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着头不讲话,小莫就以为他同意了:“我还以为总裁这么喜欢你,你有什么可取之处呢,原来也就是个这种货色啊。”
可是他嘴里说着这种货色,还是忍不住开始沿着凌寒的下巴往下,摸到清俊的锁骨,在上面徘徊流连。
这个世界真是太奇怪了,凌寒想,又不是灭绝到了找不到女人的地步,干什么要拿这种事情做交易?
他不太在乎这个。凌寒缓缓抬头,他又不是什么绝世美人,真犯不着计较贞洁,更何况还是他这种残破的身体。
但是他喜欢沈蓝波,就不想碰任何沈蓝波之外的人,他想了想,不确定是直接给小莫一拳呢还是直接开口拒绝,但是考虑到他目前不能动的情况,但是绝对开口。
小莫的动作很快,只是眨眼,就已经捏到了凌寒的胸前的两粒肉豆,那两颗艳红的小东西淫荡地在棕色的胸膛上挺立着,因为寒冷还会微微颤抖着。
确实有感觉,可是只是厌恶,凌寒皱起眉头,正要说话,却听到沈蓝波在外面大吼:“你们这对狗男男!”
沈蓝波嗒嗒地冲过来,先是对着小莫打了两拳,发现此种武力值对小莫毫无杀伤力之后,就转圈在房间里找凶器。
凌寒想笑又想哭,他喜欢的人,就是这样,弱的甚至需要他来保护,可是他还是如此的喜欢,喜欢的要发疯……
沈蓝波冲进来后小莫就离开了凌寒的身体,一张俊秀的脸有些轻佻:“少爷,别这样。”
只是一个男人罢了,还不值得他们闹翻,小莫举起手,做了个投降的姿势。
凌寒的屋子里异常干净,沈蓝波什么都找不到,急的眼睛都红了,看到一边的椅子就狠狠往地上砸去。
剩余的两人都大惊,以为要出人命了,谁曾想沈蓝波只是把断裂的椅子腿捡起来,劈头盖脸地往小莫身上打去。
混乱的场景,穿着西服的小莫狼狈不堪,又不敢还手,只好举起手一边避着沈蓝波一边冲到了门口,旋风般出去了。
好在沈蓝波也无意追他,只是两眼血红地盯着凌寒裸露的身体,他走前给凌寒亲自盖好的被子现在被人掀开了,那只属于他的皮肤上被人摸过了!
“你不许跟他搅在一起!”沈蓝波凶巴巴地,把扳下来的椅子腿抱在怀里,高烧让他的脸颊粉红,芭比娃娃般精致。
凌寒盯着沈蓝波,就是这样,明明不爱自己的,但是如此强烈的独占欲,总是会让自己误会。
“我不会和他一起的。”
最大的悲哀不是心死,而是心不死啊。
“你不和他在一起你?你当我眼睛瞎的啊!”沈蓝波爆发起来,“你们刚才在干什么?你以为我没看到?你们是不是早勾搭在一起了?”
一想到属于他的东西,可能和别人是分享的,沈蓝波就哽的要死,他刚才在外面等了半天,终于还是不放心过来看看,想不到居然看到这样的景象。
凌寒还软软地摊在床上,沈蓝波扑上去扇他耳光:“说,是不是啊?”
“没有啊。”凌寒把头歪向一边,他又不是什么绝世美人,哪来的早就勾搭啊?
你还骗我!沈蓝波嚷嚷,眼睛红的可怕,你这个贱人,居然还敢隐瞒!
他激动地在凌寒的皮肤上胡乱摸着,指甲甚至划破了凌寒的某些皮肤,像狂躁的小兽确认自己的领地,残忍又绝望。
“你趴下来给我看看!”沈蓝波恶狠狠地,“你精力很好嘛,都不能动了还能勾引人。”
第17章
凌寒不动,沈蓝波亲自动手:“你害怕了是不是?你刚才和他还干了什么?”
“我没有。”
“那就把屁股翘起来啊。”沈蓝波怒气腾腾,气的发晕,秀气的琼鼻拧成一个不耐烦的弧度。
正是晌午,阳光热烈温暖,从微微拉开的窗帘里露出来落在沈蓝波的脸上金色一片,瓷白的皮肤像尊陶瓷娃娃,精致也冷淡,白花花的晃痛人的眼睛。
凌寒开始还想解释两下,可是在沈蓝波皱起眉头之后就乖乖闭嘴了,最多是误会让沈蓝波打一顿罢了,何必又让沈蓝波不痛快?
