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中莲(穿越)+番外——童格

作者:童格  录入:09-30

石猴子也不掩饰:“是!我这一招已经吓坏过很过人了,十试九爽。哎,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莫怔怔地盯着胸毛:“本来没发现了,后来观察到你的一些胸毛根部似乎不是胸膛……”

摹地,莫竟然猛地转过脸直勾勾的盯着石猴子:“石猴子,你就是用这些假胸毛调戏了司徒?”

石猴子道:“我不知道你说的司徒是谁,但是我的确是用它们吓着了很多人。”

莫居然激动地冲上去,双眼灼灼地瞪着石猴子,一阵狂喜浮上面孔:“人才啊,这就是传说中的人才啊。司徒,这个

人我要了。”接着转身,绕着司徒笑:“哈哈哈,传说中的面瘫兄被假胸毛骗了,这个笑话可真的太强悍了。等潮醒

了我一定要告诉他,哈哈……”

司徒好笑地揽着笑地也像一个猴子的人,问:“那你准备拿他做什么?别告诉我你准备自己也当强盗头子。”

谁知闻言,莫眼中一亮,眸中粼粼有异光流转。他扭过脸看了一眼水色,又睨了一眼轩辕野,最后目光停留在那些被

绑起来的有趣的劫匪身上,缓缓一字一顿道:

“为什么不呢。”

司徒以手捂额,长叹一声。哎,看来这一路上不得安静了。

第二十七章

不再浮华伤感,不再旖旎伤感,让生活之水长流,我们站在岸边,细细品味世间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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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话中说到司徒一手捂头叹道:哎,看来这一路上不得安静了。而事实证明,有时候未来就潜藏在我们偶尔的一两

句感慨中。

莫神秘兮兮的把一众人等唤至房内,接着对最后进屋的司徒一笑,露出阴森森的雪白牙齿:“拿出来吧,你知道我要

的是什么。”

司徒一怔,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莫见他没反应,决定贯彻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条伟大定理,足尖一点,飞身过去,双手清挥,迅速伸手从司徒

怀内掏出一个现代人所周知的东西:

扑克牌。

司徒脸瞬间黑线,缓缓犹豫地问:“……莫,你该不会是准备……”

莫手指熟练的翻动着手中的那叠牌,刷刷刷地奇快无比地切牌。一刹那,司徒以为自己回到了拉斯维加斯,里面,身

穿庄家制服戴着绯红马甲的莫冲众羊羔优雅地一扬手,娇艳的脸蛋刷的浮起妩媚的笑容,仿佛有宝石流动:

“各位,今天我们来玩一种很有意思的游戏。这游戏的名字就叫做21点。”

司徒联系到莫对于那些劫匪易于寻常的兴奋,再看看房内包括轩辕野,水色以及自己的各大得以手下,额上青筋“突

突”跳动两下。

谁知道这时候莫眼波流转,闪着盈盈光芒,轻启朱唇,甜甜道:

“至于赌注嘛……你们觉得八卦楼的各大职务怎么样?”

所有人瞬间石化。

司徒的脸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貌似这个八卦楼好像还不存在吧。”

莫优雅地颔首,脸上带着蒙娜丽莎的微笑,一字一顿声音神圣而又庄严地道:

“为了解救这天下受苦受难的千千万万众生,为了不再有人饥饿,为了……我宣布,今天八卦楼正式成立。”

言毕,大手一挥,正是指着后退数步想要离开现场的司徒不仁道,“嗯,司徒你就不用跟我客气了,我看你就先当个

副楼主看看吧。”

想了想,那万恶的手指又朝着恨不得无限缩小到轩辕野身上,“轩辕,我看你平时也没什么时间结识武林中人(轩辕

野小声说:我手下有的是武林中人,貌似我还是飞花帮的实际老大吧),你也不用不好意思,我看你就做我们的左护

法吧。”

说完不等轩辕野辩护,又一手楼过水色雨,拍拍他的肩膀,“水色不用嫉妒,我把右护法的光荣职位交给你。”

