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铭狭长的凤眼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个混蛋,你……嗯……”
南宫辰的手指轻轻的划过他的分身,仿佛是羽毛在上面划过般,那种痒痒的感觉,逼得人几乎要发疯。
夏清铭想要说什么,出口的却是媚意十足的低吟,那声音单是听着就让人酥到了骨子里,南宫辰被夏清铭那媚态横生
的撩人神色弄得一阵阵燥热,顿觉欲火焚身,不能自拔。
倒吸一口凉气,才没有让自己冲动的闯进那令人窒息,幽谧紧致而温暖的小穴。
夏清铭难耐的曲起光裸的脚趾,这人不仅身上的肌肤丝滑如玉,每一处都堪称是完美,甚至连那脚趾也是光滑圆润,
白皙透明,在灯火的闪耀下,透着莹白的光彩,显得越发可爱动人。
南宫辰忍不住张口含上。
滚烫湿热的吻,吻上他纤长匀巧的脚,光滑的脚背,纤细的脚趾,舌头舔过趾缝,吮住,引得夏清铭一阵阵的颤栗,
双手牢牢的抓住身下的床单,修长的指节恨不得将床单攥出个洞。
口里发出不知是难耐还是舒服的低吟。
那令人发疯的欲望如一头猛兽在四肢百骸里横冲直撞,叫嚣着寻求着发泄的途径。
夏清铭张着嘴,宛若一条即将溺死的鱼儿,所有的抵抗力瞬间被瓦解,此时柔软的像一汪水。脚趾上酥痒的感觉,继
而被温暖濡湿所包围,难耐的蜷起脚趾,却又被他韧劲的舌头一一顶开。
欲望被这人撩拨的一发不可收拾。
夏清铭白皙的肌肤染上了魅人的红潮,宛若白瓷的肌肤上沁着薄薄的细汗,越发的莹润透亮。
“……南宫辰。”
夏清铭无意识的将自己双腿分的更开,觉得整个身子都好像要被这惊涛骇浪般的逼得要爆炸了般。
“不……不要……弄了……快进去。”
那媚人的声音,仿佛有魔力般诱导着人向那幽谧探去。
南宫辰也是气喘吁吁,额上密密的出了一层汗。
这个人的身体从来都是这么完美,带给他的极致快感是以往从来没有过的,他爱他,爱这个人的一切,就不能容许这
如玉般的丝滑肌肤被别人触碰。
手指恶意的滑过夏清铭双腿间,引得身下人一阵颤栗。
喉结舒服地发出咕噜的声音,夏清铭感觉南宫辰冰冷的手指在上面轻轻柔擦,留下的却是一片片火种,一直迅速烧到
下腹。
那炙热的温度几乎要将他活活逼疯,汹涌的欲望一瞬间汇聚到一个地方,一个不小心就要喷射出来。
南宫辰放过他被玩弄得发红的脚,转过去亲夏清铭的小腿,牙尖轻咬,在内侧柔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通红的印迹,
沿着小腿往上,一直到大腿根部。再往上,柔软黑亮的草丛中,他的欲望因他的抚弄颤巍巍地挺立着,顶上渗着的透
明液体,沿着秀挺的玉茎滴落下来,诱人的想一口吞下。
南宫辰灼热的视线牢牢的锁住夏清铭的双腿间,也许他的眼神太过灼热,夏清铭从无尽的欲海中回了神。
脸唰的一下迅速通红。抬手想要去遮挡。
南宫辰快他一步,控住了他的手,继续挑逗着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铭儿,你只能是我的。”
南宫辰感性惑人的嗓音在夏清铭耳边响起。
“那个女人我嫉妒她,她怎么配拥有你,你只能是我的。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只有我南宫辰有资格碰。”
如此说着,南宫辰张口恶意的在夏清铭大腿内侧狠狠咬了一口。
“啊!”
夏清铭吃疼,惊呼一声。
嗔怪的瞥了南宫辰一眼,“你……干什么?”
