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生长在富裕的家庭,接受最良好的教育。
从3岁起就跟随日本师傅学习武术、8岁起开始练枪法,12岁就接掌“联伟”帮派里的联络工作,18岁起进入“联伟”集团任总经理。
所以,可以说,当今这个城市的二世子里,我不是最出色的一个,但也绝对不亚于任何一个。
偏巧,我又有副英俊出众的容颜,自然招惹来许许多多贪利好功的女人围绕在身边。
说我不好女色,那是假的。
能够征服女人,让她们自动脱下骄傲美丽的外衣,乖乖地躺在床上任你蹂躏,那种成就感,就如同完成了笔大生意一样。
所以,我喜欢女人,喜欢她们的娇媚可爱,也喜欢她们妖娆艳丽。
我更喜欢换女人。
美丽的事物看多看久了,谁也会厌烦。
别说我把女人物化。
NO,NO ,NO ……
不服气?!
那你自己想想,要是把你放在风景如画般美丽的桂林、九寨,天天面对,你也会习以为常,不觉得它美在哪里。
人,也一样。
天天面对同一个人,久而久之,也会厌倦,失去审视她美丽的触觉。
不是有句话很出名吗?“审美疲劳!!”
何况,所有女人,只要脱了衣服,往床上一躺,做起来的感觉都一样。
连呻吟起来地语调都一样。
能不审美疲劳吗?
我最讨厌陈旧的东西。
所以,从22岁起,除了女人,也开始换口味,玩起男孩来。
现在不是流行这个吗?
脔童。
从古到今都有的娱乐。
还不用考虑怀孕之类的麻烦事,你情我愿,钱财两清,多干净。
虽然男孩子没有女人娇媚,没有女人柔软,但是,征服男人,让男人在身下呻吟求饶,比征服女人的感觉更棒。
我辜负过很多人,但从来不辜负我自己。
我让很多人后悔过,但从来不让自己后悔。
这就是我的人生哲理。
要是有人对我说:“有一天你会迷上一个人,难以自拔,到时候有你好受!”我一定嗤之以鼻。
但是,那是因为我没有遇到他。
我的世界,什么时候开始变色的?
现在回想起来,就是那天下午吧。
那个命中注定的下午。
其实中午的时候就已经约好了个模特儿,下午一起出去HAPPY的。
可是,一直潜伏在“永世”的人带口信回来,说弄到了一盘林世生活的录象带,我突然就改变了主意。
就是那盘录象带。
就是那个在林世身下泪流满面,却依然娇媚动人的男孩。
我的一生大概就不会从此改变。
他很漂亮。
大大的妖媚的眼睛,挺直而小巧的鼻子,丰满如玫瑰花般娇嫩的樱唇,稚嫩的表情,纤细修长的脖子,还有如女人般秀美娇柔的锁骨。
红艳艳的乳尖。
白皙娇嫩的肌肤。
纤纤不亚于女人的细腰。
修长白皙的腿。
秀气而稚嫩的小小分身。
还有那迎接男人狰狞欲望的紧窒优美如雏菊般娇弱可怜的后穴。
花穴一张一合之间,配合着男人的挺进抽出摇摆着腰肢,更加让人欲望倍增。
林柯予。
一个只有14岁的孤儿。
一个被林世以私生子身份收养的养子。
一个可以挑动任何男人征服欲和兽欲的中性娇媚的男孩。
从那天之后,我突然变了。
和任何人上床,都不能达到以往的高潮。
不论是多美丽的女人,还是不输给女人娇媚的男孩。
都不行!!
我都无法摆脱那个一直在心中,在脑海里不断闪烁的林柯予被林世狠狠强暴时那即痛苦又愉悦的表情。
和任何人做,都会想到他。
却无法真正和他做。
那种痛苦,一直缠绕着我。
所以,我逐渐减少了和别人做爱的频率。
我宁愿回到家,打开我的投影仪,把手下千方百计才弄出来的那几盒带子反复播放。
一边看,一边自慰。
幻想着,抚摩我身体的,是他娇柔的小手。
摩擦我身体的,是他娇嫩的肌肤。
吸附着我分身摩擦承欢的,是他娇弱动人的身下小穴……
我会在幻想中达到高潮。
随后,又在下一个幻想中继续侵犯只存在于屏幕上的他。
我是不是变态,不知道!!
但是,以前嗤之以鼻的“不会为任何人动心”的大话,我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了。
我的身边开始越来越多他的资料。
他从中学毕业,升到高中。
再跳级,2年后升到大学。
看着他邂逅一个让他眼睛里会闪耀爱情光芒的可爱男孩。
他从林世一个人的禁脔,变成可以所以控制他自己的魅力,笼络林世手下为他办事的“林少”。
他用他自己的美丽娇媚,勾引着身边每一个可以利用来对付林世的人。
他把自己所有赢回来的一切,用来保护他在乎的那个人,把他所有的温柔,用来呵护他爱的那个人!!
