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月对着我时,那一双水浸浸的小鹿般的大眼,永远布满无邪和天真。
那一声声脆脆柔柔的“哥哥”,永远叫得情真意切。
那等对我浓浓的孺慕和深深的依恋,绝不可能是作伪。
可是,为何?
为何这一转身,在我看不到的角落,我这天真可爱的妹妹,这不过十二岁的小小丫头,却能够做得出如此不堪的事情
?
若是……连一个十二岁的小丫头眼里的纯真都是虚假,若是……连这被我宠到心尖尖上的小妹妹,都要对我使手段耍
心眼,这人类的世界,我还有什么是可以信任的?
花鸷夜逼我,不惜赌上自己的一条命。
然而琴天呢?
琴天就真的这么容易被何祈良一剑洞穿胸膛么?
就真的可以巧到,正好被我看到他时,被何祈良一剑洞穿胸膛么?
都会演戏,都在逼我!!!
都举着这爱我的幌子,肆无忌惮的逼我,理直气壮的在我心上捅刀子!
就如面前这双冥王的眼睛,明明满眼都是对我浓烈无比的深深爱意和刻骨相思,然这做出来的事情,却是一路的逼迫
威胁。
他那十八层地狱的残暴刑法不能令我畏惧,便要活生生在我眼前撕开那我本不欲知晓,也害怕知晓的残忍事实,所为
者,不就是要让我痛、让我怒、让我伤神么?
可是,我为什么要痛?
为什么要怒?
为什么要伤神?
这不过,只是在历这千年一度的情劫而已。
那般心痛沉迷,也不过只是弹指挥手之间,就可过去的一个劫难而已。
我又何必陷得如此之深?
我又何必把这场戏剧演得如此认真?
……
蓦然拂开他钳制我下巴的手,我突然恶狠狠回抱住他,顺势重重吻上他的唇……
……不就是想要得到我么,我让你得到,我如你所愿!
……
“本仙为谁伤神,还轮不到你来操心……”
我狂肆的笑,邪妄的啃着他粉红的嫩唇……那口感细腻柔滑,味美多汁。
探舌进去,细致周到的侵占其间每一寸土地。冥王的口腔中,有一种初夏新莲的清香,滋味儿并不坏……
这冥王既是苦苦相思等待了我七千年,美人儿恩重情深,怎好辜负?
我又为何就不能好好享受?
“你想要的,本仙现在就给你……”
心结已去,突然觉得浑身都是力量,竟是毫不费力的挣开冥王的挟制,轻而易举的将他回搂在怀。
趁他被我这顿突如其来不由分说的热吻,吻得星眼含醉,玉面迷离,完全分不清楚东西南北之时,我腾出一只手来,
摸上了他腰上的衣结……
那解人衣裳的本事儿,我早在花鸷夜和琴天身上练得驾轻就熟,此刻一路摸来,不费吹灰之力,他自己又伸手挺腰,
十分的配合,竟是三下五除二,已把他剥了个精光。
翻身压在其身,只手解着自己的衣裳,只手已技巧的捏上右胸那颗粉嫩嫣红的小果儿。
懒懒一笑,手上加劲儿:
“要把本仙那俩宝贝儿都请出来看……我们欢好么?”
“嗯……啊……”
身下美人儿忍不住哑声叫了出来,然而一叫之后,那原本陷入情 欲的迷蒙双瞳,却如涟漪之后的湖水,渐渐清透出来
。正正对我痴痴凝注:
“仙尊这笑,若是为了冥冀,冥冀就算万劫不复……又有何妨?”
他的手,也伸了出来,颤颤的极度迷恋的抚在我的脸上:“可惜……仙尊这般相待小神,却仍是为了那两个不知死活
的凡人……”
他低低的笑起来,眼中那痴迷的光渐化成一种狠戾和阴冷,突然那抚在我脸上的手滑到颈上,双手环抱着我的颈项,
搂着我往下一按,也没怎么使劲,我却顿觉全身酸麻,不由自主的跌在了墨玉大床上。
未及反应,他已跨身反骑了上来,妖魅笑道:
“仙尊为那俩宝贝儿,可真是用心良苦……也罢,小神如此深爱仙尊,怎可不为仙尊尽一份绵薄之力?”
