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根手指的加入,让年轻男子发出甜腻的呜咽,而前面有着惊人长度的性器也坚硬如铁,开始淌下蜜汁。
“啪!”
男人一个巴掌拍在雪白的臀瓣上,留下一个红彤彤的手印:“我让你自己扩张,你倒自己玩得痛快!你个欠操的骚货!”
“啊啊!”
跪趴的年轻男子被这巴掌抽的浑身一颤,前面的分身一晃一晃,流出更多体液。
男人转身去书柜又取了样东西回来。
蹲下身,从后面把那个东西套在年轻男子挺立的巨大分身的根部上,稍稍收紧。
“这个束缚带会帮你不会随便乱喷的。”
说完,拉开还在抽插扩张的白皙手指:“行了,差不多了,现在就把这个好东西给你放进去。”
粉色的跳蛋被慢慢塞进润滑的入口,一直推到深处。
“嗯啊……!”
身下的人忍不住叫出来。
“爽吗?别急,会让你更爽的!”
说着退出手指,拿起旁边的遥控器,把开关打开,调到中档。
“啊啊啊啊!!!!”
趴在沙发上的人猛的弹跳起来,发出疯狂的尖叫。
“这么喜欢啊,要不要再调剧烈一点?”
晃晃手里的遥控器,作势要推到最高档。
“不……!啊……!”
年轻男子惊恐的转过头,哀求的看着男人。
揪起那头浓密的深栗色短发,男人靠近那张媚惑的脸,一字一句的说:“我再说一遍,我最讨厌争风吃醋的事,别再让我看到。”
感到手里的男人狠狠颤抖了一下,似笑非笑的继续说:“还有,我要跟什么人上床,还轮不到你来过问。我就是下午真操过他,你又想怎么样?别说他,不管男人女人,只要是我想,我就会上。你以为你是谁?不过也就是被我操的烂货。我操过别人的鸡巴,接着操你,你得挨着,让你舔,你也得给我舔干净,明白了吗?贱货!”
年轻男子早已泪流成河,拼命点头。
他怎么就忘了面前的这个男人其实是有多冷血无情?
男人终于把他带上床,给他买各种昂贵的奢侈品,几乎有求必应,甚至为了他连那个老相好都甩开一个多礼拜没有搭理。
他怎么就得意忘形,以为他真就是个完美情人?
身前的巨根因为体内那点被频繁刺激而抖动不已,却因为根部的禁锢无法释放,年轻男子在无上的快乐和绝望的痛苦间左右徘徊,几乎崩溃。
男人已经起身,一边整理衣物一边说:“起来穿好衣服,回去了。”
年轻男子不敢反抗,手脚无力,跌跌撞撞的把制服长裤拉起,可根本无法直腰。
男人走过去强行把他拉直:“你是荣光特编组的机长,精神点!”
年轻男子努力站直,腿却不停打晃。
男人理了理他的头发,手指划过白嫩的脸颊,抚摸上面的红晕,轻叹道:“为了你,我特意把新制服定成白色。看,多陪你的肤色。干净极了。”
用赞赏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年轻有为,英姿勃发。他是这么形容的吧?真是恰当极了。”
不顾年轻男子的瑟缩,一把把他抱进怀里,柔声说:“英承,你乖一点。我会疼你的。不要太任性了,好不好,嗯?”
怀里的人点点头,委屈的抽了抽鼻子。
男人拍拍他的头,笑着说:“走吧,去我那里,进了房间就让你释放。”
夏英承乞求的望着男人,希望他能减轻这个惩罚。
男人却不为所动,只是拍了下他的屁股:“快走,回去会好好安慰你的。”
于是特编组俊美无筹的新机长,在屁股里夹着一枚开到中档的跳蛋,用大衣遮住前面高涨的分身,努力挺胸,稳住步伐,不露声色的跟着高大英俊的男人一起上了那辆银色宾利,回去接受安慰了。
21.