这时候不知道哪个角落有人怯怯的声音冒出来:

“那楼主该不会是……”

莫挑了挑眉,居然有些不好意思羞怯地笑曰:“既然你们这么极力推荐我,那我就勉为其难当这个楼主吧。”

司徒的手下闻言刷的别过脸,水灵灵的无数双大眼睛闪烁着泪光望着主子,愤愤地碎碎念:“‘老板’,我们这就被

卖了?不是吧……”

一片哀嚎中,莫优雅大方高贵清丽的抽出几张牌,开心道:“那么现在,我们来摸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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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程被这么一耽误了许久,等到再上路已经是翌日了。而不负责的“楼主”莫则将大大小小的事都丢给司徒这个“任

苦任劳”的副楼主,拽着“右护法”水色不知到那里玩去了,直到出发前一两分钟才凭空出现,拉着司徒走到一边。

司徒挑眉,极度不爽的望着莫,而莫居然在这种目光下噗嗤一声反笑了出来:“面瘫兄,你应该多感谢感谢我,你看

你现在的表情丰富多了。”

司徒掀掀眼帘睨了莫一眼,淡淡道:“说罢,到底什么事。还有,你是一时兴起还是真的要建这劳什子八卦楼?”

莫脸色一正,幽幽道:“司徒,有些事情还不到说的时候。但是这楼却是真真切切要发展起来的……我要让它成为这

天下第一楼,有些事情必须要凭借它的力量。”

司徒忽然打断他的话:“你是要保护什么吗?”眼睛下意识撇向潮乘坐的那辆马车。

莫没有回答,两人一时间沉默了。半响,莫忽然问:“石猴子呢?”

司徒缄默,只是却几不可见地浮上一笑。

莫颔首。司徒总是能够事先知道自己的想法。得一知己如此人生又有何复求。

无论如何,前往大漠涵的马车又开始了行程。车队中的四匹极品雪白马儿欢快地发出一声嘶鸣,扬起阵阵尘埃,弥漫

了那些隐藏在暗处的污秽,仿佛人生就这么迷瞪并不把世事全都看得一清二楚反而更为让人愉悦。

豪华车厢内,莫一手撩起马车的帘子,另一只手支着头看着窗外的风景。而宽敞而又让人舒适的车厢内,水色照料着

昏迷中的潮,司徒坐在莫的对面,借着从窗帘透进来的光线,面无表情的翻看手中的卷轴,只有耳际一些丝绸般的乌

发倾泻而下,随着微风小幅度的飘扬着。而死活都要和他们坐在一起的四王爷轩辕野则姿态优雅颇有气质地……睡觉

路面并不很平滑,马车上下颠簸着摇摇晃晃像是小时候躺在摇篮里,母亲在一旁轻轻哼唱着摇篮曲,安静而又悠远。

莫整个人趴在窗台上,喉咙里却哼出的声音隐隐有着莫名的旋律。

莫在唱歌!

离莫最近的司徒摹地一怔,放下手中的卷轴——那是一些关于成立八卦楼的报告。司徒端详着一脸癔症,双眼惬意的

迷成一条细缝的莫。此刻他那娇小光滑的下巴贴在随意耷拉在窗台的手上,像一只在午后打盹的猫儿眯着双眼。

声音很小,只是从喉咙里随意哼出的调子,但却温馨而又悠远,仿佛童年的美梦。里面住着水果味道的布丁仙子;长

着半透明翅膀的精灵有好吃的饼干,夹心的饼干,又或者不夹心,反正自己也不介意;巧克力酱的游泳池,嗯,也许

是可乐味道的小溪……

司徒觉得很奇怪,莫居然会在哼歌——虽然更像是儿歌,但是更奇怪的是自己居然能够很自然地明白歌里的内容,要

知道,司徒可以确定这旋律优美的歌自己绝对从来没有听过。

马车的轱辘碾过石子的撞击声,狂野上肆虐的风吼叫声,马蹄交织着人说话嬉笑的声音……莫的旋律像一只天空略过

的飞鸟,被俗世的喧嚣嘈杂的千军万马吹散,只是依旧偶尔能够捕捉到那一如少年惊艳的身影。

司徒扭过头,发现其他几个人表情没有改变,明显是没有发现这一异状,当下心里居然不可抑制地浮上一阵窃喜,似

乎自己和莫两个人又多了一个小秘密,一个只属于两个人的,秘密。

只一眼,司徒又低下头去,掀开手中资料到底新的一页。远远的看去,一切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然而眼尖的细心人

