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封一凛对塞冷的态度很是不解。
“哎呀,你们还有完没完?我要开始玩了!”海洋开始不耐烦了。
塞冷宠溺的摸了摸海洋的头,无奈的道:“你呀!老大不小了,还是一样喜欢闹小孩子的脾气!好吧!去玩吧!”
得到塞冷的许可,海洋面带坏坏的笑往封一凛逼近。
封一凛见状,急了,“师父,你这什么意思?”
“凛儿,不必担心,你是我的徒弟,海洋也算我半个徒弟吧!这次是你冒犯了蟠龙王,也该受点惩罚。”
封一凛憋红了脸,气息不济,忍不住张嘴想说些什么么。海洋便将那只袜子塞进了封一凛的嘴里。封一凛不断挣扎,却无法发出声音。
海洋两手环过封一凛的腰,调节了墙壁上的一个机关,封一凛便被放下些,两脚微屈,与海洋面对面相对。
塞冷再次提醒,“海洋,你可不要玩得太过分了。”
“我知道了啦!”海洋抱着封一凛的腰,在他英俊刚毅的脸上不住亲吻。封一凛“唔唔”地叫着,扭过头去,海洋又猛地抓着他的下巴,两人身躯紧贴在一处,互相蹭着。
封一凛鼻孔中出着滚烫的气,满脸通红,想起了数年前的种种。
海洋坏笑道:“别急,马上就来。”说毕取了桌上一把剪刀,探到封一凛的下身。他要做什么?!封一凛心头一惊,难不成要阉了自己?想到平素恶心至极的太监,若被阉割,便将与废人无异,封一凛紧张地躬身。然而海洋只是将剪刀贴着封一凛的大腿根部掠了过去,并笑道:“别怕,我不会剪你那东西的。”
尹思涵眼看这样下去,封一凛必定受辱,他动了动,刚想站起来,却被站在一旁的塞冷暗点了穴道,顿然动弹不得。
尹思涵惊愕,看来师父早就发现他了。
海洋手上剪子不停,竟是将封一凛一条沾满泥泞的将军裤剪开,并扯了下来。封一凛身上还穿着战神铠甲,海洋剪完外裤剪衬裤,不到一会,便将封一凛的衣物都隔着盔甲剪掉,然后是上衣……
封一凛瞳孔倏然收缩,自己在钢铁盔甲下的男儿身躯已是一丝不挂,全面赤裸。封一凛打了个寒颤,感觉到盔甲上传来的冰凉触感,睁大了双眼。又要来了吗?那年的羞辱?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海洋扔了剪刀,从侧面看封一凛,那雄壮的躯体在盔甲的遮掩下现出健康的古铜色,胸甲遮不住的肩臂之处,肌肉纠结,更充满了爆发感。
海洋欣赏了好一会,才抱着封一凛,在他脖颈上又亲又吸吮,封一凛气息粗重,胯下玉茎本是松弛,却在脖颈来回的撩拨下逐渐抬头。钢铁战裙与龟头相触,传来冰凉体会,海洋又一面在肩上,脖颈上搓揉。令封一凛难以抑制地缓慢勃起。
“唔——唔——”封一凛羞耻地涨红了脸,并把头扭过一侧。
海洋坏笑道:“封战将硬了?”
说着海洋缓缓解开封一凛上身胸甲的皮带扣,令他露出古铜色的健壮胸肌。并低头舔了起来。封一凛的胸膛充满野性,小腹处更露出稀稀落落的体毛,暗红色的乳头不到片刻就被海洋吸得发硬,胀痛,裸露的肌肤沿着脖颈直到胸口,都泛起了情欲的淡红。封一凛下体的玉茎无法控制地变得硬直,将战裙顶起一角,海洋两手在封一凛身上摸来摸去,直到摸够了,才意犹未尽道:“封战将,这几年不见,你还是一样这么敏感!”
