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成也喝了口水,看张擎舒服地哼着,禁不住俯下身来,稳住,呜,还有杨梅酸甜的味道和绿豆汤的甜味。秦书成就像品尝美味似的咂弄起来。张擎闭着眼不理他。秦书成渐渐向下,嘴巴吻上了脸颊颈项,张擎伸长颈项随他亲吻,身体微微扭动。
有几片花瓣落下来,落在张擎的胸前,粉红的花瓣衬着雪白晶莹的肌肤和嫩红的红豆,格外惹人。秦书成舍不得拿掉花瓣,破坏这美景,随它去吧。
嘴唇再渐渐向下,吻住一只红豆咂吻,一手揉弄另外一个。张擎放松身体,眼睛开了一条缝,迷迷糊糊向上看着,只觉得满眼都是碧天白云,绿叶红花。真幸福,不由轻轻哼吟起来。
秦书成一路吻到下面,含住,嘬弄不止。张擎激动起来,也小幅向上挺,秦书成轻轻抚着他大腿和腹部,张擎舒服地张开了腿。
花间有丝阳光漏下,映得张擎的眼睛有些恍惚。这样的生活是真的吗?这样的幸福是真的吗?自己一定是什么时候做过好事,不然哪来这样的好运,既能重获生命,又能收获幸福。上天啊,我一定好好报答你,珍惜这幸福,珍惜眼前人。张擎一边享受下面传来的快+感,一边迷糊地想着。忽然觉得双腿被打开来举起。微微笑了,自己打得更开,把自己全部展开在这个男人面前。
自己作为男人的骄傲和自尊在秦书成面前可以完全抛弃,因为只有他才能全身心地爱护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他才能帮助自己获得作为人的全部骄傲和尊严。
秦书成把张擎的腿打开来压到脸庞两侧,张擎自己竟然搂住了膝弯。秦书成欣喜他这样快就恢复了对自己的信任,前两天就是不呕吐也只是闭着眼,身体不怎么动。这下放了心,立刻大力抚摸起来。
秦书成发现了一个好处,张擎练了柔身剑法,身体越发柔韧,身体弯折的能力大增,无论怎样弄他,都欣然承受,自是高兴,自己的福分来了。因此想怎样就怎样,一发没有顾忌了。
(删节)
这天早上,二人正在进行早练,张擎趴在床上,用手擦着大腿上不停流下的液体,嘴里抱怨着。秦书成正在奋战,哪里听他的,忽听后院门响,顾田在门外高叫:“少爷,军中来人了!”也不怪顾田,后院门离卧室这里还有一段距离,不高声叫根本听不见。
秦书成一听军中来人,以为有军情,只好退出来,擦了擦,让张擎自己到浴室洗一下,自己穿好衣服匆匆向前去了。
一顿饭时回来,脸上带着笑,问他什么事,说是没有什么事,只因前些天从海外归来时,就向皇帝上了折子,还附了一封私信给皇帝,说明成婚事宜。现在是回报到了,令秦书成先休整一段时间,待命。
秦书成飞快脱衣上床,张擎刚洗干净要再赖一会床,这下子又歇不了了,酣战再起。秦书成回来没锁好后院门,顾田以为他们起来了,就端着早饭过来,谁想离屋三两丈就听见床战之声,听上去自家将军真是雄风大展,听着这响动,顾田脸红不已,又端着托盘出去了。
44.还是蜜月
这样在家里住了几日,顾叔顾婶得了秦书成的嘱咐,每日变着花样做菜炖汤,精心调理张擎,衣服玩器也务求精致舒服。秦书成每日跟在他身边照料。躺下有人盖被,热了有人打扇,渴了嘴边有酸梅汤或清茶,洗澡有人按摩。真真是神仙的日子。张擎身心舒泰,身体也略略胖了一些,整个人柔润起来,越发容色胜雪,甚至让人感觉像珍珠一样发出光来。
唯一不太满意的是秦书成太黏人了,恨不得化在他身上,有时候午睡秦书成都是插在他身体里面睡,不过晚上张擎就不让他这样做,务必洗干净才睡觉。
惟其如此,原来那个替新雨公子恨煞男人又担心自己能否立足战战兢兢的张擎才一改小心翼翼,百般提防,变得意气风发起来。以前的张擎是漂亮,但从没有像现在这样肆意张扬。日日受秦书成的抚弄浇灌,举手投足不经意间更现出一段天然柔媚,比之欢场中的妓子男倌们故意做出的娇媚简直是天壤之别。又且年纪稍长了,褪去少年的青涩,带上些青年的硬朗线条和和两世为人的稳重,所以娇媚中含雅重,英气里带着柔情,笑靥生花,眼波流转,越发引逗的秦大将军时时盯着不忍移开眼睛,恨不得粘在张擎身上成为连体人。
一连半个多月,就这样天天腻在一起,张擎觉得应该出去走走了,就提出自己要去竹林溪边采药。秦书成说正好去那边祭扫祖墓,于是两人早上就出发了。
