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言的欲望 上——果果小豆丁

第55章：戈俊东在旅行中

过了一会，杨毅乖乖的坐在石头边看洛拿着那把段了一节的砍刀砍了2节树枝过来，削掉多长出来的小树枝，回拿多一点地方，把平的树枝头削尖，两把树枝都削尖后，洛丢一把给戈俊东，戈俊东拿着树枝莫名其妙看着洛，洛插砍刀到石头旁边的地上，弯身编起裤脚，编好两边裤脚，洛走近水里，走到一定程度，洛停下，低头看水面，不用等多久，洛抓紧棍子往水里一搓，接着往岸上甩，一条鱼上了岸。上岸的鱼还活着，它翻跳着，身上被树枝轧出的洞慢慢流出鲜血。戈俊东明白了，编起裤脚，跑进湖里，湖面哗哗的吵杂，洛等戈俊东站好，湖面平静后洛现场教戈俊东捕鱼。

一瞬间，戈俊东纠结在棍子与鱼之间的问题，洛随手就一条鱼，戈俊东怎么轧都轧不中一条，最郁闷的是，棍子轧上水底的石头轧太多次，棍子尖尖头起了毛——顿了。戈俊东拿起棍子，转过一边，看棍子头叹气，杨毅哈哈笑戈俊东，戈俊东舀舀头，洛丢自己的木棍给戈俊东，戈俊东接住洛丢过来的棍子笑笑，丢开自己手里用顿的棍子。洛没有棍子轧鱼，打算徒手抓鱼，用手抓鱼要求抓鱼者的眼准，手速，有力，洛定看水面，抬手，猛的向下，水面哗啦，手掌扫进水里，鱼活跃翻起，银白色的鱼身，水珠点点散开，洛用另一边手拍球一样拍鱼向杨毅，力道用得适中，鱼刚好落到杨毅身上，杨毅一个怀抱，抓住鱼，鱼被困住后没有停止挣扎，试图逃跑的拍打杨毅的胸口。

“呵呵……”杨毅不让鱼逃跑用长出来的衣服抱住它，它一抖一抖的，“哇哇……它好有力气啊。”

“戈俊东。”洛上岸。

“在。”戈俊东还在轧鱼，可惜鱼一条都没轧到，倒是轧得洛给的棍子起毛又不能用了。

“去弄鱼。”洛捕到的鱼已经够多的了，不需要戈俊东浪费时间。

“好的。”戈俊东气氛的再轧一次，还是不中，“算了，气死我了。”丢开棍子上岸。

洛走近杨毅，杨毅正专注于手里的大鱼，洛伸出双手，拖抱起杨毅，杨毅大惊，“鱼鱼……”被洛托起的杨毅抓不住怀里狂跳的大鱼，“鱼鱼……啊……”活蹦乱跳的鱼掉在地上跳个不停，“鱼鱼……”听声音就知道杨毅有多想逮住它。

杨毅低头死瞪着鱼，洛看着心好烦，一脚踢鱼到戈俊东面前，正好落在戈俊东刚拿出来的小木砧板上，戈俊东呆愣着，洛冷冷的开口，“做掉它。”敢跟我争杨毅的视线？我他妈干了你。

“哦……”戈俊东手摸洛原先提着的包包拿出一个袋子，拿开布袋，一把闪亮的刀出现，按住在砧板上死命摆动的鱼，轻砌下去，断开了，“好锋利。”戈俊东自己先吓了一跳

“鱼鱼……”杨毅没得抓鱼了，失望的嘟着嘴。

洛抱杨毅在怀里，掏出裤子袋子里的打火机放在戈俊东身边的石头上，戈俊东抬头，洛阴冷的表情，戈俊东突然条件反射，“我会将它们全杀死的。”怕怕哦。

“很好。”洛拍拍杨毅身上因为抓鱼打得有点湿的衣服，要是有落在上面的鱼鳞，这个时候洛可以拍掉它，“你先捡四周的干树枝起火。”

“好的。”戈俊东应着看看四周，昨天刚下过雨，哪里还有什么干树枝啊。

洛不难为可怜的戈俊东，指明一条长满草的小道，“这边过去有个以前搭建的草棚，你直接近里面找干的木头和稻草。”

