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又如何耐得住这样的寂寞?寂寞也可以是刀,能够杀人的。
打开抽屉,找到了很多药。现在他每天都要挑几样吃,实在不行多吃几片安定就是了。
睡一觉,说不定也是一种幸福。
以痛之名150
把所有的思绪都扔在大坑里埋了,再铲好几吨土堆在上头。
就这样睡得沉沉的。别说打雷下雨,就是地震也不会醒。
只要醒着,就觉得难堪。他受不了这里的空旷和心间的荒芜。
也懒得再去念叨那些要坚强的大道理,就随自己的喜好,把心扉和感官都关上。
好好睡一觉。
他醒来时,一年一度的圣诞已经过去了。
就算出了差池,一睡不复醒也无所谓,反正人总有一天会彻底睡过去。
除了肚子有点饿,其他还好。
恩,不过,好像有什么怪怪的……
他张开腿,发现下体湿漉漉的,以为是来了月事,但并没有血。是不是他病得太久,身体出了问题?
跑到浴室里洗脸,抬头看向镜子,嘴唇,怎么肿的?不会吧?难道是他做梦时自己咬到了自己?
不过不等他细想,电话铃声就嚷了起来。奔过去,居然是老板打来的。
“李先……”
本来想给对面的人开个玩笑,问他圣诞过得好不好,不料那人的语气竟然抑制不住痛苦一样的,抖个不停。
他一下就笑不出来了,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袁风对过年过节没什么感觉,只觉无聊得要死。
也没什么令人心动的节目,更无意外的惊喜。不外乎和兄弟们去那些声色犬马的场所,手里拽着钞票大把挥霍。
只有一天还算过得赏心悦目,就是和泰德以及原来的同僚吃了个饭。但是有些人嘴臭,含沙射影的,烦死个人了。更
有人吃个饭也要往死里讲究,这不行那不成的不知要表达个什么。
平安夜,队里的人都三三两两地出去了,每张脸上都笑得格外甜蜜,仿佛是对单身汉的炫耀和嘲讽。连欣佩拉这个男
人婆也有了暗恋的对象,不过打死她也不肯说,唐则把房门关得紧紧的,尽管如此,仍能听到阿吞的惨叫,切,SM有
什么好玩的?搞不懂。而张帅帅这家伙老是看不惯他,当初看在李先的份上放他一马,把他当自己的人养着,如今还
真以为自己是什么抢手货,每次见到他都冷笑,除了冷笑就没别的表情,成天阴阳怪气的也不嫌累。他日理万机的,
才懒得理他。
不过圣诞节突然闲下来了,一闲就闲得发慌。
大家都出去了,要么就忙着挥汗如雨,吃饱撑着了才会陪他练枪法。
还好盖尔仍是单身,无聊了第一时间就想到他,对他说,队长我不如载你兜一圈吧。
那架飞机都快被他改装成咸蛋超人了,不仅外表可笑,内里也可怖。今天哪里是来帮他解闷的,完全是手痒了,想炫
耀下自己人神共愤的完美操作。
一上飞机就颠来颠去,抽风一样地狂飙了不知多少里,这空中赛车才停下来了,男人一脸得意:“你想去哪里啊?你
这么多女人,随便找一个便聊以空虚,需要学老子这样经典的寂寞吗?”
袁风‘嗤’了一声,突然之间心神一动,说了个地址。
看着面前的大房子,队长心里像有猫在挠似的,说不出的怪异,抬头,不就二楼吗,哪里难得住他?