“铭儿。”
“我爱你,从今往后,再也不许别的人碰你的身体,明白吗,你只能是我的。”南宫辰一边细密的吻着夏清铭的身体
,一边霸道的宣告着自己的所有权。
被撩拨的几乎要疯掉,夏清铭大口的喘着气,扬起脖子,手指紧紧的攥住身下的床单,“好,我……我是你的……我
……答应你。”
南宫辰才停止了撩拨,夏清铭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微微闭了双眼撇过头去,但是下一刻又惊叫着睁开眼,分身被包
进对方的手掌里,动地上下撸动,指甲时不时地擦过顶端和根部,原先流窜在四肢百骸的情欲都像得到了暗示一般,
纷纷向腹下汇涌而去。连自己动手都很少,又怎么经得起如此的逗弄。
“混蛋……你……那个地方……放手。”
夏清铭羞的脸颊通红,嘴里怒骂道。
“铭儿,咱们都做了多少次了,你怎么还是这么害羞。”
某人无耻的话音响起,夏清铭气的真想拍他一巴掌。
可惜身体被这人掌控在手中,自己无力去反驳,瞎敲仰起头深喘了几口,而后身体微微一震,炙热的欲望延烧着他仅
存的理智。
夏清铭弓起身体,喘着粗气,凤眸似水含情,柔弱春水般。
“快点……嗯……”
南宫辰俯身而上,邪邪的一笑,“铭儿,你家相公我技术不错吧。”
“少废话……嗯……快点进来。”
夏清铭咬牙,狠狠的瞪这人一眼,可惜这一眼达不到他想要的效果,倒是有点抛媚眼的意思。南宫辰小腹一阵灼热,
再也无法忍耐。
那眼神让南宫辰的欲望膨胀到极点,按住夏清铭因为欲望刺激而不断轻颤地肩膀,用膝盖分开修长白皙的大腿。南宫
辰伏下身一个俯冲,刺进夏清铭火热紧实的体内。
夏清铭仰去细致的脖子,弯出一道让人心动的曲线,尖着嗓子轻轻叫着。
随着身上之人的律动,那无边的快感迅速的窜回身体里,霸占着身体的每一处感官。
身体在欲海里沉沉浮浮。
夏清铭微微抬腰,使得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合。
那人迅猛的撞击,引得床榻一阵猛烈的摇晃。
一手覆上了夏清铭微微凸起的喉结,轻轻摩挲。却没想到引来怀中之人的一阵轻喘。
抚摸喉结也有如此煽情的效果?
南宫辰笑的邪气,张口吻上了夏清铭那娇艳欲漓的唇瓣。身下的律动却是片刻不停息,仿佛要将身下之人融进自己的
身体里般,动作炙热而猛烈。
被置身在欲海之中,只能任由凶猛的欲海推着自己起起伏伏。
“铭儿,这是最后一次,我也是有底线的,你的身体只能是我的。”
南宫辰含着夏清铭圆润白皙的耳垂,在他耳边呢喃低语,一遍遍霸道的宣示着自己的所有权。
狂傲又含着醋意的话逸出南宫辰性感的喉结,手为了肯定这一点似的,更加用力在完美的挺立分身上来回描绘。
呼出火一般的热气,夏清铭扭动身躯,怨恨地横了南宫辰惊心动魄的一眼。
南宫辰倒吸一口凉气,狠狠的撞击了起来。
空气中,充斥着交合撞击时特有的淫乱声音。
也不知过了多久,高潮间歇,夏清铭累的浑身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的直喘气,那双撩人的凤眸狠狠的剜了南宫辰一眼
。
“你个混蛋,迟早有一天精尽人亡。”
南宫辰毫不在意的用修长的指节揽着夏清铭的长发,柔滑的发丝如水般从指间滑滑的溜走。
勾起唇,笑的邪魅而无赖,“对你永远也要不够。铭儿,天色尚早,咱们再继续吧。”
某人说着很无赖的继续扑了上去。
再来?
再来他一定会死的,夏清铭哪里肯依,拖着疲惫的身子奋力挣扎,“南宫辰,你个混蛋,给我滚开。”
“啊!”
