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尝试让我了解刚才的话,例如写下重点或不厌其烦地重复说上六、七次,作用不大,却足够令心态改变。
或者我不应该为他们的好奇目光生气,毕竟第一次看到与己不同的人,正常来说都会觉得好奇吧,连自己也未必做到
的事,我竟然希望别人可以做到,太苛刻,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呢,我连忙微笑起来,不想对方觉得我拒人于千里之
外,虽然我的微笑像嘴角抽筋多一点,但总算尽了力。
「Anyway, nice to meet you, see you tomorrow then, remember come to this room at eight forty. 」
说话的是个叫Graeme的男生,他有一双灰蓝的眼睛、橙棕色头发、满脸雀斑和明显比中国人高挺的鼻子,表情和善,
没有为我的牵强微笑而感到不快,恐怕他是看出了我的不安和紧张。
我为着Graeme的好意而感动,的确,第一次和外国人交谈,除了觉得新鲜外,更多的是恐惧。
「Right, see you tomorrow..In this room. 」
我组织好整句句子后才响应,但依然学不了他口中的怪音,这也是为什么我之前听不明级主任的说话。
和其它人道别,笑容比之前灿烂得多了,哼着歌往女生宿舍走去,想看看A有什么好做了,谁知却从保母口中知道,
她又和其它人一起外出了。
啧,又是这样,A到底是把我当为隐形人还是死人?虽说我今天要去讲解会,但等一下不会死吧?而且昨天是这样,
今天都是这样,这根本和讲解会无关了,她根本就是有心的,真是岂有此理!
其实我很想计较的,但考虑到自己身为男性的身份,又不好意思跟A计较这些芝麻绿豆小事,也不想破坏自己的好心
情。
但从没想过,等待着我的,是自己无法想象的事,恶梦的深渊。
带着虽被A破坏了不少,但依然愉快的心情回到男生宿舍,从玻璃门上看到有一男生正徘徊在楼梯下,身型一般,比
我矮上半个头,看似在等人,我忍不住奇怪起来,打开门张口问:
「为什么不上去找人了?」
对方转过身,眼神又惊讶又愤怒,而我的反应,也因为难得的好心情而变得迟钝,没有察觉流动在二人之间的异样,
继续火上加油。
「你不也是男生吗?为什么...」
说到一半,我便便不敢再说,空气中的火药味已重得令我知道有所不妥,下意识转身便逃。
「你认为走得掉吗?现在我郑重告诉你,我是个女的!」
走了数步已被她捉着,下一秒,背部已贴上了冰冷的墙壁,而对方在说了一句后,便重重地打在我腹部上,妈的,他
真的是『她』吗?这一拳打到我胃都抽搐。
「痛吧?我可是个连引体上升都做到三十下的女生。」
而我做三下便口吐白沫宣告不治。难怪她看起来这么像男生了,这不是我的错,谁叫她不但样子似,连身型都似个普
通男生,当然,以女生来说,她便是过于健硕。
我自然不敢说出心中的想法,刚才已试过火上加油,不想还煽风点火令自己死无全尸,于是当下便挤出微笑问道:「
那..请问在下有什么可以为你效劳?」
唉,『人衰倒后行』,想不到我努力地让自己不这么突出,岂料无心之语,竟令我惹上这拳皇状的物体,真是要仰天
高呼三声天亡我也。
「帮我上去找F,说他妹在等着吧。」
看到我被揍后依然笑出来,女拳皇也满意地放开我,笑着命令道,我在心中叫声皇恩浩荡便冲上楼。
跑到楼上后,我还是心有余悸,捂着心口不停喘息,太恐怖,为什么我这么倒运?刚来第二天便『开斋』,被人打了
一拳,而且还充当下人。
但不管有多不忿,我也不敢怠慢,在宿舍中四处找寻。由于明天开学,所以宿舍中也多了些人,但问了好一会,还是