他笑得妖娆而邪恶,我的衣裳本已脱了一半,胸膛半露,此时被他揪住胸口散开的衣襟若撕纸一般,三两下除个干净
。 他居高临下的骑在我腹上,肆意的抚摸我光裸的胸膛:
“不过,仙尊这俩宝贝儿可不怎么听话……若是光看看咱们交欢,只怕所受刺激不够,回去之后,这捅刀子的剧本儿
,还得再次上演……”
他突然捏住我胸前的一颗果儿,下使劲儿便是猛力旋转:“要不,咱们给他俩儿来点狠的?”
“好!”我无所谓的笑,这点儿小痛,我还不至于忍不下去,冥王想干什么,我也心知肚明,却懒得反抗,也反抗不
了,便由着他做吧。
“就依冥王,来点狠的吧……”
……
冥王拈指,对着墨玉莲池轻轻一弹。
那莲池的上方,便虚空长出两根的墨玉柱来,那墨玉柱的上端,一左一右,有两个人被严严实实绑缚其上。
正是我心心念念追到地府,想要寻回的两个宝贝儿:花鸷夜和琴天。
此刻,他们口不能语,身不能动,所处的角度位置又恰到好处,正好眼睁睁看着我被冥王施虐。
我衣裳尽被除去,四肢被冥王摆放成一个大字。双手双脚,都有藤蔓在虚空中紧紧捆缚。
花鸷夜和琴天与我相隔不过数米,角度正好,甚至可以清清楚楚看到我胯间的一切隐密。
真好!这种标准调教式的捆缚,花鸷夜初到少屹的那一夜,便在我身上试范过一回。
不过,我那好老婆,那会儿捧一大堆调教的道具,却最终没舍得动我一根指头。
然而冥王对我, 却是不吝动手。
花鸷夜和琴天便眼睁睁的看着,看着冥王提着那条漆黑发亮的乌蛇长鞭,毫无规律的鞭打我的全身。
那鞭子,从四面八方而来,夹杂着呼啸的风声,恶狠狠全方位的招呼遍我颈部以下的全部位置。
包括胸膛上两点脆弱的乳珠,包括在疼痛中忠于生理的,萎靡不振的男人器官,也包括两臀中间最私隐的穴口。
全身都火烧火燎的剧痛着,尤其,那最脆弱的四点。
冥王也并非专业的调教师,压根,不具备鞭打的职业技能,那鞭子甩在我身上的力道并不均匀,乌蛇的鞭梢,不可避
免的划破我身上泰半的肌肤,血珠一粒一粒的渗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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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抬腿,扶正我伤痕累累的器官。我那里,被他使了法,即使如被剥了层皮般的剧痛着,却也是坚硬笔挺起来,他
的纳入之口,并未上过任何润滑,却仍是不管不顾,凶狠的一屁股坐了上来……
……
重度河蟹期间,写成这样,已是极限,柳只能请亲们谅解。
88、疯狂的冥王
悬空的上方,有两双噬血疯狂的眼,正怨毒万分的盯着冥王手上的鞭。
那是花鸷夜和琴天。
——他们全身上下都被冥王施了法,唯一能够转动的,就是那两双眼珠——那是冥王特地给他们保留的对身体的支配
权。
那两双眼,从前总是针锋相对,如今,倒难得这般惊人的一致,露出四缕完全一模一样的厉光。
那厉光中,夹杂着滔天的怒气,夹杂着雷霆万均的风暴,似被人擒住幼崽的孤狼,又似目睹爱侣被人残酷伤害的漠北
雪雕。
此刻血红了眼,凶狠狂暴的盯着冥王,仿佛那眼光能够化成利爪,要生生撕碎了他。
然而,那四道厉芒对上我的眼时,却立时化成一种惨烈的心痛,一种疯狂的悔恨,一种恨不能够以身相代的悲伤和绝
望……
……
……小夜,当你把青铜剑毫不犹豫刺进自己胸膛的时侯,你可知,弟弟的心,有多么的疼?
