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下的胤禛并没有停,双手扶着胤祯的腰身,带着他不断抽、插,不知抽、插了多少下,胤祯只觉得甬道里一阵热流,原本发硬的巨龙开始发软,而他能感觉到的只有疼痛,之前他曾问过刘壬,金桂子的魅毒的毒性会持续多久,刘壬告诉他,虽然能用药将魅毒导出,但起码也会持续一夜,所以这个晚上会非常漫长。
胤祯颤动着站起,让胤禛退出自己的身体,胤禛伸手就想去拉眼上的布带,刚才是太急于发泄,才没去管这布带,如今虽然他药性未除,可被阻挡住视线他依旧会不舒服,胤祯慌忙握住胤禛的双手,不让他去拉布带,然后自己躺倒在地,将胤禛拉到自己身上,双脚张开勾住胤禛的腰,这正好是前一日,胤禛教导他那动作,胤禛虽然目不能视,可身体当下回忆起,昨日与胤祯一起的情景,身下那处又再硬了起来,因为有了刚才胤禛se出的精华润滑,胤禛这次再插入容易了很多,只是胤祯除了疼痛,依然什么感觉都没有,甚至因为不敢作声,痛极之时只有咬住自己的手臂忍下,身下那处更一直是软的,胤祯怕浪费不必要的体力,也没用手去抚慰那处。
胤祯分别紧紧拉住胤禛双手,望到胤禛敞开的衣衫里,挂满汗滴的胸膛,胤祯只觉得双眼发热,这一次以后,他今生再也没有机会,离得四哥这样近了吧,所以虽然除了疼痛,他再也感觉不到什么,可胤祯仍然一次又一次抬高腰身,迎合胤禛的撞击,即便是痛,他也想深深记下这份四哥给的痛,用身体最深处去记认。
抽、插中胤禛只觉得自己的巨龙,被那又热又软甬道紧紧吸住,身下这人处处迎合自己,自己全身的触觉全到集中到了一处,叫他舒爽得直如腾云驾雾,以往与妻妾们的交、欢,都从来得以如此尽兴过。
胤禛这次泄了之后,累得躺到胤祯胸前不断喘气,由于发泄过两次,药性去了部分,胤禛人开始清醒起来,知道自己身下这人,是与自己一样的男儿身,虽然之前胤禛很反感分桃,可身下这人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感,而且在他身上有股令胤禛很熟悉感觉,叫胤禛下意识就想好好去爱惜他。
听着身下这人的心跳声,胤禛声音沙哑迟疑道:“你是?”
胤祯顿时全身发僵,为了逃避胤禛的问题,胤祯扶住胤禛的脸,张嘴把胤禛的嘴含住,舌头在口腔中追逐,刚才分开一些,胤禛低头又在缠上胤祯的唇,胤禛一路往下,舔过胤祯的喉结,然后摸索着张嘴就咬住,胤祯左胸上那点,刚才身下这人没泄过,胤禛还是知道的,既然对他生出了怜惜,胤禛自然不愿只有自己舒爽,所以当咬住这点,胤祯全身一震时,胤禛就知道自己是找对了地方,张嘴像婴孩一般用力吮吸,就像胤祯这处真的有奶水一般,胤祯只觉得胸前那点传来的酥麻叫他全身发软,不同与刚才痛得无力,这次他只觉得全身都在叫嚣着要胤禛触碰,他想叫胤禛不要,可又不敢出声,怕被听到声音,惟有任胤禛摆弄。
胤禛一边吸着左边那点,也没冷落右边,右手手指捏起右边那点就往外扯,胤祯被他玩得,腰下那处开始逐渐硬起,甚至开始冒水,胤禛乘机再次插入,插了几下后,胤祯就觉得原本只有疼痛的后方,沿着脊椎传来阵阵骚麻,前面那处被胤禛上下撸动得se出,胤祯被胤禛弄了整整一夜。
当胤禛终于把魅毒泄尽,而沉沉睡去后,硬撑着不合眼的胤祯觉得自己已经全身散架,只想好好睡一觉,可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躺下,他还要在胤禛醒来前把局面收拾好,刚才刘壬问他有没想过,如果胤禛知道,是他为其解的毒,胤禛会活不下去,对这点胤祯早就想过,其实答案很简单,如果胤禛接受不了,那别叫胤禛知道那人是他,不就可以了。
凭着最后一分意志,胤祯从地上爬起,又在刘壬的帮助下,清理过身体,穿戴整齐后,他就只剩下软软坐倒的力气,刘壬一直没正眼望他,怕是觉得胤祯太肮脏,胤祯对此并没有说什么,只命刘壬将霍辛拖到胤禛身边,在霍辛身上造出那些痕迹,对这一切刘壬既未反对也无赞同,只是到最后望着霍辛身上的血迹喃喃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有些事瞒得了人,瞒不了自己。”
胤祯根本没有力气和他争辩,只敛起脸色说:“你可以出去了。”
刘壬举步刚想走,可想到胤祯做事的手段,忍不住多问了句:“你要做什么?”
