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荣紫失声哭道:“舒服,我快要死了……,哥哥,不要再摸我……摸我那里,不要了……。”
“乖孩子要说实话,不能撒谎。荣紫告诉我,到底还要不要?”
“不要……不,要……要,要……要……呜呜呜,你欺负我,你……啊……。”
南烛娴熟的玩弄着他身体前面,充满略带恶意道:“荣紫不喜欢?”
“喜欢,喜欢……哥哥……我真的……嗯啊……。”
“荣紫,要不要玩一些刺激的?”南烛像个恶魔一样继续蛊惑他。
钟离荣紫虚弱道:“什么刺激的?”
南烛抽出挂在马尾上的羊皮鞭,轻轻拍打钟离荣紫的大腿内侧,“逃亡游戏。”
15.扮猪吃虎
“逃亡游戏?”钟离荣紫眼神有些迷茫。
南烛将他从怀中推扶起来,自己下马后将鞭子卷在手心,抖动手腕潇洒一挥,小鞭在空气中发出辟啪一声轻响。
钟离荣紫两手紧紧抓着木马耳朵,一脸懵懂道:“我不懂,哥哥你再说清楚些吧。”
南烛将靴子从他胸口滑推至后背,“我数三声,你便开始跑,不然……。”
啪!钟离荣紫屁股上狠狠挨了一鞭,白嫩的肌肤上登时呈现出条粉红印痕。
南烛收起鞭子,笑问:“这下知道了么?”
这羊皮鞭子质的甚软,再加上他力气使的极为巧妙,虽然动静不小打在身上却并不疼痛,钟离荣紫立刻乖乖点头,“我知道了……。”
“一,二……,”南烛故意将尾音拖的很长,嘴角翘起古怪的弧度,“三!”
他话音刚落,便见钟离荣紫用脚尖点地,木马哒哒哒哒的摆动了起来,马脖子下的铃铛随之发出轻响,“叮铃叮铃……。”
“太慢了,”南烛在他臀部又抽了一鞭子,放重了些力道,鞭痕随之加深。
钟离荣紫为难的恳求他,却见南烛一脸严肃,只得横下心用力探脚,当真如逃命一样拼命摇晃起木马来。
只是木马每动一下,那男形便钻入体内几分,就在他感觉逐渐吃不消时,南烛偏偏此刻甩上一鞭,命令道:“快些。”
“啊……你莫打我,我这就逃……。”钟离荣指发出痛并快乐的呻吟,大力晃动起腰身。
哒哒哒……
南烛不满道:“还是太慢,荣紫,哥哥来帮你加速好不好?”
钟离荣紫身体已被玩弄到极限,听到他温柔的话语却又情不自禁点头,“加速……哥哥……。”
南烛拿鞭子将他双腿缠绑在木马之上,固定好后在马腹下触动一个小机关,然后用力按压马首,木马便疯狂似的开始前后摆动。
钟离荣紫立刻开始尖叫,“不!不要……太深了,痛……哥哥,我痛……。”
南烛冷静的立在一侧,双手抱于胸前,仿佛在看一场事不关己的哑剧。
“我要下来……下来……啊……啊……。”
南烛冷酷道:“逃亡旅途不能休息,这就是游戏的规则。”
木马依旧在疯狂奔跑着,任由钟离荣紫怎么惨叫都不能让它停下来,感觉每一下都击在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又痒又痛又涨。
“不玩了……哥哥……不玩了。”他哭的满脸泪痕,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去抓南烛。
南烛看他一幅快要窒息的模样,才拦了木马让它停下。
解开皮鞭后,余韵未消的钟离荣紫倒在南烛怀里,双腿不停的抽搐着。
“好玩吗?”
钟离荣紫盯着他片刻,哇一声大哭起来,“坏蛋,坏蛋。”
南烛任由他在胸口轻捶,语气放轻道:“好了好了,今天不玩了。哥哥带你去洗澡,看看身上都脏了……。”
钟离荣紫依旧大哭不止,南烛好脾气的抱着他去清洗。
完后又揽着他在床上安抚半天,钟离荣紫这才嘟着嘴慢慢睡着了。
“荣紫?”
钟离荣紫缩了缩脖子,钻到被窝里埋住头。
“还真是个孩子。”
南烛帮他将棉被拉平,轻轻走了出去。
钟离府极大,南烛凭着绝佳的记忆力也差点迷路。
幸好他如今正得宠,府上下皆对他恭敬有加,甚至有人主动上前前路的。
南烛道:“荣紫他正在休息,我便出来随意走走,不知府上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听他对钟离公子直呼其名,下人不禁倒吸一口冷气,看来这人果真惹不得,忙道:“这个小的便不清楚了,不过公子最常呆的地方是逍遥林跟书房。”
“逍遥林?”南烛问:“在什么地方?”