封一凛心头一凛,从情欲中清醒过来,转过头,邃目含泪,看着房内的油灯。
封一凛双手被分开高捆在墙上,海洋沿着封一凛的手臂一路下摸,摸到腋下,结实的腰,继而解开了那条战裙。战裙取下的时候,钢鳞在封一凛的玉茎领口处上轻轻刮了一下。封一凛发出一声被压抑的咆哮。被玩弄了这么久,封一凛的玉茎已经在挑逗下变得笔直,那粗大的肉棒足足有八九寸长,在密集的丛林中昂然挺立,鸡子一般大的蛋卵在柔软的囊袋中显得十分饱满。
海洋一手揉搓封一凛暗棕色的春囊,吞了下口水,赞道:“封战将真是棒!”
在一旁看着的尹思涵双颊通红,瞟了一眼悠闲的坐在他不远处的男人,他的师父此时像是习惯了这样的场面似的,在那喝着酒,根本就没有阻止的打算!
封一凛屏息不答,海洋以手掌比了下那肉根的长度,竟是比自己那根长了近两寸,手指只环得住粗大根部的三分之一。接近二十公分的巨根握在手中,包皮遮住了小半个领口,领口处竟然已变得湿润。海洋握着封一凛玉茎,缓缓把它朝后褪,令整个硕大犹如鸭蛋般大小的领口完全裸露,暗红的领口后,整根玉茎上布满青筋。
封一凛含糊不清地低哼了一声,羞耻至极。
海洋嘴上不停,一面舔玩着封一凛充满阳刚的胸膛,时不时又轻咬封一凛的乳头,令他的脸直红到脖子根,手上更抓着封一凛的玉茎来回套弄。不多时封一凛的玉茎已硬得如铁,额上青筋暴露,显是忍得极其难受。
海洋猥亵地说:“封战将你真可爱!”一边以手指拈着封一凛领口与肉柱连接的那根筋,轻轻搓揉。封一凛只觉精关收不住,险些就要射了出来,玉茎陡然一抽,海洋忙用左手环过他的肉棒根部,紧紧箍住,另一手则捏着他的玉茎,把封一凛的高潮生生中断。
畜生!封一凛痛苦地心想。海洋像是知道了封一凛心中所想,笑道:“封战将别忙,姐姐帮你。”
说着俯身到封一凛的小腹上,轻轻吻着封一凛的健美的性感平坦的小腹,沿着小腹处稀落的体毛一直吻到胯下,深深呼吸了一股那刚毅男儿的气息,手指依旧握着封一凛的玉茎,并轻捏领口,继而将它掰开些许。封一凛的玉茎仍然粗大无比,领口饱满,领口处掰开一点,便冒出不少壮男的汁液,海洋以舌尖舔舐,温暖的舌头在封一凛领口处来回打圈,沿着硬直的玉茎舔到阴囊处,接着再次一路舔了上来,直至舌头舔过敏感的阳筋,封一凛又是一阵全身震颤。
海洋抱着充满魅力的身躯的封一凛,与他搂在一起,并伸手到墙上,拉下了另一个机关。封一凛本就呈“大”字型地被捆在墙上,这时束缚两脚的牛筋绳居然缓慢地分开。
又要做什么!封一凛恐惧地心想,胯下的韧带传来一阵酸痛,幸好那不是何许惨无人道的机关,封一凛的两腿被缓慢分开后便停了,两边绳子扯着他的脚踝不断朝上,直到连成一条直线后便停了下来。
“……”封一凛喘着粗气,自己居然以一个如此羞辱的姿势被固定在墙上,还好平时习武时经常锻炼,两脚柔韧性较高,此刻腿根才不至于被扯得流血,然而两脚平抬,胯下硕大肉囊在海洋的揉捏下摇晃,男根又笔挺地直立着,令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海洋看得眼中冒火,心痒难挠,一手摸了摸封一凛的脚踝,又顺着他小腿内侧直摸到大腿根部,箍着他硬挺的玉茎,便俯身去舔领口。
“唔……”封一凛苦于无法说话,然而自己的茎头被海洋含住,温暖与湿润的触感清晰传来,海洋舌头在阳筋上来回摩挲,那处正是男性最敏感的一点,整个领口又被紧紧吮吸着,封一凛只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海洋贪婪地把封一凛的玉茎猛吞,直吞到喉咙深处,发出一阵干呕的呻吟,然而他的努力只吞下了封一凛粗长阳具的大半,喉头被异物进入的反应导致自然地紧缩,反复挤压着硕大的龟头,直令封一凛舒服得发疯。
海洋吸弄了片刻后,来回深喉的动作瞬间令封一凛全身震颤,并发出压抑的大叫。
“唔——!”封一凛痛苦地颤抖。
海洋忍不住抱紧了封一凛有力的腰,又以手指按压他的下阴穴,令封一凛全身酸麻,再控制不住元精,瞬间玉茎紧綳,射出一股灼热的汁液。
封一凛足足射了五六下才停,继而耻辱地闭上双眼,眼角流下一滴泪水。海洋舔了舔嘴唇,松开机关,把封一凛两脚放下,取出他嘴里塞着的袜子,吻了吻他刚毅的唇,道:“哭什么?这一次我可是很温柔的!”