毫无预兆的南宫辰不知是什么时候挤进了他的身体,不知节制的动起来。
一阵酥麻,让夏清铭再也无力招架。
于是乎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夏清铭腰酸的厉害,几乎都站不起来,反观南宫辰一脸神清气爽,夏清铭几乎恨不得扑上
去咬死这个混蛋。
第一百零六章:配药
一晌贪欢,夏清铭黑着张脸出了阁。
奶奶的,他和这红袖阁八辈子犯冲,每次来都是被人折腾的半死不活。
南宫辰讨好的弄了辆马车,扶着夏清铭上去。
尽管马车里铺了厚厚的软垫,马车一颠簸,夏清铭还是疼的呲牙咧嘴,一脸扭曲。
看南宫辰的眼神越发幽怨。
“铭儿。”南宫辰的脸皮比他内功还要深厚得多,无视夏清铭的眼刀子,凑了过来,将夏清铭抱在自己的怀里。
压低声音,“要不我帮你揉揉。”
“哼。”
夏清铭冷哼一声,压根不鸟他。
“铭儿。”南宫辰叫的那叫一个深情,做深情款款状望着夏清铭,“现在满城都知道我南宫辰是你的人,你可不能用
完就抛弃人家啊。”
这混蛋还要不要脸了。
夏清铭气结,狠狠的瞪南宫辰一眼。
南宫辰见夏清铭这一脸别扭的模样,顿觉的可爱无比,在夏清铭脸颊上偷香一口。
“对了,铭儿,是谁告诉你我去的阁?
他府上的下人什么时候这么大嘴巴了,这可不是好兆头,南宫辰决定要揪出这个大嘴巴的混账,好好教训一番。
“怎么,既然做了还怕别人说。”
夏清铭凉凉的讽刺。
“铭儿,我南宫辰对你的心天地可鉴。”
“你的心早叫狗吃了。”夏清铭脸色不愉。马车颠簸着前行了一会儿,陡然又记起了什么,夏清茗狠狠的给南宫辰一
记眼刀子,“下次再敢去妓院那种地方,我一定亲手阉了你个混蛋。”
“铭儿。”
这话一出,惹得南宫辰看他的眼神越发激动热切。
“我就知道你是在意我的。”
南宫辰搂着夏清铭的腰,满眼的激动。
夏清铭懒得理他,昨晚也是被累的狠了,干脆闭目养神。
“南宫兄,你可回来了。”
马车猛然一顿,夏清铭身子微微前倾,南宫辰拦腰一扶将夏清铭稳稳的禁锢在自己的胸膛。
夏清铭也被惊得猛然睁开了眼,听这声音似乎耳熟,弯腰从马车里躬身出来。
就见殷非宁挎着个包裹,守在将军府门口。
乍一见夏清铭,殷非宁怔了一下,见他走路姿势怪异,腰上似乎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殷非宁是此道高手,一眼就看明
白了。
冲着南宫辰笑的极具暧昧,“南宫兄,你昨夜窝在温柔乡里可苦了我啊,我都在你这儿守了一夜了。”
南宫辰上前一步,一手从身后环住夏清铭的腰,让他的身子有个着力点。扫了殷非宁一眼,奇道:“你不好好呆在丞
相府,跑我这儿干什么?”