能愕然发现儒雅而又俊朗的男子嘴角噙着的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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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如同破碎的花瓣,随着流年汩汩逝去。我们站在河流的上游看风景,而谁又在下游搭了一间木屋细细将那些往事

饮下,似醉非醉。

少年何事登楼台,饮酒吟诗,月下话往事。

第二十八章

我大名叫上帝,小名叫耶稣,别名叫如来,化名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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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忽略这群各个背景嚣张狂妄的人路上的细节,直接哗啦啦地翻过书页,来到武林大会召开的前一日,也就是这

些祖宗们终于走完这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旅途的这一天。

大漠涵,侠义山庄。今次轰轰烈烈震惊全北齐国的武林大会的召开之地。

来来往往有身着颜色各异服饰的刀士侠客走动,交谈,或拱手打招呼,或三五成群聚集在一起交换彼此最近的消息,

偶尔有提及“雪中莲池”的声音冒出来,但是由于过于喧嚣所以听不清楚全部内容,只是隐约夹杂着“武林盟主”“

凭空增长三十年功力”“雪莲”等词语。但无论如何,场面甚是壮观,让人身处其中只觉热血沸腾。

司徒等人刚一进山庄,门口处的眼尖的青衣小厮马上就异常热情的接待他们,想必是早就有人通知了庄主。司徒一众

递上请帖后也随便客套几句寒暄一下,不等庄主等人出来,就先随着小厮前去专门为其空出来的独立的院子休息。而

四王爷轩辕野则早在进庄前借口有事离去,但很明显他是去与自己的部下,也就是飞花帮会合。

只有莫,自从进庄后就不知所踪。水色有些担忧,不住的四下张望,同时也有些恼怒,这人怎么在这个时候还到处乱

跑,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可怎么办。

一旁做翩翩君子状负手身后的司徒见状,淡漠的神色不变,对水色压低声音附耳道:“不用担心他,想必他是因为不

耐烦听那些充斥耳边的阿谀奉承,所以找了个惬意的地方藏起来了。”

水色一愣,忽的怒了。眉上挑,声音激动:“你凭什么这么肯定。少主好像什么都没有对你说吧。”说完,不等司徒

回应,气冲冲的走了。

骄阳下,司徒眯起眼睛,语气依旧宛若万年不变的寒潭:“水色,你是在吃醋还是对自己没有信心?”

走远的水色也不知听没听到,只是身形微一怔,接着又大步离去寻找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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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且不论水色是如何在这个复杂宛若迷宫的侠义山庄里寻找莫,暂时让我们先将镜头转移到山庄后院的一个偏僻而又

不大不小的池子边上。那里,莫正享受着喧嚣之地难得的静谧。

在这夏季的尾巴上,苍翠茂盛的大树在烈阳照耀下,往整洁的地面投下斑驳的影子。风吹过,影子晃动着似乎是蝴蝶

在翩翩飞舞。那风缓缓上升,经过莫的身边,撩起了少年的绸缎般散落开的发丝,很是舒爽。

此刻,莫躲过了所有人的眼光,坐在一棵垂下了花白胡须的榕树的粗枝干上。榕树的叶子虽然不算很大,但是好在这

千年古树依旧郁郁葱葱枝叶繁茂,而少年因为还没有发育完全,身子骨也算不上大,刚刚好能被榕树的叶子遮挡住。

暖风亲吻着他的手,玉雕琢一样的白皙手指灵活的玩弄着一张面具,面具眼角,绽放着一朵妖冶的绯色莲花,银色的

面具边缘勾勒着纠缠伸延的荆棘,而这些藤蔓上,随着光线的反射仿若有蔷薇花蕾含苞待放。

这是鬼脸的面具。江湖上至今没有什么人知道这个神出鬼没的鬼脸,因为所有见过他的人,都被用来祭祀面具上的这

朵红莲。

莫眼中盈盈泛着冷光,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就像是没有人能猜出一头狼在捕食之前会选择从哪个方向下手。

