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桃园·混世哥儿
时间拉回到阳光明媚的造成,桃花树丛,司途不应该是司徒恩还坐在桃花树下,眯着眼睛悠闲的看着桃花,耳朵却站立起来听着四处的声响,小恩在干什么呢,在干他到了这身体康复之后最喜欢敢的事情。小恩抬起手接住一朵从树上飘下来的桃花瓣,大大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手心的桃花,红色的唇抿了一下,思绪远远的飘飞。
桃花开了,时间其实真的过的很快,不知不觉自己已经来到这里一年了,对自己现在生活的这个世界了解的很清楚,这个世界只有男人,女人嗯死光了,哥儿这个特殊的群体,负责被压和生产,虽然最初自己对哥儿的身份有过抵触,毕竟让他去生孩子,还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但是想想司途还是觉得不错,反正他是所谓的O号,真的没什么太大的欲望去压人,这个世界给了他,这个顺其自然的身份,也不错不是。
再说司徒家,阿爸曾经跟他讲过司徒家的历史,但是实在是太长了,还没听多少小恩就实在忍受不住睡着了,他现在只是知道父亲大人是现在的天下第一,家里祖祖辈辈隐居在剑圣山上,世世代代家里的每一个子孙都习武,这个身体以前一直在武功,而且还是这一辈里面天姿根骨最好的一个,父亲一直都注重的培养着自己,父亲司徒闯是个急性子,也许是逼得太紧了,司徒恩在闭关的时候走火入魔了,足足昏迷了十天,在第十天的时候,呼吸脉搏什么生命迹象都没有了,在所有人都放弃了的时候,昏迷的司徒嗯突然醒了过来,人是醒了,也就是活了过来,司徒家所有人都高兴非常,只是他们不知道,醒来的不再是司徒恩了,而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灵魂。
这些过去的事情,司途没有深究,只是知道现在这个身体,因为走火入魔的关系,为了保命断了一条静脉,卸掉了身上内力,身体虽然没有太大的损伤,但是再也不能学武了。
司途对学武这件事并没有什么感觉,他可不想什么冬练三九,夏练三伏那么折磨自己,现在这样就挺好,反正自己这么聪明,有没有武功也都没关系。武功这件事司途自己不在乎,不代表别人也不在乎,司徒家的人都对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阿爸几次说起这件事的时候,都不停的抹眼泪,经过司途N多次的安慰之后,阿爸才开始释然。
总之小恩是很喜欢很满意上帝,或者是阎王大人给他安排这个家,他会替代原来的司徒恩好好的活一生……
一年多的相处,司徒恩已经完全融进了司徒家,依赖上了细心的善良,疼爱自己的阿爸,习惯了三个兄长和嫂嫂们的关怀宠爱,更是喜欢长的一模一样却性情相反精灵古怪的两个弟弟和几个小侄子的围绕,也仰慕医术精湛慈祥和蔼的舅父,还有就是爱上了捉弄高大威严的父亲的感觉。对于捉弄父亲这件事,司徒恩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开始捉弄父亲,只是那一天突然兴起,偷拿了舅舅的痒粉,很不小心的洒在了父亲的鞋里,看着父亲痒的呲牙咧嘴的样子怎么看怎么觉得爽,从此之后司徒恩就三天一大小,五天一大闹的耍着无情,不过说是耍其实都是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例如下点泻药痒粉之类的,或者是在屋子里设一点小机关……反正父亲神功护体,膀大腰圆也出不了什么事。
父亲会不会惩罚自己,开玩笑,聪明的跟狐狸似的司途,会给他这个机会吗,答案自然是NO,司徒闯起初是对司徒恩心存愧疚,根本就没心思惩罚他,毕竟如果不是他太鞠躬尽力,儿子也不会走火入魔,受了那么多苦,还几乎送命。到了后来司徒恩越玩越大,越玩越出彩,司徒闯忍无可忍之下是真的怒了,想要惩罚司徒恩的时候,却发现司徒家的所有人,都已经站在了司徒恩的身后,帮着司徒恩。