下人脸迅速白下来,只因突然想起钟离荣紫曾严令不准任何人在这位公子前提起此处,否则……他白着脸连滚带爬的逃了出去。
南烛看着他慌张的身影道:“看来的确应该是个好玩的地方。”
又绕了一大圈后,确定并发现什么有趣的林子,南烛才慢悠悠转了回去。
钟离荣紫依旧沉睡,南烛便用胳膊将他圈起来仔细端详,有手指拭去他唇角口水,微笑道:“晚安。”
又是一天开始,钟离荣紫还未睁开眼便已经开始摸索南烛的身体。短短几日而已,他便已经习惯了这个温柔又古怪的情人在侧,虽然愈发肯定他非池中鱼。
通常他是不会放来历不明的人放身边的,可是这个人……已经让他破例太多次了。
南烛立刻回应的摸摸他头,眼睛未睁开唇角却已露了笑意。
钟离荣紫枕着他的胳膊,小声嘀咕道:“咦,原来你早就醒了啊。”
“嗯,看你睡的香,不想叫你。”
钟离荣紫捏捏他结实的手臂,“被我枕了一晚,酸不酸?”
“不酸,就像搂了只小猫一样。”南烛扯过他的印下一吻,睁开眼睛温和的看着他,“昨天的礼物,满意不满意?”
钟离荣紫脸立刻烫了起来,偷偷扫下房间。好在那木马已经被收起来了,他神经这才略微松了些,埋在他脖颈处轻轻点头。
两人安静的厮磨了会儿,钟离荣紫见南烛未主动提及江怀柔的事,心情愈发开朗,道:“等下我便把跟你同行之人放出来。”
南烛扬了扬眉,“听说你囚他的那处逍遥林很有趣,不带我一起去看看?”
“那里……那里就是一片竹林,”钟离荣紫吱唔道:“一点都不有趣,你去的话肯定会很无聊的。”
见他言语搪塞,南烛也不勉强,微微一笑:“那便罢了。”
江怀柔正蹲在水池旁,拿着大鸭梨,把它想象成南烛的脑袋啃的咔嚓作响,贵族姿态全无。
作为一个曾经的皇帝,在连续看了几天裸男后,他亦觉得自己已经颜面扫地,再没有资格去脸红心跳甚至顾忌自身形象了。
虽然在他一直穿着衣服,却渐渐开始觉得在众多不穿衣服的人中间自己反而更像个异类,保不准哪天脑袋抽筋就把衣服也脱光了,可怕……如果真的落到那一天的话不如现在就去死好了!
正当他认真思索时,有人从后面掩住了他的口鼻,江怀柔眼前黑下来,涌上心头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又是麻袋!
在经过几天短暂分别后,江怀柔终于再次见到了南烛。相较于对方的满面春风,他简直可以称得上幽怨憔悴而容颜沧桑。
南烛拥着钟离荣紫,若无其事的同他招呼,“这几天荣紫待你还不错吧。”
江怀柔才要开口,却见钟离荣紫用冷冷的眼神警告他,便抚了胳膊兀自冷笑。
南烛问怀中之人,“荣紫,我有事同他说,你先进房间等我?”
虽然用的是询问语气,眼神却是不容置疑的不再看他。
钟离荣紫扁扁嘴,“那你快点哦。”
临走时还示威让南烛主动亲了他下。
待钟离荣紫走远后,江怀柔才忍不住嘲讽道:“我算是见识了夜池皇帝的好手段。”
南烛笑,“若不是我这手段,你如今还被关在那逍遥林中呢,那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一瞬间,江怀柔的脸变的很难看,迟疑了下却最终坦白道:“我是被人装在麻袋里带进去的,隐约走了二三百步,绝不会超出这座宅院。那里面像是一个山洞或地窖,而且……,”他顿了顿决定说下去,“有许多男人,全都是钟离荣紫的禁脔。你那貌似乖巧听话的小情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南烛摸摸鼻子,道:“逍遥林,听名字便知道是什么地方了,你在那里……。”
“他们好像中了邪一样,都一心一意念着钟离荣紫,好生奇怪。”
南烛嗤笑,“这种事,你是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的。”
江怀柔眯起眼睛看他,狐疑道:“你,你不会也跟他们一样了吧?”
南烛摊手,“我跟他可是清白的很,什么都没发生过。”
鬼才会信他的话,两个男整天厮混在一起,再看方才钟离荣紫对他的态度,没发生过什么事……哼,当他是三岁小孩子?
南烛见他神情不屑,也懒得出言解释,笑眯眯道:“走了,明日再来找你。”
想必是迫不及待去享受了吧?江怀柔心中狠狠道:“美吧你,过气后小心他也把你剥光送到逍遥林去!”
虽然嘴上这么说,他却是清楚相信,南烛绝不会将自己落到那一步的。
16.薄幸情人
这夜钟离公子房间发生了什么事,没有人知道,然而全府上下都听从里面传来细碎的哭啼声响直至天亮。
清晨守卫的侍从不由感慨道:“看来这令狐公子果然与之前那些人不同,难道那活儿天赋异禀不成?”
刚说完,当事人噙着笑出来了,钟离荣紫腻在他怀中,将脸贴在他衣衫上遮的密不透风。
两人进了江怀柔房间,见他已用完早饭,南烛便道:“走吧。”
江怀柔迷惑不解,“去哪里?”
