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张婶说的,张婶就像是我们这楼子里的广播,有个芝麻绿豆大点的事很快就会被传开了。
我无奈,为那个被冤枉的男人叫屈,虽然心里过意不去,这黑锅你就继续背着吧,谁让你都要搬走了呢。
对阳旭日安慰道:“别担心,没事儿,你别乱猜,他要是敢乱来早就来了。”
阳旭日又担忧了,紧张兮兮的看着窗户:“你说他会不会突然冲进来,说不定他觉得快要走了来个一不做二不休。”
我有些纳闷,之前阳旭日喊着捉贼捉贼的站在阳台上吼,也没见像现在这么胆小过,怎么自从见到那个人后就怕成这样了呢?难不成那人还真对他做过些什么,不行,必须问清楚:
“你怎么怕成这样?以前不是还喊着要抓小偷吗?”
他叹了口气:“我前几天看了个纪录片,上面说的就是几个同性恋,都得艾滋了。”
“不是所有同性恋都会得艾滋的,只要洁身自律便好,就算是异性恋,滥交也可能得病。”
“那人说不定是惯犯,不知道以前有没有沾染上什么毛病,再传染我了,那……”
这家伙想的还真远,竟然还想与别的男人那样这样,我那个气呀,怎么就不想想我。用力敲敲他的脑袋恨恨地问:“你想什么呢?他敢了,敢沾你我就废了他。”
他责怪的看我一眼,道:“你有什么用,连条内裤都不借。”
兄弟啊,不是我不借,是我只要一想到你身上穿着我的内裤,我就会兴奋的睡不着觉。
他大概不知道他穿着我内裤的晚上,我们还睡在一张床上,那夜我去了多少趟卫生间啊。
“放心,我们两的晾一起,他不知道谁是谁的。”占便宜不能过火,不然会引火烧身,那是自己憋着难受,不过若一点想法也没有也太不实际了,我现在的提议不过是想满足下心里小小的幻想。
阳旭日狐疑的看着我,我只得拍胸脯保证:“如果再丢,我的全数奉献给你。”
见他不安的点点头,我心里乐翻了,这样子也算是间接的相依相偎了吧。
夜晚,我乐颠颠的跑到阳台,把我们两人的内裤夹一只衣架上。
看着两条内裤在半空随风飘荡相依相偎,我的心里是大大的满足。
果然,到了周末,阳旭日一条内裤也没丢过,看着他灿烂的笑脸,我开始斥责自己的不入流,怎么可以趁人之危占人便宜呢。
斥责过后,我仍是不思悔改。
软磨硬碰把阳旭日从床上拉起来,带他去菜市场了解了解行情。而就在那里,我们遇到了阳旭日口中的猥琐男。
男人很瘦,身形单薄,脸色很差,像是久病初愈的样子,但是细细观察,不得不承认,这男人长的还可以,虽说年纪老了点。
他本黯淡无光的眼睛在见到阳旭日的瞬间放足了光芒,看的我很不爽的想把他踹飞。
太让人火大了,那是活生生的猥琐啊,也难怪阳旭日会怀疑是他偷了内裤。
我心里开始思量要不要真的换个地方,说不定他真的对阳旭日有什么想法,继续住在这可不得了,就算他搬走了也不放心。
阳旭日却愣愣的站在那,紧紧的盯着男人,像是要从他身上看出个窟窿,一点畏惧之色也没有。
那人张了张口想说话,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侧身离开了。
阳旭日追逐着他的身影,一点儿也不见慌张,竟然还一脸思索的表情。
半晌,我都快耐不住寂寞了,他才喃喃道:“这个人,脚是跛的。”
“怎么,你以前不知道?”我疑惑,他阳旭日不是注意那人很久了么,竟然不知道。
他愤了,毛炸炸道:“谁让他老带个鸭舌帽,跟那些片子里的人贩子一个样,看着就可疑,哪还有时间看他的脚。”
他一脸别扭,我看着有些闹心,便随口就问:“你是不是很厌恶对你有想法的人?”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说:“我不歧视同性恋,但是我不想他们喜欢的人是我。”
我了然点头,轻轻回道:“我知道。”
他叹了口气,忧心道道:“既然他不是偷我内裤的人,那么谁才是那个贼呢。”
我一惊,出口就问:“啥?他不是的?”
