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荡,他家月白可真是美。
忍不住扑上去,狠狠吻住萧月白的唇。
萧月白一旦承认了两人的关系,对于这种事情,也就变得甚为开放主动。
张开唇,主动与殷非宁的纠缠到一起,一阵痴缠,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
门外,那个煞风景的声音再次响起,“萧大人,不知药熬好了没?”
这种事,任谁被打搅都没有个好心情,殷非宁心里非常的不爽,语气也不甚愉快道:“在这儿药炉上放着呢,自己进
来取。”
如此说着,猛然将萧月白横抱了起来,“月白,咱们去里屋。”
进来的下人,只来得及看见里屋那跳动的帘幕,目光落到药炉上,两碗黑乎乎的药摆在那里,呃?
下人有点犯难,是哪一碗呢?
刚想要问问萧月白,就听到里面传来媚人的呻吟,下人的脸蹭的一热,也顾不了那么多,随便端起一碗药匆匆的逃出
了这暧昧不明的房间。
第一百零七章:惬意的早晨
“这药怎么和上次的味道有点不一样呢。”放下药碗,夏清铭颇为疑惑的道。
“说不定是月白又在里面加了其他的,他的毒术和医术同样精湛,这一点在北冥教里没有人能比得上。”
南宫辰手指夹了块蜜饯递到夏清铭嘴边,“吃块蜜饯吧,要不味苦。”
夏清铭张口将蜜饯含到嘴里。
南宫辰盯着那张水色的唇瓣,真想再扑上去咬一口。
趴在床上恹恹的,没一会儿夏清铭便昏昏入睡,南宫辰体贴的为夏清铭拉了薄被盖上,在夏清茗的唇瓣上轻轻啄了一
口。
天色尚早,又是白日,难得的不用上朝。
南宫辰现在精神的很,一点睡意也无,想起那个多嘴多舌的小鬼,恨得磨牙,臭小鬼,自从来了将军府每次都要拆他
的台。
他这个当大哥的非得替他爹娘好好教训一顿这小鬼。
南宫辰轻手轻脚的走到了门口,轻轻掩上门。
然后摩拳擦掌的去找那臭小鬼算账。
夏清铭是被一阵口干舌燥给激醒的,睁开那双撩人的凤眸,屋手里空荡荡的,身边也没有南宫辰那家伙,顿时觉得有
点空荡荡。
起身,桌上放着茶壶。
夏清铭为自己满了一杯,含了一口茶,香而清冽,上好的碧螺春在舌尖转了一个来回,流入喉中,沁人心脾。
真真是舒服而惬意。
外而正值好时光,鸟鸣蜂叫,阳光微醺,将军府后园的鱼池几尾锦鲤游的正欢,在阳光折射下,泛出金黄的色彩,煞
是好看。
南宫辰倒挺会享受,住的这个房间,只要一打开窗户,就能看到外面的百花竹林,还有那清澈见底的鱼塘,池水上面
还飘着绽放的荷花。
身体一阵阵发热,夏清铭被逼的有点烦躁,干脆推开了门,打算欣赏一下将军府的美景。
转了几处拐角,一间紧闭的房间里忽然传来奇怪的声音。
“嗯……啊……”那长长的低吟舒服而惬意。
夏清铭浑身一激灵,顿时刹住了脚步,他又不是没经历过情事,自然知道这后园紧闭的房里,屋里人正在干什么。
商如意的声音妖媚而蛊惑人心。
只是没想到,这两人大白天的也这么有精神。
不想打扰这两人的好事,夏清铭转了个身,想要循着这条石子路,往前而转悠转悠。
就听得商如意的怒骂,妖媚的声音中夹杂着欲求不满,“你个废物,没吃早餐么,就不能使点劲。”
夏清铭脚步一个不稳,差点被路上的石子给绊倒。
商如意的强悍,他不得不佩服,即使被人压,也依然强悍的这么理直气壮的人,还真是少见。
就听得另一个声音,颇为委屈,“我这不是怕弄疼你嘛。”
“再不用点劲,老子就反过来上了你。”
商如意怒叱。
事实证明,商如意这样的妖孽似地美人,果然是不能用正常人的眼光来看待的。
……
远处的小亭里,一方石凳上,南宫老太爷正在督促着南宫麟读书呢。
夏清铭远远的望着,不由想起了小时候的南宫辰,那家伙小时候可恶,长大了就更可恶。那时自己总是被那人压迫,
还狗腿似地,为那人抄书写字。
拾阶而上,沿着台阶一步步的踏上了凉亭。
南宫老太爷教导自己的孙子太专注,没有发现夏清铭的到来。
南宫麟翻着书看,忽然发现了有趣的东西,指着书上的一句话,“爷爷,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是什么意思啊?”
