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睡裤也被扒了下来,梁霄二指夹着那个早已经硬起来的东西抖了抖,戏谑,“这么精神?”
“老婆,老婆,你别轻举妄动,咱们有话好好说!”徐睿哀声大叫。
梁霄不为所动,手指移到他的胸口,开始极富技巧地挑逗,徐睿被他弄得要疯了,扭动着腰部想让他关注自己的下半身。
“哟,欲求不满啊?”梁霄懒懒地横他一眼,阴阳怪气,“我还没调整好状态呢,等等再强暴你。”
徐睿狂晕,努力爬到他身边,艰难地拉下师父的睡裤,握住那个半硬的器官,抬头看一眼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梁霄挑眉,“看什么看?”
“我居然在帮你强暴我,”徐睿嘟囔,“真是疯了。”
“哦,那你不帮啊,”梁霄凉凉地撂下一句。
徐睿知道自己要是敢这个时候掉链子,这家伙绝对能让自己后悔一辈子,遂将注意力集中起来,专心致志地伺候老婆大人,他双手被绑在一起,行动十分不自如,怎么弄都觉得不舒服,索性松了手,凑上前去,将它含进了嘴里。
“你……”梁霄一颤,开始喘粗气,揪着他的头发,“你……你不是从来不做这个的么?”
徐睿第一次为人口侍,笨拙地吞吐舔弄着,被深入喉间的器官顶得眼泪差点飙出来。
梁霄半躺在床头,舒爽地仰起脖子,“……你……啊……够了够了,要射了……啊……”
一声尖叫,他射了出来,潮红了两颊看着依旧含着自己器官的男人,用力喘了两下粗气,平息了激荡的心情,哑声,“你……松口。”
徐睿吐出那个软趴趴的器官,扑上去吻住他的嘴唇,将液体分了一半吐到他的口中。
梁霄抓狂,扑腾着反抗,却猛地愣住了,只见徐睿做了个煽情的吞咽动作,一抹嘴唇,勾出个恶劣的笑容。
“变态!”梁霄一把将他推倒,让他躺在床上,曲指弹一下那个硬得几乎要爆炸的器官,邪笑,“想我强暴你不?”
徐睿无奈地叹气,“老婆,别伤到自己。”
“哼,也不看看我是谁?”梁霄冷笑一声,从床头柜上抓过润滑剂,往自己的后方挤入一点,捅进了一根手指,急切地开拓,很快换成三根手指。
“老婆,慢点,”徐睿伸手过去,按住他的手,“我来。”
“你不许动!”梁霄逞强,“以前跟方恨少都是我自己涂润滑剂的……”
徐睿心里一抽,“别提他。”
知道自己说了扫兴的话,梁霄一笑了之,低头吻他,“你躺好,”说着起身,骑在了他的腰上,扶着他挺立的器官,深吸一口气,慢慢纳入体内。
已至深夜,灯光凄迷,徐睿看着上方那艳丽的男人,内心激荡,梁霄闭着眼睛,微张着口,有压抑的呻吟从喉间溢出。
徐睿双手扶住他的胯部,“老婆,你真棒……”
梁霄动作缓了下来,俯身趴在他的胸口与他亲吻,对方硬起的器官贴在自己的小腹上,徐睿感觉着它的火热,觉得有妻如此,此生早已愿足,遂越发的动情,用力一下一下地往上顶弄。
“你……嗯嗯……啊……”梁霄随着他的冲撞甩着汗湿的额发,突然一仰头,徐睿的小腹湿了。
战栗了片刻,梁霄软了下来,趴在徐睿的怀里喘着粗气。
徐睿爽得都快晕过去了,摸着他光滑的后背,“老婆,累不累?”
梁霄休息片刻,慢慢地起身,徐睿软下去的器官抽了出来,接着,汩汩地流出一股白浊,煽情得惊人。
手上的绳子被解开,徐睿活动活动血流不畅的手腕,伸手将人搂进怀里,刮一下他的鼻子,“玩得很开心?”
梁霄累了,乖巧地窝在他的怀里一脸娇憨,“老公,爽不爽?”
“爽死了,老婆你太厉害了,”徐睿抬起他一条腿,检查那个不停往外流白浊的小洞,“还好没有受伤,不然非疼死不可。”
“哪有那么夸张,又不是没受过伤,”梁霄撇嘴,“也没有疼死。”
徐睿瞪眼,“我心疼,你咋地?”
梁霄一缩脖子,“当我什么都没说。”
“你个妖精!”徐睿搂着他躺在床上,笑着说,“不要以为来这么一出我就会不计前嫌,你和方恨少私奔的事儿我还没原谅呢。”
梁霄白他一眼,“你和姑娘相亲的事儿我也没原谅。”
“我已经道了歉了!”
“如果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干嘛?”
“嘿!”徐睿弹一下他的额头,宠溺地笑,“你还想报警?”
