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老子这还憋得生疼呢,这中途闪腰,爽到一半突然喊停,万一给老子整出啥毛病来,我家小夜的终身性福不全
给毁了么?
……
舌头于是勾掠住那条小香舌,转战回那还泛着我血液清甜味的口中……既是已醒了,这残留在口腔中本王极品的好血
,可不能再浪费了,本王都给你细细的舔个干净吧……
……
“唔……嗯……”
奴儿的呻吟迷醉而销魂,听着就让人热血沸腾,我本就不曾灭到火的身子,涨得越发难受……奴儿微凉的手滑过来握
着它轻轻揉搓,小香舌探出口来,柔柔在我唇上描绘,甜甜的喘着气,如丝的媚眼中全是邀请:
“主子……奴没要够……还想……”
“……”
MD!妖精!
全是妖精!
一屋的妖精!
……老子遇着的男人个个是妖精……花妖精妖起来,可要人命,这战场之上一丝不苟、严肃认真的琴大将军妖起来居
然同样风 骚媚骨,让人发狂……
感觉血液嗡的一下全冲上脑,眼也跟着变得赤红……
一把掀过他的身子,便待提枪上马,肆意征伐,却在看到那血痕遍布的“惨烈战场”时,有些愣住了:
奴儿两条雪白的修长玉腿,从股沟沿下,无数条殷红糜艳的血痕,汇成道道蜿蜒的血色小溪,悚目惊心……原本青涩
粉嫩的小菊花,此时正大张着穴口,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
MD,老子又不是真的禽兽,对这种被摧残得已面目全非的可怜小菊花,又怎好意思下得去手?(小柳躲在下边小声嘀
咕:小影同学,貌似你好象忘了那个把这朵可怜小菊花摧残得面目全非的禽兽到底是谁了?)
虽然明知他身子溶进我的仙血,小菊花貌似伤得严重,此时却正在急速的自我疗治中,甚至包括他从前身上大大小小
各种各样的旧伤老痕,过一阵子都可恢复得完好如初,但这会儿看着这朵原本花色媚人青纯羞涩的小菊花被我粗鲁摧
残成这种很不纯洁的样子……
呃……
还真让眼睛碜得慌呢……
MD,好东西要慢慢啃嚼、细细品味儿,刚刚真的吃得太快太狠了些……不过,也怪那东西滋味儿太好,啃着就让人放
不下手、控制不了牙口呵……
……
“主子……”
奴儿晃着血迹斑斑的粉白屁股,扭着青紫交结的性感小腰,媚着暗哑娇甜的妖孽声音偏还急不可耐的催上了……
……
“爷都不急,奴儿倒等不得了么?”
我好笑的在那雪白圆翘的屁股肉上不轻不重的甩了一巴掌,道:
“过来给爷吹萧,让爷试试你上头那张嘴的本事儿……”
既然下头那张嘴儿工伤待岗,便凑合着用用上头那张嘴儿吧,这子弹都上樘了,总不能让我再憋回肚子里吧……
“吹萧?……呃……奴……这便去取萧……”
奴儿傻呆呆看我一眼,竟真个爬起来,就要准备取包袱。
MD,这孩子莫不是真被我弄出后遗症了,怎一下子变得这么实惠了呢?这大半夜的,俩光着身子的大老爷们,都剑拔
驽张火烧眉毛似的,倒有兴致真的听他吹那个萧……?
我哭笑不得,一脚踹到那屁股蛋子上,笑骂道:
“滚过来吹爷这把萧,MD,莫不是被爷上傻了不是?”
“是!主子……”
奴儿立马乖顺的爬过来,一脸顿悟,那笑瞬间又媚得风情万种,一副祸国殃民的妖精样儿:
“便请主子试试奴儿吹萧的本事儿……”
十根修长玉指轻轻拢过来……
粉红嫩舌,在泉眼上一勾一按的试着音:
“主子,这样吹奏……可对?”