南宫老太爷慈爱的摸摸孙子的小脑袋,“就是说美丽的女子,是男人心仪渴求的好对象。”
“呃。”
南宫麟懵懂的点点头。
“那爷爷为什么一定要是女子呢,男人就不可以吗?男人也很漂亮啊,大嫂就是男人也很漂亮,麟儿长大以后,也要
娶个像大嫂一样漂亮的男子。”
南宫老太爷的脸唰一下就绿了,抖着胡子。
“混账东西,混账东西,这都谁教给你的昏话。你是我南宫世家的嫡孙,将来长大了是要娶位公主做老婆的。”
“可我还是觉得男人好,像月白哥哥啊,还有那个商如意,长的都比女人漂亮。”南宫麟一脸的天真与向往。
“你,你……”
老太爷浑身颤抖的不成样。
“老天爷啊,你是诚心想要我南宫家断子绝孙啊!”老太爷哀嚎一声。
“老将军何事如此伤怀呢。”
夏清铭将这爷孙两人的对话听了个清清楚楚,心里暗自偷笑,面上却故作懵懂不知。
“皇上。”南宫老太爷慌忙起身就要行礼。
“大嫂。”
南宫麟看见夏清铭,兴奋的站了起来,脆生生的喊了句。
正好这老太爷正赶着跪下呢,听闻此话,老太爷腿一软,噗通就重重跪倒了地上。
好在夏清铭对大嫂这两个字已经听了不止一次了,也有了免疫力,眉梢微微一抽,然后笑着拍拍南宫麟的脑袋,“以
后你叫我声哥哥就是。”
南宫麟乖巧的点点头,甜甜的叫了声,“哥哥。”
“老将军也请起吧,以后在将军府见朕,不用这么多规矩。”
夏清铭现在对待他和南宫辰的关系倒也坦诚的多了,既然天下人已经皆知,他也没有什么好遮掩的。
南宫老太爷起了身,神色复杂的望了眼夏清铭,这个既是君王,又是他孙媳妇角色的大人物,这今后如何相处,还真
是个让人头疼的问题。
夏清铭随意的在一石凳上坐下,翻了翻南宫麟正在读的书本,原来是《诗经》。
下人连忙奉上了茶点,热气腾腾的茶水,氤氲着水雾,淡淡的雾气喷在脸上温温糯糯的,极为舒服。
纤长的手指,优雅的托起茶杯,右手用茶盖拨着茶杯上浮出来的茶叶,夏清铭轻啜了一口,淡雅清香,口鼻间都是茶
香的韵味。
夏清铭舒服的长长吸口气,眉眼含了几分暖意。
这看似不经意的动作,优雅而高贵,阳刚中透着几许妩媚,只把个旁边伺候的下人看呆了。
南宫老太爷也是一愣,许久才缓过劲,心说怪不得他那孙子如此着迷呢,这皇帝长得也太……
南宫麟是小孩心性,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哥哥,你长得真好看,麟儿长大后娶你好不好。”
夏清铭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呢,就见一人黑袍加身,金丝绣边,一个飞身跃到了楼台上,大大咧咧的搂住夏清铭的肩
膀,横眉冷对着南宫麟,严重警告,“小鬼,你听明白了,铭儿是我的。”
此人自然是南宫辰无疑。
南宫麟撇撇嘴,对这忽然冒出来的某人,极度的不满,“大哥不就是比我早出生十几年么。”
“混账东西,大胆,还不快把手拿下来。”
老太爷满脑子都是君臣之义的思想,自然见不惯南宫辰这大胆的行为。
南宫辰对老太爷翻了个白眼,“爷爷,你孙子我搂着自家媳妇有什么不对么?”
