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石流瞬间停住,再也无法前进!
一片寂静……
下一刻,梵卓族反应过来,只听聪明的F同志大吼:“同志们,先干掉那时间魔法师!”
******
“哦——!!”齐声响应!梵卓族一向优雅的血族们直接放弃各种魔法的比拼,抹起袖子冲上去就干起架来!
敏捷的G同志上去就是一脚,直接踹中E同志的肚子,然后恶狠狠的一仰头:“让你这臭小子再念咒语!”
可怜的E同志除了时间魔法其他啥都不行,直接被这一脚踹的厥了过去了。
布鲁赫族一见自己家的杀手锏居然被做了,全面爆发,法杖扔了,咒语不念了,直接抄家伙冲上去!
还有些明明打斗不行的魔法师血族,居然直接抡起法杖当棍棒用了!
于是瞬间排开阵形,布鲁赫族与梵卓族的两方战力以该隐的马车为中心,展开了一场殊死搏斗!(无语)
“给老子去死!揍你下巴!”砰——!一拳,这边的血族a给那边的血族B狠狠的一个上勾拳!
血族B鼻血喷溅!甩出一道夸张的弧度,但是脚下居然猛地站稳,翻身一个旋空踢,直扫a的脖子。
“嗷——!”狂叫一声,血族a被干掉了!
血族C出其不意,抡起魔法杖帅气的在空中旋转三圈,横扫千军的气势怪吓人的,最后一杖子锤上a的头顶,本就被B折腾的够呛的血族a直接晕了过去!
“哇呀呀呀!敢踢大爷的小弟弟!给老子断子绝孙去!”
“草!反正会再长出来,你丫的激动个屁!抓你小豆豆!”
“去死,戳你肛门!”
“都给老娘去舔鞋子吧!哈哈哈哈!看老娘佛山无影脚!”
“臭婊子滚!老爹我还不稀罕你舔鞋子呢!”
……
……
该隐表情扭曲的看着眼前场景,满眼满地都是扭打在一起的血族,所有平时的优雅高傲全不见了,和摔跤选手差不多的架势,只要撂倒一个就一窝蜂的压上去!直至下面的人憋死或者认输。
他叹口气,心想:算了,随他们吧,只要不波及到我的车子就行。
这念头刚起,只听一声巨响,该隐立刻身体不稳的左摇右晃!
黑着脸回头看去,立刻怒火中烧!
前方一血族漂亮的来了个翻身踢,直接把自己的对手踹上了车厢的门!
那血族四肢大张的贴在车厢上,慢动作般滑了下去,脖子一歪,被干掉了……
这就像是一个开头,紧接着各种各样的攻击波及到了该有的车子,使他整个人就像在波涛中的小船,东摇西晃。
“喂喂喂,你们给爷悠着点!”他紧紧攥着缰绳,大声警告着。
“你娘的去死!居然敢踢老子的脸!”这般的叫骂声依然响亮。
“喂……住手……”该隐火大了。
“麻了个吧的!看老子螃蟹腿!”这个的双腿一夹,腰身一转,直接把被夹的倒霉蛋甩上该隐车顶。
“……住手……”该隐的火已经彻底燃烧起来了!
“靠,居然敢窥看老子的女人,给我滚!”那边一家伙不知死活的摸了人家正在战斗的老婆的屁股,还好死不死的被人家老公看见了,直接天马流星拳散弹一般打飞了他!
但这家伙的倒霉运还没结束,他的身体呈抛物线直接向着该隐的方向砸来!
该隐终于忍无可忍!
额头的血十字猛地出现,深蓝的眸子侵染上彻底的血色,尖牙刺出!
一脚踹中飞来的家伙头骨,双手握拳,仰天大吼:“老子都说了,住手——!”
以下是回音:
住手——!住手——!住手——!住手——!
再次全场寂静……
该隐,真的不愧是……该隐……
第二十一章:无意中的收服
所有在场的血族,就像被定身术袭击了一样,目瞪口呆的看着该隐。
该隐站在马背上,双手握拳,仰头咆哮的模样倒是挺有猩猩的感觉,别提多热血了……
他踢飞那个飞过来的血族瞬间,所有人似乎都听到了巨大的骨头碎裂声,咔嚓——
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可以令胆子不大的人腿都发软,虽然在场的血族胆子不算小,不过起震慑作用还是绰绰有余的,
毕竟那倒霉蛋倒在地上头骨裂开,里面红红白白的什么东西都流出来了。
能在瞬间踢开一个起码是六代的血族脑袋,并且这血族连再生都来不及就直接毙命,如果他们还不能在瞬间判断这大吼着叫住手的家伙有多恐怖的话,他们也不用再混了!
没一会,地上本来还在淌着脑浆的家伙就化为沙尘,从这世界彻底消失了。
本来气得呼哧呼哧直喘气的该隐,见周围的人终于因为他的话停下来了,总算满意的松开握起的拳头。
勾起唇角微微笑着,额头的血十字也在瞬间消失了,站在马身上却似乎完全没有重量,看不出他身下的马有任何不适。
该隐双手重又插入裤兜里,懒洋洋的昂着头斜睨底下的血族们。
他弯腰低头,满脸凶狠地开口说道:“打什么打?什么事情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的?没听过以德服人这句话吗?!”