又如同舔吮冰淇淋似的沿着顶端勾划,望着我,媚眼中似要绽出春水来:
“主子,奴儿的音……调得好不好?……”
……
……???……
好一番销魂蚀骨的吹奏抚弹……
好一个媚世乱国的琴大将军!……
眼前似白光阵阵群星乱舞又似姹紫嫣红春色满园,我的心魂在极致的欢乐中飘来荡去,终于无可奈何的承认:
这倔痴起来足可解冻千年寒冰,妖魅起来又足可惑乱百炼精钢的傻奴儿,也是我这一世的情劫,也是跟花鸷夜一样的
那种让人沾上了,便会糜足深陷溺死其中,宁可不做那九天之仙也再不能够承受失去的情劫……
(亲们不要骂小柳,这个是芝宝宝教坏的小影,那天她在这边“银”诗一首: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萧,“
银”了就闪人,结果一不小心还是被小影听到了,把人小影纯洁的心灵都教邪恶拉……)
……
昨夜的狂欢,并没有耽误行程。
驭风的承受力,完全超出我的想象,琴天不知给它上了什么药,它倒能够颠颠的跟上黑玉儿的步伐了。
至于我那强悍无比的小奴儿,后来竟是越做越精神,主动疯狂得差点让我醉死温柔乡。
他那上上下下的两张嘴,一夜中不知贪婪的吞吃了我的精华多少回,不仅初时那惨不忍睹的青涩小菊花恢复回粉媚娇
嫩的菊穴模样儿,就连那一身战场浴血后的旧伤老痕,都消失得干干净净,衬得一身粉白润滑的肌肤竟直追初生婴儿
般的柔嫩,衬着他俊美无俦的绝色容颜,竟看得我有些移不开眼睛。
MD,这小子得本王精血全力的浇铸,竟象是一朵绝世的名花缓缓绽放,摇曳着盛世的妖娆,轻易便能晃花本王的眼睛
,迷乱本王的心魂,本王这一回只怕又把自个儿套进去了……
所以,奴儿借口说,为了照顾驭风的伤,想要跟本王共乘一匹马时,我竟连犹豫都不曾,伸手就把他捞过来,搂进怀
里,而黑玉儿因为昨夜干了坏事儿,把驭风疼爱得有些过火了,所以倒是半个马屁都不敢放,闷着头就替驭风减起负
来……
并无半点风波,途中,黑玉儿甚至还能干的找到水源,让我和奴儿洗净一身欢好后的爱痕……两日后,我们顺利走出
这片传说中的无人走得出来的死亡之海。
……
42、欢爱天地间
驭风的伤早已好得干干净净,利索而精神的跟在黑玉儿身后,间或想起,会欢嘶着蹭过来,厮磨着黑玉儿的身子。
每到这时,黑玉儿会一边拿纵容宠溺的眼神温柔的看着驭风,一边惬意的放慢脚步,美滋滋的享受心上马肆意的爱娇
邀宠行为。
而这两日来,琴天也一直腻在我怀里,以为我没注意到时,会傻乎乎的咧着嘴直乐乎。
心被黑玉儿与驭风的温馨甜蜜所感染,正是一片柔软的时候,再想着这奴儿对我的一片拳拳赤子之心、如此不给自己
留丝毫余地的狂烈爱意,这心便无论如何,再对他狠不下来。
他赖我怀里,不肯自行骑马,我也没刻意赶他。委婉提过一回,但这家伙马上选择装睡硬是浑赖了过去。
