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在我最私密敏感的部位一阵乱捅。我的身体像风里的树叶一样簌簌发抖,那个从来都没有被人碰过的地方,在他粗暴的对待下一个劲的紧缩。
身体在一阵阵的痉挛,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滑落下来。我想起自己曾在梦里和苏澈赤裸的交缠在一起,难道这是上天给我的亵渎师哥的惩罚么。
我从来都只是懵懵懂懂的胡思乱想,却从来不知道男人和男人竟然可以这样,一个男人竟可以这样肆意的玩弄和蹂躏另一个男人的身体。这种感觉竟是那么的惨痛而耻辱,让我恨不得死了才好。
他终于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抓起床上的枕头垫在的我的腰下,然后将我的两腿高高举起。
不明白他的举动是什么意思的我,猛然之间,强烈的剧痛贯穿了我的身体!我惨叫一声,立刻压住所有的痛哼,死咬着嘴唇再也不出声。一个比手指粗了许多倍的东西插入了进来,我的脸色变得惨白,汗珠布满我的脸庞,痛得气都要喘不过来了。
他的分身深深埋进了我的体内。我不停的挣扎着,但没什么用。大张的双腿根本抵抗不了他的动作,双手也被他按在头顶。他的另一只手抓着我的腰,猛烈的抽动起来。
我张着嘴一个劲的吸气,疼痛却仍然像是一个无形的手掌,慢慢将我握紧,捏碎——一切都在消失,痛楚让我所有的神智都溃散了。
后穴被撑到想像不到的程度,粗大坚硬的物体毫不留情的贯穿,在柔软体内乱撞乱捅,血缓缓流了下来。
就这样,一直到最后。我很希望我能昏过去,可我的意识却始终清醒。
清醒的明白自己的自尊是如何连同身体一起被撕裂,践踏,蹂躏。
容止危从从容容的整理了一下衣服,连头发都丝毫不乱,墨黑的发丝直直的垂下,优雅的靠在床边。他一直好好的穿着亵衣,现在将腰带系上了,就像什么都没做过一样。
我浑身赤裸的瘫在床上,腰上被抓出了一块青紫的痕迹,只要轻轻一动,白浊粘稠的精液就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穴道已经解开了。可我没有力气动弹,也没有力气说话,浑身都疼痛不止。我呆呆的看着天花板,眼睛失去了生气,空洞的像死了一样。
“来人,给我准备沐浴。”
他的声音不大,却让我浑身一震。门打开了,几个眉清目秀的侍童走了进来,有的手上捧着毛巾,有的捧着浴衣,还有的拿着干净的床单。
他有点慵懒的走下床,继续吩咐:“把这个人扔到山下吧。衣服收拾一下也一起扔了。”
侍童应道:“是。”
我咬紧了牙齿。
“为何不干脆杀了我。”我嘶哑的说,“你不怕我以后再带人来报仇吗?”