“我说,你可以退出去了。”胤祯目光里藏着的凶狠,是刘壬从来未见过的,他不愿胤祯一错再错,当即拦在霍辛身前说:“不行,你不能杀他?”
“你给我立刻出去!”胤祯勃然大怒道,他胤祯怎么能留下这样个坏事之人,刘壬的家人在他手里,并且在这件事上,刘壬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因此他深知以刘壬的性格是不会将昨夜的事说出去,可霍辛就不同,如果现在不把霍辛杀了,那终究会有一日这事会因霍辛而败露。
“不,我……”刘壬依然不肯走。
“谁,你们在说什么,要杀谁?”一道虚弱的声音,由刘壬身后传出,胤禛竟被他们预料的醒来得早,胤祯惊恐的望着胤禛,而胤禛则低头望着躺在自己身边的霍辛,也不知想到什么,只长叹了声说:“此事归根结底是我错,弟弟我不许你再轻言杀戮,也不想你再沾血腥。”胤祯听了,只觉得犹如五雷轰顶,原来在四哥眼里,自己早就成了个肆意杀戮的人。
因为胤禛意外地提前醒来,胤祯终究没能把霍辛除去,而等他们一行浑浑噩噩回到了行宫,胤禛二人才到宫门就有太监来传旨,要胤禛、胤祯即刻面圣,来传旨的太监因得了梁九功吩咐,悄悄儿又告诉他们兄弟,皇帝这会不知因何事龙颜大怒,梁九功求他们兄弟两人一会千万不要顶撞皇帝。
胤祯听完太监所说,顿时面如死灰,他知道皇父一直有安插人在他们这些皇子身边,之前自己作种种,亦未必能逃得过皇父法眼,如今这个关口,皇父龙庭大怒,莫不是从探子口中,得知昨晚的一切?走在他身边的胤禛,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只认为就算是要追究昨夜之事,那错的也只有他一人胤禛,他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弟弟受到牵连,所以当转头见到胤祯如此面色时,开口就宽慰胤祯说:“弟弟莫要怕,一切都是四哥的错,你一会千万不要和皇父争辩,让四哥来说。”
“四哥。”胤祯顾不得前后还有其他人,伸手就用力握了下胤禛的手,浅浅笑开,他没想这一刻会来得那么快。胤禛被胤祯的笑容吓得大惊,反手紧握胤祯的手担心叫他道:“弟弟。”
他们兄弟入到正殿,还不等他们跪下请安,玄烨以后指着胤祯大怒道:“十四阿哥你可知道自己做什么!”
刚才一路胤祯已想过,若皇父清楚一切,那他再作争辩也不过徒劳,对于玄烨的指责,甚至没有辩解,就跪倒在地,额头磕到地上说:“儿臣愿领责罚。”
第九十七章:奢求更多
这几年随着太子、大阿哥等年长阿哥各自成家,玄烨见多了自己这些阿哥们,凡事头一个论的不是理,也不是是否于江山社稷无益,而仅仅是个人利益,即便的确做了错事,也能推便推,不能推也抵死不认,因此当玄烨见到胤祯也不分辨半句,跪下就说愿领责罚,他就愣了,想不明白,自己这十四子闹的是哪一出,一下没了话。
之前因知道是皇帝要骂儿子,屋里不必要的人,早早就被赶了出去,这时在旁的除了随侍皇帝的五阿哥、十三阿哥,就只剩下一直不离皇帝左右的梁九功。梁九功方才特地交代过出去传旨的太监,劝说胤禛兄弟不要顶撞皇帝,可没料到这劝说的结果如此惊人。胤祯刚进门,被皇帝才问了一句话,就自己跪了下来领罚。
玄烨望着自己匍匐在地上那儿子,心头真是无名火起,无论这儿子玩的是什么把戏,可他连为自己的行为一句辩解都未曾,也可见他是的确有错,他玄烨自问从不曾放松过对皇子们的教育,可怎么就养出群这些孽畜,玄烨这几年来在长子与次子处受了的气,这时也悉数涌上心头,愤怒得拍案而起说:“传朕旨意,把这个孽畜拖下去,先打二十大板,其余的打完再说!”