他眼睛顿时亮了:“我现在觉得不是他,他特像我小时候见过的一个人,也是跛脚的。”
心中万马奔腾,小时候认识个跛脚的而已,难不成天下跛脚的都是你小时候认识的。看着他又寻思的朝着男人走的方向望了望,我突然想,该不会他还是小旭旭的时候喜欢这大叔吧,如果真是那样,我现在就去打折他另一条腿。
那个男人搬走后,阳旭日不知中了什么邪,竟然忧郁了,还时不时的对最左边那扇门投去回忆的目光,那表情,竟然还有淡淡地怀念。
我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看这家伙忧郁的眼神,他何时对我这样过。
心中再次万马奔腾,阳旭日你要是敢告诉我你对那猥琐男有意思,老子直接把你给强了。
好在他很快就恢复正常了,最开心的就是我了,接连几日都心花放,把他伺候的跟皇老爷是的。这不,人家胆儿大了,晚上开始训话了。
“以后少跟乱七八糟的人搅在一起,要多注意卫生,别乱搞男女关系。”
我疑惑,这家伙啥意思,还这么一本正经。我可是本本分分的清白人家,哪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
他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勤劳,不,是千年,竟然在帮我整理衣服,受宠若惊啊受宠若惊。
讨好的靠过去,看着他嘟着嘴笨拙的把衣服叠来叠去,睫毛跟着手忽闪忽闪的,我感慨,这家伙原来也能如此贤惠。
当他收拾到衣柜中挂件衣物时,我想阻止,转而一想,他难得勤快,被骂也值了。
他拿出了一把衣架眼刀子杀过来,把它们一把甩床上:“瞧瞧,瞧瞧,你这人私藏了多少,难怪我都没得用。”
其中有一只,我想藏,没敢伸手,因为已经被他抓在手上了。
完了,难道要全盘托出,这下我今后还有安生日子过吗?
这个衣架本身没什么特色,是塑料做的,只是衣架正中刻着“旭日”两个字。
他看了看,道:“原来是你拿来用了啊,我还以为上次用它晒内裤被偷了呢。”
看他没什么反应,还是一件一件收拾衣物,虽然不熟练,可怎么看怎么舒心,这家伙,怎么就这么惹人疼呢。
“丢了也没事,下次咱再买一打回来,我都给你刻上专属标记,绝对比第一次刻的好。”
那两字是我刻的,是去年他回家过年时我刻下来的。
他也没再问刻字衣架的事了,看他一点也不关心我是有些失望的,毕竟算是我的一份思念,这家伙竟然一点也感觉不到。
“我知道你工作需要,可你也别太辛苦了,不然身体垮了工作再好有什么用。记得,开房要带套。”
惊愕了,这家伙今天吃错药了,怎么竟装深沉来教育我,不过,有个人这样说还真幸福,感觉特别像家人,心里很暖。
“没,我自爱的很,除了工作关系的人其他的我一概不沾。”
他瞄我一眼,把衣服一件件放回衣柜,道:“没有?当我不知道,上次还看见你与那女的耳鬓厮磨,你那眼神,哼,色咪咪的盯着人看。”
我的公司是国际性的,如想在里面立足必须打好关系,我由于任叔的缘故得到个还算不错职位,不过这层关系只有公司最高层的两个人知道。
可我心里明白,任叔不是永远的靠山,我必须靠自己,想发展自己的一片天打好人际关系是前提;必须靠自己的谋得想要的,所以,进了公司我便不再让自己记得认识任叔。
想打好关系,自然对每个人都笑脸相迎,估计是他看见了我与一些女同事相谈甚欢的场景,又自己添油加醋脑补一番。
不过,他说这句话得口气竟然是酸溜溜的,这点太让我激动了,是不是阳旭日已在不知不觉中对我产生了感情。
看着阳旭日,确实是一脸酸样,不是错觉,我想他或许对我也是有感觉的,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当夜,我极度亢奋,坐在电脑前,噼里啪啦的打字,一想房间里窝在床上看电视的阳旭日,手指都兴奋的停不下来。
【孕妇事件】
第六章:一时心血来搅,竟想怀孕生宝
某日晚,我躺在床上看书,他躺在旁边看电视。
电视里正放着一段公益广告,这广告我经常在公交车上看到,一个孕妇上车很多人让座的故事。
他突发感慨:“你说,如果我怀孕了会不会有人给我让座?”