接下来的几天司马宣一只忙于各种各样的会议和应酬,魏南华跟他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心里有种说不出口的焦虑。
要说起来,在公司碰到的话,司马宣似乎跟平常没有什么不一样,对别人还是一副万年冰块脸,可跟魏南华说话的时候总是带着微微的笑意。
可就是有哪里不对劲。
其实经过这几天,魏南华已经渐渐明白这种不对劲到底是什么,可他没法去问男人,因为这根本问不出口。
这个不对劲就是,司马宣似乎再没有对他动手动脚……
以前,这个他曾深恶痛绝的男人总是想尽一切办法找机会欺侮羞辱自己,哪怕是在公司,在办公室里,也能肆无忌惮的把他做到两腿发软,哀求连连。
就算不做到最后,但找机会言语调侃,上下其手一番总是在所难免。
可现在,两个人见面除了打个招呼或者是谈论工作,就再没什么交集,司马宣也是一副绅士模样,没有说或者做任何出格的事。
私下里也没有联系过。
以前司马宣除了在会在公司找机会作恶之外,还三不五时的找各种借口叫魏南华去他的公寓任他恣意施为一番。
可是没有,哪怕是在这之前刚刚分离了一个星期,司马宣竟然既没有在公司对魏南华出手,也没有叫他去家里。
这是从没有过的。
以前不管是谁外出公干或者渡假,回来以后司马宣一定都会变本加厉的把魏南华做到下不了床。
无法否认自己是怀着些须的期待的。
在巴黎的那一夜实在太过美好,让魏南华深深体会到了两情相悦时身体结合的无上愉悦。
他期盼着,这份美好可以再次降临,可以一直拥有。
只是看到司马宣远远的身影,他都可以激动得心脏狂跳。
在和司马宣面对面站着打招呼的时候,他都会体温升高。
仅有的两次跟男人在办公室讨论工作的时候,闻着男人身上古龙水的味道,他差点就意乱情迷的瘫软在男人怀里。
甚至有一次,他看着男人发回来的公文上的签字,实在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坐在办公桌后面,疯狂的套弄起自己巨大的分身,在快要到达高潮的时候,他颤抖着按下快捷键给司马宣拨了一个电话,问了几个无关紧要的问题,最后听着男人低沉的嗓音,尽数射在了办公桌上,还弄脏了几页文件。
尽管如此,他还是不敢去问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性格,他的自尊都不允许他这样做。
周四快下班的时候,魏南华把特编组第一次飞行的计划书整理好,早两天跟司马宣说好今天要他上去核对一下。
代理董事长很重视这次飞行,底下相关各部自然也不敢马虎。
刘丽下周一就要开始休年假,为期四周,但实际上她周五晚上的飞机飞葡萄牙,所以周五白天就开始放假了。
之所以想在周四核对,是怕万一空乘人员方面有什么需要改动的地方,趁刘丽走还在国内的时候能够可以随传随到。
其实这些文件送往的事本来都应该是由秘书处理的,但司马宣以前曾经要求过他都要亲自带过来,无非是想借机对他上下其手,而现在,他连司马宣的办公室都进不去,基本上都是留给外面的高悦泽,因为几乎每次得到的答案都是董事长在忙。
魏南华自己也在犹豫着要不要干脆改由秘书来做这些跑腿的事,但又总存着几分期冀,说不定哪次男人不忙,就有机会可以见到他。
这次回答他的高悦泽还是彬彬有礼,不过理由倒不是董事长在忙,竟是董事长已经离开公司了。
心里有惊讶,有失落。
不过高悦泽的一句话点开了他心中的一扇门。
高悦泽微笑着说:“其实,如果着急的话,魏机长可以把文件亲自送到董事长那里去。 我想以魏机长和董事长的交情,董事长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魏南华不置可否的道了谢,但离开后却一直想着高悦泽的话,的确,以前也常常去他那里讨论工作的,何不过去直接找他。
而且只有两个人的话,也许之前的疑惑和心结也可以被解开。
这样想着,打电话给柯婉柔告诉他晚上吃过饭要去找司马宣谈工作,便早早下班了。
柯婉柔能感觉到最近丈夫总是心神不宁,她想着一定是因为工作的事,所以不但烹制了丰富的晚餐,还体贴的准备了小点心让魏南华带过去给两个人做消夜。
“我又做了点柠檬口味的小碗糕,我记得司马以前说过喜欢吃。”
柯婉柔笑着说。
吃过晚饭,魏南华开车到了司马宣的公寓。
出发前他给司马宣打过两个电话,不过没有人接听,让他担心男人会不会不在家。
到了地下停车场,看到男人的几部坐驾都静静的停在自己的车位上,魏南华才松了口气。
其实他大概心里有数,司马宣跟大多数人不一样,周五的晚上喜欢在家里度过,他说从玻璃窗往外看着别人忙碌的车灯和闪烁的霓虹,有种超然世外的感觉,他只想看着它们的绚丽,却不想进入到那片繁华之中,因为繁华之中,无非混乱。
坐电梯一路直升到司马宣住的顶层,而这层是仅有一户的设计,有专用电梯,私密性非常好。
站在房门前,男人深深吸了几口气。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来男人的住所,而且事先还没有跟男人打过招呼。
但男人最开始给他电子门卡的时候就跟他说过,任何时候都可以过来,虽然是在床上说的话,但司马宣讲话,从来都是算数的。
只是,那时候满心恨意的他,没想到自己真的有一天会主动用到这张门卡。
电子锁被打开的时候只有唰的一声,很轻微,轻轻推开门,司马宣走进了不知踏入过多少回的公寓中。
客厅里没有开灯,但是音响是开着的,播放的依旧是魏南华熟悉的小提琴曲。
家里的确是有人的。
忽然听到卧室传来隐约的人声,也许男人在打电话,又或者是在卧室里看他喜欢的老电影。
男人的卧室里也有一台尺寸不小的壁挂式液晶电视,在偶尔不会通宵做爱的夜晚,他会搂着魏南华靠在床头,让他一起看自己喜欢的黑白片。
大多数的时候魏南华已经是奄奄一息,昏昏欲睡了,眼睛留一条缝的靠在男人身上,半听半看的打发时间,常常一不留神就睡过去了。
比起应付男人无止境的欲望,那些强打精神看片子的夜晚倒是惬意很多。
魏南华勾勾嘴角,把公文包放在桌子上,小点心摆在餐吧台上,然后慢慢向卧室走去。
也许,可以给男人一个惊喜。
同时有些恶劣的想着,看看这个平时一副高高在上处变不惊的男人一连震惊的样子,一定非常有趣。
但当他一步步靠近半掩着门的卧室时,里面的声音渐渐清晰起来,而他的脚步也越来越迟缓,越来越沉重。
“呜……啊……啊啊!”
