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国王的微笑(第一卷 下)——寂寞也要笑

作者:寂寞也要笑  录入:11-29

又回过身走到床边,抱住他的那床被子,一步步踱出房门,沉声道:“以后,我睡沙发。”

陆宇有些讶异他的固执,浓眉蹙了蹙,声音冷了下来:“你先前不是说要离开?”

小黑哥正要关门,听到这话,停下来转头平静地直视他道:“去一趟北方,去一阵子就回来,有件事躲不开,不是去盗墓,我听你的,不去混那个行当了。”

说完,转头出门,又把门轻轻关上。

第六十一章

小黑哥把被子放到了客厅沙发上,坐下来,身上还残留着刚才被陆宇抓摸时的异样触感,现在不经意地回想起,隐约有点酸酸痒痒的,他抬手揉了揉上臂,肱二头肌被陆宇捏得太用力,有点疼,他虽然结实,可也不是铁打的,刚才又没有绷紧肌肉抵抗。

他无声地揉了三两下,缓缓仰身躺到沙发上,拉过薄被盖住大腿和小腹,手臂枕在脑后,睁着眼睛看着黑暗中的天花板,一面感受着身体摆脱邪气后的久违的轻松舒畅,一面在心底细细地考量。

在他看来,陆宇温文尔雅的表相里头满是傲然世外的淡泊,虽然待人接物事事妥帖,对人心人性、世间百态也有着不符年龄的洞悉透彻,但毕竟年少,无权无势,独自一人带着母亲的遗产流浪在这个大都市,认了一个有点能耐的姐姐还出国了,一身奇怪的本事治病救人肯定神乎其神,伤敌自保却未必就能足够。

尤其那个姓郑的黑道小子还在纠缠,之前又多了一个嗜好暴虐的洪西洋,还有小人之心的许丛文虎视眈眈,以后还要踏入演艺圈、赌石这种个个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行当里……

他小黑哥现在怎能忘恩负义地拍拍屁股一走了之?

那比《农夫与蛇》里头的毒蛇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他这条命是在半丢掉的时候被陆宇费力捡回来的,又得陆宇照顾这段时间,报恩的念头到现在早已不是最初那么刻板和简单,他已经不知不觉地喜欢上了现在的生活。

他以前幻想憧憬过的生活就是这样,有温暖干净的房子,有让他胃口大开的饭菜,有值得信任的亲人,他自己不爱说话,也不喜被人搅扰,但若是亲人在身边跟他开玩笑,甚至捉弄他,他都能甘之如饴地承受。

就像他对陆宇说的,他和陆宇的经历或许很有相似之处,他从十六岁入行,居无定所,九死一生,接触过的人数不胜数,也不是没有能让他欣赏的朋友,但是让他视为亲人的,只有陆宇。

他以前无亲无故,一直都是形单影只,哪怕和女人耍的时候,也感觉自己是独自一人,亲吻都只蜻蜓点水,他感觉别人的口水脏,吃到嘴里不恶心?

他现在想把陆宇当亲弟弟来看,宠着护着,一起过安安静静的日子,以后各自结婚了,也还能相互扶持,多好,连陆宇的亲吻和抚摸他都没有反感,他想这不就是因为把他当成亲人的缘故么?

眼下这种平静的生活很好,为什么非要说勾引不勾引的,都是男人,就算上床,谁弄谁啊,不嫌脏?

他蹙眉怔怔地响了很久,直到手臂都彻底麻得没了知觉,才翻了个身,闭眼睡觉。

次日他起得很早,出门开车绕了远路给陆宇买合乎口味的早点来。

如果不是昨晚上那一场差点被赶出去的尴尬,现在彻底摆脱阴邪异气的通体舒爽感能让他露出一个大笑脸来,但事已至此,他既然不愿离开,那就只能尽量收敛气息,竭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像在墓中躲避诡异的幽灵一般,只等陆宇早一点想通。

不过,即便他如此退让,陆宇也没对他露出好脸色,淡淡冷然的气息拒人于千里之外,没吃他买的早点,连吃饭时坐的位置都离他远远的,上学也没坐他开的车,自己上了公交车。

小黑哥心底有些黯然,脸上却不动声色,沉静泰然如旧,铁柱子似的稳稳站在公交站牌旁边,默默地目送他坐上公交车远去才开车回家,然后打电话给赵纤纤:“我准备好了,明天就可以走。”

赵纤纤声音温柔而欢喜:“那好,师兄,我去接你?”

