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子宽大的胸膛上已经布满了汗珠,我的忍耐到了极限,慢慢抬起臀部对准了巨物坐了下去,“等等”哨子叫了一声,
“什么?”东西太大卡在里面了,我痛苦的爬在他身上喘气,“你说等什么?”
“没什么,”他挺腰把另外半边插了进去,
“啊,”我和哨子同时叫了起来,没有人动。
“你傻啊,不会动动。”我首先说道,下面疼的我想骂人,太久没做了,紧的不像话。
这下哨子开了窍似的,马力全开,腰部抽送着,我感到下半身一阵撕裂感,
“哦…你那里好热、好紧,哦…好爽…”哨子快速痛快的抽插着,嘴里不停叫着。
“唔唔唔”我渐渐习惯了这种抽插时的感觉,也慢慢不痛了,配合着哨子的动作,找着自己的快感,
“哦哦哦你是我的哦哦”哨子感觉到我的反应,更是动作凶猛,边猛烈顶撞边低喃道,
哨子连续不停地套动下,皮肤泛红,呼吸急促,没一会就停歇下来,在床上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抓住双脚分举到肩上,随即摆动着屁股又是一阵狂抽猛插。
“啊,啊你有完没完啊,都这么久了不腻啊。”都过半小时了,他怎么还不泄啊,我都泄了一次了,就感到我的床摆动的如暴雨中的小船,随时都有坍塌的可能,被他这么做死人都要做活了,我上次真的喝醉酒后和这种人上床了吗,
“快了,快了。”房间里只听见我们两副肉体猛烈碰撞的「啪啪」声、竹床磨地的「嘎嘎」声,和粗重的呼吸声,没有半点他所谓快了的意思。
真是没有节制,我决定不再等,假意哼叫几声,“哦,哦你好棒,快点,哦大力插深一点对再快些喔”下面一松一紧,就听见他「哼」的一声,全身绷紧,抖个不停,射出一股滚烫的精液到我身体里面,
我忍着火,拍拍他,“我们从来没上过床是吧!”
他趴我身上,一动不动,体内的根子又粗大了起来,
“是不是?”我又推了他一下。
“有什么关系,这次不是上了吗?”哨子的声音有着做完爱后的慵懒,
“我们上次到底干嘛了?”
哨子的手轻抚我环住他腰的大腿,下面的穴口处紧夹着他的男根,“你自己做的事不记得了吗,”
“到底是怎么样的?”
“你吐了我一身,然后帮我脱衣服,挑逗我,替我****。”
“就这样?”我的眼角在跳。
“就这样。”哨子手下摸的范围大了起来,我悄悄松开脚,对他的胸用力踢了下去,把他又一次踹下床,
“你什么意思?”哨子的命根子被我这么拔了出来,差点没断,疼的他捂着下面猛抽气,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告诉你,我最讨厌人射到里面了,现在游戏时间结束,你该回部队了。”我冷笑着把地上衣服裤子一股脑的抛到他身上,赶他出去,
“你给我等着。”门外的哨子,边穿衣服边砸门,可惜门已经锁紧,除非他想破门而入,否则只能干瞪眼。
对哨子的威胁我视若无睹,躺回床上,心里一阵烦躁,真是乱七八糟的。
第二十九章
醒来的时候,枕头上湿淋淋的,听见窗外淅淅的雨声,我坐起身来,下面一阵剧痛,我吸了口气,虽然睡时草草清理了一下,上了药,那里还是肿了起来,我向前摸索着关上了窗,雨点立刻噼里啪啦打在窗户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找出手表看了看时间,九点,晚上九点不可能天这么亮,难道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我睡的沉,没听见外面有人敲门声,也不知道那伙人走了没有,穿上衣服,摸了摸肚子,有点饿,昨天下午就光陪队长喝酒了,菜没吃上几口,不知道饺子还有没有的剩。
下楼前去了队长的房间,队长的房间被我安排在肖青的隔壁,离我的房间隔着个楼梯和两间空房,敲门,门自动开了,里面没人,桌上是我没拿走的脸盆和那个装满了药品的布包。
我摸了摸床面,很凉,像是走了很久了,端着盆,我出房间下楼,
大厅里杯碗交叠的混乱场面不符存在,桌子和凳子已经分开摆好,一切恢复原样,不对的地方是这里为什么没有看见一个人?