找不到那个F,我心忍不住慌起来,大概可以想象到拳皇的脸有多黑。
「请问F在嘛?」
既然高低级的宿舍中都找不到,我自然是往浴室厕所等地方寻人,谁知,当我一打开厕所门,便见到有人对着尿兜打
手枪。
「呃...对不起...」
我只觉自己打扰别人办私事,而且还是这种私事,不由得满脸通红,道歉离开。
等等,为什么我要道歉离场了?这里是公众厕所啊,哪管他办什么私事,再说,要自慰的话,他不懂躲在厕间中自我
快活吗?是他够豪爽,不介意被人看到,被我见到也怨不了什么,而我也不需要难为情,更不用说道歉,更何况再迟
的话,拳皇随时再送多数拳给我,看来即使我有多不情愿,都要为将来而牺牲。
既然打定了主意,我便重新打开门,心中大有壮士一去不返还的感觉。
「抱歉,我想问...呃...」
说了一半便说不下去,只见厕所内的人仰高头,情绪看似十分高昂和享受,口中更发出满足的呻吟,断断续续的传入
耳中,令我尴尬非常,也不知该走还是该留,一张脸也更火烫,保证可用来煎蛋,看来今天我是诸事不宜了。
「你找我吗?」
.....老天,他就是F吗?果然和拳皇是兄妹,两个都是变态的!我怔怔的不懂说话,也不知该露出什么表情,
看着F手抖一抖手,转过身面对着我,当着我的面把男根缓缓放回裤裆内,双眼在我身上不断流转着,我被看得不自
在,忍不住别过脸,避开那如看货物的目光。
「你妹在找你。」
我望着墙角嚅嚅地回答。
F叹息一声,听来像不喜欢被妹妹找一样,也有点像不耐烦,但他还是向门口,或者说是向我走去。
「你的反应真有趣呢,玩你的话,应该会挺过瘾。」
经过我身边的时候,F别有所指地说,还顺便奸笑了一下,我听罢突然冒冷汗。玩我?他打算怎玩了?以刚才的情况
看来,恐怕是朝『那个方向』进发...喂喂,大哥,我是个男的啊!不是这么变态吧?
不要想这么多,他只是讲笑,而我就不会这么倒晦,不要自己吓自己!这里始终是学校的附属宿舍,不管他是真的变
态也好,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吧?我就不信他会不怕老师。
我不断地在心中说着,但不安感却越来越浓。
微愿 修订版 4
不断地深呼吸,让自己强行镇静下来,没有表现出心惊胆跳的,但我还是变得更沉默。下午,保母带我们到镇上买校
服,A当然是和其它人说得痛快,而我就静静地走在保母身边,保母跟我说话的就回答,不说的,我也不发一言,我
想保母应该是把我的行为看成不安,至于其它人,他们连我变得沉默也未必知道,又或者是知道,但没兴趣理会。
晚餐的时候,由于回来的人已增加了不少,所以餐桌的数目也增至三张,A当然是和其它女生一起坐,至于E等新仔
就和F等人一起,至于我只好屈在混杂着中国和外国人的桌上,自得其乐,实行孔夫子的至理名言,非礼勿视,非礼
勿听。
「听说你以为D是男生,被打了一拳呢?」
晚餐过后,A超奇迹地主动找我说话,一问就是我的痛处。
「以后说话要小心一点,对D来说,她的身高和性别都是死穴,一说错她便会打人。」
在旁的C说话好听得多,只是叮嘱我有什么要小心,我越听越觉不妥,她们早便知道D的事,但却在我闯祸后才说出
来,这算什么意思?她们以为我可以未卜先知,知道和D说话的禁忌吗?她们太看得起我了,我只是个什么都不知的
笨小孩。
「想不到我竟因这种事而出名呢。」
不禁无奈。我也不过是胆小鬼一个,即使知道她们早知这些却什么也不说,但依然不敢质问她们,只能自嘲地苦笑。
C打量着我的苦笑,想从表情中猜测我的想法,恐怕她知道的,不只是我被D打了一拳这么少,因为良久,她忍不住
叹一口气说:
「总之你在男生宿舍要自己小心一点。」