这样四肢大开地摊在床中央,凌寒并不是没经历过,可是他真没享受过沈蓝波这么温柔的力道——生病的有气无力,脸因为姿势和高兴憋的血红,连耳朵都有了薄薄的粉色。
“你知道的吧?”沈蓝波在凌寒耳边粗声粗气道,“这是狗最喜欢的姿势,你简直比母狗都贱!”
他狠狠地一巴掌拍在凌寒的屁股上,因为力道不足,只留下了些许粉红,麦色的屁股因为长年遮掩,颜色要比古铜色的后背淡的多,所以微微的红便淫乱感十足。
“小沈?”凌寒略有犹豫,他喜欢这么叫,这两个字从舌尖滚过的时候,都能体会到一种幸福的感觉。
如此浓郁的爱,即使只是一个名字都能让他轻易起反应,可是这种感情有人却永远不会发现,不知道是不能还是不想。
沈蓝波捏住凌寒的下颌,用带着浓浓鼻音的声音威胁:“两天没教训你,你就得意起来了是吧?贱人。”
“叫主人啊,你是我的……奴隶!”
“对的,你这个贱奴。”找到措辞的沈蓝波恶狠狠地把指甲在凌寒还艳红的后穴上刮过,细嫩的肠肉瞬间抖动了起来。
又爽又麻又疼,凌寒也一哆嗦,真是下贱的身体,明明已经无力到无法动了,可是快感还是如此的强烈,强烈到他瞬间就感觉自己的里面湿了。
“说,你是贱奴。”
凌寒的脸色有点奇怪,磕磕巴巴地重复:“我……我、我是贱奴。”
他原本以为自己会说的很困难的,可是真正开口却发现并不难,甚至还有着更激烈的快感,好像这种强烈的羞辱比自己打开身体更让他激动。
果然贱的什么似地,刚才还指不定怎么和小莫勾搭的呢。沈蓝波头晕晕乎乎的,只知道自己要狠狠地惩罚凌寒,并且要把凌寒弄到以为再也不敢乱来。
水性杨花的男人,天生就该是被好好调教的。
他趴到凌寒的身上,两个手指并起粗暴地就捅入凌寒的后穴,居然还挺顺利,那张小嘴很是乖巧,热乎乎湿漉漉地把他手指欢迎地卷了进去,然后开始热烈地吞吐。
“你不是又潮喷了吧?”沈蓝波狐疑问。
潮喷什么的,当然是指女人,但是凌寒的身体确实很奇怪,不知道是肠液还是什么,总是湿漉漉的,也难怪沈蓝波喜欢嘲笑他了。
枕头被垫在腹部,雪白的缎面上波光粼粼的,淫水从后穴里源源不断地下落,沈蓝波细腻的手指在内壁上游走,每次抽动都能带来那张小嘴不满的蠕动与大量的液体。
光滑的大腿蹭在自己皮肤上凉凉的,沈蓝波一口咬在凌寒的屁股上,疼的凌寒倒抽一口气,想扭又扭不开。
“你羞不羞啊,全身都不能动了,这里倒是挺欢腾的,爽吧?”
粉嫩的后穴沾着淫液,红艳艳地像朵小花,次第而开,缓缓露出了里面靡红的内壁,有点点白浊沾在红色上,搭配的红白荼糜。
凌寒把头埋在枕头里,动都不敢动,只露出一截羞红的脖子,沈蓝波说的没错,他全身的肌肉都因为电击而绵软了,但是……后面里却蠕动的格外厉害,甚至有点麻痒,只是渴望有东西插入,磨蹭旋转抽插。
这样的身体,到底改变太多了,凌寒咬住嘴唇,红色的血渍慢慢把白色的枕头染红,可是背后玩得兴起的沈蓝波并看不到。
如果,如果以后沈蓝波找了人结婚的话,凌寒心里有点空,即使自己的心最后摆脱了沈蓝波,身体也会不习惯的吧。
或许自己只是故意的,因为知道感情无法发展,所以只能用身体做唯一的羁绊,能联系就联系多久,可是以后……如果无法习惯,难道还要找其他人?
“你刚才是不是也这么勾引他的?”
