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不住,妈的,太棒了!”
听着司徒紧绷又沙哑的声音,林遥当然也知道这很棒。身上的男人每一次发力能都顶到他最舒服的位置上,他真想放开喉咙告诉他持久一点,可话到嘴边变了不成调的呻吟:“你,嗯,换个地方弄,我,嗯,我不想,啊”
“宝贝,你这身子还有什么地方我没弄过,嗯?”说着,托起挺翘的屁股又是狠力的一次顶撞,只见林遥猛地拱起腰身,高昂着脖子大叫了一声,又随着他的抽出跌落下来,笑问:“舒服吗?”
“再,再来,啊,用力点,司徒。”
邪肆而狞坏的笑洋溢在脸上,司徒扣紧他的屁股发了疯癫似的猛力撞击。
“啊,司徒,不,啊,太,太狠了,啊。”
“这不是你要的吗?”
“要,啊,啊,疼,啊,舒服。”
“宝贝啊,你到底是疼还是舒服?”
林遥也搞不清楚了,带着点哭腔的声音柔弱至极,简直与他平日里的强悍截然相反。这在司徒眼中看来是致命的,把一个强悍的男人压在身下让他露出脆弱到骨子里的摸样,这简直是至高无上的满足。于是,握着他濒临崩溃的欲望搓了起来。
“你,啊,弄死我了,司徒,嗯、嗯、嗯、啊。”
发飙的男人理智全无,抱起林遥竟然转身把人推挤在墙上!冰冷的墙面使林遥打了冷颤,双腿下意识地夹紧,仰起头,让他的嘴啃吻着颈侧。
“司徒,啊,我,我要射,射了。”
“我也是。宝贝,以后上瘾了怎么办?”
林遥很想告诉他,这种事早就上了瘾。这话没法说了,冲到闸口的欲望之源喷薄而出,他的脸闷在司徒的肩窝,嗯嗯啊啊蹭个不停。惹得司徒也一并跟着交代出去。
骤雨初歇,俩人紧拥在一起喘息着。司徒把人抱回床上,捞起被子盖好,搂着他的时候手不老实地摸到了下面黏黏糊糊的地方。
“脏了,别碰。”林遥有气无力地说着。
“脏什么,都是我自己的东西。”
哼笑时,不轻不重地在被子里踹了司徒一脚。继而转过身子趴在他的怀里,仰头看着自家爷们性感的摸样。笑道:“我怎么觉得咱俩很久没这么疯过了?”
“最近一段时间我也不敢碰你啊。”
失笑“憋坏了吧?”
某人厚着脸皮拉着林遥的手摸到自己小兄弟,问:“我坏没坏,你最清楚。”
林遥也不示弱,一条腿挤到他的双腿间,对准那里磨磨蹭蹭:“感觉不错”言罢,故作疑惑“你确定没早泄?”
“妖精,想死是吧?”
林遥哈笑着翻身压住了他,手指摆弄着他额前的发,面带微笑:“司徒,结婚时候我要穿黑色的礼服。”
“啊?黑的应该是我穿,你穿白的,白的好看。”
“我喜欢黑色的。”
“别介。这颜色啊也有门道,人家一看就知道谁在上谁在下。所以呢,宝贝,你乖乖穿白的吧。”
怒!咬你!
“哎呦,别咬啊。”
林遥在司徒脖子上留下清晰的齿痕,抬起头不满地说:“我一次没上过你,这事我做主。”
“宝贝,咱争一个虚名有意思吗?”
瞪眼:“有!”闷在他的胸前,耍赖“我要黑的,只要黑的。”
“撒娇也没用。”
怒!揍你!
“哎哎哎,怎么还打人啊?”