心上觉得好笑的同时,也觉甜蜜和得意——这琴天在军中素有铁血将军的威名,一身峥峥傲骨,冷面铁心。
别说象那三国中闻名天下的关云长那样可刮骨疗伤不动声色,便是有几回伤得实在重了,几乎便有开肠剖肚般的惨烈
,军中并无止疼的麻醉药物,随行军医直接拿羊肠线为之大马金刀的缝合时,琴天也未见得皱过一回眉头。
更别说其在军中,因着天魂的信任,几乎包揽了大半的军务治理,其治军之严,手段之果伐狠厉,更是绝无一丝半星
的拖泥带水。
就是这样一个干干脆脆的纯正爷们,如今正如那世俗小儿男般的作着各种爱娇撒赖的娇憨之态,柔若无骨千依百顺的
偎依在我怀里……这天下虽大,众生虽巨,怕也只有我花弄影才有这个福气肆意尽享琴大将军此等楚楚动人的甜媚风
情吧。
这样想着,对于分不分马这等不违原则的微末小事儿,便愈发的不放在心上,这奴儿既喜欢赖我怀里,便纵容着他赖
着吧,毕竟我已有了对之珍如生命的小夜,便是再如何宠这奴儿,也有个限度在那里搁着。这两人独处之时,能多宠
点儿便多宠着他点儿吧。
沙漠里白日行路,确是炎热难当,但既然这奴儿把自己一点儿不留的交给了我,自是应责无旁怠的要为他化解这一路
走来的酷热艰辛。
冰魄在体内自动自发的靠着惯性运行着,生生不息活力无限,足够我长时间把体温控制的十来度的位置,借由自身完
全逆转环境的清凉,硬生生为奴儿消去了绝大部分人难承受的恶毒暑气。
奴儿于是慵懒的眯着眼,舒舒服服的窝在我怀里,他明明修长挺拨,身形跟我相比,也差不过多少。偏偏窝我怀里,
硬是如同那依人的小鸟一般,又或是一只懂得幸福享受生活的猫咪,无比恬适,无比自然。
当然,这家伙并不真正安分守已,窝我怀里甜甜蜜蜜的享受完午觉之后,开始状似不经意的用他挺翘的屁股暧昧挑逗
厮磨着我身上最是经受不住考验过不得美人关的那处儿。
这沙漠之地,本就天地不管,我又是个放荡肆意惯了的性子,如何受得住这奴儿刻意的撩拔?
况这奴儿鲜嫩爽口美味无比,尤其在品尝之后,方才知道,那种销魂醉骨的滋味,是怎样的令人糜足深陷欲罢不能。
惹急之后,便索性直接剥了他的下裳,拿他那粉嫩糜艳的绝对勾魂之所,重重扣进我怒意蒸腾的轩昂之中,听他哑着
声音呼出的一口性感万分的热气儿,又强自咽回半声销魂绮艳的呻吟,已觉三分酥麻麻的醉意,再细细品味那滚烫媚
穴内火热异常的抽搐和吞吸,更是舒服畅意无所顾忌的低吼了出来……
于是再重重一夹马腹,提醒黑玉儿要全力为主人的性福生活添砖加瓦。
黑玉儿不爽的长嘶一声,再满含深意的看一眼身旁的爱侣驭风,终于扬起长腿,开始高速腾跃起来……
以天为盖,黄沙作景,马背为床,那一场酣畅淋漓完全挣脱开人性束缚的欢爱,直想让人一直做到天荒地老……
……
黄昏的时候,我那超极能干的黑玉儿竟然在沙漠中给我们找到了水源。
黑玉儿是什么时候在沙漠中寻到这峡谷一般的好所在的?