小黑哥浓眉一下子皱起:“不用过来!明天下午两点我会打车过去。你们也尽快,我不会在北方停留太久。”

******

陆宇上学,坐公交的路上也沉心冥想修行,早日练出内气,就能早日摆脱邪气的困扰。

到了学校,他从后门安静地走向座位,后几排的同学见他进来,都不约而同地止歇了声音,教室里的读书声一下子小了一半,另一半也像被牵扯下来似的缓缓消弭,满室同学竟都向他看来。

他走到座位上,嘴角扯起一点点,平和地道:“打搅你们了。”

他的脸色在经过一晚的邪气冰寒之后,现在本就有些苍白,此番俊气温雅的表相又为他添了一分脆弱,旁边的女同桌怜惜之意大起,小心地问:“你生病了?”

他在座位上坐好:“上周五遭遇了点变故,现在已经没事了。”

那女生连忙从桌下提起她的暖水瓶,道:“有杯子吗?”

陆宇向她微微笑了笑,摇头道:“不用,谢谢你。”

前几排读书声又在尖子生的读书声带领下响亮起来,教室里很快恢复了之前的早读状态。

沈季明在最初扫了他一眼之后就再没转头过来,唯有同父异母的血缘兄长陆兆青悄悄地把目光集中在他脸上,过了片刻才若有所思地回过头去。

不久班主任田香谷照例视察早读状态,把他叫出去问了两声“伤到哪里,好些没”,又语重心长地叮嘱“你还小,以后不要开车,幸好只是被吓到”之类的话,请假事件就这么过去了。

陆宇一如周四初来那日般安静,甚至比那日更为沉默,有时旁人给他说话,他也置若罔闻,不抬头,不应声。

高中生都好脸面,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倒是让他真切安静地冥想修行了一上午。

等中午的阳光再次照耀到身上,他体内的阴冷邪气便平伏了些,原本微凉的肌肤恢复了往常的温暖,让他整个人都舒服了很多。但他明白这不是邪气减弱,只是中午这个时间是天地间阳气最盛的时候,古时候处斩犯人,为防阴森怨气,都是午时行刑。

身体舒畅,心情也随之舒缓。

******

中午回家的时候,在路上就接到郑毅的电话,陆宇一如前几日般心湖不动地应付了过去。

回到家时,梁逢不在。梁逢早上见到他和小黑哥“闹别扭”,就向陆宇说今天去二姨家探望长辈,晚上再回来。

小黑哥正坐在客厅看电视,电视里放的是军事频道,他穿的也是迷彩短袖T恤,见陆宇进来,他并不转头,呼吸都放轻了些,把电视声音也调低,只当自己不存在。

陆宇看他两眼,到洗手间洗了把脸,擦干净手脸,回到客厅,直视小黑哥,走到他身前道:“你昨天说,亲亲摸摸都行?”

小黑哥微微一怔,没有应声,算是默认了。

陆宇眼底闪过一丝戏谑,仰身坐到他身旁,用右手揽住他的肩头,左手摸上他的左前臂,然后旁若无人地用左手摩挲着摸上他左臂的肱二头肌,并在他肌肉上用力掐了掐。

小黑哥的身体在刹那间的绷紧之后就强自放松,继而一动不动。

陆宇嘴角勾了勾,隔着短袖T恤摸上他的肩膀、后背,往下摸到他的后腰的时候,慢慢掀开他的短袖T恤,摸入他的温暖的衣服里面,在他肌肉紧绷的光滑宽厚脊背上肆意摸索。

小黑哥尴尬得脸色越发沉了,被他摸得心里突突地跳,别扭得只想立刻推开他逃,好歹忍住了,也放松不下来,只端端正正地僵坐着看向前方,像是心神全都被电视内容吸引了过去。

陆宇若有若无地轻笑一声,也看向电视方向,右脚翘上左膝,右手则摸过他宽阔脊背的一侧,绕过来,用右手臂这么抱着他,缓缓抚摸上他饱满厚实的胸肌。

小黑哥肌肉硬朗,线条有型,陆宇触手只觉弹力十足,硬度适中,光滑而温暖,一种销魂触感直击他心头的柔软,让他情动地舔了舔嘴唇,眯了眯眼睛,裤裆里缓缓苏醒起来。

小黑哥屏气凝声,脸皮已经红了,浓眉也紧紧皱着,只作忍耐。

陆宇怀抱着他,在他身上乱摸,下巴枕着他的肩头,低声道:“我向来不喜欢吃亏,一旦吃亏,势必要马上赚过来。以前没发现对你动心还好,但昨晚忽然明白自己竟有动心的迹象,而你偏又赖着不走,我也没时间陪你耗磨作出什么缓缓打动你的姿态,那只好对你大吃豆腐,你若忍受不了,就一把推开我,你什么时候推开我,什么时候立刻给我卷铺盖走人,咱性取向不同,但都是男人,是男人就别来二话。”