“没关系。我已经不用担心了。”
“为什么。”
“你不是很会说谎吗,”他转过头来看着我,眼中隐隐带着妖异的光芒,充满了邪意的笑容浮上了他的面颊,“不过,不知道这次之后,还有没有人会相信你了。”
第十五章
我被他们用那条脏了的床单裹起来,直接拖进树林,扔到了草丛里。我不知昏睡了多久,睁开眼睛,漆黑的天空中几颗黯淡的星星,原来已经是夜里了,身上阵阵发冷,被单已经被露水打湿。
我的身体痛的要命,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微微动了一下,后穴便是撕裂般的剧痛,看来受伤着实不轻。我心里暗想:“回去的时候师哥看到我这副样子,定然以为我跟容止危二人一番恶斗,重伤而归,说什么料想不到我竟然会遇到这种事。”鼻子突然间就酸酸的,眼睛也越来越开始发热,心里不禁骂自己:你又不是娘们,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被上了一次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老子以后叫你血债血偿。
我艰难的坐起身,拉下被单,发现自己身上仍然是一丝不挂。虽然四周一片黑暗,我还是连忙再把被单披上,在草丛里摸索着寻找自己的衣服。摸了半天,总算在不远处找到了裤子,湿漉漉的,又破又脏,我顾不得那么多,仍将湿裤子穿在身上,再去找衣服。
我挨得十余丈,便撑地喘息一会,奋力挨了小半个时辰,只觉眼前金星乱冒,天旋地转,便欲摔倒,我跪在草丛间,借着昏暗的月光四下摸索忽然摸到一个硬邦邦凉冰冰的物事,拾起一看,是半截单刀,刀柄上隐约刻着字,一摸之下是个“嵩”字,微一沉吟,心想:原来是嵩山派的兵刃丢在这儿了。
我凑近刀子看了又看,鼻端飘来一阵血腥味。刀子上黏糊糊的,似乎带着血迹。低头之下,只觉得越来越不对劲,我抓起一把泥土凑近鼻端,登时闻到一阵浓浓的血腥气。
我抓着那半截单刀在地上挖了几下,过不多时,赫然露出一具尸体。惨淡的月光下,尸首的面目殊不可辨,但从身上衣着看来,显是嵩山派弟子。我悚然心惊,不停的挖下去,泥土之下横七竖八的堆着十六七具尸体,尽是今日一同来围剿容止危的正派中人。
我的心里不禁又是惊怒,又是难过,巨大的恐惧袭上心头,连手都颤抖了起来。
“师父,师哥,师弟……”我像是疯了一样,在草丛中不断的寻找着。
四下一片漆黑,风从林间草中穿过,说不出的阴森可怖。我不停的掘着泥土,手上的血迹越沾越多,心里越来越惊疑不定,再也顾不得身上的痛,只是机械的挖掘翻找着。忽然听见不远处的草中发出细微的声音,似乎是有人轻轻挪动了一下。我心里一跳,往发出声音的地方摸索而去。
模糊的月光下,一个少年横躺在草丛中,面无血色,双目紧闭,正是尹康。我的心脏一下子如坠深渊,俯身上前一把搂住他:“师弟!康儿!你怎么样了?”
尹康没有一点反应,我伸手按住他的膻中,将真气渡到他的体内:“康儿,是我,你醒醒,你醒醒……”心里又是痛又是惶急,声音也颤抖了起来。
尹康缓缓张开眼来,初时神色呆滞,但随即目光中闪过一丝喜色,嘴唇动了几动,却发不出声音。我将他搂得更紧:“康儿,我是二师哥,你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会救你!师父他们在哪里?”
尹康嘴唇又动了几下,发出几下极低的声音,我只听到他说:“二师哥……你……你……没事……他们……没事……”眼见他大大的眼睛中,瞳孔已然散开,伤势极重,竟然已是濒死的征兆。
尹康运了口气,说道:“你……你小心……不要……”
我咬牙说道:“师弟,你别说话,无论有什么等伤好了再说,我这就带你回去,你坚持住!”想到尹康从小乖巧,从来没受过这么重的伤,不由得眼泪模糊了视线。尹康低声说道:“他们……没事……但你……不要……”说了这几个字,头一侧,闭上了眼睛。我心中大惊,伸手去探他鼻息时,却是没了呼吸。
“康儿!康儿!”我轻轻摇晃着他,不敢太用力,心里却只想大声的嘶喊!
我当下将他抱在自己怀中,手掌按住他的穴位,全力而为,将内力源源不断的送进。然而尹康的身体还是渐渐冰冷了起来。
天色已经慢慢发亮,泛白的天空显得那么凄凉。怀里的尹康早已气绝,我却仍然舍不得放手,“康儿,别怕,坚持一会儿,我这就带你回去!师父会救你的,你一定不会死的……”
微亮的光芒透过树荫,我这才看清尹康的胸口已经被鲜血染红,干涸的结成了硬块。四下看去,众人的尸身之上却没什么血迹,只有喉头被划开,脖子上的伤口触目惊心。地上散落着一地的树叶,边缘上沾着血迹。
而我已顾不得那么多,将尹康横抱起来,往浮剑山庄的方向行去。傍晚时分到得山庄门口,却是庄门紧闭。
我的心里紧缩起来,手上重的几乎也抱不动——尹康说他们没事,然而他们却不在山庄之中,难道是路上遭遇了不测?但就算是如此,庄中却也应该有别的弟子和家丁。
我用力拍打着庄门:“有人在吗?我是华其欣,开门!”