凌寒一声不吭,沈蓝波得不到答案,更加生气了,刚才扳断的椅子腿还在手边,拿起来就往凌寒的背脊上抽上去。
木质的棍子,又长又粗,就算力道不足,但是抽在背上也可见一斑,几次之后,背脊上就肿了起来,暴起来一条条红色的肉线。
好身材到什么时候都好看,即使满是血痕,还是感觉的出一种残乱的美感,沈蓝波委屈地要命,他都只碰凌寒的,可是凌寒居然还和外面的人勾勾搭搭的!
身上的疼痛让凌寒的肌肉紧绷起来,后穴却蠕动的更加厉害,吞吞吐吐地往下流着液体,像贪吃的小嘴流着口水,急躁地展示着它的饥饿,。
“你就这么想要?一天都离不开男人是不是?这淫穴分分秒秒都离不开鸡巴是不是?”
沈蓝波狰狞了脸,看看手上的椅子腿,下定决心地往凌寒的后穴插去,力道又狠又准。
血很快逸出,沾满了床铺,还附带着凌寒疼痛到极致的喊叫。
第18章
铁锈味冷冷的萦绕在鼻端,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了,沈蓝波从来没听过凌寒如此失控的声音,这种困兽般的绝望与疼痛让他楞了一下,简直有点心慌。
床中间那个小小艳艳的入口也瞬间变的猩红,血迅速滑落,像一串艳红的小珠子,在麦色的大腿和股间划出一条诡异的路线,迅速凶猛。
柔软的内壁突然被如此粗大的东西插入,疼的抽搐,尤其是那木头上的小刺,在粘膜上划过,又疼又痒的。
沈蓝波手足无措,他很喜欢欺负凌寒,但是很少让凌寒受伤,还是流这么多的血,眼睛里不自觉就带了惊恐,吞吞口水结结巴巴问:“你……你要不要紧?”
只是这么一句类似于关心的话,即使沈蓝波就是这场疼痛的制造者,凌寒的心里还是很快雀跃起来,沈蓝波是关心他的,他自然不能让沈蓝波失望。
“没事。”凌寒露出一个惨白的笑,唇上的血沾了点在下巴上,逼厌的红便朱砂般点在俊挺下颌,有种鬼魅的艳。
沈蓝波应了一声,慢慢地把木头往外抽,里面的血因为这个动作也跟着一起掉落,他一吓,手就颤抖,把凌寒痛死了。
疼到凌寒的声音都抖了,语速也缓慢下来,悠悠的:“别抽了,就放在里面……我很喜欢。”
这种顶到肺腑的痛,凌寒的额头全是汗,后庭好像被戳了一根柱子,会把他整个人剖开来似的。
不过看看沈蓝波,凌寒还是闭紧了嘴巴,坚决不把一声呻吟露出来。
椅子腿就是下面粗,死死卡在后穴口,就是不好出来,沈蓝波也不敢死劲拉扯,只能想别的办法。
他低下头去慢慢亲了凌寒的脖子一下,温柔缱绻,凌寒还没来得及激动,沈蓝波的唇就离开了,手伸到了他的下身,给他打飞机,希望凌寒放松然后把东西抽出去。
沈蓝波很少做这个工作,取悦人这种事向来由凌寒做,他的脸色有点不自然,也不细看,就昂着头用手搓揉着凌寒的分身,用大么指慢慢把萎靡分身端的包皮拨开,再去抠凌寒的铃口。
这么直接的快感,何况还是沈蓝波来给他做的,即使后面还撕裂般的痛,前面还是慢慢有了感觉,一点点硬了起来。
凌寒的分身更干净,还是微微的粉,翘起的分身对着床单滴了两滴液体,空气里那股清冷的血腥味立刻淡了下去。
真是他妈的淫荡啊。沈蓝波感叹,极品终究是极品,这种情况下一般人都是痛的死去活来的,凌寒却这么快就快感战胜了同感,不知道是天赋如此还是自己调教有方。
不过无论是那种,自己都该高兴的,反正这个贱人是自己的,沈蓝波眼睛里喷着火,以后他一定要看死了,这人离了男人片刻都不行,指不定就什么时候被别人上了。
前面的快感果然带动了后穴的放松,紧闭的花穴慢慢章开了点,沈蓝波一边继续抚慰凌寒一边小心翼翼地往外抽,抽一点就要停下来看看凌寒的反应,这种反反复复的抽插,反而让凌寒慢慢起了反应。