我走到柜台那,想查看下有没有人留言,果然一张白纸静静压在竹筒下,我放下脸盆,拿起那张白纸看去,是二哥的口吻,大意是感谢款待,还让他们这些酒醉不醒的人在大厅里睡了一晚,很过意不去,耽误我做生意云云,最后提了句帮我收拾干净了厨房和大厅,余下的饺子他竭力阻拦但还是被其他人统统打包带走了等等。
是拦不住还是不想拦,我把纸揉成一团,扔出窗外,肚子里呱呱叫个不停,
到厨房里,倒了水,放好盆,找了点剩饭,一个鸡蛋,生火准备做鸡蛋羹。
熬粥的那段空闲,我上楼去找人,却发现楼上一个人也没有,整个楼里就剩我一个,连张平的影子也没看见,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有人抓走了他们?可是屋里东西完整,没有打斗痕迹,大门锁的好好的,只有张平和我才有钥匙将其反锁,所以三个人里至少张平是自愿离开的,那么肖青和柏成熙呢,他们为什么离开,这么匆忙,他们能去哪?房间里他们的行李柏成熙的不见了,肖青和张平的还在,这更让我一头雾水。
想到四周原始森林的可怕,三个人手无寸铁的行走在里面,真是为他们捏把汗,
吃完饭,我拿出那盘棋子,红黑双方摆好阵势,独自一人下棋,红方是我,黑方也是我,店里没有客人,下午也没有客人上门,自然多出很多时间,我很悠闲的由下午下到晚上,之后,作饭,吃饭,洗碗,洗衣服,上药,又下棋,半夜,锁门,熄灯,回房,睡觉。
这样的日子过了有两天,我的伤引发了低烧,吃了消炎药,睡了一觉,已没大碍,现在能吃固体的食物,也能出门打理菜园,雨连绵不绝的下着,时大时小,张平他们依旧没有任何的消息,我外表表现的毫不在意,可内心波涛汹涌,拿不定主意要不要找队长他们帮忙。
就在我左右为难的时候,那个中年商人如约带着三个人来到我的店里要求住宿,当我看见他们其中两个人时,心脏猛的一下收缩,这,难道就是命吗?
第三十章
记忆里鲜活的画面都已模糊不清,只有声音,你永远都忘不了。
我全身僵硬,失神的望着眼前的人。
“老虎,把饭菜端上来,”
“要快!”话语没有一丝的温度,习惯是简单而强硬的命令,他站在大厅里,俊美的五官,阴冷的气质,优雅的举止,你的眼睛无法不去看他,你无法忽视他。
“喏!”一个粗壮的汉子应声答道,他在那个男人的面前乖的就像五岁的孩子,目光内敛,下盘稳健,走路无声,身上是带着硬家功夫的。
“风儿,你先上去。”他身边的女人温柔的说道,一身浅绿色的衣服,飘渺脱俗,没有绝美的容貌,一大块疤痕横过脸庞,但她并没在意,淡然的笑着,周围的光芒都为她的一笑黯然失色。
“恩!”年轻的男人只是点了下头,向楼上走去,他对那个女人的话很是尊重。
“老板,快,带少爷去房间。”站在柜台边一直小心赔笑的中年商人,适时开口说道,也让我转过神来,
我低头出了柜台,脚有点抖,跟在男人和中年商人的后面,最后一个上了楼。