胤禌、胤祥听了,吓得齐齐跪到宝座两侧哀求道:“皇父开恩呐,十四弟他年少无知……”
玄烨这时脑海里全是这几年来,次子与长子欺他负他的片段,哪里听得进胤禌、胤祥的话,甚至因为胤禌、胤祥的求情更感愤怒,大声再喝道:“还不把十四阿哥给朕拖下去!”
梁九功在旁边见皇帝盛怒,知道这时求情只会火上浇油,惟有挥手让门外听到命令,仍旧闪闪缩缩不敢进来的太监们比眼色,让他们先把胤祯拉出去,梁九功深知此处毕竟是处行宫,皇帝说要打板子,可哪来用刑的工具啊,先将十四阿哥带出去,在外面候着,等皇帝在里面气消了,自然能把话说开,要知道皇子们个个都是金枝玉叶,难道还能真的给用刑。
梁九功能想到,胤禛自然更是知道,虽然皇父说要对弟弟用刑,可此处不过是行在,要打板子也得有板子等刑具可用啊,既无刑具又何来打板子之说,再说那些奴才难道还真的敢打皇子。
等胤祯被人了拖出去,玄烨深深吸了口气,这才稍微冷静下来,重新落座。胤禛知道皇父这是要气消的迹象,把握时机跪下就说:“皇父此次完全是儿臣的错,不关十四弟的事,他是了为了我才会那样做的。”
玄烨听了,眉头隆起说:“朕知道你们兄弟友爱,可是他也不能因那算命先生说了,你这做哥哥的几句不好听的,就半夜三更瞒着众人回去那风雨镇,把那算命先生嘲讽一番,四阿哥你可知道,在十四阿哥离开那客栈后,那算命先生便愤而悬梁自尽了,十四阿哥虽没杀他,可那算命先生却是的的确确因他而亡。”
这话叫胤禛听得大为惊讶,只是他一直低着头,玄烨又只顾得数落胤祯,并没注意他的神色。原来皇父根本不知道,昨夜他们在飞来峰上发生的事情。有了这份认知,胤禛当下松了口气,相比起昨夜发生的一切,弟弟漏夜去嘲讽算命先生这事,实在显得太无足轻重。
“皇父都怪我这个做哥哥的不好,十四弟怕是因为那算命先生信口开河,说我们再往南行必有大难,而生了他的气,白天的时候我拘束着,他才乘夜色回去教训那人。”胤禛跪在地上说。
玄烨撇了自己这儿子一眼抱怨道:“哼,说起来也的确怪你这个做哥哥的,要不是你处处纵容,他又怎会养成这样个性子。”玄烨说完还嫌不够,瞪着跪在自己宝座两侧另外两个儿子说:“还有你们,你们也是,看看都把十四阿哥纵成怎么个样子!”