不管他的呼痛,林遥在被子折腾开了。又是拳打又是脚踢,司徒舍不得还手,只好由着他。而事实上,司徒也喜欢宠着他,想想两个人好到现在,他还是第一次跟自己耍赖撒娇,真是可爱的要人命。
这一番打闹,到了最后林遥什么招都用上了,踢踢打打不说,还到处乱咬,司徒疼的厉害了,只好抱着怀里炸了毛的妖精滚来滚去,一个不小心,他们双双掉在了地上。
这一下子,林遥摔疼了,气恼地把裹在身上的被子掀开:“你怎么不下面垫着我?”
囧!
“宝贝啊,这也是我的错?”
“那还是我的错?”
身下的妖精死不讲理,司徒看着他嗔怪的表情心里就痒痒,使劲压着他,那手摸到黏糊的地方开始画圈圈。
“啊,你干什么?”林遥一脸春情,与严厉的口气极不搭调。
“干你。”
“滚,说话给我干净点。”
自家妖精有时候也很文艺,自己可不能粗鲁了。故此,司徒一本正经地问:“亲爱的,我能趴在你身上,把我非常热非常硬的器官塞进你的,唔!”
不等司徒恶心完人,林遥果断地捂住了他的嘴。说:“得了,你还是想说什么说什么吧。”
笑着拉下他的手,额头碰额头,轻声说:“我爱你,小遥。”
讨厌的变态,总是懂得在最佳时机戳中自己的软肋!看着他深情无限的目光,林遥自动忽略了他把那粘稠的东西抹得自己满屁股都是的问题。抬了手勾住他的脖子:“我也爱你,司徒。”
“那叫声老公吧。”
“免谈。”说罢,勾唇一笑,指着头顶的床头柜“方便借力?”
没明白他话中意思,司徒问他借什么力?
“喜欢乘骑位吧?”
一听这话,司徒那眼睛冒出瘆人的绿光,跟狼似的:“喜欢,非常喜欢!”
“这柜子,刚好可以扶着,让我借点力。”
话说到这份上司徒若是再不明白,那就是白痴了。抓着被子蒙住彼此纠缠在一起的身体,白色的被子下他们极尽缠绵。很快那销魂彻骨的声音又传了出来,某人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柜子随着这呻吟也发出不规律的吱嘎声。
13
把案子扔在一旁在酒店疯狂了整晚的两个人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窝在司徒的怀里感觉着肌肤相互摩擦的美妙感觉,懒懒地睁开眼睛。映入视线的是自家爷们春风得意的笑脸和温柔的问候:“早上好,宝贝。”
“还早上?这时候快中午了吧?”说着,越过司徒的肩头看了眼床头柜上的时钟,已然是中午十二点多了。这时候,终于想起了关于案子的种种。
林遥几欲起身都失败了,不愿离开温暖的怀抱促使他搂紧了司徒的背脊,耍赖:“给你三十分钟把案子了了,然后回来陪我继续睡。”
哑口无言时司徒翻身把人压住,笑眯眯地看着他微红的脸颊:“我知道是谁拿走了舞台天棚上的铁皮。”手上开始不老实“但我不介意再跟你疯上一天。”
听闻他心中有了结果,林遥瞪起了眼睛,追问:“是谁?”
“等会再说。”俯下身子吻住他的脸颊,被窝里的手没用多少力气就打开了他的双腿,想要的意图明显。但下一秒,被狠狠地推开。
林遥通红着脸,怒斥:“昨晚你还没做够?快起来去洗澡,然后告诉我到底是谁。”
看着林遥赤着身子扶着腰一步一步朝着浴室走,司徒心情大悦,扯了一条浴巾赶上去给他披在身上,体贴地扶着他:“慢点走。”
瞪了一眼身边的人,忍不住笑出来,看着他宽阔的胸膛又想靠上去。但已经被工作占满了心思,不想继续沉溺在情爱之中,扶着墙在司徒的搀扶下好歹算是自己走进了浴室。
在林遥洗澡的时候,司徒简单收拾了一下地面上的纸巾,昨晚疯得太厉害,把房间的备用纸巾全部用光,不收拾一下有点说不过去。正在打扫战场的时候,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看了看是陌生的号码,他犹豫了一下才接听。喂了好几声,才听见一个有些胆怯的声音。
“请问,你是司徒先生吗?”