男人很挑剔,没有理由的挑剔,看过所有的房间后,他选中了张平对门那间,不巧的是那间房,在我隔壁。
在所有的过程里,男人从头到尾都没有看我一眼,他的眼里比六个月前我看见他时更凌厉了几分,离我印象里的他有了七分像。
“你是老板?”女人没有走远,坐在大厅里等着我下楼,我忙低下头,不去看她。
“不用紧张,我不是老虎。”她笑吟吟着看我,一语双关,淡淡的香味在她的身上传来,沁人心脾。
“我想借你的厨房用用,可不可以。”
“可以,夫人。”我低声说道。
没听见她的后话,我小心看去,发现她也正在看我,“你真年轻,让我想起一个人,他也是这么有礼貌的一个孩子,不过……他是不可能会来这里的。”觉出举止有点失常,她对我解释道。
“没关系,要我帮忙吗?”听见她这么说,知道她没认出我,我的心一直沉到底,心跳也跳的没那么快了。
“那谢谢你了。”女人温柔大方的对我说道,
“你们的饭我也会一起煮的。”
“那么,我们且不是很有口福。”中年商人呵呵的大声笑着,不过,觉出这里只有他一个人在笑,很快就闭了口,女人表现出来的贤惠让我哑然,一时没觉出气氛的尴尬。
“哪里,先生这么辛苦带我们来这里,后面的路还需要麻烦你了。”女人礼貌的笑了一下和商人粗鄙的笑形成鲜明的对比。
女人进了厨房,那个叫老虎的大汉也进了厨房,一直站在门口,从头站到尾,眉毛都没动一下,饭菜端出来时,他才动了,帮忙把托盘接过去,送上楼,是人都看出他是保镖了。
“那么,请慢用。”女人做菜是按人份做的,做的刚刚好,我端着我和中年商人的那份出来时,女人已经上了楼。
“好饿,快快开饭。”商人见人走光了,才敢大气出来,“不知道,那位太太的手艺怎么样,香是挺香。”
“呃,老板,你今天很沉默哦!”商人边盛饭边跟我唠嗑,“不过,不奇怪,就是我也紧张的够呛,世上竟然有这种人,而且一碰就是两个,短命啊。我们跟别人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啊,好好吃哦,这菜,小兄弟别发呆啊,你不动手,我可全吃光了,”中年商人喋喋不休的说着,唾沫横飞,我机械接过饭瓢,盛好饭,食不知味的嚼着口里的饭菜,没有感觉。
“看不出那太太的手艺这么不错,你知道他们是谁吗?”商人扒了两口饭,朝楼上看看,神秘的小声说,“你可别告诉别人,我也是听他们手下无意中说的,他们叫,诶,你干吗遮着耳朵,你不好奇吗。”
我放下碗,用力遮住耳朵,肯求他,“不要说。”
商人迷惑的望着我,停住了嘴。
我当然知道他们叫什么,那是我逃了一辈子的名字,慕长风,慕容……雅芙,我痛苦的抱住了头。
第三十一章
午夜,三点,狭小黑暗的房间里,一人平躺在床上痛苦的喘息着,满头大汗,双目紧闭,身体像被钉在了竹床上,不能移动,脚上偶尔抽搐一下,整个人陷入梦境里无可自拔,
猝然睁眼,几乎是惊吓过度的在床上挣扎着,咚,一个响声,滚下了床,
这是哪里?
我在哪?