“不是吧。”戈俊东看向那边乱七八糟的草条，一丝丝的交叉堆叠，“那边真的有草棚？”戈俊东很怀疑，“你来过？”戈俊东问句一出，杨毅定定看洛，洛不吭声。戈俊东犯难。说话啊，保证你来过啊，要是你没来过，谁来证明你说的话是真的？要不是真的我拿刀砍草进去，看不见草棚，我岂不是白费力气？现在的情况搞得我想日人哦。

“我很久以前来过。”洛就如他意。

“哦……那我放心了。”戈俊东是放心了，但是某个人……要怎样放心？

“洛洛！”杨毅大大声的叫洛，“你和哪个人一起来这鬼地方了？”本来美丽的景致一下就变成鬼地方了。

洛从袋子里拿一把带刀套的长刀背挂在身后。

戈俊东看见，眼大，“这样也能上火车？”有没有搞错啊？检查站里的检查器坏了？这么多危险物品，是砍刀又是大刀的，有没有带手枪？戈俊东翻翻袋子，没有，可是好多小盒子撞着小刀片，“老板，你真的是守法公民？”戈俊东咽咽口水，不是恐怖分子？

——

第56章

松小北累得不行了，进到厨房，放托盘在面店老板的干面桌上，拿凳子放桌边，无力坐下，挨靠桌面边，“老板，我能这么睡一会吗？”

“可以啊，只要你不嫌弃。”

“呵呵……”松小北可没真的打算睡，“我只是说说而已。”

“我当然知道你只是说说而已，”面店老板笑眯眯。

松小北勾起嘴角，看面店老板甩着面团，从中间往两边拉，动作速度，互换中，手拉出的面条越来越长，越来越细，“老板，你累不累啊？”每天他都在做同一件事事情，白天不停歇，到晚上才收工回家。

“累啊，但是我喜欢做面条，”面店老板双手不停。

“看得出。”松小北不做声了，挨着桌子边发一会呆。

面店老板听不见松小北的声音，停下手里的活，看他在干嘛，“小北。”他看来好寂寞呢，“你和他在一起要是辛苦，就试着离开他一段时间，或是再找个喜欢的人，谈个轻松的恋爱。”

松小北叹气，“你真的认为我还能谈第二次恋爱吗？”

“有什么不能，你现在有得是本钱。”面店老板鼓励他，“现在的孩子都喜欢大叔。”

“他们是喜欢大叔，但不会喜欢我们这种没房子，没车子，没有储蓄金的大叔。”

“不会吧，你31岁了，多少账户里也存有些积蓄吧。”

“我存什么积蓄哦，你根本不知道，在我遇到俊东前，是过着怎样的生活，我爸爸欠了人家几千万的赌债，而我的工作，无辜的丢了，反正就是倒霉透了。”

“那现在呢？”面店老板担心他还背着他爸爸的赌债。

“俊东帮我爸爸还完了赌债，还给我家人在城里找了套便宜又不错的出租屋，而我妹妹是他帮我让她转了个好学校。”回想起戈俊东的好，松小北是感恩的。

“天啊，他为你做了这么多，真就不喜欢你？”

“嗯。”松小北也不明白戈俊东为何对自己这么好。“他很少对人家这么好的。”

何止啊，还上几千万的债，不是说拿存折去银行就能提出来，替他还上的，“我看他是潜意识是喜欢你的。”

“也许吧。”最好是这样了，要不然，我苦恼了。松小北站起来。推凳子在一旁。

“你要干嘛啊？”面店老板见他突然站起身。

“工作啊。”松小北拿过自己放在桌子上的托盘。

“哦。”面店老板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在店里，不是在别家的店里坐着聊天，吃东西。

“呵呵……看你，是不是和你聊天，就不用为你打工了啊？”松小北端几碗面刀托盘里，看一眼桌子上客人点的菜单。

“呵呵……可以啊。”面店老板不介意他偷懒一下。

“少来。”松小北才不想和他多聊呢，端起托盘，走出厨房。

——

老板和少爷去山里娱乐的时间里，戈俊东就在驻扎地老早弄好鱼，升起火，架好架子，将穿好的鱼架在架子旁边，正准备弄配料，而这些就是晚饭。见洛跟杨毅回来，戈俊东赶紧把材料切好装盘，放刀子在切菜板上。“我弄好鱼，捡好干材了。”一手指指在烤的鱼鱼，一手指指放在盘子里弄好没有考的鱼鱼，在盘子里鱼头都放得好好的，证明自己没有放生一条鱼，对洛忠心耿耿，最后再指指捡来放在旁边零零碎碎的干材，“老板……”眨眨眼，我做得好不好？