众人心声:以德服人的话,你的表情又是什么意思……
广场上彻底冷寂,感觉有几片枯叶飘过……
“混蛋们,没听到老子的话吗?!回应呢?回应在哪里?!!”继续一脸凶狠,本来深蓝的眸子此刻充满了火力,锐利无比的仿佛能以眼杀人!
但这似乎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这家伙在说上述话的时候,明明没有任何动作,但周围本来还稳稳矗立的几个建筑物突然同时沉了下去,彻底成了残垣断壁……
“咕噜……”这是众人整齐咽口水的声音。
刚才,他是怎么做到的?
青筋暴起,该隐撇着嘴满脸阴狠,简直和恶魔没区别:“谁让你们咽口水了?!不把老子当回事是吧?!”
这句话一出,所有人猛地齐齐摇头!
就在这看起来最顺利的时刻,却没想变故发生!
一道银光迅猛射来!直指该隐!
“啊——”周围尖叫声简直能刺破耳膜。
当他们以为这突然出现的神秘强者就要挂了的时候,却再一次沉默了。
该隐闭着眼睛,右手依然插在口袋里,左手举起,食指和中指轻轻的夹住来袭的物体。
那竟是一把闪着银光的长枪!
该隐正稳稳的夹住长枪尖头,枪身剧烈的摇晃着,显然冲击力是在瞬间被化解的,枪身因惯性竟是只有用晃动来卸去攻击。
该隐缓缓睁开闭上的双眼,蓝眸中再不是刚才几乎滑稽的凶狠,而是绝对的沉寂,他低沉的男中音缓慢响起:“你想做什么?”明明是问句,却被说的丝毫没有起伏,他眼睛一瞥,看向长枪出击的地方。
一个身穿性感铠甲的女人,站在布鲁赫的阵营中,英姿飒爽的弓步而立,手执长枪。
该隐显然生气了,他被想对眼前的子孙们网开一面,所以才故意用那副凶狠其实好对付的模样说话,却没想到一片好意人家却完全不领情,二话不说的就攻击过来!他本就火了,但当看到这攻击他的女人时,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化为滔天怒焰,烧的似乎已经成为有形的东西,在该隐周身疯狂叫嚣!他可以对天使发誓,这女人绝对从未见过。
但从女人身上,他看到了另一个女人的身影。
那个为了找回她情人专门跑到寂寞城质问他的吉密魑女人!
如果没记错的话,那个女人是叫伯莎·贝拉米!
该隐气的简直能从鼻子里喷气了,虽然没搞明白到底为什么如此生气,但他从来都是看心情行事,生气了就好好发泄,高兴了就哈哈大笑,累了就倒头睡觉,所以这次也是一样,只要发泄出怒火,一切就都结束了!该隐在马背上的身影突然模糊了,下一秒便出现在这女人的身后!
变长的尖利指甲狠狠掐住女人的脖子,冷漠的深蓝眸子里似乎倒映不出任何东西,他戏腻的说道:“都说女人的胆子比较大,我看是因为没见识把。”(爷绝对没有侮辱女性的意思,爷最爱的就是女人了!)
该隐一点没意识到指甲这句话把莉莉丝和叶梗全骂进去了,自顾自的加重手上力道,在收紧的过程中,那个女人的脖子上鲜血汹涌。
长枪砰——的掉落在地上,女人全身颤抖着,却丝毫动弹不得,似乎有无形的东西将她固定住,就算大脑再怎么命令身体行动,但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若说这女人见识短,这话又似乎没错。
因为她最多见过的上位者,也仅是四代亲王而已,何时可能见到四代以上的远古之血?
四代的亲王虽然在血液上占有绝对优势,只要近身便会让低位者心中感到恐惧,但却不可能完全封锁对方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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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三代及三代以上的血族则不同,他们气势内敛,一般情况下即使再接近也不会直接感受到对方身上血液给予自己的恐惧,只有在他们释放威压的时候,才能彻彻底底的从内心深处感知到。
而且与四代不同,他们可以完全封锁住低位者的动作,除了四代这最接近他们的子孙,其他血族都会被彻底的操纵!
女人颤抖着,脸色铁青,因为脖子被掐住她只能断断续续的说:“饶……命……”
该隐不屑的撇嘴,手上猛地加力,咔嚓一声,这女人的脖子便被扭断了!
他直接将女人的身体扔出去,就如同抛垃圾一般,女人的身体轰然砸入前方还纠缠在一起,但却已经停止动作的战局中。
很多人不由自主的看向地上惨不忍睹的女人。
女人未死,但却比死还难受,身体完全不能动弹,脖子却被扭断,复原能力一直在运作,本来只要用手把脖子掰回去就能愈合,却因为无法动弹而持续着痛苦。
凄厉的惨叫声不时的响起,女人在地上痛苦的痉挛着,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救他!
他们早已经被眼前的男人震慑住,知道女人无法动弹的原因后又有谁会不知死活的再次挑战权威?
