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镜:“……我输比赛你这么高兴?”
Showgirl抛个媚眼,“我跟姐儿们押了十根黄瓜赌您输呢,当受就要有受的觉悟,怎么还妄想爬到小攻头上去呢,哦活活活……”
楚镜:“……”
Showgirl的下班时间到了,美女送他一个飞吻,踩着高跟鞋摇曳生辉地走出操作室,留下楚镜一个人坐在比赛机前,想到即将到来的晚上,痛苦地按住太阳穴,OH,NO~~
按照惯例,赛季前三甲的颁奖将会在圣诞夜举行,楚镜从操作室出来,就看到张渐天单肩背着装备包等在门口,笑靥如花。
楚镜顿时觉得眼前一黑。
张渐天抓住他的手,将人大力拉出来,拥抱了一下,飞快地放开。
早有记者围了上来,“请问楚镜,被好基友从手里抢走比赛冠军,会不会有什么想法?”
“渐天今年才十九岁,就拿到了赛季冠军,对未来有什么规划?”
“看二位比赛时的互动,平时关系应该很好吧?”
“听说两位在酒店住在一个房间,请问晚上都会有哪些活动捏?”
“两位除了同事关系之外,还有什么关系?”
长枪短炮横在了面前,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被问到这种问题,楚镜刚要驾轻就熟地打哈哈,就被张渐天抢了过去。
“谢谢大家的关心,”张渐天揽着楚镜的肩膀,笑容温和,“我们俩除了同事关系之外,还是谁拿冠军都一样的关系。”
楚镜斜眼看他。
张渐天对记者们挥手,“不早了,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回酒店去做,大家先再见吧。”
说完,对陈词使个眼色,揽着楚镜往外走去。
记者还想要再追问,被陈词勇猛地拦了下来,再一眨眼,就被那个少年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之中。
第九十四章:大战三百回合
从赛场出来,陈词非常兴奋,开着车直接拉众人去喝酒,华弦也是个人来疯的,有肖图在旁边,更是肆无忌惮,跟陈词拼酒拼得不亦乐乎,包间里空调开得高,两人直接脱了外套甩开膀子喝。
啤酒一瓶一瓶地灌进去,肖图劝说无效,只得叹气,一边拜托服务员去买醒酒药,一边哄着华弦喝酒间隙多吃两口菜。
酒场上一向不输旁人的楚镜破天荒乖巧起来,夹着腿地坐在张渐天旁边装贤妻,不停地给他倒酒夹菜。
白小节疑惑地看着他们,“楚哥,你今天怎么这么……这么的……”
“温柔。”肖图点头,“我也发现了。”
“嗯?”楚镜扭头看向他,眼中倏地有精光闪过,接着又变得一脸温柔贤惠,淡定地说,“我平时就这样。”
肖图和白小节对视一眼,无语地闭了嘴。
回去的路上,张渐天抬手揉着楚镜的头发,俯身在他耳边轻笑,“你以为,装得这么乖巧我就会放过你?”
“……”楚镜默默地扭过头去,在心底比他一个中指。
华弦喝醉了,趴在肖图的背上扯着小尖嗓子大唱艳曲,从进酒店开始就被人行注目礼,肖图两只手都托着他的屁股,没法回头捂他嘴,顶着众人的视线,偶尔见到熟人还要讪笑,“醉了,醉了,别见怪……”
楚镜先扶张渐天回了房间,再出门,将醒酒药和胃药拿给白小节,嘱咐,“烧点热水给阿词喂下去,他胃不好,你夜里睡得警醒点儿,有事打我电话。”
本来还想去看看华弦,他今晚又得意忘形了,担心再惹恼肖图,抬手刚要敲门,就听里面哐地一声,像是谁被谁压在了门上,接着传来华弦甜腻腻的小嗲嗓子,“老公……我们来爱爱嘛……”,然后是肖图无奈的声音,“别这么急,先洗澡,哎……你别撕我衣服……”
楚镜摇摇头,回头去了自己房间,张渐天喝了不少,脖子有点红,正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听到他进来,对他勾勾手指,“过来。”