隔了一会儿,庄门缓缓打开了,两名修行弟子站在门前,说道:“华师……华公子,你不能进去。”
我心中一凛:“为什么?师父和师哥回来了吗?”
“掌门和苏师兄都回来了。但你不能进去,因为……”话说一半,那弟子忽然看见我手中抱着的尹康,惊吓的向后退了两步,“你,你竟然杀了……杀了尹、尹……”
“康儿不是我杀的!他受了重伤,我抱他回来!”我一边大声说,一边抢进门去。
只听哐啷一声脆响,两柄长剑挡在了我的面前,我惊愕的看着那两名修行弟子:“你们做什么?”
“掌门有令,浮剑山庄弃徒华其欣不得入内!”
如同一声惊雷响在耳边,我一阵晕眩,半天才颤声问道:“你说什么?”
“掌门今日一早便已昭告天下武林:浮剑山庄逆徒华其欣,结交妖孽,勾结匪人,残害同道,为祸江湖。为维系武林正气,正派清誉,兹将逆徒华其欣逐出本派门户。自今而后,该逆徒已非浮剑山庄弟子,祈武林正派诸友共诛之!”
我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这段文绉绉的话是什么意思,而那一句“将逆徒华其欣逐出本派门户”却是清清楚楚的听在耳中,一遍遍的重复,不断的回响着,我这才想到,我出去带路却一去不归,容止危却恰好出现,心狠手辣的一举击毙众人,别人理所当然的便以为是我串通了魔教!
然而别人误会我自是不必理会,师父一直拿我当亲身儿子看待,师哥跟我从小一起长大,他们怎么会不相信我?
潮湿的衣裤贴在身上,越发的冰冷起来,我大声说道:“不可能!师父师哥在哪里?我要见他们!”
“掌门有令,浮剑山庄与你恩断义绝,从此后没有任何关系,你若踏足浮剑山庄一步,莫怪我们下手不容情!”
我的心仿佛坠到了谷底,一切太过突然,竟已感觉不到痛,冷笑着说:“下手不容情?你们算什么东西,那点武功拦得住我?我从小是师父师哥带大的,他们最疼我,怎么可能这样对我。你们今天想拦我进庄,那就试试看拦不拦的住!”
一名弟子顿时有点惊慌:“唐师弟,快去叫大师兄来!”一边说,一边剑尖一晃向我递来。招式粗浅,漏洞百出,是浮剑山庄入门最基本的剑招,他都没练好。
若是在平时,我随手一剑就能破了他的招。然而现在手中不但抱着尹康,稍微移动一步下身的疼痛便撕裂般的蔓延全身,本来就算是这么站着也都很勉强,在这种情况下,又万万不能与同门拔剑相对,他几剑刺来,我只有到处躲闪抵挡,一边伺机寻找漏洞冲进山庄。
“华其欣!你还有脸回来!”
熟悉的声音,陌生的称谓,就这样传进耳膜,我浑身的血液一下就凝固了,呆呆的站住,回头看着从庄内走来的少年。
苏澈一身白衣,头上缠着白色麻络,竟是丧服装扮,一双清澈的眼睛又红又肿,明显是刚刚哭过。我不禁大惊失色:“师哥!师父怎么了?”
“爹没事,可是康儿……”看到我怀中的尹康,苏澈浑身一震,“你也有脸问康儿!!把康儿还来!别用你的脏手碰他!”
“师哥!康儿不是我……我是抱他回来的!”