哈,我一向都是『自己一个』小心一点的啦,从过去到现在,我还不是孤独地面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不用你说,
我也知要这样做,不过有没有用就真的天晓得。
或者是孔夫子计划成功,在晚餐之后的时间内,我一直都平安无事,『睡房』中依然只有我一个,G和F的轰笑声还
是间歇性出现,在七时三十分的祈祷会完结后,只见对面『睡房』已经有人住进来,是一名外国人,当他见到我出现
,便伏在米半高的书柜上自我介绍,他叫Andrew Holmes,其它人都叫他做Holmes(福尔摩斯),互相介绍后,他便露
出和某同姓有名人士相反的样子,说些十八禁话题不止,还说我像女生,令人想好好地摸一把。
我开始怀疑,到底是我长得女人型还是其它人的眼睛都有问题?为什么其它人总会对我的性别有疑问?我不否认自己
的皮肤是苍白了一点,但比起楠的白晢肤色,红润小巧的嘴唇,还有过大的眼睛,他更像生错性别,而我只不过比其
它男生斯文一点,自闭一点,但其它的,和女生扯不上一点关系。
和Holmes瞎扯一会,眼看睡觉时间也快到了,便取过睡衣和内裤去洗澡。
男生宿舍的浴室都是公用的,在一个宽敞的空间中有十个花洒,让十人同时洗澡,当中没有浴帘,大家肉帛相见。对
于这种开放式的洗澡方法,我当然是不习惯,连续两晚都在别人洗澡前先行前往,尽量避免和他人一起。
来到浴室,我再次缩在角落中,背对入口,不愿让人看到我的身体,的确,以一个男生来说,我是不够大胆和豪爽。
「我还以为宿舍中出现了个女的,原来是Cecil啦,为什么躲在一角?」
F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而身体也被拉进同是赤裸的怀抱中,我心一凉,马上作出反抗。
「死变态!放开我!」
为什么我不天生强壮一点?我拉不开F锁着我的手臂啊。母上大人,这绝对是你的错,一定是你在怀孕期间没有好好
地补充营养,害我拼了命地挣扎都没用,臭女人,死变态F,一切都是你们的错!
「怎可以叫我做变态了?我只是好心地想帮你洗身吧。」
F奸奸地笑着,以单手抱着我的肩膀,而另一只手也往腰间摸去,利用肥皂的滑溜感在皮肤上游走,本身怕痒的我,
虽是不想作出任何反应,但还是下意识扭着腰,想避开F的手。然而从股间隐约感觉到,对方还是软软的阴茎正随着
挣扎而磨擦着我的身体,似乎开始有所反应,我连忙倒抽一口气,一手捂着自己的口,一手握着冷水管稳着身体,不
想再刺激对方。
「想不到你会这么敏感,你果然有被玩的价值。」
我去你的敏感!这叫怕痒,谁叫我天生就是这么怕呵痒了?我也不想这样的啊,但话到嘴边却未能言,只因我早已因
忍笑而变得气喘喘的,只怕一开口,就会以挑逗的语气来说话,这是我最不愿容忍的。
「叫出来嘛,这样会舒服一点呢,忍太多会内伤。」
看到我的反应,F笑得更加高兴,手指的动作也更为大胆,原本只是在腰间四处游走,到现在竟敢溜到胸前,轻捏着
我的乳尖,一时又轻轻拉扯,我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心跳乱得像心律不正,双脚几乎站不稳,要羞耻的靠在F的怀中
。
很难过,身体似乎越来越火烫,花洒的水有这么热吗?热度全堆积在下腹的位置蓄势待发,不断在体内冲击,隐约像
要破体而出,我可以叫出来吗?
不行了,脑袋都快被炸毁,每寸神经都被扯得紧紧的,下半身那彷佛是便急的感觉令我痛苦不已,我快崩溃了,我快
疯了,我快死了,我急需要宣泄出沈淀在体内的压力。不可以,我到底在想什么?即使怎样难受,也不可以让F得逞
,冷静,不要理会身体的感觉,想想别的事情吧,我的级主任是什么样子了?明天我什么时候去级会了?要命,怎么
我什么都想不到?