“你……你……”老太爷哆嗦着,说不出个所以然。
又一次在心里默问,他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怎么会摊上这么两个孙子。
“怎么不在房里歇着。”南宫辰凑到夏清铭耳边问。
“热,睡不着。”
“怎么会热呢,已经秋凉了。”
“或许是药的作用吧。”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夏清铭慵懒的将半个身子靠在南宫辰怀里,一脸惬意。
南宫辰乐的享受美人在怀。
而凉亭周围的人就被当成了空气。
老太爷挥挥手,那些守在周围伺候的下人纷纷退下。
然后老太爷也很知趣的将这一片方寸之地,留给那两个人,紧紧的攥住自己小孙子的手,老太爷觉得想让南宫辰回心
转意是没什么希望了。
最后的希望就是南宫麟,只希望他将来能正常点,娶个女人做老婆,为他们南宫家添上个子孙。
当然理想与现实总是有差距的。
第一百零八章:意外之客
夏清茗惬意的依偎在南宫辰的怀里,微微迷了眼,享受着早晨的大好时光。
可惜某人却没他那种闲情逸致,刚开始还是老老实实的搂着他,到最后干脆开始不老实的在他身上作乱。
夏清茗忍无可忍,拍掉南宫辰的色爪。
“大清早的,你发什么情。”
夏清茗身上淡淡的清香氤氲在鼻息间,那淡然的呼吸,在这个惬意的早晨竟生出无限旖旎,连那微醺的阳光也变得暧
昧不清起来。
此时的夏清茗在南宫辰眼里,直觉妩媚无比,风情万千。
心头一热,那潜伏的欲望再次汹涌泛滥,含着夏清茗的耳垂,轻轻咬了一口。
滚烫的气息喷吐在夏清茗耳后,“还不是铭儿你太诱人了么。”
湿热滚烫的气息喷在耳后,痒痒的,夏清茗不由得一瑟缩,浑身都跟着酥麻起来,早晨那种炙热烦躁的感觉再次回归
。
“看,你这不是也有反应了。”南宫辰恶意的说着,修长有力的指节轻轻滑过夏清茗优美的脖颈,在那微微凸起的喉
结上停留。
夏清茗面皮薄,脸色微红。
凤眼氤氲着薄薄的水雾,只消一眨,似乎就要滴落。
被南宫辰抚弄的极为舒服,不由得长长低吟一声,用仅存的理智挣扎道:“住手,这大白天的又在外面,你……”
南宫辰含住夏清茗的唇,“这种事情,既然想了就去做呗,何必要委屈自己。守在这儿的侍从早被我爷爷给支走了,
现在没人打搅咱们。”
夏清茗被南宫辰几下给撩拨的软成了一滩水,哪里还有其他心思,竟是头一次,破天荒的主动迎合南宫辰。
南宫辰见自家宝贝居然如此主动,心下大喜,手底下越发撩拨的卖力。
大清早的,凉亭内,两人上演着激情无限的旖旎风情。
……
托着酸疼的腰,直至天色微沉,夏清茗才回到了皇宫。
景阳宫里几把烛火还在明明灭灭,将墙上雕刻的金龙映衬的宛若再生,守夜的太监宫女,恭顺的弯着腰,向皇帝请安
。
夏清茗摆摆手,几步走到了书桌前,书桌上摆放的奏章快要堆积成山。
朱氏一党覆灭,大批官员牵扯进去,抓的抓,杀的杀,眼下百废俱兴,朝廷还有三大堆乱摊子等着他收拾。
玉荣上前将书桌旁的烛火挑了挑,让其烧的更旺。
早有侍女将提前泡好的茶端了上来,夏清茗熬夜批阅奏折,每每晚上都要喝杯茶,这已经成了习惯。
含了口茶,夏清茗无意的翻开搁在最上面的一本奏章,翻看。
然看到上面的内容,夏清茗很不雅观的将一口茶喷了出来,并且连连呛了好几口。
“陛下。”玉荣在后头给夏清茗顺气。
只见那奏章上写道,“臣以为,南宫将军应当入住后宫,为后宫六院之首,奉皇后之位,母仪天下……”