而且狡猾的司徒恩,早就摸清了自家老爹司徒闯的脾气,吃软不吃硬,只要司徒闯一示弱,孤立无援的司徒闯就心软,只能干骂几句。如此一来,现在司徒闯已经完全被儿子骑在了头上,无力还手。
司徒恩刚才干了什么,就不用明说,除了去准备戏弄司徒闯的工序,还能是干什么……
司徒人嘟起嘴吹飞了手上的花瓣,皱着眉等待,终于一阵微不可闻的脚步声响起,司徒恩屏住呼吸,不敢移动分毫,老爹的武功奇高,只要是有一点声响,他就能感觉到自己过了一会脚步声停了下来,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了,司徒恩觉得心跳加快了一点,生怕父亲大人会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把自己的小伎俩识破。
事实证明司徒恩的担心是多余的,没一会脚步声就又响起来了,父亲大人已经进了屋子,接着关门的声音,司徒恩阴谋得逞的勾起了嘴角,扶着树干站起身,眼神定定的看着房间爹卧房的大门,在心里默数:123……789……
“司徒恩!”屋子里传来一声变了调的怒吼,司徒闯再一次中招了。司徒恩伸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的笑声太大,在心里暗爽道:爹,我亲爱的爹,儿子的快乐就是建筑在,您的痛苦之上……
“呵呵,嘻嘻嘻……”司徒恩笑着飞快的移动着脚步,夺路而逃,离开是非之地,一定要等到有别人在的时候,才能再见自己亲爱的爹了……
司徒闯跑回自己的小屋才喘匀了气,表情纠结的管事小厮忍着笑跑了过来,“四少爷,老爷请您过去。”
司途脸色平静的点点头,道“等一会!”说罢,转身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才跟着跟着管事的小厮离开了自己的房间,缓步走向司徒家的大厅。
站在大厅门口看着一脸都是银粉的司徒闯,一脸怒气的瞪着自己,坐在爹的身边阿爸一脸无奈的看着自己摇头,哥哥嫂子不缺一人,都站在大厅里,舅父正在给亲爹检查。
司徒恩佯装这吃惊的瞪大了眼睛,惊呼着,“爹你这是怎么了?”冲进屋子,站在亲爹的身前不顾司徒闯的怒气,左右查看着司徒闯满是金粉的脸道:“爹你怎么满脸都是星星,这是新功夫吗?”
“噗!”屋里的人同时发出了这个不雅的声音,捂住嘴转过身发笑,连司徒恩的阿爸和舅父也不例外。
“啪!”司徒闯怒了,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冲司徒恩道:“逆子,你给我跪下……”
司徒恩撇撇嘴退后一步,撩起衣摆跪了下去,垂下头一脸委屈的看着父亲大人。
司徒闯指着自己的脸冲司徒恩吼道:“说,这个是不是你弄得!”司徒恩在心里暗笑,装模作样的点点头,马上反水连连摇头。
坐在一边的司徒阿爸看着夫君越来越黑的脸,冲儿子道:“小恩,不许说谎,跟你爹说实话!”
司徒恩很听劝的低下了头改口,可怜兮兮的道:“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不是故意的!”司徒闯霍的站起身,冲着司徒恩吼叫,“你这个臭小子,你不是故意的这东西,会自己跑进你爹我的洗脸的盆子里吗!你不是故意的,家法,家法,把家法给我拿来!”
一群人一听这句话,立刻都冲了上来,劝说阻拦司徒闯,司徒恩乖巧的跪在地上,酝酿了一会情绪,双眼含泪的抬起头冲司徒闯道:“爹这次儿子真的不是故意的,儿子是不小心把舅舅给的那瓶银粉撒了一手,才跑到你屋子里拿水洗手的!”
司徒恩此话一尺,众人都纷纷放开司徒闯回身来关心司徒恩,阿爸皱着眉道:“怎么这么不小心,那不是好东西,你管你舅舅要哪个东西干什么!”
大哥跟着道:“就是那东西是护身用的不是拿来玩的伤没伤到!”二哥三哥和三个嫂嫂七嘴八舌的开了口……
司徒恩的舅父鬼医走过来皱着眉道:“弄到哪了,给舅父看看!”
司徒委屈的吸吸鼻子把右手伸了出来,银色的粉末手心手背都有,有的地方有些发红,鬼医舅父皱着眉给司徒恩检查。阿爸担心的询问,“哥,小恩没事吧!”