“不……不要……!”
“操死了……操死了……!小骚穴要被你操死了!”
“骚货,你刚才不是说要我更用力吗?怎么现在就受不了了?”
即使那个媚叫连连的男子的声音还没能让他认出,后面那个低沉的嗓音魏南华到死都不会认错。
那是司马宣的声音。
魏南华觉得浑身的血液在被一点一点的被抽干。
他告诉自己,应该转身离开,回到家,睡一觉,这一切不过就是一场恶梦,明天早上就都消散了。
可他管不住自己的腿,仍然一步步走向卧房。
因为门没有关严,留了一条不算窄的缝隙,走到门口,里面的声音就已经非常清晰了。
透过那条缝隙,魏南华清楚的看到宽敞的大床上,紧紧纠缠着的两个人。
“啊……!嗯啊……!”
“宣……宣……!操死我……!操烂我!”
被压在身下的男人左右大力的晃着头,俨然一副无法承受的样子。
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魏南华依旧能清楚的看到他那头深栗色的短发,和他那张精致的脸孔
——夏英承!
魏南华感到全身的血管像是被冻结住了一样。
他希望这只是一场可怕的梦,或者根本就是自己的幻觉。
可房里肉体撞击的声音,夏英承断续媚惑的呻吟声,司马宣粗重的喘息声,都在诉说着这一切都是真真切切的事实。
“骚货!夹那么紧做什么?嗯?”
男人粗喘着挺动腰杆,暴涨的巨物无情的戳刺着湿嗒嗒的小洞,发出水渍撞击的声音,让人脸红心跳。
身下的男人两腿大大的分开,前面高昂的巨大分身随着撞击一抖一抖,不停喷出透明的体液。
“啊……哈啊……!嗯……!”
“好大……好硬……!宣……!你的大鸡巴要把我干死了!”
夏英承扭动着腰身,迎合男人一下一下的进攻。
“贱货!说,喜不喜欢被大鸡巴操?”
“啊……喜欢……啊……最喜欢……!”
“这么喜欢被男人插屁眼儿,你那根大鸡巴也是白长了!”
说着男人用食指弹了弹不断吐露着体液的粗大的身下男子的分身。
“啊……不……!要出来了……别……!”
夏英承连忙用右手握住自己的下身,躲避男人的戏弄。
等男人收回手重新抓紧他的臀瓣猛烈进攻以后,他才松开手,转而捏起自己红肿的乳头。
“啊……!好爽……好爽……!屁眼儿爽死了!”
夏英承一脸迷离,嘴角挂着银线,被操得不知天上地下。
“没见过比你骚的屁眼儿了,贱货!咬得真紧!嗯!”
司马宣陡然加速,滚烫的巨大反复进出在脆弱的肛口,一次次重击紧致甬道内的致命一点。
“啊……啊啊……要射了……!要射了!!大鸡巴要射了!!要被操射了……!”
“嗯……!骚货,想我射在哪?”
“啊……嗯啊……!射在我脸上……把宣的精液都射在我脸上!”
“好……我操死你!操死你!!操!!操!!”
“啊啊啊啊啊!!!!操射了!我射了!!射了!!啊啊啊啊!!”
夏英承的分身剧烈抖动着喷射出白色液体,打在司马宣的胸膛上。
司马宣在他差不多射完的时候猛的拔出来,快速移到他的脸庞附近,撸动着黑紫色的性器,把大量黏稠的精液都射在了夏英承近乎完美的脸上。
整个过程魏南华就站在门外, 一声未响,一动未动。
22.
拳头攥得死紧,脸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什么涨得通红。
他可以愤怒的,他可以恨的。
看着男人把其他男子带回这间公寓,在自己睡过的床上,做着跟自己做过的情事。
男人抚摸过他身体的大手,正在抚摸另一个人,曾经贯穿他的硕大,正插在另一个人的身体里。
而这个另一个人,比他年轻,比他俊逸,比他诱人,比他主动,比他更会讨男人欢心。
原来一切不是自己的错觉,这些日子,男人真的是对自己毫无兴趣。
也对,有这样的美人在侧,自己这样的老男人能有什么吸引力?
他想过哪怕男人再交别的女朋友,也跟他保持现在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