封一凛无奈地闭着眼,痛苦不堪,全身发抖。
塞冷走过去为他擦擦眼泪,温柔的话语如清风般掠过,“傻孩子,别哭了!”
海洋看着无趣,突然跳到尹思涵面前,伸手把他从稻草堆里拉了出来。
“呵呵!二王爷,你偷看也有一段时间了吧?”
尹思涵看着眼前的女子,一双嬛嬛狡黠地眨了眨清亮的眸子上下打量着尹思涵,尹思涵一惊,暗叫自己冷静。
“海洋,别闹了。”塞冷脱下披风为封一凛披上,转过头忍不住对海洋道。
“知道!呵呵!看在你没有犯错而且很替蟠龙王着想的份上,我就不惩罚你了。”说着,海洋在尹思涵腰里捏了几把,又在他背上轻拍数掌,解开了他穴道。
尹思涵得到自由后,一脸警惕的退离海洋。
海洋也不在意,爽朗的劈手抓住尹思涵的手腕,大叫一声,“哇!你中毒了?”
尹思涵不客气的甩开海洋,不可否认,这个女人还真是深藏不露。
“哦?涵儿,你中毒了?让为师看看!”
看着塞冷的靠近,尹思涵连连退后几步,那双明亮深沉的眸子透着深深的不信任,“别过来!你是我师父?我还能相信你吗?”
“傻孩子,你不会是师父的对手的!而且,师父对你并没有恶意!”
尹思涵半信半疑才把手伸出来,塞冷摸向他脉搏,眉锋微微皱起,“你中了红尘十断?是昱儿对你下的毒?”
尹思涵点了点头!
“这个孩子!难不成我交他这些就是为了自相残杀的吗?”
闻言,海洋眼睛一亮,兴奋的道:“那……塞先生,要不要把冷昱也抓来,好好惩罚一番?”
“抓是要抓的,但是你不要随便碰,他我要留给蟠龙王的处置的。”
闻言,海洋泄了气。
“你啊!”看着海洋这样,塞冷有些无奈的道:“不是还有其他的俘虏吗?你去看看有喜欢的吗?记得不要把人玩死了。”
海洋嘟着小嘴不高兴,“我喜欢玩将军嘛!”
“你不是看上一个翼商将军的吗?去把他抓来玩就是了!”
“真的可以?你不是不给的吗?”
“开始不给,那是麒麟国还没有侵犯我们玉泉国的打算,现在他们都是应该惩罚的。”
“好!我这就抓人去!”说着海洋就出了牢房。
海洋一走,这牢房里就最剩下他们三人了。
“师父,你是不是跟蟠龙王很熟?”尹思涵看着眼前怎么也看不透的男子忍不住问。
“也算是吧!徒儿还有什么要问的?”
“玉泉国的……女皇……是不是蟠龙王?”
“那你觉得他是蟠龙王吗?”塞冷笑意更浓,不回答反问。
“我不清楚!”
“那你就慢慢猜吧!为师也该走了,免得被人发现!”说着只见白衣飘飘,人影已经出了牢房。
“等一下师父,封一凛怎么办?”
