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会书给那个叫叶子的女人?!什么嘛!)
那是当然的。可是却无法接受那所谓的理所当然。
芳树感到屈辱的咬牙切齿着。
昭秀和叶子的约会好像很频繁,芳树去玩的三次总有两次跟对方的约会撞期。出门前只要打个电话确认一下就可以,可是芳树却不那么做。
对于每次每次都书给叶子的屈辱,不管使用什么手段一定要叫他选择自己,一直根深蒂固着这种念头。对于这样的他,昭秀也觉得很好玩。
对于去昭秀的家等于是日课的某天,正要出门时刚好碰上从事务所回来的龙一。
(哎呀)
当初确实是留书出去,现在会告知要去昭秀家,而且是一个人去。
当然还有带刀的美言。
身为护卫自是最清楚芳树是越被限制越会反抗的性格。因为带刀的美言,重雄和龙一也答应了,可是脸色还是不好。
果然,确定要外出时,眉头就皱起来了。
「今天也是结城家吗」
「嗯」
至少会说一些讨厌的话,心理这样想的时候……
「……也要适可而止……」
擦身而过时只说了这句龙一就和带刀往走廊走去。
因为太过干脆而呆掉。
对自己微笑的带刀,芳树失神的目送着往内室走去的哥哥宽阔的背影。
看起来似乎有点倦容的感觉,是自己神经过敏吗?
沐浴完之后总算将医院特有的消毒味消除。虽说对方是在制药公司上班,但在约会的时候还带着消毒药水的味道也太不解风情了。
一边穿上准备好的时髦外套,边想到如果芳树来的话一定又会不甘心的表情,不由得笑了起来。
来之前只要打个电话的话,就不用白跑一趟了,可是却绝不这样做。
比实际年龄看起来更像小孩的芳树,心里想什么马上就表现在脸上,与其说他市青年还不如说是接近少年。这对于身为结城综合病院的院长,每天过着安稳平淡的日子,换句话说每天过的有的无聊的昭秀来说,刚好是一个心情的刺激。
刚系好领带时,管家三千代探头问着「老爷,晚饭准备好了」
「耶?我没说吗?我现在要出去」
听到昭秀的回答,三千代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那种事为什么不早说?」
「对不起」
三千代事昭秀还是高中生时就已经在结城家工作。即使昭秀以当上结城医院院长这么了不起的头衔,在知道他年轻时代的她面前还是谈不起头来。对于母亲在学生时代去世的他而言,是有如代替母亲一般的存在。
「而且你最近吃太多外食了。没有老实的在家吃饭的话,身体会弄坏的。医生还不注意养生……」
「知道、知道了」
「回答一次就好了」
「……是」
如果这时候让芳树看到的话,他一定会大笑吧。
芳树也碰过三千代好几次了。无忧无虑的他很得三千代欢心。
即使是知道他的姓氏,这对于小时体验过战争,之后年轻的时候成了未亡人,经历过多少波难,已过了六十几岁的她而言根本没什么。
反而说「对现下的小孩来说算做的不错了」对芳树的评价不错。
也许跟昭秀的小孩比起来评价更好也不一定。
小孩是离婚的妻子带去扶养,三千代跟昭秀骄傲的前妻不合,对于某部分跟她相似的儿子觉得可爱的另一方面觉得局促不安的地方也有。
「那,我将它放在冷冻库,当宵夜什么的吃」
「知道了。那样的话,今天就到此为止,你可以回去了」
「好。老爷也不要太常夜游。会妨碍工作的」
到最后还给苦笑的昭秀一记不行的眼神,三千代回去了。
过没多久,忙碌的门铃响了。
这个时间应该是芳树吧。跟叶子是约在酒吧。
「喂」
『我』
果然,已经听习惯的声音回答着。
(真遗憾)
脑海里浮出看到换好装的昭秀,脸上露出失望表情的芳树。
带着恶作剧的微笑将门打开时,站着穿着运\动短外套的芳树。
「欢迎」
「……晚安」
脸色发青,声音也无力。
「怎么了?」
有点怀疑的问着时,芳树蹙着眉。
「痛……」
昭秀脸色变了。
「什么?哪里痛」
刚才还像小孩般的恶作剧表情以不知消失到哪去,瞬间换上医生的表情。
芳树有的摇摇晃晃的往里走去。
「嘿嘿……刚才来的途中跌倒了」
「跌到?!再次吗?」
以前割到脚时确实也是跌到,这样常常跌倒的话是平衡感不好吗?