我把书移下去,摸摸他的肚子,问:“你有了?谁的?”
他眼波流转,含羞带怯,答:“你的。”
这家伙敢说这样的话,就不怕我一个忍不住。
他肚子软软的,这都是他缺乏运动的结果,不过摸起来手感还真好,我都不想把手移开了。
他倒还挺享受的躺平了,拿着我的手向上挪挪,毫不客气的道:“给我揉揉。”
感觉舒服了又像只小猪拱了拱,舒服的直哼哼。
看着这样的他,我感到很满足,够了,这样留在我身边就够了。捏捏他耳朵玩笑道:“你这样子真像一只待宰的猪,就不怕我把你给煎了煮了?”
电视刚好播了个女人对着欲杀他的男人说:“杀了我吧,杀了我和肚子里的骨肉。”
他一听,抬眼对我笑,含情脉脉的有样学样,只不过这份含情脉脉只有我一人懂得欣赏,他人看了指不定还以为他横眉冷对呢。
他一仰脖子,肚子一挺,还挺的挺高,咳两声润润嗓子,然后提着嗓子道:“杀了我吧。杀了我和肚子里的骨肉。”
我胳膊一抖,差点支撑不住整个身体压他身上。这家伙,怎么这么欠揍,竟然说出这样让人想入非非的话。
估计是压疼了,他挥开我的手,向一旁挪了挪,不满道:“小心点,别压坏了宝宝。”
操,还真以为你怀上了。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
是他自己说话引人犯罪的,可不关我的事,既然帽子给扣头上来了,怎么说也得办点实事是不,不然我多冤呐。
我欺身覆他身上,把他的两只爪子抓过头顶压着,腿压住他的腿,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他躺在那咯咯直笑,以为我又要与他玩闹,敷衍的推推我,挥舞着胳膊笑道:“快起来,挡电视了。”
我听而不闻,慢慢靠近他,看着他的眼中我的脸一点一点放大。我们的呼吸交织一处,鼻尖几乎挨在一起,他挣了挣胳膊笑道:“快松手,我鼻子痒了。”
他朝着自己的鼻子吹口气,吹了几口挺费劲也没缓解多少,又歪着脑袋朝胳膊蹭了蹭。
其实我鼻子也挺痒的,只不过他的气息打在我的脸上让我有些心儿荡漾,这感觉盖过了那一点痒。现在见他擦鼻子,那种感觉又回来了,确实还挺痒的。
学着他也拱着脑袋用自己的胳膊擦擦鼻子,与他稍微拉开些距离,他见得空又挣了挣,我手下劲头可一点也没变,他笑嘻嘻道:“发春了吧你,快给爷滚开,小心我废了你。”
我是发春了,不过也是对你才发的,既然你如此说,那么我就放任自己一次吧。从上到下把他仔仔细细打量一遍,我都能感觉到自己眼神有多龌龊。
我佯恶道:“我今天就是发春了,你能把我怎么着?”
