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他一道出,安夕吾眼神没变,一点也不惊讶,根本就是早已经知道的表情,为难的看着他。
那一副早已明白的表情让黄仲凯心底闪过一丝狼狈,“你早知道我对你的感情了,你早知道了,是不是?所以刻意当不知道,故意看我像个白痴一样,傻傻的隐藏自己感情,像个白痴一样,看你和那女人一起,嘲笑我,是不是?”
“说什么嘲笑……我没有……”他怎么会呢,他只是……只是不敢承认自己也对他……只是这样而已……
“你骗我,你一直将骗我骗得团团转,耍弄我很好玩吗,你说啊!”他的话黄仲凯听不进耳里,大吼打断他说下去,声声嘶吼几乎痛入心扉,听得安夕吾不忍和愧疚。
“不是的……不是这样……”
“到现在你还想将我耍弄在你手掌心,你这人……”
为什么要将他想的这么坏,他没有啊……没有耍弄他的意思,他只是逃避对他的感情啊,并没有骗他啊。
一句句的逼迫言语,安夕吾无法再听下去,偏过头,泪水落了下来,他知不知道说这些话已经伤到他,已经残忍的在他心上捥开一个洞。
否定一切,在那洞里一寸一寸的挖开,扩大伤口。
泪流满面,从不曾尝到的痛楚漫涎至全身,心被捥开的痛苦难受到不能自己。
“不再任你摆布了,安夕吾,我就是我自己,不会让任何人左右我。”
透着酒醉和决心,黄仲凯眼神变得凌厉阴狠,彷佛将一切都豁出去了,下一刻已经将他推倒压在地上,任凭安夕吾反抗、挣扎也不肯松手。
一手紧紧压住他双手扣在他头顶上,双腿挤进他私密处,一手撕扯破他的衣服,解下他西装裤钮扣,唇覆上他的,不过安夕吾挣扎的厉害,最后咬破黄仲凯嘴唇,血的味道传进两人鼻间,原本以为这样黄仲凯就会停下,哪知他即使被咬破唇瓣仍是执意吻着他。
“住、住手……”
“不,我不会停手。”他离开他的唇瓣,残忍拒绝。“今天我一定要抱你,不可能让你逃了,是你逼我的,是你!”
说完,他柔柔的一笑,恢复以往的温和,像他现在作的根本是平常在骚扰他的举动一般,很温柔的对待,眼底充斥的火热欲望却相反。
是谁在伤害谁?
任凭安夕吾呐喊着求饶,对方像是刻意封闭自己容易心软的那一部分,对他挣扎的举动视而不见,狠着心继续下去,不肯罢手。
“黄仲凯,你不可以……”
“可以的,谁说不行,你瞧,这都挺起来了。”他故意指着他胸前两点,逼迫他认清眼前淫绯的一面,接着用食指和中指按住立得直挺挺,红嫩欲滴的小巧红珠粒。
斯文的男人逐渐变得邪气,淫秽的言语一句比一句色情暧昧,褪下了以往对男人小心翼翼、刻意显得懦弱无能,男人拿出自己真实的一面。
对身下的男人持有的感情,贪婪的、渴求的,像要撕裂对方的野兽欲望。
男人黑曜的瞳眸不再沉稳安静,反而变得迷乱迷蒙,在那双蒙泷的眼瞳中透露着赤裸裸似要把眼前男人,一口吞下,毫不保留馀地的纳入自己身体里。
一切似乎脱序了,不再以常理判断,保持道德的理智,纵使明知该停手,动作却违背了,想更深入的渴求这个男人。
有时,在得不到对方的一丁点回应时,恨着他的无情,可仔细想想,有谁规定自己喜欢的对象,一定要、必须也以同等感情回应若真有如此好运和幸运,也只能说是这人天下何其幸运的奇迹,让对方同样喜欢上自己。
在对方是异性恋的情况下,怎能奢求这些,默默的在背后爱恋着他就好,是的,他一直以这种心情维持理智,直到对方说出那些话为止──
以他一句“有什么资格”,要他安排他与女人上床的时候,一切不再沉默,恨不得将眼前男人痛欧一顿,敲开他的脑袋看看到底是什么作的,再狠狠吻得他喘不过气,这男人……
太过份了,完全没看见自己对他的感情,若只是如此也就罢,但他一次又一次的与女人厮缠,在背后指指点点,嘲笑他的自作多情和难堪。
“别说了……”到底要污辱他到什么时候才肯罢休!