手足无措的躺在地上,我惊恐的睁大眼,分辨着四周,脑袋里还停留着刚刚的一幕,可是黑暗,黑暗,除了黑暗还是黑暗,难道他把我的眼睛……我卷缩一团颤抖的伸出手,摸上了脸,湿湿的,我舔了一下是咸的,不是血,眼眶处微凸,没有疤痕和伤口。
“滴……滴……滴”房间里有雨声从我头顶上传过来,猛抬头,模糊中看见一个烛台,我向上摸了摸,摸到个火柴盒,点燃,屋里现出一片浑晕,照亮了简陋的摆设和那扇窗户,我颓然倒地,认出了窗外那棵芭蕉树。
原来只是个梦,可是为什么我还会做这种梦,很久以前发生的事情,不是都已经过去了吗,为什么还要想起,
“啪”一滴冷汗从我的额头滑下,掉到地上,然后是第二滴,第三滴……
我失魂落魄的看着桌上那盏摇曳的烛火发呆,任由痛苦随意啃噬着我的记忆。
早上,天还很黑,下过雨的空气寒冷无比,我习惯性的下楼去作饭,一条人影坐大厅里仁立不动,离近,她回头,光打在侧脸上,有一道浅浅的泪痕,眼睛晶莹发亮,很美。
“夫人!”我叫了一声。
“原来是你!”她对我的出现也有些惊讶,说道,“老板这么早起来,做什么?”
“我是来准备早饭的,夫人你?”
“没什么。”慕容雅芙转回头,轻声回道。
第一次见到慕容雅芙在我面前流泪,我心里的触动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一直以为像慕容雅芙这种人是不会做出这么软弱的行为的,多少有点鳄鱼的眼泪的味道。
“老板,既然来了,能不能陪我说说话。”见我想走,慕容雅芙出声挽留。
“可是……”
“不用那么急,我们这些人很少有几个会吃早饭的。”慕容雅芙轻轻叹息了一下。
“我不大会说话,怕惹夫人不高兴,还是不要了吧。”我尽量拒绝道,这个时候让我面对慕容雅芙,我实在无法不去恨她。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见你的时候就觉的你跟别人不太一样,”慕容雅芙的眼神深的看不到底,“有很多人都想在我面前说话,他们笑着,叫着,哭着,跟着我到任何地方,你却像在躲着我。”
她停顿了下,话头一转“我们明天就要离开,以后彼此再也见不到了。”她很肯定的告诉我,
我点头,昨天下午我就知道他们只待一晚,吃过饭就走。
“那么,我们是最彻底的陌生人,对吗?”
我又点了点头,
“对一个陌生的老女人,你有什么好怕的呢?”慕容雅芙的眼魔咒似的看向我。
她竟然能一眼看穿我埋藏在心中的恐惧。
慢慢的,我在她面前坐下。
“说个你的秘密。”沉默多时,慕容雅芙对我这么说道。
“为什么?”早就戒备的我,问道。
“因为我有个秘密藏在心里太久了,想找个人说说,做为交换,你要说个你的秘密给我听。”
“我不想说。”
“你就没有过东西如影随形地跟着你,就像噩梦似的纠缠你,或是每天在夜里睡不着觉,将整颗脑袋埋在冷水下为求清醒的经历吗?”慕容雅芙浅浅的轮廓在不远处模糊出现,她的声音不高不低,说着像是别人的事情。
“为什么是我先说?”在她的面前我好像总是弱势的一方。
“我要衡量一下,你的秘密值不值得我说出我的秘密。”
“这不公平。”
慕容雅芙浅浅的笑了一下,看着外面飘进来的雨丝,缓缓说道,“公平,从来都是用来骗人的筹码。”
第三十二章
尽管她这么说,我还是犹豫了很久,把痛苦说出来真的就能解脱吗?
“其实,”开口的那刻,我的犹豫渐渐变成不知说什么的疑虑,“其实……其实……”
声音在房间里是那么的空洞,重复着那些字眼,自己都没察觉。
“很难说出口吗?”
“恩,我从来没有过找人倾诉的习惯!这样……让我太不适应了。”
“不急,慢慢来。”慕容雅芙用那么温柔的声音安抚着我的心,像个失散多年的老友有耐心的倾听我的述说,
“其实,”我转头对着黑暗某处笑了一下,“我很讨厌做眼前这些事情,作饭,扫地,种菜,洗衣服,做帐,还要照顾别人,每天都在重复这些事情,很讨厌,很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