“我要吃鱼！”杨毅大叫。

“没好啊。”你捣什么乱啊？想我挨骂啊？

“没好就没好，你凶什么凶啊？”杨毅委屈的嘟嘴巴。“问一下又不死人。”

“我有凶你吗？”戈俊东回杨毅话的时候还不忘看看杨毅，“死咯，你什么造型啊？野人套装啊？”真他妈牛逼，穿上去完全看不见人，更不要说身材，一堆堆的，要命。

被野果包围的杨毅苦涩着脸，“你受我爸的压迫，不懂反抗就知道往我这种无辜人士身上来，呜呜……爸爸，他凶我……”杨毅受了委屈就想要搂洛，但一侧身杨毅就被怀里的果果们卡住了，“该死，”杨毅一心要抱洛，用力拉扯身上扎着果实的树藤，树藤太坚韧，怎么也弄不断，杨毅恼火，“哇呀！戈叔叔给我刀。”伸长手。

“不是吧。”我只是回你话，你不爽就拿刀，太……太暴力了，毅毅你几时学得这么暴力的？戈俊东看看洛美丽而又冷酷的脸，跟着这样的老板，不想变暴力狂？首先你要去医院开张白痴证明。

第57章

戈俊东婆婆妈妈的，杨毅不大骂戈俊东，直接向洛投诉，“看吧，我不欺负他，他就欺负我了，呜呜呜……我们这些做小辈的就是亏，不是挨骂就是挨说，好可怜的。”抱不到洛，杨毅只有保持现状的哭鼻子。

“呃……你要我如何是好？我只是个打工的下人，收入是老板的3分之一又2分之一，可怜中还没有分红外另要交税，你们知道不知道现在社会收入低消费高啊？虽说我不是低保，却一无医疗卡，二无养老金，不要提什么人事保险了，我单续车保我就口袋急切。（很多人工资、生活，都没有安全保障）”戈俊东说得自己像是比要饭的要高尚一点之外其余的略同。

“不至于吧。”洛不见得自己有少给他。

“呵呵……老板，我这是……打比方，您不会跟我计较吧。”戈俊东摸摸自己的额头，好热，是不是流汗了？

洛不理杨毅，杨毅哭得更大声。怨念啊……戈俊东有意见但是不敢说。烦躁……洛有意见，但是不想说。杨毅哭着哭着，脸紧抽的发红，戈俊东乌云压顶，洛紧绷的脸发黑。他妈的，真是烦躁，不就是要把刀嘛，戈俊东你给他就是，磨蹭毛啊？真他妈都是欠抽的，洛单脚后踢，脚后跟撞上背后背着的刀，刀子借力出鞘，上飞一尺，下落，洛侧身，甩头，发丝半残绕刀身，削发尾，受推力，发落，刀转，旋（转）空一圈半，刀把下，落，遁（砸到）切板（切菜板），切板因刀把一边受重，向洛站的地方倾斜，切板上摆放的小刀在切板的甩力下飞向洛，高度刚好，洛不用大弧度的张手接住，刀子过于锋利洛接住的时候刮伤了手掌心，鲜艳的血滑过刀片滴在地上，打出不算很柔和的色彩。

看到的戈俊东，脸一下就白了，从没见过洛受伤。更没有见过受了伤害不会有反应的人。眼看洛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反手将刀背对准杨毅身上的树藤，刀尖穿过树藤，刀背轻摩擦杨毅的身子，刀口面对树藤，稍微用里，树藤断开，一堆堆果落在地上噼啪作响，极为喧闹。杨毅可以不受物体干扰的搂住洛，算是满足了。杨毅看不见洛手掌上的伤，洛也没打算让杨毅看了心痛，用力丢刀子插在地面上，半蹲下来扯一些戈俊东身边的卷纸，随便擦两下，丢在戈俊东身边。

戈俊东明白，“我会处理。”

洛踩上个果，回脚一抬，果被勾起，洛手掌一接，将一个果拿在手里，抱着死搂自己哭泣的杨毅走往帐篷。戈俊东在高人身边做事久了，就已经习惯看人脸色行，捡起地上的血纸丢进火堆，拔出地上的刀用清水洗净，地上的一点点血迹用水冲冲就好。检查没有杨毅可发现漏洞后，戈俊东安心烤鱼。