“把康儿还给我!”苏澈大叫着,冲上前来一把将尹康夺了过去,搂在怀里:“康儿,你怎么了?你……放心,师哥一定……”说到这里,大滴大滴的眼泪落了下来。苏澈的身体不断颤抖,显然是拼命憋住越来越多的泪水,咬牙切齿的站起身来:“华其欣!我要你偿命!”
“师哥!你听我解释好不好!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好不好!”
“你有什么可解释的。”苏澈冷冷说道:“我早就发觉你不对劲,没想到你竟然真的做出这么没有人性,丧尽天良的事情。”
我愣了一下:“什么早就发觉我不对劲?”
苏澈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凶悍和冰冷:“你问我,我倒想问你,你究竟瞒了我们多少事情。那次爹让我们师兄弟三人一起去调查容止危的时候,遇到连默说容止危不是凶手,当晚你便偷偷摸摸的想出门,手上还拿着什么东西不准我看,你是打算去见谁,还是去通风报信?”
我已经本来已经快要完全忘记一年多前的事了,突然听到苏澈提起,不禁大出意料之外,下意识的反驳:“没有!这怎么可能?我什么时候做过这样的事?”
苏澈冷笑一声:“你否认的真快。以前我总是相信你……以致于酿成这般大祸。数日之后爹让我们停止调查,即刻回庄,在路上你又突然失踪,足足去了一整个下午!”苏澈提高嗓音,歇斯底里的喊道:“你去做什么了?你和容止危在一起,是不是?”
“没有!没有!我绝对没有!我怎么可能……师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真的没有,我不会骗你的!”
苏澈咬紧了牙齿,脸色发青,抱紧了尹康的双手不自禁的握成了拳头不住发抖:“你没有?那倒是奇了。此次我们会同武林同道一起去剿灭魔教,你一直都犹犹疑疑的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直兜圈子却不把我们带过去;爹让你去寻路,我要陪你你却不肯,说什么也要自己一个人去,”苏澈恨声说道,“我原本以为你真是为我着想,原来你却只是要一个人脱开身去报讯,让容止危那奸贼将武林同道杀的一个不剩,你的用心当真险恶,你现在满意了吧!”
“师哥!绝对不是这样的!你误会我了!之前我是真的找不到路,那地方是个迷阵,我开始时不知道该如何进去,后来我误打误撞的找到了路,却……却被容止危抓住了,我想告诉你们赶紧离开,却实在苦于无法逃脱……我出来的时候,看到大家都死了……我,我……只有康儿还剩一口气,我什么也没想,立刻抱他回来,恳求师父救他……”
“你真是好人。”苏澈几乎要把拳头捏碎了,“容止危抓你做什么?既然抓了你为何不杀你?”
“我也不知道……他,他……打了我一顿,然后……我就逃了出来……”我语无伦次,那样的事我说不出口——我犯了最大的错误,就是又随口撒了谎。然后我便看到苏澈冷笑起来,刷的抽出了长剑。
他伸出长剑,慢慢挑开我的衣服,露出还微湿的里衣和裤子:“那我来告诉你,他为什么不杀你。因为你们做出了见不得人的苟且之事,你们早就勾结在一起,狼狈为奸,同流合污。”
我低下头去,只觉得眼前一黑,几乎要无法呼吸。深色的裤子上竟斑斑点点,一片情欲的痕迹,两腿间更是白渍从里面浸染到外面,一瞬间仿佛天塌地陷,脑中一片空白,只听到自己在幻觉中嘶声尖叫的声音:“不是!不是这样的!”
“我要杀了你!为康儿报仇!”苏澈的眼睛红得几乎要流出血来,猛力劈下的剑锋让我倏然惊醒,我本能的不停躲避,当的一声巨响,剑狠狠的划在石板上,火星四溅。苏澈一击不中,连连发招。我左躲右闪,毕竟心智大乱,竟不能抵挡,苏澈的剑飞快的刺向我的咽喉。当剑尖碰到我的皮肤时,突然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