楚镜走过去,俯身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柔声笑骂,“瞧你这得意忘形的样儿。”
张渐天勾着他的脖子,一把将人拉到床上,翻身压倒,指腹摩挲着他的脸颊,呵呵低笑,“我今天是真的高兴。”
“知道,”楚镜冷不丁被他压倒,象征性挣扎了两下,就任其宰割了,瞥他一眼,“你乐得嘴都咧后脑勺去了。”
“真的高兴,”张渐天亲一下他的嘴,没有下一步动作,而是翻身躺下,伸长手臂让他枕着自己的肩膀,颇有些志得意满地缓缓舒出一口气,“没想到我也拿到冠军了。”
楚镜侧头,看他满足的样子,嘴角弯了起来,在他肩窝找到一个舒适的地方,踏实地躺下,“是啊,比我厉害了呢,我的傻小子长大了。”
张渐天没有再说话,揽着他躺在床上,静静的房间只有空调嗡嗡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笑起来,轻声道,“楚镜,我终于比你强了。”
两人平时都不会连名带姓地叫对方,楚镜诧异地转过脸,看了半秒,突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张渐天扭头来看向他,两人静静地对视半分钟,然后开始亲吻。
相互脱掉对方的衣服,两人在偌大的床上纠缠着吻在了一起,帮他脱去棉毛衫,张渐天一边亲吻,一边双手按着他的肩膀,拇指在精致的锁骨上若有若无地摩挲。
楚镜躺在床上,轻笑着看向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抬起腿在他胯间挑逗地蹭了起来,故意放柔了声音,“今晚,来几次?”
“几次?”张渐天捏着他的下巴,挑起眉角,邪恶地笑起来,“当然是做到怀孕为止。”
话音未落,他猛地将楚镜掀翻,咔地一声脆响,解开皮带,连外裤带内裤一次性脱了下来。
楚镜狼狈地趴在床上,被他脱了个精光,笑着回头骂他,“你真是……太重口味了……啊哈哈……等等……嗯……等等啊……”
张渐天的手指在他臀缝里摩挲,用指腹揉弄着他的菊花,楚镜低低地哼一声,“你……要做就做,别玩。”
“忍不住了?”张渐天坏笑,手指突然用力刺了进去。
楚镜后背僵了一下,慢慢放松下来,努力放松着那里。张渐天耐心地做着扩张,一手捞起他的肉根,“真的这么爽?你前面都流水了呢。”
楚镜脸红到了耳根,轻喘着骂道,“闭嘴!”
“还会害羞,呵呵,”张渐天在他的后背上亲吻着,喃喃道,“你不知道,每次你一害羞,会连身子都红了,好可爱。”
“让你闭嘴了啊!”楚镜羞愤,埋头进枕头中,气恼地用力收缩了两下菊花,张渐天啊地一声惊叫起来,抽出手指在他屁股上狠抽一巴掌,“手指差点给你夹断!”
楚镜咬住下唇,不肯再说话。
张渐天给他的洞里和自己的肉根上都涂了足够多的润滑剂,扶着他的腰,慢慢挺了进去。
“嗯……”楚镜喉间溢出一声低吟,手指用力抓紧了枕头,喘息急促起来。
张渐天停住动作,弯腰抱住他,双手揉弄着他乳尖上的小环,俯身在光滑的肩头不住地亲吻,含住他的耳朵,温热的气息扑在耳边,“放松,老婆,夜还长着呢……”
敏感带都被亲吻玩弄,楚镜微微颤抖起来,努力喘息放松着肌肉。
张渐天的舌尖慢慢滑过耳廓,突然探进了耳洞中,楚镜剧烈抖动一下,因为疼痛而缩小的肉根倏地硬了起来,他伸手去摸张渐天的腰身,低喘着道,“你动一动。”
知道他是又情动了,张渐天微笑着,边亲吻边慢慢捣弄,含着他的耳朵轻笑,“舒服么?这样呢?我加快速度了哦。”
楚镜张嘴,话还没说出来,就被冲口而出的呻吟打断,忙紧紧抱住枕头,咬牙阻止吟声溢出来。
张渐天掰过他的脸,含住他的嘴唇,逗弄里面湿滑的舌头,渐渐加快了速度。
长夜漫漫,激情不止,楚镜已经第三次弄湿腹部了,而张渐天还在不知疲倦地距离运动着,菊花被摩擦得滚烫,热得好像要化了一样,楚镜与他对面坐着,紧紧攀住他的肩膀,随着他的大力顶撞发出细碎的声音。