真是一言难尽呐。
殷非宁叹口气,总之一句话,他是被他老爹给赶出来的。
话说上次他以死相要挟,逼着他爹和朱明强掐架。这架掐完了,老爷子从来不做亏本生意,硬要见这未来儿媳一面。
见就见呗,丑媳总得见公婆。
殷非宁大大咧咧的将萧月白拉到他爹跟前,“爹,这就是你儿子我的媳妇,你儿子我今生非萧月白不娶。”
结果他老爹,噶一声,双眼翻白晕了。
殷非宁纳闷了,他老爹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男人和男人这事在夏国也是司空见惯的,干嘛这么没肚量。
右相晕了,醒了的第一件事就是气冲冲的吩咐下人将殷非宁的包裹收拾了。
殷非宁被他老爹揪着耳朵给踢出了门外。
右相气呼呼的骂:“这辈子要是不给我弄出个孙子,你就别想再进我殷家的门。”说完,哐当一声关上了门。
殷非宁赶紧冲上去砸门,“爹,你不能这么绝啊,这大半夜的,好歹让我睡到明天早晨再赶我走啊。”
可惜右相殷宁是铁了心了,殷非宁敲门半天无果。
这偌大的盛京,他顿时就想到了南宫辰的将军府,萧月白升任吏部侍郎以后,在盛京的府邸还没有来得及建,暂居在
南宫辰的将军府里,这样一来,他不就有机会接近他家月白了吗。
有了这个认知,殷非宁激动的半夜就往将军府跑。
将军府规制森严,没有南宫辰的命令,他就是在外头风成干尸也没人会待见他。
偏巧不巧的,殷非宁赶去的时候,南宫辰去红袖阁风流快活去了,害他在将军府外面蹲守了大半夜。
“想住我这里可以,一晚十两银子。”
南宫辰扶着夏清铭往将军府里走,说这话的时候头也不回。
殷非宁可怜巴巴的跟在后头,讨价还价道:“南宫兄,能不能打个对折啊,住客栈一晚也没有一两银子。”
“我这将军府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住进来的,你若是不想那就算了。”
“哎,别别别,十两就十两么。”
殷非宁赶紧道,好不容易有亲近他家月白的机会,他怎么能放弃。
夏清铭累的腰酸腿软,又死要面子,硬是撑着走进了将军府,要问夏清铭为什么不直接回皇宫,其实如果可以他也是
想的,只是这一身狼狈,没个七八天那铁定了好不了。
朝廷的事情还等着他呢,第二天还要上朝,这样狼狈的景象被朝臣看到,他这个皇帝的威严还不得扫地。
所以夏清铭选择到将军府找萧月白弄点药呀什么的,调养调养身体。
萧月白下药又狠又准。
常常能达到人意想不到的效果。
数月后,夏清铭为了自己这个冲动的决定后悔不迭,他是脑抽了,居然想到去找萧月白这个毒医。
当然,后话暂且不提。
且说现在。
“月白。”殷非宁怀着满腔热情去找他家月白去了。
南宫辰吩咐一个下人,“去,找萧大人去弄点药来,就说是我需要的。”
萧月白是何等心思,一听这话绝对能明白其中另一层含义。
下人领了命,连声说是,然后退了下去。
萧月白那头,正努力研究着自己最新发明的药,几种药材对着熬了,熬成一碗黑乎乎的药水。
“月白。”殷非宁怪叫着冲了进来,从身后抱着萧月白的腰,恬着脸道:“我好想你。”
萧月白习惯了淡漠,面上没有多大起伏,淡然道:“被你爹赶出来了?”虽然是问句,却说的极为肯定。
“是啊,我老爹说,要是不弄出个孙子,我这辈子也别想回去了。”殷非宁苦笑着说道。
萧月白身子微微一僵,许久缓缓放松下来,“其实想要孩子也不是不可以。”
他这一声说的极低,殷非宁还没有来得及听清楚,就听见外头下人的禀告:“萧大人,我们将军说请你熬一味药。”
萧月白何等心思,下人这样一说焉有不明白的道理,淡淡一笑,“好,你先下去吧。”
“月白。”殷非宁见萧月白一心的放在配药上,根本不理他,心里吃味,抱着萧月白一个劲的骚扰。
萧月白耳垂被他弄得痒痒的,不由瑟缩了一下,嗔怪:“不要闹。”
“月白,这炼药制毒难道比我还重要吗?”殷非宁那双手不老实的在萧月白身上放肆。
萧月白一边忍着这人的骚扰,一边忙着弄药,等好不容易将需要的药材丢到药炉里,熬好了一碗药,萧月白才长舒一
口气。
由于药炉里的高温,萧月白此时的面颊,白皙中透着粉红,恰如春日里开的最为浓艳的桃花,殷非宁心头一热,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