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个曾经插在自己体内的大家伙,现在正插在另一个人的身体里,顶撞着那个人的花心,让那个人哭叫求饶。
被男人的大鸡巴操有多爽,他是知道的。
所以,他更加嫉妒。
他需要更大更粗的东西来满足自己空洞的小穴。
忽然想起了什么,拉过旁边座位上的公文包,胡乱翻找着夹层的口袋。
很快,魏南华就从那个口袋里摸出三支不同颜色的马克笔。
没有多想,抓起一支笔就插进里自己的屁股里。
“啊……!”
马克笔虽然只比手指长一些,但粗了不少,可以让小穴有更充实的感觉,而且可以进到更深的地方。
当然不可能跟男人的尺寸相比,但比起自己的手指,就更能顺利的顶到花心了。
“嗯……啊……啊……啊……!”
被不断刺激前列腺的快感激出男人的眼泪。
可还不够,他还要更多更重的刺激。
拿过另一支马克笔,在体内那支被拔出时,把两支笔并在一起,然后同时插如淫液横流的小洞。
“啊啊啊……!”
粗了一倍的异物让内壁的摩擦更为强烈,小小的入口不停颤抖。
——“没见过比你骚的屁眼儿了,贱货!咬得真紧!嗯!”
男人低沉的声音忽然回响在耳边。
那个人,真的那么骚,那么紧吗……?
跟那个人做爱,真的那么爽吗?
自己真的没有那个人好吗?
——“啊啊啊啊……!顶死了!宣……你喜欢操我,还是操那个老骚货……?”
“他哪有你骚,你这屁股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
男人没有反驳,原来,在男人眼里,自己也不过是一个下贱的老骚货……
其实,夏英承说的没错,自己就是一个老骚货!
一个渴望被男人狠狠操干的老骚货!
男人的那话儿那么粗那么大,好想他捅进自己屁股里的感觉,那么热情,那么踏实。
——“你……这么久……没干他,他……啊……肯定……饥渴得很!见了面……能……放过你……?!嗯啊!”
呵呵,真是一点不错,同样被男人上过的夏英承真的很了解自己。
他就是很饥渴,就是想被男人干。
自己巴巴的跑去找男人,真的是为了谈工作吗?
还不就是撅着屁股送上门去找男人干!
说什么解开两个人的心结,其实,只是自己有心结吧!
这个心结就是男人对自己不一样了。
但说穿了,还不就是没再干自己了!
原来遮来掩去,都不过是因为自己欠操!
拿过最后一支马克笔,拉开还插着另两支笔的肛口,狠狠的插了进去。
“啊……!!!”
三支马克笔粗粗的,被魏南华握在手里,用力捅插着自己的后庭。
泛滥的骚水已经打湿整个座椅。
“扑哧扑哧扑哧!”
抽插带动的响亮水声迎合着小提琴激昂的旋律,回荡在窄小的车厢内。
“啊……嗯啊……宣……宣……!”
“操我……用你的大鸡巴操我……!操死我……!”
“哈啊……啊……啊啊……!!”
脑子里夏英承媚叫的声音,男人低吼的声音以及肉体拍打的声音,环绕不息。
空虚和嫉妒几乎烧毁了魏南华所有的理智。
自己这副样子一定淫乱到了极点,男人看了会是什么反应?
是爱不释手,还是唾弃鄙夷。
胡乱想着,竟就抬起手来调整了一下后视镜的角度,对着自己的的下体,让私处凌乱淫糜的样子一览无遗。
右手操纵着三支马克笔同时狠狠戳刺嫩肉外翻的小穴,左手胡乱揉搓扯弄自己坚挺的阳具和脆弱的囊袋。
整个下身都被淫水沾湿,泛着微微的亮光。
魏南华盯着挤在小穴里的三支马克笔,心里涌上无尽的悲凉。
自己已经沦落到了这个地步,连工作用的笔支都可以被用来满足自己淫荡饥渴的身体。
三支笔冷冷的,尽管长时间被火热的甬道包裹摩擦,却也只能改变表面一层浅浅的温度。
男人的那里是滚烫的,每一次进入,那惊人的热度都让自己无法抑制的痉挛。
那个人,真的不再需要自己了吗?
那自己今后,都要像今天这样用冰冷的马克笔,或是其他什么东西填补身体的空虚吗?
巨大的恐慌席卷魏南华的全身,让他瑟瑟发抖。
“不……!不……!宣……!宣……!我爱你……我爱你!!!”
“别离开我……!求求你……求求你……!”
“啊……啊……!你说你最喜欢我这个样子的……!你说过的……!”