「伤到哪?又是脚吗?」
「嗯嗯。这次是……痛痛……」
芳树押着手腕。
「这里吗?」
昭秀一碰触到手腕时,芳树好像要跳起来的样子叫着。
「好痛!!」
手腕没有骨折的样子,可能是裂伤吧。
「这边不行、最好还是去一下医院」
「虽然是比较好……」
芳树垂下视线不说话。
……也不是不知道。去回诊\的关系,虽然医院也已经习惯芳树、但是在医生当中对于他的存在还是感到恐惧的也不是没有。
「在这里无法了解。如果不照x光的话。和我一起去医院吧」
「……」
芳树沉默着。
「芳树?」
在问一次时,芳树抬眼回答说
『但是……医生你现在不是要外出吗?』
忘记了。
为此还急急忙忙的沐浴,穿上威利的西装。,但是,不能放着眼前的病患不管。这是身为医者该做的事。
「受伤的人不要在意那种事」
「但是-」
「没关系、我会取消。……这样、别站在这里、上来等」
感觉到昭秀是真的这么说,芳树点头以不稳的脚步跟在医生后面。
「手腕就这样放着,以轻松的姿势,知道吗」
让芳树坐在沙发上,昭秀穿过走廊上楼。叶子的电话号码没有记忆在一楼的电话机里。
往寝室走将放置在皮包的手机拿出来,按下记忆键。
对方马上接了。
『你好』
「我是结城」
『医生?约定的是今天吧』
沉着的女声夹杂着一丝讶异。
「是这样的─对不起,突然有急症患者。今天不得已只好取消了」
『这样啊』
有点失望的声音,但就是因为在制药公司上班,所以很膫解医生的忙碌。知道这个还跟昭秀交往的。
『这样也没有办法』
「对不起。我一定会弥补的」
『我很期待』
含笑的声音把电话挂了。
罢了罢了,本来是很愉快的排着行程先要在酒吧喝点小酒,吃饭,然后到饭店的。
挂掉手机时,
「真的取消了」
昭秀惊讶的回过头。芳树站在门边。
「喂、不是叫你等吗!没问题吗?」
说到一半时注意到芳树的样子很奇怪。
明明刚刚那么精疲历尽的样子,现在笑着看着拿着手机的昭秀。
「芳树……?」
脑海里有不祥的预感。但是不想认为芳树会做这么恶劣的行为。
可是─
「我没想到会这么成功」
芳树嘴唇扬起惬意的微笑,甩甩应该很痛的手腕。
「假?的」
昭秀胃部灼热起来,眼睛瞄着他。
「因为你一直都是女士优先─。我这个人讨厌排在谁后面」
觉得勃然大怒。会这么生气恐怕是这几年第一次吧。并不是生气跟叶子的约会取消,而是不喜欢芳树的做法。利用自己医生的职业假装受伤的事事不能被原谅的。
「不管说了几次,你的想法还是没变」
浸吟在怒声中还好。太过生气的话,与其大声说话,反而会将深沉的的怒气集结在胸口,嘴也懒得说了。没有说出口的部分好像没有地方放似的纠结在焦躁的胸口上。
「我自己也认为使用这种手段有点过分……」
没有将芳树的话听入耳里。只知道芳树干出这种事来─欺骗自己的事实摆在眼前。昭秀大步地往芳树的方向走去,大力的抓住他的手腕。
「哇!!」
芳树被丢到双人床上。
因为是突然的被丢上去,在弹性良好的弹簧床上,身体轻盈的芳树弹了好几下。
「你做什么?!」
「做什么?」
男子用面无表情的口吻俯视着芳树。
这样的昭秀是第一次看到。
虽然认识还不满一个月,但男子的性格大致都了解。是因为从事医生的职业的关系吧,是一个不太会生气,温和的人,喜欢美人是他的缺点。不管芳树说的如何任性,都很大量的接受─结城昭秀应该是这样的人。
那是……
「世间对于小孩子的恶作剧有笑的出来跟笑不出来的」
男子单脚跨在床上用重量压制着芳树。
好恐怖─
芳树第一次对眼前的男子感到害怕。
慌张的芳树用手撑起想要从床上起来时,昭秀抓住他的手,让他仰躺连身体一起押住。
「医生……!!放开我!」
昭秀用芳树从来没有看过的表情在芳树的耳边轻喃。
「我来教你怎样安慰大人吧。─希望你之后不要忘记了」
本能的知道医生将对自己做什么。
像玻璃珠般冷酷的的眼睛应照着自己的身影。背脊窜起一股寒颤。
(是真的……!)