鬼医皱眉道:“这银粉是在对战其间用来对付受伤的对手的,只要伤口见血,这东西就会使伤口奇痒难止,也有一定的依附作用,药效一天过去之后,银粉就会自然脱落。阿闯脸上的银粉没有什么关系明天就会全掉下来。小恩没有内力,可能会过敏,我现在就必须想办法把小恩手上的银粉弄下去。”说着鬼医舅父拉着司徒闯往就外走,其他人也都纷纷跟了出去……
原本的受害者司徒闯,目瞪口呆的被扔在了原地,等到寻思过味来,也只能瞪着眼睛喘着粗气,暗暗下定了觉醒要好好惩治惩治司徒恩……
9、美梦被破·所谓惩罚
司徒恩被鬼医带到药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把司徒恩手上的银粉弄掉,白嫩的手上还是留下了一片片的红痕,鬼医翻箱倒柜找出一瓶药膏,递给司徒阿爸才松了口气,阿爸跟司徒恩的三个哥哥祝嘱咐了几句,便拉着司徒恩回了房间。
司徒恩的卧室,小恩和阿爸面对面坐在桌子前面,司徒恩的手被阿爸住在手里,细心的给小恩涂抹药膏。
司徒恩看着阿爸抿抿嘴,司徒恩察言观色的本事虽然不高,也还是看得出来阿爸脸色很沉,应该是因为自己刚才戏耍爹的事情在生气,司徒恩很乖地保持沉默没有出声。
终于阿爸给司徒恩上完了药,一脸郑重的抬起头看着小恩,小恩咽了口口水,看着阿爸的脸,司徒恩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及,怎么也说不出什么谎话,心虚的低下头,保持沉默。
阿爸看着司徒恩心虚的样子,轻叹了口气伸手摸摸司徒恩的头,“你啊!怎么就不能安分一点!你让阿爸拿你怎么办才好!你看咱们这山上的哥儿虽说都比山下的哥儿,闹腾些但也没有哪一个想你这么出格的!”
司徒恩吐吐舌头,“阿爸那个我明天一定不捉弄爹了,我乖乖的!”后天再捉弄好了,小恩在心里暗想。
司徒阿爸语重心长的道:“小恩答应阿爸这段时间乖乖的,不然你爹真的做出什么事情的话,阿爸,怕你会吃苦!”
司徒恩眯了眯眼睛,心里警钟大响,搬着凳子凑到阿爸身前,扎着阿爸的衣袖,可怜兮兮的撒娇道:“阿爸,小恩明天会乖乖的,阿爸帮我安抚安抚爹好不好!”
司徒阿爸伸手轻点司徒恩的脑袋,念了司徒恩几句,语重心长的道:“小恩你这段时间真该安分一点了,你上次把痒粉洒在你爹的洗澡水里,你爹已经很生气了,当时就提起……”阿爸顿了一下又说:“当时阿爸好不容易给劝住了,不让你现在怎么能在山上这么逍遥。今天你又闹得这么大把你爹浑脸上手上弄得都是银粉,不能见人,你爹刚才真的生气了!”
司徒恩抬起头冲阿爸吐吐舌头,听了阿爸欲言又止的话,知道事有蹊跷,忙装着可怜兮兮的道:“阿爸,爹想怎么惩罚我?”
慕果儿皱着眉刚要说话,突然想起了敲门声,阿爸冲门口叫了一声,“进来!”
门被推开,管事的小厮走了进来冲小恩和司徒阿爸弯腰行礼。
司徒阿爸看着小四,“是不是有什么事?都找到这来了?”
小厮看着司徒阿爸道:“小奴确实有事!夫人……”小厮看了眼坐在一边的小恩,眼神犹豫。
慕果儿皱了皱眉,转头出府了小恩几句便起身跟着小厮离开了……
转眼见屋子里空荡荡的只剩下司徒恩自己了,事情还没说道重点,这管事的小厮怎么突然来搅局,小恩摸了摸太阳穴纠结的做思考装,趴在了桌子上,反复琢磨着阿爸的那句话,抓到了一点头绪,应该是爹的手上抓着什么可以惩罚自己的把柄,在想下来却怎么也猜不到,那会是什么把柄?