梁霄哼哼,“你那会儿要是真走了,我就报警去,我要告那个姑娘拐带我私人物品!”
徐睿对他狂无语,对着他屁股轻轻拍一巴掌,“你跟我妖孽就算了,你还打算跟警察叔叔妖孽去?关人家姑娘什么事儿?真论起来还是我对不起她呢。”
“哎哟你又打我?”梁霄冒火,扑腾着往外爬,“对对对,你对不起她,所以你赶紧去和她结婚吧,人家又是姑娘又比我漂亮,人家还会生孩子,这么看来我真是一无是处,你还不甩了我去和她携手风雨人生?”
徐睿被他阴阳怪气的话气得郁闷,坐起来,把他往大腿上一按,抡起巴掌就往那个手感绝佳的屁股招呼过去,笑道,“我还就打你了,你说你该不该打?”
梁霄被打得哇哇大叫,顿时破口大骂,但是徐睿铁了心要欺负人,巴掌又快又狠,拍得啪啪啪直响,刚才射在里面的白浊随着拍打流了出来,沾湿了整个大腿,看上去淫靡极了。
徐睿小人得志状狞笑,“说,你该不该打?”
“不该!”
啪啪啪!
“说,该不该打?”
“不该!!!”
啪啪啪!
“说,该不该打?”
“呜呜……”
“说话!”
“……该、该打……呜呜呜……”
徐睿温柔地揉揉他红艳艳的屁股,柔声,“老婆,你真乖。”
“你真变态。”梁霄咬着枕头口齿不清地骂。
“胡说,老公这叫爱之深责之切,”徐睿斯斯文文地舔一下他的臀尖,“那再说说看,为什么该打?”
梁霄想死了,他根本就不觉得自己该打,该打的明明是徐睿这个胆敢和女人相亲的混账东西!但别看徐睿现在温柔下来了,变态就是变态,即使温柔了,也是温柔的变态!谁知道什么时候他又会举起铁砂掌啪啪啪?
绞尽脑汁,忏悔,“我不该和方恨少一起吃饭。”
“嗯,算一条,还有呢?”
“……没了。”
啪啪啪!
“啊啊啊……还有,还有……还有,我不该没有等你跑完就走了。”
“还算你有点良心,”徐睿亲昵地亲亲他的鼻尖,委屈道,“你不知道跑完后听说你和方恨少出去了,我一下子有多难受。”
梁霄撇撇嘴,“还能有多难受,就你会夸张……啊啊啊……”
啪啪啪!
徐睿一本正经地教导,“不许质疑老公的关心!还有,说!”
梁霄臀上火辣辣地,却不敢分心,绞尽脑汁回想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却沮丧地发现自己简直就是二十四孝好老婆,贤惠得令人发指!
徐睿铁面无私,“说啊,还有什么该打的地方?”
实在想不出来,梁霄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嗲声,“老公,人家真的想不出来了嘛,求求你,饶了人家吧……啊!”
啪!徐睿收回巴掌,咬牙,“公堂之上不许使美人计!”
“老公~~~”
“夫人计也不行!”
梁霄悲愤地痛哭,“我真的想不出来了啊,我究竟还有什么错?”
“谅你也想不出来!”徐睿恨声,“就知道你是个没有心的东西!你最大的过错在于你居然不相信我,居然觉得我不是同性恋!”
梁霄傻眼了,呆呆地问,“难道你是?”
啪啪啪!
“啊啊啊……”梁霄忙不迭哀叫,“你是,你是,你是同性恋,化成灰都是同性恋,你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同性恋的圣洁光辉,用你的性向普照世人吧,哦,哈利路亚!”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徐睿咬牙切齿,“看我不打死你!”
嘻嘻哈哈地一个晚上就这样过去了,快天亮的时候,徐睿才从梁霄的身上下来,抱着体力虚脱的老婆洗完澡回到床上,一抬头就看到东方泛起了鱼肚白。
亲一下他的额头,徐睿柔声,“老婆,我爱你。”
“明天早上吃鸡蛋羹……”梁霄嘟囔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就滚进床内昏睡过去,徐睿却依然乐得像打了鸡血。
去厨房做了鸡蛋羹,又简单做了两个小菜,煮了白粥,一直保温着,保证他饿了可以直接吃到热的,才换下睡衣,给床上沉睡的人留了纸条,偷了个香吻,出门上班去也。
结果请假的时候果然看到了高容可以媲美锅底的黑面,徐睿颤抖,“高、高主任,梁霄的课我来上还不行么?你别这么瞪着我,怪吓人的……”
高容暴走,“自从和你姘到了一起,就三天两头请病假,你鸡鸡上有毒?”