这家伙是真的要处罚我。
芳树害怕的顾不到忧耻和外面会听到叫了出来。
「不要!放开我!是我错了!我道歉!!我道歉!」
即使手脚用力比自己还高大的男子的力气一点也没有松动的迹象。看到之前一直浸吟在优越感的芳树挣扎的样子,昭秀觉得很愉快。
「─现在道歉以太迟了」
用丰厚的唇堵住还想要说什么的芳树的唇。
「嗯、……嗯嗯、……嗯─」
想要抗议而轻起唇时,滑溜的舌立刻窜进,缠绕着芳树想要逃避的唇,用力的吸允着。
咚咚……咚咚……
心脏比平常还快的速度激烈的跳着。
男子的本领很好。将在挣扎的芳树的两手像绑婴孩的样子将他两手高举过头用床单绑在一起。
「嗯嗯、嗯─嗯─!」
因讨厌想要抗议的声音也因为被吻封住而听不清楚。
是如果技巧不好的话意识就会远离的深吻。变换着角度热烈的吸允着,舌头探到口腔内的敏感处时,背脊好像有电流窜起一样。
有感觉?不可能的,我……
昭秀灵巧的用单手让芳树上半身裸露时,唇好不容易离开了。途中得到自由的唇开始大声的呼喊。
「放开我!放开我!」
觉得太吵再次用唇封住,轻舔耳内,吹气。芳树的身体跳了一下。
「嗯……」
明明不想叫出声的却从喉咙迸出甜美的呻吟。
「真敏感」
男子微笑着轻捻装饰在单薄的胸膛上的绯色果实。
压抑着到口的呻吟不让它发出,昭秀见这个样子更加的卖力抚摸着乳尖。一边做边用唇舌爱抚着单边的果实,芳树不由得仰头露出了白皙的喉头。
「啊……」
只要出声一次的话之后就崩解了。
像天鹅绒般的抚摸执拗的攻击一方,另一方用滑溜的舌爱抚着,热流全部集中至下半身。
「怎么了?很舒服吗?」
「嗯……那种事……」
想要说怎么可能,可是身体却很诚\实。
「很舒服吧?看、都已经这么挺了」
用大拇指和食指轻捻果实的尖端,芳树的气息纷乱起来。
「啊……哈……不……」
又不是女人,不敢相信只是这个地方被抚摸就有感觉。
对芳树来说也不是全没经验。高中时代,有知道他家的情形也说喜g他的女孩子。即使进了大学,也有对他感兴趣而靠近他的女孩子。虽说是屈指可数的经验,和女孩子在一起的经验还是有的。
即使那样、被男子爱抚觉得舒服的事……!
男子的唇蹂躏着芳树宛如白磁般的肌肤,在上面印上了红印。
这种事不让它停止不行。
虽然这么想,但男子的抚触使得头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
腰侧被抚摸,只觉得那里很热气息急促时,耳边听到金属声。
鉲……
「啊!等……你打算做什么!」
就好像头被临空浇了一盆冷水般,受到了惊吓。但男子比他快一步。一口气将内裤和裤子一起脱下来,将身体挤进两脚之间。
「住……」
大手包围着芳树。
「住手!放开我……!」
看着彷佛已经变成一个记忆般的一直说着同样的台词的芳树,男子笑了出来。
「放开好吗?已经变成这样了」
被昭秀恶意的抚摸、亲吻而喘息,芳树的那里,被爱抚的地方已跟本人意思相反的坚挺起来。
「看、前端已经湿了」
「不、住……」
言语的爱抚刺激使的身体更热了。
「讨厌吗?恩?这个这么有精神抽动着。」
「笨蛋……嗯、哈……啊……」
被和自己自 慰的时候不同的节奏上下套弄着,拇指抚弄先端的敏感处时,身体微微的跳动着。
「啊、啊啊……啊……」
耳边听到被上下套弄发出咕揪咕揪淫 靡的声音,距离解放已不远了。
「啊、放开我……不行了……」
「没关系。就这样达到高潮吧」
「不、那种事……不行……啊……」
男子的手为了促成射精更是卖力的摩娑着。眼前已变成空白一片。
身体弓起,解放在男子的手上。
在调整急促的呼吸时,听到衣服摩擦的声音。
眼睛往昭秀的方向望去时,男子不造作的脱了衣服,露出了拥有厚实胸膛的裸体往床靠近。
(耶……?!)
以为这样就结束的芳树慌张的爬起来。
「怎么了」
昭秀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靠近。视线所及,男子已完全有那种意思,巨大的欲望挺立着,男子想要做什么已一目了然。
「不要!!」
这次是真的感到自身的危险,芳树想要从床铺下来,被昭秀抓住了手腕。
「怎么了」
「放开!放开我!」
挣扎着要从昭秀的手逃开,可是越挣扎越是被抱的更紧。
「你打算自己爽就结束了吗」
「不是那样的!」
不是那样。第一,硬逼迫着让我解放的不是你吗?这句话喉咙里打转。
「我说过了吧?要教你怎样安慰大人。……期待就从现在开始」
冷酷的说着这句宣言时再轻轻的将芳树押回床上。
没说什么的让芳树的身体侧躺、手指沿着柔软的背脊滑动时,从身体深处涌起颤栗般的快感。
「……嗯……」
手指爱抚着柔软的臀部周围,慢慢地将手指插入菊蕾。
「不……住手!放……」
因为初次的经验而惊吓出声,但是昭秀不管它还是玩弄着内壁。
「不要紧。我是医生。……对初次经验的人让他这样侧躺进入是最好的」
像要安慰似的亲吻着额头。
「看、这里是前列腺」
手指旋转着爱抚着某一点。同时芳树的身体微微的抽动着。
「啊!」
刚刚才解放过的,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