“涵儿!他就由你救了,至于你中的毒,自会有人替你解的!”空中回荡着他离去前的声音。
尹思涵伸手掂掂栓铐着他的锁链,发现竟都是玄铁所铸,寻常兵器无法砍断,心头掠过一丝无奈的苦笑,朗若星辰的俊目中绽出复杂幽深的光芒,师父这是要让他怎么救?
思绪间掌力透指,玄铁链应声而断。
封一凛得了自由,马上一跃而起。
尹思涵把人皮面具递给他道:“巡夜的将士都已经被我调往别处,你身材跟我差不多,等会就假扮我出去,驻守天牢的侍卫都很敬畏我,不会盘问你什么的,而且天黑他们也看不清楚,我的马就绑在牢房外,它是匹通性的良驹,会带你到关门。”
尹思涵说着,掏出一方金光闪闪的令牌,俊目含情,依依不舍地摸了摸上面镶铸的金漆,毅然塞给封一凛道:“这块令牌,是玉泉国君以前赐给我的,你拿着它出关,保管畅通无阻。”
封一凛接过令牌,迟疑道:“你放了我,自己会不会有危险?玉泉国女皇原本要在明天吊死我,你这么做,分明是跟她作对,虽说你立过大功,但伴君如伴虎,她……她会原谅你么?”
“唉……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尹思涵沉声低叹,轻推封一凛到门口,“你不用管我,我自有脱身之策,快走吧,天亮就麻烦了!”
“好!”封一凛咬咬牙,抱拳道:“二王爷的救命之恩,封一凛记下了!”
尹思涵欣慰一笑,道:“我还有一事要拜托,冷昱曾经透露,他在玉泉国君身边安插了奸细,但我查探了好些日子,总是没有头绪。如果你有心要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希望你肯让我把这个人情卖给玉泉国女皇,替他探听出这个奸细是何许人也。”
封一凛错愕地望着尹思涵,敛起心中异样的感觉,伸掌与尹思涵紧紧相握,郑重许下男人之间的承诺!“好!我答应你!”
“谢谢你!”尹思涵松了一口气,吹熄了门边的烛火,扬声命令守卫来开门,自己则躲在门背后,让封一凛冒充他走出牢房。
封一凛忍着一身的伤痛,竭力保持镇静,守卫果然不敢多言,弯腰恭敬送他出去。
出了天牢的大门,封一凛恍如再世为人,不及多做感叹,骑上尹思涵的骏马,飞驰而去。
留在牢中的尹思涵在墙角慢慢坐下,平静地等待着红尘十断的发作,没有告诉封一凛更多,是因为知道就算告诉了封一凛,他也来不及替他去取解药了。
反正,他呆在爱夜身边,每天相见不能相亲,也是备受煎熬,活得生不如死!
就这样死了也好,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俊美的朗目轻轻阖上,穿过记记的时空,与心版上铭刻着的曼妙身影幽然神会,弧度绝美的唇瓣梦呓般喃语,“可爱……可爱……如果有来生,你会不会原谅我……”
“皇上……皇上……大事不好了!”
天刚朦朦亮,爱夜便被仓惶失措的喊叫惊醒。
裴逸楼利索地披上衣衫,下床去开门,喝道:“何事惊惶?”
刑狱官磕头如捣葱,彷佛惊吓过度,语无伦次,“闹……闹鬼了……牢房……变了人……不……不见了……”
爱夜整好衣冠走出来,叱道:“镇定点!如此慌张成何体统?你方才说谁不见了?”
刑狱官胡乱摸一把脸上的汗珠,结结巴巴道:“今……今早上……我们发现封……封一凛不见了……变……变成了另……另外一个男人……”
“哦?竟有这等怪事?”爱夜蹙起秀眉,闹鬼之说当然不可信,封一凛八成是被人救走了。
可是,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在他的眼皮底下偷梁换柱?
俏脸微沉,按压下火气,挥手道:“走,朕看看去。”
“遵……遵旨……”刑狱官战战兢兢地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跟在爱夜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