他白眼一翻,道:“我是不能把你怎么样,可你这春发的也太早了点,冬天还没过就想着春天。”
我伏在他颈间,明里是逗他玩,实际上是吃豆腐,故意调笑道:“不早不早,冬天都来了春天也没多远了,再说,你看现在艳阳高照的,不就跟春天差不多么,嘿嘿。”
他继续翻白眼,嫌弃道:“大晚上的你还艳阳,艳阳你个鬼唷,你过的是美国时间吧。”
我低下头对他耳根吹一口气,靠近他的耳垂,轻轻言道:“管他哪国时间,有阳旭日在的地方哪里都有阳光。”
他的脸顿时涨红了,不要以为他知道自己被调戏了,而是他的耳朵特别敏感,稍微的一挑动就会带动面部表情。
他挣扎,剧烈的起身。
“快滚开,大爷我要撒尿。”
他说着弓起腿用膝盖攻击了我,踢的我屁股木木的疼。不过我仍旧感谢上苍,如果不是刚才换了个位置跨坐在他下腹位置,挨了这么这一踢,不管是下半生还是下半身的幸福都没了。
他卯足了劲挣扎想要起身,我赶忙以腿压腿。虽然我体格比他强壮些,可阳旭日毕竟是个男人,又不是吃素的,那胳膊腿也不是花拳绣腿当装饰的,一旦反抗起来我可讨不到什么便宜。
瞅到待在椅子上的两条牛仔裤,顺手抓过一条在他手上绕了几绕,这下他立刻老实了很多。
一番激烈过后终归平静,他知道自己不会被怎么样,也放松了下来,还挪了挪背试图躺的更舒服点。
看着他因为挣扎憋红的脸,凌乱的发丝贴在脸上,咬牙切齿的模样,越看越想欺负他,真想立刻把他给办了,让他知道宝宝是怎么生成的。
他的睡衣因挣扎开了两颗纽扣,露出了胸前的一点,看着那一点,我口干舌燥,真想扑上去吸一吸。
理智告诉我,时机未到,我只得忍下冲上心口的冲动,又想到他刚才的傻话,与他打个商量问:“要不咱们试试,看能不能造个宝宝出来?”
他眨眨眼,再眨眨眼,贼笑着直往我胸口瞅,打量来打量去,恨不得能盯出两个馒头来,看的我真想一脚踢他脸上,把他鼻子踩扁了。
他说:“行啊,等你什么时候能产奶水了咱们就生一个。”
咔,原来是在思量这事,还被他给调戏了,这可不行,必须掌握主动权。
我盯着他胸前那点,嘿嘿直笑,他顺着我的目光朝自己看了看,眼睛闪了闪,扭了扭身体试图把睡衣移过去盖上,这一动,不仅没有盖住,还把另一边露了出来。
哪能放过这个观赏的机会,手上又加大了力道,把他两只手卡的死死的,看看他胸前两点,瞄瞄他,朝他勾勾眼:“嘿嘿,有了宝宝当然是你喂喽,你的那两点比我的大呀。”
他瞪我,睁大眼睛瞪,我都担心把两颗眼珠子瞪出来,他眼睛怒怒的,看样子是伤他自尊了。
虽然他那里只是稍微大了那么一点点,可上半身与下半身的区别会伤了一个男人的自尊,男人间比较的地方可不是那儿。
“项东升你个死变态快从老子身上滚下去。”
一声大吼,堪比河东嘶吼,可与电影里的包租婆相媲美。
做什么事情都不能太过火,调戏人也一样,阳旭日毕竟是个小青年,还是个挺热血的小青年,牛劲上来压都压不住的,还是快快松手为妙,可不能惹火了。
我得顺势而下见火就收,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与他这样玩闹,我借机确实占了不少便宜,或多或少的满足了一些想把他这样那样的欲望。虽然动作越来越向限制级挺进,可还不够火候,必须得慢慢煽风点火等待干柴。
放开他时顺手给他拢了拢衣衫顺势从他身上滑下躺一边,他恼怒的狠拍了我的某一只手。
这只手,刚才给他拢衣时一不小心碰到了他胸前的某一点,我承认我是有预谋的,装作很自然的手一滑碰到而已。可能是这家伙事先被瞅的神经敏感,刚碰到就感觉到了继而反击。
他很不高兴的拿眼刷我一通,还是狠狠的唰了一通,才气哼哼的去看自己的电视。
电视里放着怀孕的女人捧着隆起的肚子微笑,一脸的满足。怀孕的女人比一般时候都惹人疼惜,获得的照顾也比较多些。
阳旭日看她捧腹,竟然也伸手去摸肚子,我没明目张胆的看,只用眼角余光瞄,不过他就那么大点,眼角的余光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