,又是撕裂的痛袭来,染尘痛的仰起头,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有了鸡蛋的开路,分身的进入可谓是一路畅通,终于,欧阳子瑞满意的进入了染尘的身体,一路横冲直撞,每一次的撞击,都能顶到前端的鸡蛋,那鸡蛋便更往里面深入几分,疼痛也便更增加几分。染尘就想是一个人偶一样,被欧阳子瑞玩弄于身下,指节惨白,指尖抓破了床单,嵌入雕花的木料中。那唇早已经被咬的全无血色,只有鲜血,一滴一滴的滴落。
闷闷的哼了一声,染尘又一次陷入昏迷,他心里默默的祈祷着,但愿这次再也不要醒来。
欧阳子瑞在终于在染尘的身体内释放了所有,满意的拍了拍身下已经昏厥的人的屁股,起身走了出去。东方渐露出鱼肚白,欧阳子瑞直接进了书房,换上了朝服,坐着八抬大轿向皇宫而去。
而此时,欧阳子恒已经候在了金銮殿外,只等一身上朝,变要向殿上之人禀明一切,成败在此一举,欧阳子恒冷峻的脸上更显霜寒,灼灼的眸子盯着天际的那抹白,天快亮吧,快亮起来。
许久,太阳从云层中跃出了地面,雕梁画栋的皇宫笼罩在一片霞色之中,云层渐散,日出中天。随着太监一声洪亮的上朝,欧阳子恒理了理朝服,双手整了整髪观,向殿内而去,一旁的欧阳子瑞也一同向殿内而去。
三呼万岁,一月未朝的吴王高高的坐在龙椅上,明黄色的龙袍配色金色的皇冠,坐在这镶金的龙椅上,说不出的雍容华贵。
“有事起奏,无本退朝。”
堂下的朝臣们为了证明这一个月内自己没有失职,奏章一本接着一本,谏言一个接着一个,欧阳子恒多次想开口,都未找到机会,好不容易众人安静了下来,欧阳子恒正想开口,忽然听见丞相启奏。
“禀陛下,此次梨花盛宴,陛下虽然未能亲临,但是在瑞王和靖南王的合作之下,也是盛况空前,我吴国人才济济,真是陛下之福,万民之福。”
欧阳飞弈威严的脸上淡定一笑,问道:“此次梨花盛宴,朕听说虞将军的儿子博得头筹,虎父无犬子,虞爱卿教子有方。”
虞万重听的吴王夸赞,脸色一紧,连忙出列谢恩道:“小犬只是侥幸而已,瑞王殿下和靖南王殿下府上的门客,各个都是高手,老夫敬佩。”
欧阳子恒脸色一凛,心里想到,此时不说,更待何时,便上前一步,跪倒在殿上,说道:“儿臣有事起禀父王,四日前,儿臣府上伴读染尘去瑞王府赴宴,领取梨花盛宴获胜名帖,至今未归,臣奔走多日都未见其人影。肯定父王让儿臣到瑞王府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