我和奴儿的心思全放在了美妙至极的性福人生中,竟是半点儿都没注意到。
不知这处是何处,竟能在沙漠中如此的得天独厚,芨芨草、白刺、三角叶杨、盐香柏、香蒲等等沙漠中的特色植物,
在这里都自由自在惬意无比的生长着茁壮着,倒真是活脱脱给这传说中的死亡之海注入了最讽刺的勃勃生机。
看着那斜坡岩石中,一刻不停歇的渗出的清清透透的清泉,看着那谷底汇就的那大片大片银光闪闪的清凉之地儿,那
一刻的狂喜,笔墨难描。
昨夜的欢好很是激烈,弄致两人身上俱都沾染大片大片的污痕,以沙漠的条件,自是不可能在欢好后还有香汤沐浴净
身的。甚至,只是拿水略略清洗一下身子的要求,也不能得到满足,奴儿的媚穴中,一夜中吞吃了我太多精华,却没
有条件为他细细清理。
所幸,我的身子,本就是集天地之灵气汇就的万载情根,跟我欢好,到底可得多少实质性的好处,我其实弄不太清楚
,但至少,我的东西留在琴天体内,倒绝不会给他造成什么祸患。
所以,那个就心安理得的放过了。
但我素来爱洁,虽然事毕之后,奴儿乖巧的用那柔嫩绵软的小香舌,从头到脚的给我来了一个彻彻底底的舌浴。而他
自己,则是拿棉帕蘸了水,略略擦了擦身子,若是黑玉儿一直找不到水源,倒也罢了。
但却是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找到了……
那一刻喜悦,衬得这三日的沙漠之行,愈发轻松得如同儿戏一般。
传说中,总在这片死亡之海肆虐横行的风暴,这几日里,连个影儿都不曾让我们瞧见。
传说中,沙漠里完全让人可望而不可及的海市蜃楼般的生命之泉,黑玉儿甩着四根长腿,随随便便轻轻松松便给找了
出来。
当我搂着我那已化成一滩绮艳春水的绝色奴儿浸在这冰冰凉凉清透见底的泉湖中做那交颈鸳鸯之时,愈发觉得这传说
中百年都未有人能够走得出去的“死亡之海”,之于我和琴天,之于我的黑玉儿和驭风,真好似那风景独好的旅游胜
地和度假乐园一般。
……
只可惜,“假期”虽然美好,却总有过完的时候。
渐行渐远的黄沙,于朦胧中渐渐清晰出来的长年摧残在战火的古旧城垣。
烽火城楼之上,以我的目力,甚至可看到隐隐约约的灰暗人影。
那天边遥遥之处,分明便是我心心念念要赶将回来牢牢守护的边关重地——少屹。
但荒缪的是,心竟在这时,生出一种心中莫名的,找不到根源的苦涩和无奈来。
终于……回来了。
少屹——
这个大炎王朝最西北的国门之城边缍重地,苍凉而古旧,然却维系着花鸷夜九百万里江山的完整和肆仟万口百姓的安
危。
这个地方,容不下风花雪月也容不下儿男情长。
以后,在这个地方……
便,再也不能够由着自己的性子去肆意的放纵了……
大战将起,若是让我西北三路军数十万眼巴巴盼着我回来的将士们看到,他们的主帅归来,怀中居然搂着他们的副帅
……不敢想象军心会如何的燥动和紊乱。
看一眼怀中明显情绪开始低落的奴儿,刻意忽略那双幽黑如梦的眸子中,掩藏不住的惶惑和不安。
心上有些不忍,但是琴天,你要知道,战场之上,我更需要的是那个能够为我独挡一面的琴大将军。
而不是……一个会时时刻刻搅得我心神不宁的妖媚祸水。
“琴大将军真要本王就这样搂着你进城么?”
骤然收去几日来的温存甜蜜,没了感情支撑的声音,自己听着便先已感觉三分残忍,但琴天是为奴还是为将,其间利
弊太过明显,我心纵有不忍,但又怎能为着这一已之私,置我边关数十万名将士不顾,置我大炎肆千万口百姓不顾?
……
怀中的后背,蓦的僵硬起来,跟着便轻颤着抖动起来。连带身下的黑玉儿也担忧的停下脚步,驭风柔顺的紧挨着它的
身子,一双水润润的葡萄大眼中,安安静静的扑闪着对琴天的关切和同情。
怕是连这俩家伙也觉我对琴天始乱终弃想要用完就扔了吧。
心上觉得好笑的同时,也微觉苦涩。
两人两马这一路亲密无间你侬我侬的走过来,连你俩畜牲都对琴天产生了深厚的感情,又何况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