“要说纵容,皇父还不是也宠着十四弟。”胤祥看似抱怨地嘀咕道。要换了别的阿哥这会怕是不敢这样说话,可胤祥自小得玄烨的宠,知道自己这皇父看似公允,实质是实打实的护短,他们那十四弟幼年无法言语,宫中众人对他也多是爱护有加,相对于十四弟再往下的那些阿哥,皇父对十四弟已是格外关爱。
现在被朝中那些对胤祯不怀好意的官员,将算命先生一事告到御前,皇父的确生气,可生气归生气,说到底也不过是生气而已,气头过了也就没事。既然现在皇父已经出了气,那将话头往皇父身上引,那是让皇父顺水推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最佳办法。
玄烨朝自己平日一直偏痛的胤祥又瞪了眼,才露出个浅浅的笑意说:“别以为就这样说说你们,朕便会气消。”
“是,儿臣等愿领责罚,只是十四弟年幼,自小身子骨又弱,可经不起那二十大板,还求皇父收回成命。”胤祥磕头求道。
玄烨没好气地朝梁九功扫了眼说:“就你会做好人,还不赶紧告诉阿哥们,为何你敢让太监们把十四阿哥拖下去,别说朕让你这做奴才的担责,要这会说,叫他们这些做哥哥的记恨上,梁九功,朕瞧你的日子可不会好过。”
梁九功哪敢把心里那份心思说出来,惟有跪地求饶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那四阿哥你来告诉弟弟们,为何刚才十四阿哥给拖出去时,你怎不拼命求情,朕看你们一个个就是仗着在这,朕一时半会打不了阿哥板子,你们才敢如此放肆!”玄烨越说越气闷,就想着虽说不至于真的叫儿子吃苦头,可少不了得好好说说那任性的儿子,所以扬手就命梁九功出去将胤祯再带进来。
能给皇父教训,那是很多不得宠的阿哥,平常求之不得之事,胤禛也就不觉得弟弟委屈,跪着的胤祥更是回头朝他比了个鬼脸,想着这看似天大的事,到这里也就算结了,至于那些爱告状的臣工们,自然会有皇父来替弟弟解决。
原本从从容容退出去的梁九功,不一会竟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回来头一句就是:“万岁爷,不好了!”
玄烨见梁九功那几乎要哭出来的样子,愕然就问:“出了什么事?”梁九功伺候他那么多年,什么风浪没有见过,这会竟这个模样,莫不是……
“回万岁爷,打了……打了……真给打了!”梁九功这话说完时,玄烨已经冲出屋去,胤禛几人紧跟其后,出到院子,玄烨被眼前所见惊得,脚上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在地上,还是梁九功眼明手快一把把他搀稳。
被太监押在板凳上的胤祯,双眼失神,茫然的望着地上,腰下屁股处血迹斑斑,也不喊痛只是任由太监们押着,行刑的太监以后被梁九功喝到一边,
“怎么……怎么……没听到声音。”玄烨喃喃就问。
一直在旁监督的太监看皇帝的样子,知道他们是闯下大祸,可皇帝问话他们又不能不答,惟有硬着头皮道:“回万岁爷的话,阿哥一直没喊疼。”
见到胤祯的惨状,胤禛整个人都傻了,大脑里一片空白,木然地走到胤祯身边,将胤祯抱起就往外走,原本茫然的胤祯,被他这样一抱,拉扯到腰下的伤口,顿时疼痛起来,叫胤祯整个疼醒,抬头就望到自己被胤禛抱在怀里。
胤禛双眼通红,胤祯担心得伸手拉住他的衣角问:“四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弟弟疼不疼。”胤禛低头望着胤祯,弟弟明明已经伤痕累累,可挂心的依旧是他,他胤禛这辈子要如何回报这个弟弟才够。
“不痛,一点都不痛,刚才打的时候就已经不痛了。”胤祯连忙摇头道,胤祯没撒谎,经过昨晚一夜,他身后那处早就痛得麻木,如今再被打,开始几板还有些痛楚,到了后面就完全没了知觉。
“弟弟不痛,可哥哥很痛,很痛。”胤禛再也忍不住,抱着胤祯跪下痛哭。
玄烨在旁边看到这两个儿子,一个说不痛,一个说很痛,再望到地上那点点血迹,突然意识到自己因一时意气,差点就把儿子害死了,这份认知叫玄烨通身发冷,只觉得天旋地转,合眼就昏了过去。
顿时场面一片混乱,胤禌、胤祥全都吓傻了,还是被胤禛抱在怀里的胤祯喝令梁九功传来太医。
除了刘壬,胤祯不允许任何人看自己的伤口,连胤禛也只能站在屋外等候,这时的胤禛看似已经冷静下来,站在屋外望着那一盆盆血水被端出来。另一边的玄烨已经醒来,胤禌、胤祥被打发过来这边看情况,胤禌站在屋外,等了又等,终于等得不耐烦想就想闯门,可就被身边的胤祥拉住。
“十三弟你别拉着我,这都多久了,我要进去看十四弟,别给那庸医害了我们十四弟。”胤禌急躁道。
“十一哥你就不要再添乱了!”胤祥拉住胤禌说,一直站在他们身边的胤禛,从头到尾没有插半句,任凭胤禌吵嚷,只紧紧盯着那道禁闭的门。好不容易拉住胤禌,胤祥转头望着自己四哥,四哥才是现在最想进去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