小恩轻叹了一口气从椅子上站起身,管他是什么,见招拆招好了,反正自己身后,有那么多靠山,要是实在不行就一哭二闹山上吊,不怕不怕!
想好了这些司徒恩百无聊赖的站起身,伸了一个懒腰懒腰,转身走到了自己床边,拿起放在床边的书,端在眼前认真的看,说道书司途就不得不自夸一下了,他还真是有一个聪明的脑袋,病好之后司途只用了短短的半年,就几乎学会了这里所有的字,真是太聪明了小恩自负的赞叹。
司途在床上半卧着看了会书,就有小厮送午饭过来了,司徒府的中午饭是和前院的学徒一起吃的,想小恩这种闲人的午餐都是由仆人送到各个居所。
仆人把小恩的午餐放在桌子上便退了出去,司徒草草的吃了几口,便渡着步字出了自己的卧室,悠闲的遛弯去鸟……
悠闲的某人自由自在的逛啊逛,先是在司途府里饶了一圈,又出了自家的宅子,在整个剑圣山山顶逛了一大圈,直到日落之前才回到司徒府。
和哥哥嫂嫂弟弟侄子们,一起美美的吃了一顿晚餐之后,小恩挺着有点撑到的肚子,回房间觉觉,司徒恩对晚上在饭厅没见到司徒闯老爹和自家阿爸这件事并没有太在意,爹的脸那样想也知道爹不会出来吃饭,也罢中午的那些担心抛到脑后,倒在了床上睡大觉,司徒恩再怎么聪明,也想不到在她睡的香甜的时候,他猜不到的那个惩罚正在朝着他步步逼近……
山顶的清晨格外的凉爽,一夜好眠的司徒恩,正做着美梦,梦里一个身型健壮的帅哥正一件件的脱衣服,司徒恩留着口水等着,对方把衣服脱光,正准备投怀送抱的时候,一阵恼人的敲门声突然把他拉回了现实,小恩睁开眼睛,没有帅哥,只有空空的床帐,没有脱光衣服的帅哥,只有恼人的敲门声,没有脱光衣服的帅哥的抱抱,只有枕头上一滩不雅的口顺痕迹,小恩扁着嘴叹息,在心里幻想刚才哪个脱光衣服的帅哥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那帅哥的脸长成什么样子,一声高过一声的敲门声,把小恩脑海里的画面砸成了泡影……
小恩负气的转过头扫向自己的房门推开被子,光着脚快不走到门口,打开门不爽的吼叫:“敲敲敲,敲什么敲作死啊!”
门口抬起手没有收回的小厮,僵了一会惊恐的低下头,小声的道“四公子,老爷请你到大厅去!”
小恩看着被自己吓得够呛的小厮,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缓和下口气,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鸡窝头道:“我爹叫我是吧?”
小厮乖乖的点头,小恩冲小厮道:“帮我打盆水,我洗簌一下就去!”说完小恩转身自己先进了屋子,小厮很会看眼色,乖巧的跟着小恩进了屋子拿了卧室里的盆子去打水。
小厮离开,小恩坐在梳妆台前,一边打着哈气一边对着镜子梳头,等到头发梳的柔顺了,打水的小厮也回来了,小恩让小厮拿着绳子,在发尾的地方系了一个结,便起身去洗脸漱口,用小厮递过来的手巾擦了脸,从柜子里找出一套白色的袍子穿好,带着小四往大厅走去。
走到大厅,脸上已经干干净净的老爹威风凛凛的坐在主位上,气场很强!
阿爸和一众哥哥嫂嫂们也都在大厅里,但是个个脸色都不好看,小恩敏锐的察觉到气氛不是很好,咽了口口水小步的走进大厅,走到阿爸和亲爹身前行礼请安,“爹阿爸儿子今天起晚了,让你们久等了!不知道爹找儿子有什么事?”
司徒闯轻咳一声,道:“找你小子自然是有事!站好喽!”
“哦!不知道爹有什么事?”小恩站直身子,轻声的问,眼神偷偷的瞄了一眼坐在一边的阿爸,就被老爹发现了。
“别看你阿爸,看着我!”司徒闯看着司徒恩转过头看着自己清了清嗓子开了呛,“小恩你在山上待的人都散漫了,爹决定三天之后放你下山去历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