南宫辰入住后宫,还皇后之位,想想夏清茗都觉得恶寒。
想必这人是想拍南宫将军的马屁,可惜没拍到点子上,要是让南宫辰知道这事,还真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呢。
一想起来,夏清茗就觉得好笑,唇角的弧度渐渐放大,轻笑出声。
将这本奏章扔到一边,继续往下翻看。
然后又翻了下一本,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等翻到第十几本的时候,夏清茗终于沉下了脸,那俊美的面容,宛如罩了
一层寒霜。
灭了朱氏一党,原先三方势力互相牵制的局面就会被打破。
这一点他以前就想到过,总以为凭着他和南宫辰之间的默契,总能化解。
可是,似乎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呢。
这些朝臣居然联名上书,要推举南宫辰为镇国侯。
镇国侯?夏清茗心底冷叱。这些人说的含蓄,镇国侯三字权可与摄政王相提并论。
当初他幼年登基,先帝也不曾立下摄政王。何况是如今,他已成年。
此事南宫辰是否知晓?
夏清茗的心渐渐沉了下去,有个非常实际的问题,摆在了他的眼前,君君臣臣,他是一国之君,这大权是迟早要收回
来的。
朱氏一党被诛灭,现在直接威胁朝廷的势力就是以南宫世家为首的三大家族,以及南宫辰手底下的百万大军。
朱明强说的确实没有错,那百万大军简直就是南宫家的私人佣兵,他们可以无视朝廷的命令,却唯南宫将军之命是从
。
这一点,夏清茗在边关也已经确确实实领教过。
权利或爱情。
当两者产生冲突的时候,夏清茗第一次陷入了徘徊和犹豫当中。
这夏国是他祖宗传承下来的百年基业,身为一代帝王,他有太多的无奈,他不能放手,也不能任其易主。
而南宫辰呢?他是否会为他放下那手中的权利。
夏清茗摸不准,南宫辰的心思,从来都是他捉摸不透的。
修长白皙的手指沿着杯沿摩挲,夏清茗一脸的心事重重。
烛火明明灭灭,不知不觉已经烧完,玉荣上前一步,“陛下,夜深了,你看是不是该歇息?”
夏清茗抬眸,那双凤眸落在玉荣身上,久久不语。
玉荣被夏清茗这模棱两可的神情弄得胆战心惊,杵在那儿,眼睛也不知道该往哪放,最终很明智的投向了地面。
“玉荣,你说对一个男人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
玉荣摸摸脑袋,“陛下,奴才就一太监,这话你问奴才,奴才实在是答不出来。”
“夏兄,何不问问在下。”
空旷的大殿里一个突兀的声音骤然响起。
夏清茗吃惊了一下,诧异的抬起头,循着方向看去,袁靖安正大大咧咧的站在景阳殿的大殿中央。
“大胆,你是何人。”玉荣吓得变了脸色,赶紧上前喝问。
袁靖安冷冷的扫了他一眼,那冰冷的视线,仿若化成实质性的刀剑,凉飕飕的割在人身上,玉荣吓得浑身一僵,动也
不敢动一下。
夏清茗挥挥手,示意玉荣退下。
凤眸落在袁靖安身上,“你倒是有本事,我大夏的皇宫居然可以随意进出自由。这些侍卫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
“夏兄何必懊恼,我可是光明正大走进来的,那些侍卫根本就没有拦我,而且我最近一直就住在你们夏国的皇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