“你说你最喜欢我的大鸡巴被操硬操射的样子……!我操给你看!好不好!!好不好!!”
飞快的动着右手,发狠的操弄自己已经红肿的后穴。
“铃铃铃……”
沉迷欲海的魏南华觉得自己隐约听到了手机的铃音。
铃声似乎响了很久,又像是才刚响起,他不知道。
左手掏出手机,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魏南华的心生疼的蜷缩在一起。
不多久铃声停了,屏幕上显示有3个未接电话,而后不过10几秒,手机又再次响了起来。
颤抖着按下接听键,右手却没有停下抽动马克笔的动作。
“喂……”
“南华?”
男人的嗓音带着床事后特有的沙哑。
“嗯……”
“……你在哪里,在干什么, 音乐怎么开那么大声? 所以一直没听到电话吗?”
“我……在家……嗯……!”
“……在家?你在做什么?”
“我……啊……嗯啊……!”
“……别告诉我你在跟婉柔做爱。”
男人的声音忽然低了几度。
“嗯……呜嗯……”
“……那真是失礼了,你继续吧。”
“嘟……嘟……嘟……”
男人果断的挂了电话,魏南华望着手机屏幕陡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啊……啊!射……要射了……!”
“宣!宣!射,射了……啊啊啊啊啊!!”
大量的白浊喷薄而出,激打在车顶上。
整个甬道激烈的痉挛,几乎要把马克笔全部吞进去。
紧紧绞住后,忽然向外用力排出,汹涌的肠液冲刷着内壁,把三支笔全部冲出了体外,掉落在地上。
肠道仍在一下一下的抽动,体液不停的涌出肛口。
“宣,你在干吗?”
裹着浴衣走出卫生间的夏英承,在卧室没有看到男人,转而来到开了灯的客厅。
一走入客厅,就看到司马宣站在餐吧前,低头看着手机,微卷的短发洗过后稍稍垂到额头,看不清表情。
“你瞪着手机干什么?这么晚,要给谁打电话吗?”
夏英承靠过去,看了眼黑了的手机屏幕,不解的问。
“呵呵……”
许久,男人轻轻的笑出声, 把身边的大男孩吓了一跳。
“你干嘛啦!宣!你是不是又想给那个……”
“我想到了一个好玩的事,英承。”
男人出言打断了夏英承的抱怨。
“什么好玩的事?”
大男孩立马被吸走了注意力。
看了眼那张精致的小脸,司马宣似笑非笑的轻抚了几下,然后伸个懒腰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英承,你该交个女朋友了。”
24.
第二天早上6点不到,在车里胡乱度过一夜的魏南华就浑身酸痛的睁开了眼睛。
从放倒的驾驶座坐起来,就看到满眼狼籍。
呆呆的放空了几分钟,魏南华开始面无表情的收拾残局。
用柯婉柔细心放在车上的消毒纸巾擦掉仪表盘上干涸的白痕,再把地上散落的马克笔捡起来用纸巾包好,回头会扔掉。
手在触碰到第一支笔的时候迟疑了一下, 随后便利落的拿了起来。
接着胡乱提上裤子,下了车,站在外面弯腰把座椅稍微擦拭。
还是得去清洗一下。
魏南华边擦边想。
最后坐进后座,拿出柯婉柔准备好的烫贴的衬衫制服,一一换上。
把脏衣服团进袋子放在脚边,回到驾驶座坐好。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看了眼仪表盘上的时间,6:30分整。
魏南华转头看向司马宣的车停泊的地方,看了很久。
回过头,深吸口气,发动引擎,车轮急速旋转着开离了令人窒息的停车间。
路面车辆还很稀少,一向繁华的城市难得的呈现出萧索的气息。
关掉播放了一夜的CD,打开电台广播,早间的音乐台正播着英文老歌:
……
If I were a painting
My price would be pain
And the artist would have to be you
I imagine the colors
Would all run together
If you ever allowed me to cry
So don’t paint the tears
……
If I were a painting
I wouldn’t feel
And you wouldn’t be breaking my heart
……
清晨的阳光并不刺眼。
魏南华这样想着,把声音开大,慢慢跟着哼唱起来。
没有把换下来的外衣裤送到公司内部的干洗部,而是送到了离公司不远的一家干洗店里,毕竟那上面的痕迹,特别是裤子上的,太过惹人怀疑了。
内裤就带回家去,回头混在其他脏衣服里一起洗掉就好了。
走进干洗店之前,随手把裹着纸巾的马克笔,连同纸巾一同扔进了一个垃圾桶。
把车停到总公司旁边外包的洗车行,魏南华徒步走到员工餐厅点了一份早餐吃了起来。
来的太早,餐厅里只有零星几个人。
魏南华坐在靠窗的位子,喝着暖暖的咖啡,心情舒展起来。
连自己都很意外,经过一夜的疯狂,现在竟然可以如此平静。
原来不过如此。
自以为很爱司马宣,但却发现自己现在能很平静的接受对方另结新欢的事情。
看来自己没有想像中爱得那么深。
又或者,其实那根本就不是爱,只是长久臣服于一个人的可悲的习惯。
这很好,这段关系本来就是错的。
就这样断了,干干净净。
他发现,两次想到跟那个人断绝关系,都是在这个餐厅,同一个位置,喝着相同口味的咖啡。
无谓的笑了一下,也许,以后每天都可以来这里吃早餐,这个地方让自己的头脑异常清醒。
进电梯的时候,迎面碰上高悦泽拎着公文包独自站在里面,看到他时,稍稍有点惊讶,随即恢复了平常的笑脸。
“魏机长,早上好。”
“高秘书早。”
魏南华点头示意。
“魏机长来得真早,不过似乎没在停车场看到您的车啊。”
“啊,送洗了。”
“哦,是这样……昨天那份文件,魏机长没有给董事长送过去吗?”