于是沿着边上的一棵树,三下五除二就爬上去了,脚在树丫上蓄力般踩了几下,对着二楼的窗台就射去。
两手掰出窄窄的窗台,脚下悬空,男人的臂力真是好得没话说,窗户是老式的,而且虚掩着,晚上周围又没什么人,
他大大咧咧推开玻璃窗窜入。
不知有没人在,房里黑漆漆的。他这看看,那摸摸,似乎奇怪没感到任何活人的气息。但是男人那有他放置的跟踪器
,所以说方位不会有错。除非他发现了,发现了也没什么,因为他拿不下来。那个十字架,他一辈子都得戴着。
第一次为自己的阴险喝彩,袁风摸了摸鼻子,悄悄检查了每个房间,最后终于找到了那人所在的卧室。哟,还开着灯
。
不过灯光浅浅的,淡得跟月光差不多,有安神的效果,眼睛贴着门缝往里瞅,我他妈怎么像做贼似的?!不等他想通
,所有的目光就被贴墙的似乎有人睡着的那张床给吸引了。
他突然厌烦了这种小心翼翼的样子,一把推开门,又赶忙将就要撞在墙上撞出声音的门给及时掰住。还是不要把人吵
醒了的好,何必节外生枝,他可不想受他坚决的抵触。
以痛之名151
李先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正酣酣地睡着。
眉皱皱的,脸也皱皱的,像个小老头子。
袁风向前跨了一步,瞅着他的眼神渐渐变得仔细。
窗外的夜色似乎比刚才更加迷蒙了。暖洋洋的灯光也跟着闪了一下,不如先前明亮。
队长屏住呼吸,走过去,俯身,看他。伸手,又不知该不该放下去,放在哪里才好。有点举棋不定,些微烦躁地抓了
抓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先剥掉挡住他视线的那床被子再说。
明明没打算动邪念的,但见他睡得一脸懵懂,似乎忘记了一切,不禁有些担心,原来那个爱着他的李先是不是已经不
在这副躯壳里了。
那怎么成呢?原来两人那么要好,要不是他固执地触及自己底线,他又怎会伤害他,连同孩子都毁了?
想来有点怨他,后来又觉得自己太小家子气了。男人嘛,什么都不会,就会自私。是原则不允许他们背道而驰。
本来想看看他就走,满足一下心里那种又酸又痒的感觉,但是真的见着了人,又觉得就这样撤退了未免可惜,李先老
早就是他的人了,碰碰也在情理,自己何必做得这么生疏,还主动放弃,男人又不知道,他做给谁看?岂不笑死个人
?
不过刚凑上去,呼吸就重了起来,欲望也从头顶把他压了个结实。他赶忙调整呼吸,但显然太迟,体内似乎有什么已
被勾动,除非那个,不得平息。
他转头,看了看周围的布置,其实是有点心虚,美味在即,又不敢下口,怕有人说他偷吃。这里大虽大,的确是太简
陋,包括床边的桌上,只有一个钟,一杯水,还有一瓶药。
药丸散得到处都是,把瓶子拿在手中,看了下说明,狠狠皱眉,难道这家伙成天都靠吃这个过活?
真是自甘堕落!不过想到自己正是罪魁祸首,又骂不出。哎,他真是着了魔,一看见他的裸体,眼前就五颜六色,耳
里也嗡嗡作响,病入膏肓似的。特别是下身,阵阵发紧,小弟弟也张牙舞爪的,在内裤里嗷嗷直叫:袁风你这个白痴
,还不给我!
……
妈的,豁出去了!怎么说都不能白来一趟,路费什么的当然该他报销了。队长厚颜无耻地在心里那个颠一颠的天平上
偷偷做了手脚,让它往自己这边义无反顾地倒去……
快速将男人剥了个一干二净,突然捂住鼻子,刚才看见他下身的那一刹那他猛地激动还以为有鼻血喷出来了……真是
丢脸,又不是没暖床的女人,他怎就如此欲求不满呢?总觉得没有好好满足过,虽然每次都做得酣畅淋漓但就是欠些
火候。搞半天能让他真正冲动的人,有近乎一年之久不在自己怀中。突然觉得自己像只终于找到主人的狗……妈的,
什么形容……
男人的皮肤透着病态的苍白,每个地方都是那么消瘦,不敢细究胸口淡淡的郁闷,就将那双腿轻轻的,有点雀跃又觉
得可耻地分开了……
那粉红的私处正对着自己,好诱人……袁风有些惊呆,又赶紧收敛起自己的傻样,用手掌揉了揉下体的胀痛,明明是
为了安慰自己的老二,老二却会错了意,趁机意气风发起来了……
该死!