张擎换好布衣布鞋,特意在裤子里加了一块布垫着,因为那个羞人的地方有点,咳咳,又流出东西来了。想到羞人处给了秦书成一拳。
秦书成也换了布衣布鞋,背了个大竹篓,满满当当,据他说里面是香烛元宝点心水果之类祭品,还在怀里揣了不知什么东西,问他也不说。两人出门向南边的山上走去。
迤逦来到山脚的秦家祖墓,俱是青砖垒成,庄严朴素。看看是今年新打理的,很干净。秦书成先拉着张擎祭拜了祖父祖母,又拉他跪倒在父母之墓前面,一边点了香烛元宝,摆上祭品,一边念道:“爹,娘,孩儿回来了,今日带着媳妇前来祭拜,他是个男人,希望你们不要嫌弃。我和阿擎今生能相遇相知是天大的缘分,孩儿不孝,不能有后了,望爹娘原谅。只愿爹娘保佑孩儿和阿擎一生平安。”
张擎也点了三炷香,恭敬说道:“爹,娘,虽然没经过二老同意,但是我和文绿是两情相悦,发誓要相守终生,希望你们原谅我们,祝福我们。”
两个人双双拜下,磕了三个头。
祭拜完了,要去东边一侧的山上采药,秦书成拿过背篓提着,两人向上爬。这山里竹林幽幽,小溪潺潺,很是幽静,溪边还有几种珍贵药草,张擎很喜欢这里,早就想再来了。
看看走到溪边了,张擎折了一枝竹枝在溪边的草里探寻着,希望还能找到药草。秦书成放下篓子,坐在一块大石上看景。张擎忽然发现一株药草,兴奋地挖起来走到石边给秦书成看。
秦书成看他脸色红润,吹弹可破,还带着微微的汗,像个熟了的桃子,心里想咬一口,手上就不规矩起来,抱住张擎腆着脸说:“阿擎,我想要你,来一次吧,呜呜~~”呜呜声是堵住张擎的嘴发出来的。
张擎恼了:“早上才做过,现在我底下还流着东西,麻烦死了!你能不能歇歇呀!”说着扭头就走。秦书成焉能放过他,一伸手就搂了过来。张擎一扭腰,脱了出去。秦书成又去捉,张擎使出身法,周旋起来。
不过再好的身法也挡不住对手高明,张擎转着和他对打了一会,秦书成气定神闲,和他闹着玩,张擎却累的气喘吁吁,稍稍一慢,被抱了个正着,堵住了嘴亲起来。亲了一会,张擎也兴致上来了,答应秦书成做一回,只是不能弄脏了他的衣裤也不能把东西留在里面,他还得下山呢,要是碰见村民,让人看见脏了衣裤可就别活了。秦书成诺诺连声,管他说什么都一律答应。
竹林清幽,夏日清凉,四野无人,正好野战。秦书成知道张擎爱干净,就在小溪里洗干净自己的手才拿出怀里的东西,却是一盒膏脂。张擎气的脸都红了,原来这个色坯早就有预谋了。
这块石头就在小溪边,索性还很平整,秦书成想让张擎躺在上面,脱了他外衣小衣。张擎怕人来看见,不脱。秦书成非要脱,两个又争起来,最后秦书成搂住张擎亲了个天昏地暗,不知东西,不知不觉间早已脱下衣服鞋袜。都放在一边。
张擎白生生的身子在竹林满眼绿色中更显白嫩,两条腿玉柱般立着,下面软软垂着,看在秦书成眼里很是可爱。
秦书成从背篓里拿出一块又宽又厚的布垫,铺开在石上。张擎鼻子都气歪了,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塞进篓子里的。索性懒得理他了。秦书成也没说话,自顾忙着,铺完了垫子就把张擎抱上去放好,开始抚弄起来。张擎仰面躺着,看着满眼的森森绿竹,听着飒飒风声和鸟鸣之声,耳边还有溪水潺潺,打了半天,有些热,这样躺着倒凉快多了,反正没人,也就不害羞了,索性伸展开身体,两腿攀住秦书成微微扭动起来。
秦书成把膏脂化开开始揉弄,稍稍抚弄了一下,就顶进去了,因为还有早上留下的东西,更加顺滑。长驱直入一直到底,秦书成吻住张擎开始小动起来。张擎半睁着眼睛,微微喘气呻吟。秦书成道:“这里又没人,大声叫啊!”张擎遂不再隐忍。竹林里顿时响起甜得发腻的呻吟声。秦书成看看十分滑腻了,挺身大动起来。
(44章删节)
玩耍够了,看看中午了,吃些带的干粮水果喝些瓷瓶装的温水,两人躺在垫子上小睡,树荫寂静,睡的很香。
下午醒来张擎又采了些草药,就回去了。正在卧室吃晚饭,大门突然敲得山响,顾田开门一看,只见林起正在门外,拉着马,神色焦急。赶忙让进来,见了秦书成单膝跪倒行礼道:“将军,有紧急军情!海寇来犯!路帅请您火速回营!”