血族铁则之二:
第一,不得反抗上位者;
第二,不得反抗一族领导者。
第一的铁则永远都是超越第二的,因为血族是贪婪污秽的种族,这种种族永远都将求生放在首位!
那才是他们的生存之道,才是他们得意延续至今的至理!该隐舔着指甲里的血,邪恶残酷的笑着,他随意的下着命令:“现在,我要你们全部服从我,记得,服从我便是服从你们的生命!”
血族们沉默着,注视眼前即使随意的侧身而立,也霸气十足的男人,他们互相看看身边的人,最后都缓缓的跪在地上。
响亮的说出自己的誓言:“吾愿追随眼前之至上者,顺其意,忠其人!”
该隐满意的点头,这时,布鲁赫与梵卓族分别出列一人,恭敬的鞠躬后,对该隐道:“主人,请告知吾辈,您的名。”
“呵,强者生吗,你们真以为我会相信?先不说布鲁赫族,光你们梵卓一族,就是只终于荣耀的强横贵族,何必作戏?”
“……”梵卓族和布鲁赫族的人都是一愣,沉默不语。
该隐走近,斜睨着走出来的两人,继续调侃:“你们是首领?倒是挺强的,知道了我的名字又想如何?想办法找援军杀了我再脱身?”
“主人,吾等并非此意。”虽然面上还算镇定,其实心里早就慌了,眼前的上位者将他们的心思猜了个一清二楚。
如今世上强者寥寥无几,能有如此水平的就那么几个,只要知道眼前男人是谁,族人总会想方设法救出他们的!
布鲁赫族全部都是战士,自尊最强的一族,而梵卓是真正的贵族,荣耀高于一切,再怎么也不能拿平常的血族思想来衡量他们。
不过虽然不会真的妥协,他们还是遵行了血族的原则,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如今的委曲求全,全部都是为了以后的完美脱身吧!
“切,所以才说低位者麻烦,完全不明白上位者的想法,以为就只有你们是有自尊的?就你们是荣耀高于一切?!”
说着,该隐一脚踹上梵卓族首领的肚子,将他直接踹出十来米远!
“老子可是该隐!血之始祖!你们这群小子所有的自尊和荣耀感都是从老子这继承来的!居然敢在太岁面前放肆!!”
再一脚,直接踩倒布鲁赫族首领。
他嚣张的似乎天地间唯他独尊!
黑色的长发在空中疯狂飞舞,深蓝的魔眸红光闪烁,额头的血十字和尖利的犬牙同时出现!
他不羁独立,狂妄的姿势令所有血族震惊!
该隐?!眼前的上位者,居然是始祖该隐!?
他们同时在心中大吼:拜托,不要吓我们……
“还不给老子跪下磕头谢罪!”该隐使劲踩着脚下布鲁赫族的首领,不耐烦的捻着脚,大声呵斥!
只听扑通扑通声此起彼伏,砰砰砰磕头的声音更是不绝于耳。
该隐伸出右手小指,嚣张的掏着耳朵,慵懒地道:“声音那么小,爷可没听见啊!”
砰砰砰砰砰砰——!
最后,该隐无聊的呢喃一句:“切,浪费老子这么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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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特番:灵魂还是身体?这是个问题。
番外开关的话都差不多:很久很久以后,当这一个白痴一个别扭鬼在一起后,某一天,发生了一件啼笑皆非的事情……
迦纳这孩子似乎完全遗传了该隐,就连不擅长魔法这个据点都遗传了个百分百。
没办法,该隐只好把迦纳丢给莉莉丝来训练魔法,可想而知,被莉莉丝欺负的恐惧阴影一直深藏内心的迦纳小盆友是多么绝望。
但是这没办法,父亲大人说一不二,从来没人敢反抗他,就连他的森桀爸爸都对父亲大人唯命是从,让他脱光了裸奔都不会有任何怨言。
如此这般,加纳在莉莉丝那里度过了“天堂”般的三年。
但这只对于迦纳而已,在森桀看来,这三年就像是在真正的地狱,充分满足了欲望的他,几乎每天都神采焕发,该隐没了迦纳陪伴,身边就只剩下他这个情人,几乎所有的时间两人都黏在一起,只要忽视那个叶梗,一切就完美了。
但这性福的日子总不可能一直持续,直到有一天该隐大类了,成天做啊做,再不烦他就不是该隐了,于是一声令上,又把加纳这可怜的孩子给带回寂寞城。
被命令去带人的森桀心不甘情不愿,望着因为可以回家而感动的直接扑住他的小迦纳,他其实真的挺想直接把他扔进山沟里……
但一想到该隐凶狠的脸,硬生生打个寒颤,委屈兮兮的带着迦纳回寂寞城了。
当该隐看到自己儿子的时候,心情是非常好的,但免不了要尽一下作为父亲的义务。
于是他严肃的问道:“迦纳,魔法学的如何了?”
迦纳一听,脖子一缩,结结巴巴道:“还……还好……”
该隐皱眉,不满意:“什么叫还好?”
“还好就是还好啊……”
该隐无奈,只好说道:“父亲来考考你吧,嗯——比如说,瞬间交换位置的魔法,让我和你现在的位置交换,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