……琴天,当我知道洞穿你胸口的长剑,只是你的苦肉计的时侯,你可知道,我的心,是怎样的疼痛?
呵呵,这会儿,你们也晓得心疼了么?你们终于知道后悔了么?
晚了……做错了事,总得接受惩罚,我如是,你们也如是!
……
我一直漠然的看着他们,直直对上那两双痛苦得滨临崩溃的眼。
冥王的鞭子抽在身上,虽然痛,可这种皮肉之痛,却哪里及得上心上那股钝痛的千万分之一?
……
无论是一万年还是弹指一挥间,顶上绑着的这两个凡间男子,我是真真确确的爱了,那种爱早已植入骨髓,血肉相溶
。
并不能够因为这劫的时间短暂,便可以忽略不计。
这一点,我想要欺骗自己,我以为我能够豁达放开。但是,却被冥王一眼看穿,狠狠打破!
他抽在我身上的鞭子毫不容情,鞭鞭都想撕裂我的皮肉,那越是私密的地方,便越是咬牙切齿的狠抽。到这会儿,胸
膛那两点,已是血肉模糊到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两臀中间的缝穴也是一片血污。
但冥王没有想过要使用这里。
或者,他的目标,从一开始,便是我前端的欲望之源。
——那处的外端,从顶端到柱身,此际本已无一处好肉,密密麻麻,全是深入寸许的鞭痕,整个柱体,完全被血色浸
泡,甚至窥不见从前的一丝玉色。
那处,本就男人身上,最脆弱也是痛感神经最为敏感之处,鞭子一鞭鞭抽在上面,剔骨剜心一般的疼痛,我虽咬牙强
忍了,心里却对冥王这般暴虐疯狂的求欢方式着实厌恶到了极点。
MD!老子又不是变态,哪里有这种在疼痛中获得兴奋和快感的特殊奢好?
是以,无论冥王把我含在口中如何的吸吮、如何的拿舌头打着旋的挑逗,这饱经伤害的器官仍是固执的有气无力垂头
丧气着……
但那施虐的变态浑不在意,他舔着唇风骚至极的盯着我的脸魅笑:
“仙尊恨小神么?恨么?小神思慕了仙尊整整七千年……小神也恨啊,恨仙尊到了此时,心心念念的,还是顶上那两
个愚蠢之极的凡人!”
眸光随即又不屑的睨眼顶上滨临崩溃的花鸷夜和琴天,声音蓦的变的森冷和阴寒:
“两个不知死活的下贱东西!他是谁,你们是谁?也敢这般要死要活来逼他迫他?本王身为冥界之主,要想求他赏枚
真心的笑容,苦苦求了七千年,也未如愿。尔等下贱东西,便是得他多看一眼,也是百世修来的福份,竟还敢占着他
全部的爱意,犹不知足!真真可恶到了极点!”
顿了一下,又恶毒的盯着花鸷夜和琴天一脸死灰的颓败模样儿,畅意的轮番揪着我胸前两粒糊在血污中的烂肉粒狂肆
之极的笑:
“不过,本王倒真得感谢你们,感谢你两个下贱东西,让仙尊流干了仙血;感谢你两个下贱东西让仙尊耗干了力气;
感谢你两个下贱东西把仙尊逼得没有退路,不得不跟我下到这地府来!”
花鸷夜和琴天恨得睚眦欲裂,四颗眼珠瞪得几乎立刻就要滚出眼眶,两张脸上,更是面目灰败得如同真正的死人一般
,但冥王仍不肯放过他们:
“若不是你们,就凭本王的道行,又岂能轻易近得了情仙尊的本命真身?若不是你们,本王今日,又如何能够畅意舒
解这七千年的相思之苦?”