秦书成立即吩咐顾田整备马匹,自己到后宅见张擎。张擎正在向外望,秦书成急急走进,抱住他吻道:“宝贝,林起来报,军中有事,我要去一趟,你在家中等着,处理完军务我就回来。要记得好好吃饭睡觉,要是我回来看见你瘦了或者有黑眼圈,我饶不了你!”说完又紧紧抱了抱,张擎连忙说:“别担心我,你快去吧,想必紧急,耽搁不得。”
两个人同到前院,张擎送秦书成一直到大门外,看不到两匹马的影子才回来。
是夜,张擎就失眠了。因为不知是什么军情,担心秦书成出事,心吊吊的,一夜未眠。白天顾婶见他精神不好,吃不下饭。一再劝他,也是无用,只好深深叹息。新婚蜜月,又起波澜。张擎想,这样何时是了?不会将来又分离吧。在床上打着滚想着,窗外点点滴滴下起雨来,更增烦闷。
三日后,秦书成匆匆赶回,将袍脏破,血迹斑斑,胡子拉碴。洗漱换衣,匆忙开饭。说是海寇来犯,杀人强奸无所不为,有一个村子大半被杀光,许多妇女被强暴了,连小女孩和老妇人都没放过。秦书成讲到此处,恨得咬牙,眼睛瞪的血红。
吃完饭坐都没坐,就立时骑马赶回军营了。
张擎呆坐在饭厅桌前,顾婶收拾完桌子,看他呆愣,暗暗伤心。这样美丽的男孩子,谁忍心让他伤心?可是没有办法,生活不是世外桃源,总有家国大事波及到小小百姓。张擎就想安安稳稳做个太平之犬,可是现在不得不做乱世之人,虽然用不到自己去打仗,海寇也没有侵犯到自己的家,但是自己的爱人亲人却在前线浴血奋战。
不行,我不能就这样在家里等着,我不能眼看着大哥还有性命之忧,不能眼看着小鬼子坏事做尽,我在这个世界已经扎下根,就算这里的人了,我得做点什么,不能坐以待毙!张擎在屋里转圈,绞尽脑汁思考着。
又过了三天,秦书成又回家来,张擎才松了一口气。晚上两个人在床上搂着说话。张擎问道:“大哥,为什么不去灭了小鬼子?让他这样猖獗?”