紧咬住唇瓣,双手在毫无支撑的情况下,攀上他肩头,在他肩膀上留下一串串深且红的发紫的抓痕。
12
“别说了……”到底要污辱他到什么时候才肯罢休!
紧咬住唇瓣,双手在毫无支撑的情况下,攀上他肩头,在他肩膀上留下一串串深且红的发紫的抓痕。
滑溜的手,不知何时移到他小腹间,在那肚眼周围上戏耍般绕着圈儿,引得安夕吾大吸一口气,不敢妄动,但身子的抖颤程度清晰的印人黄仲凯泛着火红情欲的眼眸中。
“害怕吗?”他轻轻一笑,续道:“不过我不会停手,我说过,不再任你摆玩耍弄……这意思,你懂吧?”
一直凝视他的黄仲凯,见他大力摇晃着头,晃得几乎摇断头般,眼神慌乱的似要掉泪,仅看着,倏地他眼神一变,“没用的,不管你懂也好,不懂也罢,今天,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泛着浓浓酒气的唇,轻触他的耳垂,慢慢的抚过眼睑、鼻尖、脸颊,最后目的地──吻上他。
触碰一下,离开,又吻上,反反覆覆,在他又欲咬他唇之前,霸道又带温柔深入他口中,舌尖延着贝齿位置,一颗一颗碰触,手下的动作也愈来愈往下探索,深入粉红色彩的私密禁地。
安夕吾不是白痴,更不是头一次接触性事的处男,但他的确百分百是个从未给男人开发过禁地的童贞男。
后面的小菊花从不曾被男人开拓过,害怕的程度可想而知。
“不、不可以,黄仲凯……你敢作的话……”
威胁对方的口吻因为惊慌显得没有说服力,声音都是抖颤的。
“嗯?”正要伸进一指入密处的人因这句话微一皱眉停下动作,“我敢作的话……你想怎样?”
一点也不将他的威胁放在眼底,也许因为喝醉的醉意而变得大胆,更多的是不再受他控制一切,黄仲凯不管他说什么都不会停手。
“我……”他顿了一下,“我、我就上了你。”
在对方逼迫人的视线下,也许是不经大脑思考,脱口而出的话在说完下一刻,让他更想一头撞墙撞死自己。
安夕吾脸色潮红大怒吼,在说完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羞愤得想躲开对方带着揶揄的笑意。
“你上了我?”黄仲凯笑着重覆,似乎颇觉玩味,“在这种情况下?”
他所谓的情况是自己手指在他禁地徘徊,对方却说要“上”他,对这答案感到非常有趣。
“好啊!我让你”上”。”嘴上说是如此,大腿向前,将他禁制在双腿间,勃发的欲望经由相触间明显感觉到愈来愈涨大。
那双几欲飙泪的眸子,又不愿服输的逞强,看着一会儿,心生一股想欺负他,让他哭的冲动。
心里刚想着,手下的手指已先行一步插进去,对方惊得瞪大眸子,痛得大气不敢喘一下,泪水跟着落下。
“放松点哦,若不想见血……最好听话点,免得你痛得死去活来。”
“那你就别作啊!”
痛,不足以形容他现在的感觉,但欲出声的同时,不甘如他的意,在他面前变得懦弱,只得在心底大叫,在心里骂他个袓宗十八代,杀他个千万刀。
“不可能,我今晚绝对不会放过你,死心吧!”