“是啊,哪位?”
“我是秦安生,那个,我们见过的。”
听这声音的确耳熟,司徒忽然想起对方是谁,笑问:“你是剧团的场记小秦!”
“是我。”
听见对方笑了几声,又问:“我估计你会给我打电话。”
“为什么?”
“那天晚上你显然是有话要说,碍着人多却又不方便。怎么样,是在电话里说还是约个地方见面?”
“见面吧,电话里说不清楚。”
“好。下午两点在市中心的星巴克怎么样?”
小秦很爽快地答应下来。司徒挂断电话的时候林遥也洗完澡走了出来,见他思索着的摸样,便走过去问了究竟。随后,林遥看了看时间,将司徒的衣服扔过去,催促着:“快点,我们先找地方吃点东西,然后去见小秦。”
“宝贝,我好想说过这案子不带你玩。”
闻言,林遥刚拿起衬衫的手停了下来,转回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司徒慢慢地走向他。某人吞咽了一口唾沫,看着他赤着的上身有数不过来的吻痕,看着他勾死人不偿命的表情,心里有点发虚。
林遥站定,伸出手搂住司徒的腰:“
身体有些僵硬,这可不是装的,按照以往的经验来分析,自家亲亲在这种时候留给他的基本都是板凳、鞭子、辣椒水,稍有不慎就会变成人肉叉烧包。所以,挤出一个笑容,说:“咱不是说好了嘛,这段时间你在家好好调整状态。”
“哦?”
“哎呦!”后腰被狠狠地掐了一把,疼得直叫唤。
“司徒,刚才你说什么来着?”
冷汗
“说话啊,怎么哑巴了?”
“哎呦!”
“我也没使劲,你喊什么?”
呜呜呜,说话被掐不说话也被掐,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司徒琢磨着,其实,我也没想让你闲着,就是考虑到你一晚上被折腾来折腾去的很可怜,找个理由让你回家休息休息。真是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算了,由着你吧。
司徒把人抱进怀里,道:“我是担心你身子吃不消。”
前一秒还笑意盈盈的林遥猛地推开他,冷哼两声,说:“少给我装蒜,你心里那点破事我还不知道。你是觉得咱们俩的状态都不好,与其两个混乱因子在一起搅合着,还不如你一个人忙活。司徒,我说得对不对?”
挠挠头:“对了一半。”
“另一半是因为我被你做了一夜,你在心疼我。”
“那你还逞什么强?”
“我愿意!”
“宝贝啊,你这样可不对。”
林遥扬眉瞪眼,不讲理:“不对又能怎么样?还用下跪给你磕一个?”说罢,抬腿把司徒踹到沙发上,踩着他的肚子“先前那些事我懒得跟你掰扯,实话告诉你,就是我状态不佳,也不会落在你后面。不要以为昨晚跟你求婚你就可以骑到我头上作威作福了。司徒,这辈子你就是被我压迫的奴隶。你说你一个奴隶哪来的资格摆弄我?”
噗嗤笑出声来,握着林遥的脚踝放下去,本着奴隶的本分亲手伺候着他家主子穿好衣服:“你真是够没心没肺的,这腰都站不直了,还敢跟我叫板。”系好衬衫扣子,又帮着穿上外衣“我说啊,你这嘴也积点德,跟老公说话也这么损。”
“是你欠挤兑。”
粘腻地贴上他的脸颊,一脸的痞子味,说:“我让你挤兑一辈子,好不好?”
某人回应了一个理所当然的眼神,回手揪住他的衣襟:“走了,奴隶。”
看着林遥这摸样真是又气又爱,使劲打了一巴掌他的腰部,就听:“啊!司徒,你,你个混蛋,妈的,疼死我了。别跑,滚回来!”