我应该说F的技术优良吗?他令我未经人事的身体知道何谓兴奋,如果他是女人的话,我甚至会感谢『他』服侍得我
这么舒服,弄得我头重脚轻的,但现在,我只觉得被侮辱,希望有救星出现帮我。
「喂,F,你在做什么了?」
感谢上帝,救星真的出现了。「这样玩好像不太好吧?」等等,这把声音,怎么猥琐得这么像E了?如果是E的话,
那G应该都在了?没关系,G看来不坏,见到这情况应该会帮我吧?
「怕什么了?我就不信他敢向别人说,来帮手拉开他的手吧。」
F理所当然地回答,空着的手也顺便滑向我的下身,而我心中也大概明白自己的处境。
我发现自己真的算错了。问题不是F不怕老师,而是我没胆去跟任何人告密。即使说了出来,他们只要一起说没有,
到最后状告失败不止,以后的生活也变得九死一生,毕竟在什么时代什么地方也好,世人对『二五仔女』(告密者)
都是不留情面的,到时,我除了回港或转校之外,就别无选择。
一想及此,我真的忘了挣扎。对其它人来说,要回港或转校可能是易事,但对我来说却是相反,我应该怎样解释好了
?读得不开心?不习惯新环境?作出来的原因不好,只会随时招来一顿臭骂,说什么『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之
类的废话,如果直说明言,我害怕他们又说是我勾引别人,这种罪名承受两次已足够了,承受第三次,我怕我会气得
砍人,酿成家庭惨剧。
「嗯..啊啊──」
心思被脑中一直存在的悲哀侵占着,我竟真的忘了自身的处境有多危险,虽是没心享受,但身体却诚实的出现反应,
尚算幼嫩的男根早已勃起,而且更忘我地发出阵阵呻吟。
无可否认,对未尝性事的我来说,即使是被强来,心理上是充满屈辱,只知自己的尊严都被剥削,但身理上,却被这
种陌生的刺激俘虏,只想要多一点,希望在犹如踏在云上的边缘兴奋中得到解放,身体只余下一丝理智在运行着,在
听到自己的声音后死咬着下唇,不愿屈服在别人的淫威下。
「叫出来嘛,刚才不是叫得很淫荡吗?怎么现在不叫出来了?」
F的手使劲地套弄着我的阴茎,见我原本娇吟的嘴唇现在紧紧地闭着,便向拉开我手的E示意,恶意地加重手上的力
度,而E的手也挑逗地捏着我胸前突起的乳尖,务求要我开口满足他们的施虐心。
「厉害,想不到十一岁就已经有这样的反应。」
我也不想的,身体要早熟的话,我也没办法阻止。F的炽热气息不断喷在我的耳边,引起一阵的心悸,二人紧贴着的
身体,在花洒散落的水下早已变得湿漉漉,令现在的气氛更为煽情,水珠滑入眼中,让我看不清眼前的景物,身边除
了E和F的笑声外,几乎听不到G的声音。
悲哀,从最初的时候,我便不期求E会帮我,只是万万想不到连G也不帮我,也不帮F,直接把我们当为透明的继续
洗澡,这种叫天不应叫地不闻的生活就是我的命运吗?我死也不服的了,当下便咬紧下唇,决心将接着有可能出现的
呻吟全部抹杀掉,誓死不从!即使身体上的反应早已不受控制,只有口头上的,我是不愿认输。
「呜..啊啊啊───」
在最后的重要关口,第一次尝到泄欲感觉的我还是禁不住浪叫起来,声音媚得连自己也觉得陌生,更忍不住弓着腰,
以屁股重重压向F的下体,只听到他含糊不清地骂了两句,一股暧昧的热液也同时散落在我身上。
没骨气的混蛋,不是说不可以示弱,作出有反应的行为吗?为什么我到现在才察觉到,刚才自己无意识的动作竟像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