不再理会那双瞪自己瞪得眼珠子快掉下来,黄仲凯伸手扯开那已松开一半的衣服,大手快速将他裤子拉至膝盖,让他处于半褪不褪的状态。
安夕吾紧紧咬住唇,不让自己理智丧失,沦丧为快感下的俘虏,虽然隐忍着欲攀升至顶点的快感,但也忍不住承认对方高超的挑情技巧,弄得他除了痛楚外,也有不少快感。
这些技巧肯定是和不少男女上床学来的经验,可恶!
心底微微发着酸意,不爽自己有这种想法而不高兴,更多的是不满自己,黄仲凯这混蛋和哪些人上床,为什么他就要在意不可。
他不甘心只有自己有这种想法,恨恨得在他背后抓得更用力,让黄仲凯也尝尝痛的滋味。
“啊──”黄仲凯果然惊讶,性感带着野性气味的唇瓣叫了一声。
即使是哀叫,仍然是有着男人味的低沉音碱,两人不仅在身材上不能相提并论,就连声音也差了许多。
可恶!真不爽,对方年纪还比他小,竟然有着这么大的差距。
13
黄仲凯在吃痛的同时,眼神看着他,似乎在说,你在干什么,痛也只有一会儿,很快将这些又抛之脑后,黄仲凯手又探了第二根进去,扩充着那待会要进入的紧窒,给予更多的前戏。
直到三根手指都进去后,确定对方已经松驰许多,他抽了出来,俯下身子含住那半勃起的分身,安夕吾的分身被温热的口腔含住,对方给着他翻弄同时也不断刺激小内壁,双边夹击的快感攀至高点,不过一会儿,便达到高潮,将精华都射进黄仲凯嘴里。
喝了满口热烫液体的黄仲凯随之将他吐了出来,猥笑一声,“啧,还真多啊,平常……没有自己手淫吗?”
“呼……胡说什么……”脸红的几欲滴血般,安夕吾朝他大吼,“谁、谁会啊!”脸皮薄的他怎么会像这变态一样将这种事挂在嘴上干脆承认。
再怎么说,他也是个保守的台湾人,要说不正常的是将这种事挂在嘴上说得理所当然的黄仲凯。
有谁会大咧咧的告诉别人打手枪的窘态。
黄仲凯呵呵笑着,“是吗?原来……你这么期待我帮你解放吗?”
“才不会,胡说!”他一被激,不服气不服输的心态马上跑上来反驳。
某人不再调笑他,将手上的液体涂进他后庭里,沉着饱含浓浓情欲的声音在他耳边道,“忍着点,痛的话就抱紧我。”
他一手托住他的臀部,一手拉下拉链,将那直挺挺的昂阳抵在臀间,停了一会儿,以非常狂暴的速度冲入他体内。
“啊──好痛!”
安夕吾疼得大叫,眼泪飙得更凶,“出去,不要、好痛……快出去……”
这种情况下,若作得到就是圣人了,很可惜他不是,决心不理会安夕吾疼痛得哀叫,缓缓展开律动。
“啊──不要动,好痛……”
痛苦从后庭的地方漫延四肢百骸,对方那火烫的昂阳不仅不出去,更随着他挣扎而更深入体内。
“乖哟,忍忍就好,很快就不痛了,乖……”
黄仲凯将他当成哭闹的孩子安抚着,手托着他臀部,一手抵放置在床上,律动的速度随着每一次探入退出,速度明显增一倍。
“乖你妈啦……妈的,你将我当什么啊……啊──”
对方安抚孩童的举动无疑更是触怒安夕吾高涨的怒火,愤怒的话还未骂得尽兴,对方一个深入的突刺,触引了某处敏感点,让未完的话变成令人脸红的激昂呻吟。
这道情不自禁发出的呻吟,无疑打破黄仲凯体内隐藏的野兽,彻底激发他肆虐兽性的欲望。
他犹如一只失控的猛兽,不顾一切的突刺、彻出,彷若一道溃筏的水匣爆开一样,猛烈、凶狠的将那呐喊不断、热切的昂扬撞进那紧密的柔软处。
每次的彻出,那柔软的内壁像是有生命的意智般将巨硕挍得死紧不放;深入时,像热烈欢迎它的进入般,大敞开让巨硕进入毫无阻碍。
不管是深入或彻出都是那么恰当好处,简直是专为黄仲凯而生的身体。
除了一开始进入时困难,它那撕烈开来留下大量血迹斑斑的血水就成了一道润滑剂,在抽插的遇程更为顺畅。
“你啊……咬得这么紧,哪里像不要的样子……”似讽刺的口吻,黄仲凯的眼神似是无奈的呵呵一笑,身下得撞击力道却没有嘴上如此自然平淡,反而越驱驰凶猛。
“闭、闭嘴、闭嘴!要作你就快点作……废、废话……那、那么多……”
身为一名男人却被同性压倒的不甘,对方上他还暧昧话语多到令人昨舌的地步,安夕吾禁不住气到脸色潮红,口气更冲、更火。
“啊啊……原来你喜欢猛一点的玩法,原来如此……”呵呵两声,续道:“你都开口了,我能拒绝吗!”