一对冤家,打打闹闹地离开了酒店。
下午两点整,他们在约定的地点见到了秦安生,小伙子与那晚腼腆的样子不大相同。脸上多了几分笑意,自然坦率。他看着第一次见面的林遥,又看看司徒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幸福笑脸和他们手上那对一模一样的戒指,已然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笑道:“还真有这么般配的人啊。”
林遥脸皮薄,不好意思了,司徒大大方方地搂住他的肩头,对秦安生说:“我爱人,林遥。”
“你好。”秦安生主动与林遥握手。随后,看看手表“我时间不多,这还是请假出来的。我找你们出来主要是想说说鲁晨跟王秀的关系。”
司徒放开了林遥,认真地问:“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很密切?”
“是的。”秦安生又说“虽然这件事大家都不知道,但我看见了。鲁晨和王秀很,很激情的拥吻。”
“什么时候?”林遥完全投入其中,不知不觉便认真起来。
“鲁晨出事的前两个月吧。那时候话剧还在排练呢,有一天晚上下班我把场记本忘在排练场了,回去拿的时候刚好看到他们俩在里面。哇,真的很,很激烈。”
瞥了眼身边的司徒,发现他已经开始思索。林遥没有去打扰他,问秦安生:“这事没人知道吗?”
“当然。就我们那剧团,这种事传得最快,如果有人知道那早就传开了。我之所以没敢说,是因为我最讨厌这种流言蜚语,更不想哪天被知道是我说出去的惹来一堆麻烦。要知道,王秀那个人很特性,得理不饶人,被她盯上可不是什么好事。”
“你说的特性是什么意思?”
秦安生想了想,似乎找不到什么适合的语言来形容,最后只好说:“那种大牌明星都有的脾气,一丁点小事就闹得很夸张。有一次,服装组的人在私下里开玩笑评论她穿哪种衣服好看,哪种不好看,不知道是谁跟她说了。结果,她直接找到领导发脾气,我们领导还特意找服装组的那个人谈话,让人家主动道歉。你们想想,这点事至于吗?”
是不至于,这王秀似乎有典型的女王病了。想到这里,司徒笑着摇摇头,问道:“鲁晨呢?平日里他对王秀如何?”
“平时我觉得挺正常的,要不是那天晚上被我撞见,我根本察觉不到他们俩的那种关系。”
司徒谢过小秦,便让他赶紧回去上班。随后,和林遥就鲁晨与王秀的问题展开讨论。
在他看来,鲁晨与王秀之间的关系并不奇怪,一个是单身在外居住的男人,一个是离婚的单身女人,稍微有点那个意思跟定会勾搭在一起。碍于鲁晨是有家室的人,他们自然也不会公开这层关系。但是,这样一来,鲁晨的死似乎就有了很多疑点。
首先,鲁晨与王秀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就小秦的描述来看,二人应该还是处于热烈期。但从目前所掌握的线索来分析,鲁晨很可能就是把王秀关在厕所里的人。
“等一下。”听着司徒的分析到此,林遥打断了他,问:“你怎么能确定是鲁晨把王秀关起来的?”
“电闸盒上发现了鲁晨的指纹。我想过了,舞台上引起爆电总闸跳闸的原因很可能是王秀在洗手间里误触了电线的原因,那根电线的前端被剥掉了胶皮表层露出里面的裸线,而要这样做的人势必要先拉下电闸。”
“不对。这样根本不对了。”林遥摇着头“那种事不可能是徒手做的,必须要用手套和工具,鲁晨会那么笨留下指纹吗?再者说,你这样推论的结果很可能是鲁晨蓄意谋杀王秀,但是动机呢?作案手法呢?为什么死的人是他自己和刘毅,为什么王秀被反锁在卫生间里?这些问题你都没解开,不能现在就下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