忽然有细细碎碎的脚步声靠近,来人的脚步很轻,但是两脚行走之间的间隔却略有不同,仿佛受了什么伤。

莫垂下头,好奇的发现,居然是一个不超过四五岁的孩子。瘦骨嶙峋的小身子骨套着一件明显大了许多的衣服。洗得

发白的旧衣破破烂烂,而且还有二三十来处用不同花色的碎布做的补丁。孩子的头发一大块一大块的缠在一起,乱草

堆一样,应该是许久没有洗头了。

从上往下看是看不出孩子的面孔的,但这个孩子给了莫很奇妙的感觉,他若有兴趣的从树干上溜下来,借着粗硕的榕

树挡住自己的身影,观察这个独自来到没什么人烟的池子边的孩子。

那孩童从身上摸索了一小会,掏出一个极其普通的药瓶。

接着迅速的脱掉了上衣,瘦的可以清清楚楚看出肋骨的小身子在明媚的阳光下露了出来。那孩子居然带了一身的伤,

鞭痕像荆棘一样在孩子背脊上纵横交错,而那些烫伤、刀伤、擦伤……青青紫紫的旧伤以及红肿的新伤,宛若一朵朵

开在地狱的花朵叫嚣着绽放在荆棘上。一瞬间,莫觉得这阳光照耀在孩童的身子上像是寒冬腊月的冰雪反映着粼粼冷

光,里面,仿佛也有一个这样的孩子跪在冰天雪地里,一个人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孩子极其熟练地从瓶子里倒出一些药,先是给自己的胸前上药,动作流利应该是经常这样做的缘故。但是抹到背后就

无能为力了,毕竟他的脑袋后面没有长着一对眼睛。

孩子正缓慢的摸索着后背,忽然,一只凭空冒出来的手拿过自己手心的药瓶,像是有时候深夜上茅厕时所见到的鬼那

样,有着一双近乎透明的纤手。

孩子一瞬间僵住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双的略带寒气的手就抚上了自己的后背,冰冷的手一触碰到孩子炽热的身子,他马上下意识的

要躲,但是还没来得及动,另一只同样微冷的手大力按住了他的肩膀,阻止了他的躲闪。

顺着昨夜新受的鞭伤,那只手从上而下,慢慢滑下。孩子只觉得自己头皮一阵毛骨悚然,背上异于常人体温的手让他

更加肯定自己也许是遇到鬼了,大概此刻他正在琢磨着从自己的那个部位开始吃吧。孩子的手下意识的握紧,但是却

无论如何就是不敢动弹半分,似乎这样会吵醒后面的吃人妖怪。

只不过没多久,背脊那些疼了自己一整夜的新伤似乎渐渐消停了,顺着那只如同羊脂玉一般顺滑的手缓慢的向下,那

些伤痛仿若也渐渐离去。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孩子的脸始终都面向着一池宁静的水,岸边,无名小花肆意地绽开在和煦的阳光下,风儿轻轻

吹过,草就顺着风的方向弯着腰笑,花也笑了,好像连带着这一池水也笑了。孩子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也跟着笑,但他

却觉得自己居然挺喜欢这样安静的气氛,只希望那只手能够一直这样慢慢的抚过伤痕累累的背脊。

好像是过了很久,又好像其实只是一瞬间,那只手顿住,接着离开了孩子皮包骨一样的身子。

孩子居然觉得有些怅然,但同时又有些害怕,他说不清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只是下意识地问:“你是鬼吗?你是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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