秦书成道:“小鬼子?你这样称呼倒很有趣。何尝不想灭掉他们?三年前不就是去打仗的么?结果风浪太大,船小经不住,只好返回来了。打造再大的船难度太大,而且就算到了那里,咱们水军还是太弱,难以抗敌。陆军多达百万,战斗能力强,又有强弓铁弩,但能上船的却没几个。是以几百年来都未能成功驱寇。再说就算一时拿下那个海岛,难道还能把人全杀光么?要是控制不好,依旧会死灰复燃,也是难办。”张擎暗暗记下,心里忽然有了点想法,但是还隐隐约约,只好等明天再想。
第二天,秦书成出门后没有回来。张擎在屋里苦思冥想,忽然想到前世看的书籍和影视,何不借鉴一二?灵感一来,如醍醐灌顶。赶紧提笔写下。片刻又有想法,又记下来,写写画画,积了好几张纸。最后又用几张白纸誊抄下来,单等秦书成回来和他商议,看自己的想法是否可行。想罢和衣睡下,一夜翻滚,天明方才沉沉睡去。
45.小别
此时已近七月,风暴季节,常常风雨交加,所以村人们都是不常出门的。张擎无事可做,闷的很,顾婶就经常做了好吃的哄他开心。张擎深感顾叔一家的照顾,很是感激,也经常给顾叔他们号号脉,有些小的头疼脑热顺手就给他们治了,还看出顾叔有老寒腿的毛病,也在学着给他灸疗,大有成效。一家子和乐融融。
这天傍晚天色墨沉,狂风大作,夹着大雨打了过来。窗外只见满眼暴雨化成的白烟,随着呼呼狂风啪啪地击打冲刷着房屋树木,已经听不到别的声音了。
张擎用完晚饭,正倚在床上拿着一本书百无聊赖,担心着秦书成,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忽然屋门“哐”地一声推开,秦书成水人样出现在门口,头发衣服全湿,发髻有一绺掉下贴在脸上,衣服也贴在身上,很是狼狈,但是仍然含笑看着张擎。张擎惊喜万分,光着脚就跳过来拉住他,问道:“怎么这时候回来?军务完了吗?你没受伤吧?这样淋雨,也不怕生病!”嘴上埋怨,心里却是高兴极了,看秦书成只是浑身湿透,并没有伤痕,赶紧拉他到浴室洗澡。秦书成也开心地咧着嘴,手拉手进了浴室。
两个人都脱掉衣服跳进水里。秦书成急着洗了洗,又漱口刮胡子,剃刀锋利,把下巴剌出一道细小的血口子,也顾不上管,就着还在水里就抱住张擎不住地蹭,已经等不及回床上了。张擎抱住他,相互依偎着,心里很担心,不太想做。但是看秦书成急切不已,不忍拂他,就转过身去扶着池沿,柔顺接纳。秦书成因几日未归,积得不少,直直弄了两次才抱住亲.吻,停了一会,拔出来擦过身回床偎抱着说话。
张擎问他这几日都在哪里,是否危险。秦书成略略述了一遍。原来捉住了一股匪寇,都是海岛大和之人。其中有领头的一个惯盗,严刑之下招供:原是大和王授意他们前来抢掠,若是收获丰厚,献给神皇和领主后,家人就可免了贱民身份,以后不用献女给领主和神皇,也不用缴税。岛民生活皆困苦,受领主和神皇双层剥削,有此门路,皆奋勇向前,以期为家里挣个平民或士绅身份。此次被擒,却还有一部分同伙逃向往陆上村庄,所以路帅正在忙着追捕逃掉的海寇。秦书成是忙里偷闲,追击到附近村庄,无果,让军士们现行回去,自己抽空先回来看看张擎,明早还要回临海城去。
张擎问道:“会不会到这里?”秦书成道:“不一定,但是还是准备些为好。那些海寇十分凶残,杀人放火无所不为的。”张擎听了恨得牙根痒痒。心想,这个贪婪血腥的民族,就该送他一个绝后之计永绝后患。想罢,下床去拿出自己写画的几张纸来给秦书成看。
秦书成结果一看,不太懂,又是图又是文的,似乎是船,似乎又不是。挑眉问道:“这是什么?”
张擎指着头一幅图道:“这是母舰,也可以称之为船岛。”
秦书成就问什么是母舰和船岛。张擎道:“把几艘船锁到一起,上铺木板,做成一艘大船,那样抗风浪能力就强了。船稳了,兵士也就不容易晕船,面积大的话甚至还可以射箭跑马,这样强弩骑兵也可以上了。要是安营扎寨,还可以把大部分船按陆地营寨的样子组织连接起来,船上的人就如履平地了。陆军就能用上了。”
秦书成一听立即睁大眼睛,仔细看起来,果然,原来是几艘船连接起来,上铺木板的图样,看上去像一艘巨大的木船,好像还是双层的。还有排成营寨的战船的图样。张擎看他能看明白,暗地抹了把汗,上大学时有个高中同学上的同校的建筑系,幸亏自己十分感兴趣,选修过他们的课程,对画画构图略懂皮毛,自己画的图还勉强能让人看懂。
秦书成看了,一言未发,只顾拧眉思考。片刻后,放下手里的纸片,转过头看着张擎,眼睛像星子一样晶亮,伸出手臂紧紧抱住,亲到:“宝贝,你是我的福星,是咱们海疆万千百姓的福星!这是个好主意啊,我们怎么没想到?明日我就回营商议,此计绝对会让路帅和洪军师拍案叫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