“啊……”凌寒低低地叫着,因为激动与快感嗓子哑的像在变声。
他的脸红的滴血,内壁兴奋地紧缩着,粗大的椅子腿在里面拖动时他激动的浑身发抖,但比这更强烈的是心理的羞愧。
以前他只是觉得他为沈蓝波淫荡,那不过是爱的延伸,可是他现在在痛的发狂的情况下却突然又开始爽起来,且这快感强烈的他几乎承受不住。
“真爽啊。”沈蓝波发现凌寒是真的在爽之后就不爽起来,“别叫啦,一会儿有人回来又听不见了。”
他扯了被子的一角塞入凌寒的嘴里,把那嘶哑的呻吟关起来,却堵不住凌寒迷乱的呼吸,急促地要断了似的,从这里都可以听出那股淫靡。
沈蓝波心里越发来气,抽了东西出来就把自己般硬的欲望插进去,那里经过了这么粗大东西的捅入,轻易就接纳了他的欲望。
湿润、温暖、丝绸般的滑腻,刚刚进去,般硬的欲望就迅速勃发起来,把急切蠕动的肉穴填地满满的。
“你这个骚货。”沈蓝波咬牙,“越来越厉害了啊。”
他再次把欲望抽出来,正气喘吁吁地凌寒不满地看了他一眼,眼睛湿润带着刻骨的欲望,像只只知道性交的欲兽,性格的不可方物。
沈蓝波嗷了一声,眼看着凌寒饥渴的小穴不甘地扭动着收紧才又猛然顶入,他激动的不行,也是一插到底,狰狞的性器在壁缝里穿梭而过,凌寒这一瞬间就射了。
白浊断断续续地喷洒了好一会儿,这段时间沈蓝波并不停止他那深入浅出的律动,凌寒因为前面的高潮后穴正痉挛抽搐,每次他的性器退出都会死死勒住,进人的时候又会热烈地缠上来。
如此的快感,沈蓝波越动越快,凌寒的趴在那,背脊不停地抖动,连绵起伏的肌肉伏出好看的弧度,一颤一颤地好像上面随时都会凝成羽翼。
这个感觉有些奇怪,可是这一刻确实是场视觉盛宴,凌寒的精液高高地喷洒着,嫣红的后穴徐徐绽放着,前后都淫靡地肮脏。
羽翼只是属于那些干净秀气的人的,沈蓝波想,为自己的感觉好笑,他这么觉得大概是来源于刚才凌寒的眼神,高潮是瞬间空空如也,好像随时都会消失。
凌寒会消失吗?这个念头起的时候,沈蓝波有了一秒钟什么都没想,只是觉得强烈的不安,然后他就平静下来,这是凌寒,永远匍匐在他脚下的凌寒,大概到死才会分开吧。
“来,天使,把你的屁股再翘起来点。”沈蓝波为自己的想法羞愧,搂住凌寒软下去的腰,牙齿毫不客气地在背脊上留下一个个牙印。
被咬成紫红的皮肤上还沾着自己的口水,有种波光粼粼的感觉,而下面又交叉着数条红痕,残美靡丽,沈蓝波还挺喜欢,凌寒的皮肤光滑肌理结实,可以说口感相当好。
一口气咬了数出,直到背上随处可见都是牙印沈蓝波才罢休。
他把分身从凌寒的后穴里抽出来:“来,贱人,说,你要什么?你看你这骚穴动的,是不是要东西捅捅啊?”
沈蓝波常玩的伎俩,喜欢看凌寒苦苦哀求的样子,但是从来没有如此地下流与粗暴。
凌寒咬住嘴唇,有些难堪,可是后穴难耐的麻痒让他忍不住在被单上摩擦着,前面的分身因为这已经敏感地翘了起来。
想、想发泄。
可是这么久的调教,身体已经不是只碰分身就能高潮的了,后穴的淫水湿漉漉地,好像在回味什么,拼命地蠕动收缩。
凌寒也确实在怀念,在想沈蓝波灼热硕大的肉棒,那些剧烈的撞击甚至还有……那些跳蛋按摩棒。
“你到底多坏啊。”凌寒软软地抱怨,带着地哭腔,“让我射。”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沈蓝波更加激动,这种绵软的撒娇像在心尖上挠痒痒似的,舒服的你恨不得用手去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