忽又颠狂的笑了起来,再轻蔑的扫花鸷夜和琴天一眼,洋洋享受那两家伙悔恨若狂的表情,再回头看我,却又是一脸
媚意。
再爬我身上,从上到下,一路舔下,看我仍无反应,终于捏了一指金光,直直打在我垂头丧气伤痕累累的欲望根源上
。
我再漠然看他一眼,随即小腹便如有内火烧炙,腰间又涨又麻,我那全无半丝性趣的器官,便颤微微的膨大着,坚硬
着站立起来。冥王抬腿骑上身来,扶了我这遍体鳞伤的宝贝儿对着自己从未有人开拓过的处子菊,突然猛的沉下身来
……
……
我一直生受着他暴虐疯狂的鞭打,直当做这一身皮肉不是我的。
本想配合冥王的手段,再来点惨痛至极的呻吟,把对花鸷夜和琴天的这堂“政治”教育课进行得彻底周到。
然而,真对上他俩悔恨和心疼到极处的眼,却终是没忍心再叫出来。
然而此际,这男人身上最坚硬也是最脆弱的部分本就连伤带病、血肉模糊,却被冥王不管不顾的生生坐下,那种疯狂
的痛苦,真个犹如要将我连根拔起。生生坐断。
牙齿深深的陷进唇肉中,几乎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没有丢脸的叫出声来,然而,满面的冷汗,却也争先恐后的冒了
出来。
MD,这变态的冥王,对老子狠,对自己也他妈的这么狠。这般润也不润一下的就操着老子的家伙犁他那块从未有人开
拓过的蛮荒之地,这般的狠绝,莫不是真打算要把老子的小弟弟一口啃了去么?
……
“若是无爱……便恨吧!只是从此以后,小神的痛苦,总得要仙尊一路相陪……”
他同样苍白着的脸上,冷汗层层而下,身下结合之处,我的血和他的血完全交溶,相互渗入,我虽痛苦得犹如插进了
铰肉机般的惊悚,他又未尝不是被人捅穿心肺一般的颤栗?
然而,他却用他这张苍白似鬼的脸,冲我妖娆绝伦的一笑:
“真好……终于让我得到了……”
臀间再不迟疑,疯狂的律动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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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灌了满嘴的体 液,又被他强堵了口,一阵疯狂的激吻,他那口中,还含着我的精华,这回倒好,弄得你一口我一
口的混在一起,生生咽了不少在腹中……心上那股子憋闷,令我真不恨得把他下面那两颗蛋直接捏碎了喂给狗吃!
“仙尊的滋味,真真让小神沉醉呵!……可否再赐小神喝点儿……”
身上那变态,却是万般的享受,把口中那混合的液体一小口一小口如品琼浆玉液般的慢慢咽下,末了,还把那粉红的
小舌伸出口来,把自己和我口唇边遗留的残白,一点儿一点儿舔个干净,尚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
忍无可忍,我终于在暴怒中喝出声来:
“冥冀,你疯够了没有?花鸷夜和琴天若因你而殁,本尊此番劫后,定将你压在灌愁海底,令你亿万年中独享孤苦和
寂寞!”
冥王愣了一下,忽然脸上又再荡开妖异魅笑,又是啧啧连声:
“啧啧啧……仙尊真是狠心,小神……便真让仙尊如此不待见么?”
他的手,又抚上我的胸膛,两手金光灿灿,光华过后,我全身的鞭伤消得干干净净,遍体撕裂的疼痛也去得无影无踪
,然而胸腔之中,却是无比的空空落落,炫晕中,恍惚看见,冥王的手中,正捧着一颗鲜艳跳动的红心。
“看来,若要仙尊记得冥翼,爱上冥翼,还真得在仙尊的心上,重重刻上冥翼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