一面听不出感情地低语说着,一面用右手随意地碰触到他右胸肌上的乳头。

小黑哥身体越发僵硬,神情沉沉如死水,不知是因为陆宇的话,还是因为乳头的敏感。

陆宇也看电视,微叹道:“老话说得好,分手了还能做朋友。咱们连交往都没有过,仅仅只是我对你有点动心,偏生你是个直的,除非被我掰弯,否则没什么可能,我却不愿再在哪个直男身上纠结,所以才让你走,你何必非得留下来继续别扭着?我现在上学,也不需要你保护着报恩,你若是走了,以后我们继续做朋友,也能时常联系,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你也大可打电话找我求助。”

他说话平静,说话间,食指和拇指却在小黑哥乳头上面捏动,几下就捏得小颗粒硬起来。

小黑哥被他弄得身僵如石,脸红如虾,拳头握得咔吧作响,但是怎敢推开他?内心的复杂和羞耻感一起涌上,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眼睛眨都不眨地目视前方电视。

陆宇把双唇贴上他脖颈一侧,慢腾腾地吮吸和舔咬,双手都伸到他迷彩t恤里面,把持住他两块厚实平滑的胸大肌,毫无怜惜地放肆抓摸,并在两颗小硬粒上又捏又揉,时而轻轻掐一下。

小黑哥心跳如擂鼓,牙关咬得紧紧的,脸皮又青又红,拳头握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握紧,想要赶紧一把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但一想到他今早的冷淡和刚才话语的坚决,竟怎么也抬不起手来。

两人竟有些心照不宣地对峙感,谁都不说话。

小黑哥精壮的身体如雕塑似的,被陆宇两只手把摸个不停,陆宇这次可没避开他的敏感点,反而特异照顾着他的敏感处和穴位。

小黑哥毕竟是血气方刚的阳刚青年男人,邪气尽去的身体有着欲望的本能,在陆宇的揉按之下,强健的体魄越来越热,呼吸隐约粗重,裤裆里也硬得跟铁棍似的把裤子撑起。

陆宇动作肆意,好整以暇,看着他裤裆里的硬物,左手从他胸前拿开,去解他的裤裆纽扣。

小黑哥脸皮涨得发紫,又不敢推开他,只能连忙一把握住他的左手,张了张口,浑厚低沉的声音有些低姿态的无奈:“不要动那里……”

陆宇一言不发,右手在他胸肌上用力掐了一下,左手更用力地往下伸,直接隔着裤子握住他炙热的硬物。

小黑哥身体紧绷起来,有种一拳打过去的冲动,却咬了咬牙死死忍着,刚要说话,陆宇握住他下身的手,却突然隔着裤子撸动了两下。

小黑哥被他弄得身不由己地急喘一声,带着一分舒爽和九分隐忍地沉声道:“陆宇,你停手吧,摸其它地方都成。”

陆宇不吱声,张口咬住他的耳垂,这里不是小黑哥的敏感处,但是胜在口感好。

小黑哥面容纠结,早不复往日的沉静,森亮的眼底有些屈辱的阴沉,他内心挣扎,手也紧紧握着陆宇的手腕妄图阻止,但随着陆宇的冷然固执,他心底空白的晃神间,竟不自禁地闭上眼睛,手也缓缓松开。

陆宇仿若不知道他的纠结和挣扎,神情不变,泰然自若地舔咬他的耳垂,右手还是把摸他的胸肌腹肌,左手则索性直接解开他的裤裆纽扣,伸进手去扒开他的内裤,把他那根滚烫东西掏摸出来。

小黑哥压抑着粗重的呼吸,仰头闭眼地隐忍,也不再去看电视,身体肌肉早已控制不住地紧绷起来,拳头握得死死的,手臂上青筋暴露。

如果换一个人,别说摸到他的裤裆那物,即便摸上他的胸膛,他也早就拳头挥了过去,至少也要揍个半死,但是现在对方时陆宇,他真的要一把推开,再一走了之?