戈俊东搬完事了，但洛的事还在继续，杨毅又哭又闹的，在帐篷外听到声音的戈俊东不断感慨自己老板的伟大，在填饱自己肚子的时候不忘听他们的吵闹，没办法，荒山野岭的，唯一的收音机就是人和人制造的现版故事了，就在戈俊东认为能好好吃东西的时候，从洛和杨毅的帐篷里传来洛的声音，“戈俊东。”在最没有办法的时候，叫戈俊东是最佳的。

“来咯！”戈俊东拿一罐用完的罐装配料铁盒装一条鱼，带上筷子直走过去，站在帐篷外面“老板，鱼。”递罐子给洛。

“哇，好香哦，”杨毅见到热腾腾的烤鱼，要伸手去捧，洛反应速度，偏向一旁，不让杨毅碰。洛这样杨毅没有不高兴，懂得洛是怕烫着自己，好好心哦，杨毅心里甜蜜蜜，“谢谢戈叔叔。”

杨毅的感谢，戈俊东受不起，“呃……不用，老板，叫我有什么事？”

洛看手里的烤鱼，不算很黑的鱼皮，配料多（酱汁），配菜就酸菜，“拿一些果过来，还有水。”洛拿筷子夹一点尝尝，见可以就喂杨毅。“还有趁天没黑摘些大叶子，最好是芭蕉叶，荷叶，野生种子叶也行，发黄不要紧，重要是大张。”

“哦。”戈俊东应着，脑袋却想着，多大了还要爸爸喂东西吃，不是弱者，也不是残废，丑丑哦。戈俊东见过的孩子里，就属杨毅最厚脸皮。

洛见戈俊东久久不动，“你呆站着干嘛？”

“哦？”戈俊东马上反应过来，“哦哦。”跑去拿东西过来。拿好东西给他，戈俊东有能好好的带上一整子，然后又听见

“有什么特别的？”杨毅大叫“戈叔叔，我要的水呢，怎么这么久还没到啊？”

远远的传来戈俊东的喊声“就来！”

杨毅和洛继续聊。

第58章

杨毅刚说完，戈俊东的声音从远到近“来了！”离开帐篷拉链递一个用叶子包成的杯子进帐篷，“不好意思，大叶子不好找。”

洛明白，接过戈俊东手里的叶子杯子，“你出去吧。”不怪他。

戈俊东拉好帐篷拉链离开了。

——

到了夜里，山里的温度有点冷，戈俊东不敢叫洛跟杨毅，自己一个人披着一件一般厚的外套，可怜巴巴的坐在火堆旁吃着自己烤熟的鱼，在吃东西的时候，戈俊东还不忘记保护大自然，放一个小塑料在旁边，装一些自己生产的垃圾，（鱼骨头，小型包装塑胶袋）没什么风，火一直保持直线燃烧，火光照亮的地方不远，但以足够让戈俊东看清面前跟后面那一点地方。戈俊东吃完一条烤鱼，放下罐头盒子，旁边还有一堆闪开的果子，白天，戈俊东忙于烤鱼，到现在有时间了，“想休息一下都不行。”戈俊东叹气，“我注定是劳力命咯。”起身，穿上披在自己身上的外套，定好一个地方，弯着腰，能将果实推滚到自己定下的那个地方就推，不能推的就捡起地上一个个散落的果果再抱到自己定的那个地方放下，这些果散开的比较乱，捡得差不多的时候，要四处检查有没有落网之余，戈俊东这么认真是怕夜里暗，没了火堆，有人走出来，踩到，必定摔跤，捡齐果果后，戈俊东坐回原来坐过的位置，从果堆里随便拿一个果过来看看怎么开，榄子形状的果，没有分接线，也没有凹凸的手感痕，滑滑的外表，戈俊东一捏，“好硬。”看见地上洛下午出门带去的大刀，“我怎么忘记收拾这个。”伸手去拿，刚要托起来，发现“好重，”邹眉“不行，用这个，我果还没砍开，自己就先没了力气。”放大刀在一旁，起身提洛来的时候背着的包包走回自己坐的位置，坐下，拉开包包拉链，找出一个攀爬用的小锤子，一手将果按在身边的石头上，一手握锤子，提起锤子往果上一砸，没反应，再砸，也没反应。“有这么硬？”戈俊东不信，猛砸几下，没想到果不给戈俊东面子，一条细缝都没裂开，“服你了。”丢果回果堆，放锤子近包包，拉好包包的拉链，双手掌合并在一起，放嘴边，呼一口热气，一只手一边擦开，握紧，温暖指尖般一边手掌心按一边，“天气变得好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