他再也忍不住了。你想想,面前的男人闭着眼,非常无辜的意味有增无减,又简直可以媲美玉体横陈,什么都不知道
也无任何顾忌地双腿大张着,露出肉乎乎的小孔,分明就是无情的邀请,邪恶的引诱……
队长吞了吞口水,一只腿跨上床,把肿痛的阴茎掏出来,让男人的手捧住,缓缓揉搓,他微微闭着眼,渐渐被情欲掌
控,什么卑鄙下作还有对男人迷奸的愧疚都抛到九霄云外,心里只剩亢奋和刺激,以及被情欲怂恿着的欲语还休……
妈的,要炸掉了。最后他原形毕露,将男人抱住,双腿掰得开开的,然后放在自己腰上合拢,似乎十分满意这种淫荡
的体位,他对自己得意地点了点头,继而手捉住阳具,用龟头磨磨蹭蹭地开拓那个紧闭的小口。
他欲罢不能地喘息着,非常紧张,但又极度享受。这么折腾都不见他有一丝动静,顿时肯定他的一切感知都被药性压
制住了。有点遗憾呢,但又想不出万全之策,想听到他难耐又羞耻的呻吟,想看见他被自己逼得不行而痛苦又销魂地
扭动,同时又知道,不能对一个不省人事的家伙要求更多……
以痛之名152
男人的皮肤十分光滑,腿间也很干净,让人抱起来感觉舒服至极,禁欲的身体总有种让人难以自持的魅力。
腹部有肌肉隆起的痕迹,但早已萎靡,毕竟在自己手下锻炼的人,都有一副强悍、至少结实的体魄。又或许是这里孕
育过孩子的原因,他不由想起那一次,男人抓住他的手放在腹部,眼神冷冷的,乍看不易察觉,其实里面分明夹杂着
心疼。
他说:它已经没有了!当时很凶。
心中又荡起异样的感觉,这种感觉很早就有了,而且随着两人的朝夕相处,慢慢了解到一个地步,可以说日新月异,
变得层出不穷。
恍过神来,发现自己几乎忘记来这里的初衷。不由懊恼地,加快了前戏的动作。
看来男人的花穴有很久没用过了,异常干涩,花瓣被指头撑开,抚平,一些羞羞的似乎随时都会变深的粉红色,不堪
他猥亵的摆弄,荡漾着,扭曲着。将指尖探进那个不大欢迎自己的肉孔,搅啊搅,戳啊戳,队长完全没察觉自己的样
子跟一个坏坏的淫贼差不多。
也不知内里松软到了什么程度,只晓得那个洞仿佛有股吸力,自己好几次都差点被吸进去了。再看看老二,说是一柱
擎天亦不为过,都快激动得泪流满面了,真没出息,这不是存心要丢他的脸么?
把男人摆成青蛙接受解剖的姿势,抓着他的腰,不忘在臀部下面垫个枕头,就像出征的将军
用手意味深长地抚了把自己的‘利剑’,然后抵住那个小小的入口,缓缓揉着进入。
脸一下就烫起来了,就像喝高了白酒,晕乎乎,醉醺醺的,好像彼此还是第一次,初尝禁果,揣揣的,生怕搞砸了。
我这是怎么了?队长有些困惑,被精通色道的妖精迷住也不过如此了,但是人家分明就毫无知觉,只是躺在那任人宰
割,可越看越觉得是这家伙高明的引诱……
干脆闭上眼睛,免得越想越不成体统,不知不觉,已经进得这么深了,紧致的甬道夹得他打着哼哼,梗着脖子,有些
窝囊地愤慨地喘息起来。怎么这么磨人呢?真想不顾一切狠狠干他一顿再说!可如今忍字当头,他不敢太过忤逆了。
好舒服……他试着动了动,那酥软的媚肉把阴茎裹得密不透风,每一下蹭入都快感十足,契合极了,像推摇篮似的,
往里越滑越深,抽插渐猛,但始终控制在一个安全的频率上,不但能享受性爱的美妙,又不至于把人弄醒了。不过也
大汗淋漓,煎熬得不得了,不久灵魂就分成了两个袁风,一个吵着要大快朵颐,肆意驰骋,一个皱着眉头,建议还是
要循序渐进,顾全大局……两人打得不可开交,搅得他头疼,有点拿不定主意……
但一想到醒来的男人伤心而屈辱的表情,以及很有可能深受打击猝死的可能性,也只得作罢,就这样适可而止地弄弄