面对高悦泽突然转变的话题,魏南华顿了下说:“哦,没有,我想今天早上送也来得及……呃,今天董事长来了吧……?”
“我说呢,”高悦泽推了下眼镜,“今天董事长好像很早就到了,刚才打我电话的时候我还在路上。他问我那份首飞计划书放在哪里了,想来他以为是您昨天留给我了。”
“啊。”
魏南华随便应了一声。
正犹豫着要不要干脆把计划书拿给高悦泽带过去,自己的楼层就到了。
电梯叮的一声停下,门打开。
“那您等下尽快把计划书给董事长拿过去吧。”
高悦泽飞快的说了一句后,微笑着在关闭的电梯门内消失了。
其实真的很想让秘书把计划书送上去,不过一来高悦泽上去必定跟司马宣汇报说看到了自己,并且让自己一会送过去,二来有两个细节的确需要跟司马宣核对一下。
于是喝了半杯水,把计划书整理好,魏南华还是乘电梯来到了顶楼的董事长室。
高悦泽见他来了立刻笑着为他开门,把他请进屋去就关门走人了。
进了门,最先看到的是半倚在办公桌前面的司马宣。
男人没有穿西装外套,深灰色的丝制领带闪着微光,神清气爽,器宇轩昂。
他正笑着跟坐在旁边沙发上的人说话。
那个人一身白色制服,深栗色短发,精致的小脸只有巴掌大,可身姿挺拔,朝气蓬勃,仰着头,脸是笑着的,但迷恋的眼神却透着淡淡的忧伤。
那一瞬间,魏南华还是被眼前的这一幕刺得眼睛生疼,紧紧抓住手里的文件才不至让眼泪掉下来。
那么美好,如果自己走过去,是不是就会破坏这份美好。
听到开门声,正在说话的两个人不约而同的转过头,看向他的方向。
“董事长,夏机长。”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来波澜不惊,可出口即是暗哑的嗓音还是让自己吓了一跳。
司马宣挑挑眉,飞速在他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后在他的脸上停留数秒,似笑非笑的说:“早啊,南华。”
夏英承也站了起来,皮笑肉不笑的对魏南华点了个头:“魏机长早。”
司马宣让魏南华坐在他位子对面的椅子上,夏英承坐回沙发,自己还是站在办公桌的旁边。
“听说那个计划书排出来了?”
司马宣低头看着魏南华问。
“是的董事长,昨天就排出来了,不过送来的时候您已经离开公司了。”
魏南华抬头看他,面色平静,实事求是的说。
“哦,是。昨天家里的小野猫闹得厉害,所以赶回去喂饱他,不然一直闹个不停很头疼。”
司马宣面不改色的回答,说到小野猫的时候,眼睛瞟了一下夏英承。
夏英承的脸轰的就红了,有些怨恨的瞪着司马宣,不过当他看到魏南华的脸色时,马上心情就好了起来。
魏南华低着头,乍一听这句话的时候还没有反应过来,但看到夏英承的表情和两个人眉来眼去的神色,便马上翻然醒悟。
什么小野猫,这家伙家里根本连条金鱼都没有!
魏南华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没有想到司马宣会这么快就明目张胆的在他面前跟新欢秀恩爱。
又想起以前他跟自己肆无忌惮的说起跟女友的情事,他真当自己的心是铁打的吗?
还是他根本就觉得两个人都是玩玩,何谈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