他神情阴鸷下来,在僵直端坐着承受陆宇把玩的同时,沉沉低哑地说道:“陆宇,我条命是你的,你杀了我都行,一刀捅我心口里,我不躲不闪,只请你别再羞辱我了。”

陆宇听到这话,眼底的欲色顿时消失,转而清明冷澈,嘴角自嘲地翘了翘:“你认为这是羞辱?身体才是诚实的,人心连自己都捉摸不透,撒起谎来,首先就能骗得过自己。你低头看看自己的反应。”

小黑哥那物炙热笔直,被陆宇一手握住从迷彩裤的裤裆口掏出时,蘑菇头早有透明的粘滑液体从小口中冒出。陆宇说话间,用食指在上面搓了搓,指腹的刮擦让小黑哥精健的体魄不自禁地颤抖。

第六十二章

陆宇对男人欲望的了如指掌,右手在小黑哥胸肌和敏感之处摸索揉按,左手握住小黑哥的湿热硬物上下套弄,如同把玩一个精贵的玩具,松松紧紧,轻轻重重,轻易地将那东西惹得更为硬大。

小黑哥闭着眼睛本是无奈的隐忍,然而如此一来,快感却更为清晰,他听到陆宇的话,也不低头,心底那种任人把玩的耻辱感更胜,只咬牙忍着等待高潮的到来。

然而当他绷紧肌肉急喘着,等待欲望在陆宇手中喷射出巅峰时,陆宇却突然放开了手。

他在将达巅峰的刹那骤然失去那只手的紧握和撸动,不禁失望地浓眉紧皱,下意识地转头去看陆宇,正对上陆宇清澈一片的似笑非笑的眼睛。

他蓦地反省了过来,老脸一下子涨红,继而红中又青,被陆宇掀开衣服露出的精壮胸膛起起伏伏,当真羞恼到了极点。

陆宇不等他说话,又屈指在他刚硬滚烫的硬物上弹了弹,发出肉体撞击的闷响声。

小黑哥被他弹得身体一抖,低呼一声,闭上眼睛,沉声道:“你玩别人,也是这样玩?”

陆宇没有接话,安安静静地松开他,站起身,抽起一旁的纸巾擦手,再将纸巾扔到小垃圾桶,然后拿起沙发一旁的浅灰色薄呢子布夹克搭在肩头,双手插在裤兜里,挺拔的身躯向门口走去。

小黑哥坐在沙发上,面色沉沉地看着他的背影,没有动,也没说话。

直到陆宇开门,走出,关门,室内只剩下他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他才收回目光,低头看向自己,上半身的短袖T恤被掀起来,露出大片的胸肌和有力的腹肌,下半身裤腰带被解开着,胯下那东西还保持着被陆宇掏出来的样子,昂扬得有些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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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宇走出小别墅,又走出小区,秋风吹来,往常只会感觉清爽,现在却感到一些寒意,他浓而直的眉毛微微蹙了蹙,只得把肩头的夹克拿下来穿上。

沿着公路旁树下的彩砖走,忽然想起吴叔,那天在星航娱乐公司的门口,他沿着彩砖路漫步,吴叔开着车从后面缓缓靠过来,按下车窗,向他温柔地笑,轻声说:小宇,要去哪,我可以送你么?

现在相似的场景想起来,恍惚那天并没有过去太久,好像只是发生在刚才。

自从上次在车里和吴叔谈过做过之后,吴叔再也没露过面,也没再打电话过来。

陆宇扣上夹克的下摆两颗纽扣,轻轻吸一口气,又缓缓悠长地吐出,然后从裤兜里掏出手机,调出电话簿,拨了个号码打过去。

电话没人接听。

陆宇再打,电话被直接挂断。

陆宇失笑:像是在演《那时的爱》似的。

又想:也不知阿道夫导演和泰伦斯编剧那七部同志公益短剧拍得怎么样了。

他嘴角微微翘着,斜靠旁边大树,迎着太阳光,用手遮着手机屏幕,按了一条短信发过去:怎么没雇杀手杀我?在怕郑毅?你该谢他,本想让你神不知鬼不觉地一天天变成白痴,只因他那个电话,你才逃过一劫,现在,是你过来,还是我过去,又或是让我把那些照片发给郑毅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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