明明是调笑的口吻,黄仲凯的眼神却是令人感到害怕的认真。
充满火热覆上欲望的黑眸,安夕吾顿时了解对方虽然是笑着说,但是却是说得到作得到。
14
明明是调笑的口吻,黄仲凯的眼神却是令人感到害怕的认真。
充满火热覆上欲望的黑眸,安夕吾顿时了解对方虽然是笑着说,但是却是说得到作得到。
想逃,他逃不掉,倏地,他叫了一声。
那一次比一次往紧窒秘内撬开火热的昂阳忽地整个退出,再迅速猛鸷的突刺进去,整根没入,不留一丁点缝隙。
“你──”想骂他,安夕吾和那双充满欲望眼神对上一瞬间,住了口,脸蛋全面红潮,像一下子将整张白净的纸张泼上一层红墨汁般红亮。
“不……不要……”挣扎、开口求着,实在是怕了那双冰冷眸子。
“不要?我……有给你拒绝的机会吗?”
和贯穿身下火热的欲望不同,出口的声调冰冷的没丝毫人性温度,凌厉、阴暗,有如从修罗地狱传上来的灰暗低沉。
听闻这道声音,安夕吾打了个冷颤,无法再开口,咬紧下颚,不让求饶呻吟自嘴里发出,乖顺的像只小猫任由黄仲凯在他身上凌辱肆虐。
伴随着冲撞,眼底泛红的泪水几乎快隐忍不住掉落,他咬紧牙关逼迫自己不能认输。
“真倔啊,连声求饶也不肯吗?”
似是愉悦,又似讽刺他的不自量力,从头至尾,黄仲凯暂居优势,口头上的嘲笑一次比一次还令安夕吾难堪羞愤。
“你!”
“我有说错吗?明明饥渴的像只小馋猫,偏拒绝承认,瞧瞧……牛奶又流出来了……”像怕他看不到似的,将那股间流下的乳白液体捞了些,移到他眼前给他看个清楚。“真的很淫汤啊,这么浓稠……想不想尝尝看?”
“闭……闭嘴,唔───”晃着头拒绝,但对方根本没给他机会。
黄仲凯将那些液体含进口里,靠近他,捉住他欲转头的下巴,把白液渡进他嘴中,呛得他一口吐了出来,两人嘴里都是腥味呛鼻,滋味不好受。
对方的恶劣还不止如此,大力抽彻的速度,时快时慢,连自己垂软的分身也不放过,时轻时重的爱抚,就是要激得自己忍不住射出,这些都快让他承受不住。
痛,几乎散掉他的意识,想这么昏过去,至少不用亲眼目睹对方如此无情冷酷的对待自己。
不明白总是温柔懦弱的男人今晚怎么会这样,却也隐隐约约明白自己的态度激怒了男人,才引发这一连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