南烛道:“昨天不是说今天要带荣紫回乐秋看看么。”
经他这么一说,江怀柔才记起南烛曾说自己是东宁乐秋人氏,忙作忘事状抚额道:“是了,我这几日也甚记挂家中事,总是忘东忘西的,如此重要事都差点记不得。”
因为空手入的钟离府,走时自然也没有好收拾的。只是想起两人已囊中羞涩,江怀柔便狠狠心将下人送来的几套衣服一并包了,又偷偷顺了些珠宝银两。
依他身份去干这些鸡鸣狗盗之事,无疑是自取羞辱,不过碍于生存也全然顾不得了。
钟离荣紫自然是不在意的,同南烛腻在一起嘀嘀咕咕说个没完,看的江怀柔牙齿都渐觉发酸。
一出钟离府,所有人都觉得神清气爽浑身自在。
只是看到门口停了辆两匹华丽马车,江怀柔便有些不解的问:“怎么有两辆马车?”
钟离荣紫指着后一辆傲慢道:“你坐那个去,这辆是我跟令狐冲专用的。”
江怀柔懒得同他计较,慢吞吞朝第二辆马车走去,在心中无声感慨道:“真傻,被人卖了还帮忙提秤。”
临行前,江怀柔特意留心了随行人数量:骑马侍从六个,其中五个身强体壮应该是有功夫的。马夫两个,上车动作也是身轻如燕,想必身手也不会差。
出了京城后,马车开始沿着小道一路向北而行,江怀柔才渐渐察觉出不对来。
夜池明明在西南方向,而乐秋却在东宁北部,北部……紧挨着月华国!这个猜测把他惊出一身冷汗,立刻如坐针毡。南烛他究竟想做什么?乐秋这地方是他随口讲出来的还是有意而为?
马车欢快而行,满怀疑虑的江怀柔却再也无法平静下来。
一路上,马夫跟侍从将他看的格外紧,甚至不留机会给他去打扰南烛两人。
行了约一天一夜,在清晨时几人到达了乐秋。
让江怀柔相象不到的是,这里居然真的有个令狐府存在!而且……看起来规模竟然不小!
年迈的管家听得通传急忙出来迎接,看到南烛老泪纵横道:“少爷,您……您总是回来了!”
那份真挚深厚的亲切劲儿,连深知南烛底细的江怀柔都很难怀疑其身份真假。
南烛虚扶道:“起来吧,进去再详说。”
进得府内,只见布局摆放处处精致用心,古玩器具也皆是上品。
就连钟离荣也深感惊讶,“令狐冲你们家蛮有钱的嘛。”
“勉强糊口罢了,”南烛神情自然道,指着钟离荣紫对那老人说:“许管家,这位是钟离公子,以后要用心侍候,吃穿用度皆和我一般。”
管家道:“是是,小人绝不敢怠慢,那这位是……。”
南烛像此时才想起江怀柔一般,“这位是我的恩人,也要好好照顾。”
话虽如此讲,任谁都看的分明,这江公子跟钟离公子两人待遇是绝不相同的。
江怀柔倒不介意,他尚在思索马车上的问题,至今猜不透南烛将‘家’选在这里的是巧合还是有意,他需要尽快亲自同他确认。
然钟离荣紫却不给他这个机会,缠着南烛拉出去,道:“你陪我在府上逛逛。”
管家对钟离荣紫几位同行的侍从道:“几位请随我来稍作歇息,在下这就去吩咐人准备饭食。”
似有意怠慢,最后竟只留江怀柔独自的站在前厅无人招待。
半晌无事,江怀柔便自行坐了下来,看到房中家居接近全新,买回来应该不会超过一年的样子。墙上挂着幅巨大的深秋枫山图,满山红叶犹如泼血渲染一般红艳夺目,画技新颖独特竟是江怀柔从不未曾见识到过。
他起身细看,越看越觉得入了迷,仿佛已置身画卷安然享受那秋高气爽的美景气息。
直待管家亲自送了饭菜,他才回过神来,随口问道:“这画并无落款,敢问出知哪位大师之手?”
管家笑道:“不过是我家少爷无聊时所作,书房角落还有许多,你若是看得上,抽空尽管去挑拿走便是。”
江怀柔诧异道:“您老莫不是在开玩笑吧?”
“哪里,贵客您要是看上了这图,我这就让人取下来……。”管家说着竟然当真打算出去叫人。
此刻南烛自门外走了进来,四指抚额道:“许管家,我不在府上这些日子,你该不会把我那些东西全送人了吧?”
许管家赔笑道:“少爷不在时,小的曾让人拿去卖过两幅,竟才知道这画居然值几十两银子!这白花花的钱,断无白白送人的道理,都在书房收着呢,只是碰上贵客才送几幅而已。”
南烛摆摆手,语带无耐,“好好,你再去看看有什么收拾的,再送付碗筷过来,我还未曾用饭。”
待这管家走后,江怀柔轻声道:“未曾想你书画如此之好,对下人竟也宽容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