每次只要看到手下偷拍回来的,他和别的男人勾肩搭背,被男人压着偷香侵犯的照片,我就想抓狂。
为什么这么美丽的人,却不知道自重?
为什么这么纯洁的人,却无法不被黑道的污垢熏黑?
为什么,我唯一钟情的人,却要受到如此的折磨?
我要救他!!
我能救他!!!
然后,我会占有他!
不论用什么手段!
不论有多大牺牲!!
你的身体,你的呻吟,你的娇媚,你的眼泪,你的求饶,你的坚强……
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
柯予,你注定就是属于我的!
只属于我!!!
54
按照预定,下午2:00正,行刑开始。
第一棍打下来的时候,陈明已经知道自己绝对挨不过那后来的99棍了。
真的很疼。
作为执刑的兄弟,必定是帮里最无情,最冷血的一位。
手下必然丝毫不留情。
第一棍打下来,就直接打在了腹部。
人的腹部没有坚硬的骨头,也没有特别重要致命的器官,但一个重击,却往往令人失去反抗能力。
陈明痛苦地弯下腰,双手由于被捆绑着,无法护住疼痛的部位,只能采取最能减低继续受刑的保护姿势。
接着,第二棍下来,双脚小腿骨钻心的疼痛,身体不由自主地跪倒在地。
第三棍……第四棍……第五棍……
越来越多地方痛彻心扉,越来越能感觉到死亡的临近。
身体已经蜷缩在地上,仿佛受伤的动物般,失去了所有反抗的能力。
耳边只听到棍棒破空的呼啸声,接着就是自己身体一个部位的巨痛,偶尔还夹杂着自己骨头破裂的声音。
嘴巴里被塞进了缠绕着木条的小棍子,把所有的呻吟和惨叫都封锁在了喉咙里。
费力地抬起头,眼前已经由于头部被击打过一、两棍,呈现出血色般的红色模糊,但在模糊的视线里,依然能看到遥遥相对的桌案上摆放的几个照片的死亡兄弟遗照陈案,以后两边伫立的那些“永世”的掌舵者们。
眼睛一一地从那些人脸上掠过,除了极个别人露出不忍的神色外,其他的人都是冷漠旁边的模样。
他们一定恨死他了。
这次没有名正言顺地把他弄死,已经很不甘愿了吧?
或许他们觉得他受到如此处罚还算是轻饶了。
至少,依稀感觉到的后面那些死亡兄弟的亲属弟兄们叫嚷着“打死他!!”、“恨恨地打,为奇哥报仇!”、“真哥,你看清楚,这个出卖你的人的下场!!”……
他们也是恨不得他死吧!
他呢?
柯予!他怎么想?
在陈明还有神智的时候,他拼命仰起头冒着大脑会被沉重的木棒棍击地危险,努力搜索那个最让他牵肠挂肚的身影。
柯予被安排在高高的帮主主位上。
他那双眼睛一直牢牢地盯着自己。
闪亮的眼睛。
陈明死死地直视着那双眼,所有的思维都倾注到了双眼里,希望眼睛的主人可以透过自己的眼神看到对他的渴望和无悔。
但,那双眼睛很快就转开去,视若无睹般地望着墙边。
陈明知道,他是在逃避,是在心痛,是在暗自哭泣。
“小明,你一定要挺住,为了我,你一定要挺住,”柯予的话又在耳边回响。
不行了,柯予,不是我不遵守承诺,实在是有心无力。
这么沉重而窒息般的刑法处置,实在已经超出了他能“挺住”的范围。
意识越来越模糊……
究竟是打到第几棍上,已经完全不知道了……
……
在昏沈的意识中,又被身体的痛苦拉回来。
身体象凌迟般绞痛,大脑却已经开始被痛觉麻痹。
鼻息里全是血的味道。
耳边却隐约有个熟悉的声音在说:“他快醒了!!”
“我宁愿他不要醒过来……这样只会更加痛苦!!”