徐睿:“……”
徐睿在床上堪称发动机,一夜之后梁霄腰酸得一趴就是两天,并且因为那个红肿的屁股尖连坐都坐不住,一日三餐不得不趴在徐睿的怀里吃他喂过来的白粥。
白粥固然好吃,但是吃多了实在乏味,第三日中午,看着那个高瘦的男人又端着粥碗走过来,梁霄气恼地翻个身,用后背对着他,完全的不合作状态。
徐睿无奈,“你那里还没有完全消肿,吃点白粥养人嘛。”
“我想吃烤鸭。”
“等你好了,我带你去北京吃!”徐睿坐在床边,柔声哄着,“老婆,别撒娇,我做了你最喜欢吃的鸡蛋羹哦。”
梁霄闷闷地,“都吃了三天鸡蛋羹了,你不觉得我现在浑身一股老母鸡味儿?”
“哪有!”徐睿流汗,夸张地在他后颈深嗅,“我老婆还是那么的香!”
“你嫌我昨晚没洗澡就直说!”
此人傲娇起来实在让人没有办法,徐睿看着大床上那个蜷成一团的瘦小身影,叹一口气,伤心地说,“果然还是嫌我了么?”
“……你胡说什么?”
徐睿泫然欲泣,“我做的饭你都不爱吃了。”
梁霄:“……”
徐睿端着粥碗慢慢起身,拖着沉重的步伐往外走去,碎碎念,“我就知道会这样的,我没有能力、没有出息、没有钱财、不是大款,唯一拿手的就是煮饭,没想到现在连煮饭都……唉……”
“……”梁霄从床里侧滚出来,一伸手拉住他的衣角,“老公。”
“嗯?”徐睿没精打采看他一眼,继续自怨自艾,“论学术我比不上李之岩,论挣钱我比不上方恨少,我不风流不儒雅不嚣张不邪魅,我没有马尾辫、不穿低腰裤……”
“别说了!”一脸壮士断腕的悲壮,“我吃!我吃还不行么?”
哦也!徐睿心底举起得意的剪刀手,回身一屁股坐在床边,在床上撑起一个迷你小餐桌,殷勤地摆上白粥和各式小菜,用勺子盛一口白粥,“老婆,啊……”
梁霄趴在床上没动,用眼神鄙视他。
徐睿锲而不舍,“啊……”
“你喂三岁小孩呢?梁霄横他一眼,“我有手,干嘛要你喂?”
徐睿恶趣味发作,“来嘛来嘛,老婆,啊……”
梁霄被他郁闷到,没办法,只好听话地张开嘴,“啊……”
结果徐睿将勺子送进了自己的口中,梁霄瞠目结舌,“你!”
冷不丁徐睿的亲吻凑了上来,梁霄无奈,只好张口迎合,却发现那个家伙把粥用嘴巴渡给了自己,不禁囧了,咽下那口粥,“傻小子你玩什么!”
徐睿没有回答,紧接着第二口粥就渡了过来,梁霄只好半强迫半配合地喝完,十分郁闷。
“嘿嘿,”渡完最后一口,徐睿一抹嘴唇,“老早就想这么做了,可惜一直没有机会。”
梁霄哼哼,“哦,原来你老早就变态了。”
徐睿没脸没皮地爬上床搂住他,两条腿夹住他的大腿,用力耸动两下,“老婆,下午真不想上班了,和你在家大战三百回合多好。”
“嗯,很好,我等着看高容活撕了你。”
徐睿委屈地告状,“高主任嘴巴太坏了,他居然说我鸡鸡有毒。”
梁霄抚摸他,“别往心里去,要知道他的菊花毒性更高,想想英年早逝的骆河吧。”
徐睿:“……”
惹到高容的后果是相当严重的,徐睿一个人带了两个班的班主任兼数学老师,一天下来累得要死要活,偏偏主任室的文件像雪花一样唰唰唰地往他桌子上飘,一会儿要他准备教学研讨会,一会儿要他参加教师论坛,一会儿要他带学生去体检……看着其他同事闲得在办公室打僵尸,而自己却忙得晕头转向,徐睿怒了,气势汹汹地去找高容推辞,结果一进门就被高容一脸热情地拉了进去。
看着手里的文件,徐睿疑惑,“你说真的?”
高容严肃地说,“本主任什么时候骗过你?”
不提还好,一提徐睿就炸了,“你上回骗我去参加说课大赛,结果所有人都西装革履准备充分,就我一个人穿着运动装还脱稿!”
“嗳,徐老师你好没良心,那是为了锻炼你的应变能力嘛,”高容做恨铁不成钢状悲痛叹气,“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徐睿:“……”
“既然你不愿去参加研讨会和论坛,那就这样吧,我们来做个交易。”
徐睿不上当,“我预感跟你做交易会很亏。”
高容楚楚可怜,“小睿睿,你好伤人家的心哦。”
“……好吧,你说。”
高容指指他手里的文件,“你把这里面的构建平安校园的部分抄录三份,明天上课之前交给档案室房主任以备教育局视导,把这个工作完成就可以不去参加那什么研讨会和教师论坛了,看,高叔叔还是很照顾你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