,也是不错的……
就这么做了一会,把男人抱起来放在腿上,从下至上往深处缓缓地顶,可以感觉到阴茎周围的嫩肉层层散开,因为他
的抽出而战战兢兢地合拢起来,还没来得及抱成一团,又被硕大顶开,如此三番,极为得趣,让他对这副身子越发爱
不释手。
更惊奇的是,李先居然有了反应,先是皱着眉头,皱得紧紧地,几乎要拧碎了,在他的肉棒贴着内壁反复擦了几十下
,眉头突然松开,嘴微启,虚弱而难受地呜咽了一声。
袁风吓得魂飞魄散,额上直冒冷汗,赶忙停下动作待他安静下来,才忍不住一点点地蹭他的肉穴,扭着腰画圈圈。被
他变着花样折腾,男人虽然醒不过来,但生理上也难免产生了反应,平稳的呼吸被打乱,就像在做梦一般,眼皮下眼
珠直转,更令人快哉的是,下面也微微湿润起来。
“这么快就有感觉了?”队长笑了,用手轻轻拧了拧他表情僵硬的脸蛋。见他的意识眠得很深,于是肆无忌惮地又揉
了揉掌中的翘臀。再看他的穴夹着自己不放开,收缩蠕动似乎为他的巨大和炙热欢呼雀跃一般,袁风又得意忘形起来
,对他开始形同自言自语般的调侃:“很喜欢吧,嗯?你怎么不倔了?你不是很倔么?”
以痛之名153
就算对方醒着可能也不会回应他这般无赖的话语以及毫无廉耻的挑逗,所以他根本不觉得自己是在自导自演,李先仿
佛是听见的,又把眉皱起来了,难堪里有点恼火,一闪神,发现那张脸上什么都没有,想来是自己鬼迷心窍看错了。
紧紧抱着他,袁风奋力克制着,但是还是忍不住时不时快速抽动,只是动作不大,即使有些过火,也会及时控制住。
花穴经过肉棒孜孜不倦的调教,柔软得没话说,似乎瞒着主人私自动情了,裹着茎身的媚肉湿淋淋的,一派梨花带雨
,简直化作了一汪蜜,把穴里的硕大伺候得甜滋滋的。
跟只解开裤头的队长不一样,李先裸得跟初生婴儿似的,还被胡乱摆着那人喜欢的造型,把他和那个奸淫者连在一起
的东西不断耸动着,在肉穴里制造出暧昧的靡靡之音,‘扑哧扑哧’的,碰撞出的水声虽然微弱,却分外撩人心弦,
袁风爽得额上全是狰狞的青筋,简直欲仙欲死,他还是第一次这样慢条斯理地做爱,时刻都要压抑着,就像坐在一匹
千里马上,满心都是理所当然的狂奔的欲望,却非要把马当慢吞吞的牛来骑,折磨可想而知。但也正是这样,让他体
会到一种妙不可言的乐趣。
嘴里一声叹息,他也不知自己叹息个什么劲,只晓得心里对这具任自己玩弄的身体又爱又恨,就是把他拆吃入腹胸中
那份抑郁也得不到根本上的缓解。只好压紧了他,泄愤地将他双腿掰成一条直线,欲火腾腾的阴茎从上往下斜插进去
,龟头对那变形的穴口又戳又挑,轻重交替缓急有序地抽插个不停。那肉穴里不断积蓄的淫水终于溢了出来,两人的
结合处顿时白花花一片,队长只觉一股血气上涌,差点就去了,狠狠憋上一口气,再接再厉地弄着那口淫秽的水井,
一指在他的菊蕾上揉来揉去。
自己真是疯了……疯了……
他用恶狠狠的表情又以与之毫不相称的温柔动作将人捞起来,一腿驾在肩上,人给他推得侧躺,分身挤压着厚实的媚
肉细密地抖,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稍微放纵地蹂躏着那躲在深处看他笑话的花心,真替自己感到难为情,可是又没
办法哪怕让热情微微冷却,就这样惶恐地插了一阵,把人立起来,抱在怀里浑身痉挛着往上顶,越发魂不守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