对,一定要醒过来,不要,就永远无法看到这个声音是主人了。
把四散的意识拼凑起来。
慢慢张开沉重的眼睛。
满目都是血色的红。
一切都象虚幻的影像,飘渺而朦胧。
连声音都仿若古老陈旧的老电影般,模糊而单调。
四周低吼的咆哮,抽打在身上的棍子,伤口抽搐的疼痛,张开嘴无声的呻吟……
一切一切都是虚幻般感觉不到真实。
朦胧中唯一看到的,是那双一直盯着自己的眼睛。
自己的眼光无法收回来,死死地贪婪地盯着他。
哪怕这是能望向世界的最后一眼也好,也要看着他离去。
可是,视线越来越模糊,连张开眼睛的力气都已经逐渐在消失。
合上眼睛的那一刹那,脑子却异常的灵活。
仿佛看到了他明媚的笑脸,那弯弯微笑的眼睛,那宠溺担忧的面容,那挺拔纤秀的身影。
仿佛又回到了那棵树下,攀着树干,抬头望着坐在树上的他,听他诉说着将来的宏愿,满腔的抱负,熠熠生辉的眼睛里仿若装下了全世界。而自己,只是微笑着看着他,带着崇拜和满足,不言不语。
望着天使般的他,心里早已暗暗下定决心,哪怕付出生命,也要帮助他实现他的梦想。
一路行来,付出太多,但不后悔。
只要,他心中永远有那么一寸地方属于自己,就已满足。
终于闭上眼睛,沉入无边的黑暗里……
最后的意识,是耳边依稀模糊地尖叫声:‘住手!住手!!……这么打下去,他一定会死……我愿意代替他接受余下的杖责……”
已经麻木的身体仿佛被用进一个温暖的怀里,紧紧地,勒得原本伤痕累累的身体更加疼痛。
然后……
是他一声惨叫……
醒过来的时候,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白色。
逐渐开始有黑白底片般朦胧的影子。
然后是逐渐清晰的彩色视野。
身体仿佛被全部拆散一般巨痛难忍,加上完全无法动弹半点的沉重木讷。
这里是哪里?
发生了什么事?
脑子里空白一片。
想开口呼喊,才发觉自己嘴唇干涩地动一下都能感觉到嘴唇的肌肤破裂带来的血腥味而后刺痛。
更别说发出半点声音了。
思想慢慢开始运转起来。
背叛……
审判……
受刑……
巨痛……
昏迷……
柯予!!!
柯予怎么样了??
自己还活着,那柯予呢?
依稀仿佛间,最后是柯予抱住了自己,叫嚣着,恳求着,要代替自己接受余下的那些棍打。
他怎么样了??
柯予!
想见柯予!!
有人吗?
有谁可以给他答案?!!
55
正在焦急的时刻,门外传来交谈的声音。
“怎么样?还是昏迷吗?”
“恩,还是那个样子。”
“都8天了,还没醒?真叫人担心。”
“医生说可能是大脑受到重击,骨头断了二十几根呢,身上伤口又恶化……”
“哎……他还好,可以看着,自己照顾,柯予就……”
“林少还没有消息吗?”
“你也知道,落入那个人手里,还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也不知道郑叔怎么想的,居然会答应他。”
“一朝天子一朝臣,柯予留在这里只会被当作绊脚石,郑叔自然希望尽快扫除他。”
“可是……”
门推开了,陈明急切的眼睛正好对上进来的两人。
“啊!!……阿纯,你看!……醒了,醒了!!”杨笙欣喜地叫唤外面的人。
曾禹纯冲了进来,一把冲到床前,看到陈明清醒地对他眨了眨眼睛,如释重负地大大吐了口气:“谢天谢地,总算醒了……林少,你交给我们的任务,我们总算没让你失望。”
陈明心里的疑团依然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张开嘴,忍受着嘴唇上的巨痛,“呵呵”地妄想发出声音,询问柯予的情况。
“你别着急!!……”杨笙连忙在旁边倒了杯水,在曾禹纯的协助下,把陈明扶起来,小心地给他喂水,“你好几天没喝半点水了,嗓子肯定受不了,来,别着急,先润润嗓子,有什么事,慢慢问。”
陈明总算明白“甘露”一词的感觉,清水一到嘴里,就仿佛永远不够,一口气喝下了3杯水,干涸炽热的咽喉才得到稍微的舒缓。
还没等他们把他放平,陈明已经用重重包扎的双手紧紧拽住杨笙的衣袖,艰难地用沙哑的嗓子问道:“柯……柯予……怎么样了……他……他……”
“别着急,我慢慢告诉你。”杨笙回头对曾禹纯说,“请帮忙把刚才送到医院厨房的稀粥端上来,让小明先吃点东西。”
“不要……不吃……柯予……柯予他……”
陈明拼命地摇头,依然固执地盯牢杨笙,追问着柯予的消息。
“哎……你躺好,听我慢慢说,不过,你要先答应我,不能激动,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能冲动,好吗?”
一个劲地点头。
“那天,你也知道,你实在承受不住了,柯予扑下来护着你,企求大家让他代你受完余下的棍刑。“
“听阿纯说,最后大家实在坳不过他,只好放过了你。”
“我接到他电话,赶到那里的时候,正好看到所有的帮众不服气地对他们叫嚷着一定要杀了你才可以祭奠死亡的兄弟。柯予很生气,拼命地要保护你。……所以,最后的40多棍,是你和柯予一起受刑。……不过,大家也看到了,大多数都打在了柯予身上。……尽管行刑的人已经手下留情,柯予还是被打的吐血重伤。”
陈明抓住杨笙的手更加用力,杨笙安慰地拍了拍了他的手背,示意他不要激动。
“最后,是从医院赶来的郑叔为你们解了围。”
“不过……”杨笙顿了顿,叹了口气,“柯予为了平息大家的怒气,正式宣布自己退出‘永世’帮派,把帮主的位置让给了郑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