“你……还没……嗯嗯啊……还没好?”楚镜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张渐天放开他的乳环,看着那娇俏的乳粒在昏黄灯光下充血,泛着艳红的色泽,满意地笑起来,拉下他的脖子,仰头与他亲吻,舌头钻进他的口腔,如暴风骤雨一般席卷着,卷起的他舌头,嬉戏、吮吸。
楚镜被吻得几乎窒息,半睁的眼中泪光闪烁,他抱住张渐天的脖子,被底下的热楔插得感觉内脏都要顶出来。
看他差点被憋死,张渐天松开了嘴,下巴上拽起一根细长的银丝,他轻笑,“别急,我们要好好享受。”
楚镜都想哭了,他要被插死了好不好?那人为了延长自己的快感,每当要射的时候就停下来,停停插插,折腾了近一个小时还一次都没射,楚镜觉得自己可能要成为第一次被弄死在床上的职业选手。
灭顶的快感袭上大脑皮层,张渐天知道自己是再也忍不住了,抱住楚镜猛地压倒在床上,低头看着下方已经哭得变声的男人,迅猛而凶狠地顶了下去。
“啊啊啊……”快感传遍全身,楚镜爽得几乎昏厥,手指在他背上痉挛般胡乱抓着,硬起的肉根抖动几下,只吐出几滴半透明的乳白液体。
高潮的菊花剧烈收缩,张渐天几个用力的冲刺,猛地仰起头,低吼着将液体灌进楚镜的小洞中。
感觉到他的东西在自己体内一跳一跳地,有液体喷到肠壁上,心理、生理双重的占有感几乎要逼疯了他,楚镜再也忍不住,泪水直接落了下来。
稍稍平息了自己激动的心情,张渐天捧起楚镜的脸,吻去他的眼泪,“老婆,弄疼你了?对不起,我失控了。”
楚镜浑身无力,睁开泪眼看着张渐天满是汗水的脸,觉得他性感得无以复加,迷恋地看着他,慢慢摇头,“不疼,我只是……”
“嗯?”
他抱住张渐天的脖子,将脸埋到他的颈窝,有些不好意思地细声道,“我只是……感觉太幸福了。”
张渐天轻轻地笑起来,拍怕他汗涔涔的后背,“老婆,我爱你。”
“嗯,”楚镜学蚊子哼,含糊道,“我也是。”
张渐天有心逗他,“你也是什么?”
“@#¥@¥%。”楚镜口齿不清。
张渐天不依不饶,就着插入的姿势揽住他的肩膀,用力抽一下他的屁股,“说,你也是什么?”
楚镜被他一打,身体抽了一下,磨得肠壁一阵抽动,害怕他这么快又硬起,忙僵硬了身体不敢再乱动,小声道,“我也爱你。”
“哈哈哈,”张渐天志得意满,豪爽大笑,腰部突然用力捣了一下,“就冲你这句告白,今晚也要大干个三百回合!”
“呜……老公,不要了……”
第九十五章:小受们的闹剧
到最后结束的时候,楚镜已经完全没有脾气了,经历了前半夜的性致勃勃到半推半就再到后半夜哭着求饶,楚镜觉得自己好像被玩坏了,躺在被褥间半昏半醒,后面被他插几下,肉根就会无意识地往外流水,前列腺液掺杂了精液,淌得大腿湿淋淋的。
张渐天抽出,立刻有液体流下来,小口被摩擦得殷红,完全闭合不了了,他没有直接抱楚镜去洗澡,而是躺下来,从背后抱住他,喘息依然很粗重。
楚镜没有力气动弹,也没力气说话,感觉整个人都酥了,两人谈恋爱一年来,从来没有玩得这么狠,也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幸福。
张渐天吻吻他的脖颈,炽热的呼吸扑在耳边,“老婆,我爱你。”
楚镜累得说不出话来,淡淡地笑了一下,表示自己听到了。
张渐天也消耗了大量体力,相拥着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抱楚镜去洗澡,一动,就看到他的菊花里淌出乳白色的液体,十分煽情
把楚镜放在马桶上,放好温水,抱着进入水中,用手指捣弄着他松软的小洞,温水灌进去,流出来一些不溶于水的白色液体,张渐天换了一次水,两人在温水中懒洋洋地泡了起来。
楚镜恢复了点精神,骑在张渐天的身上趴进他的怀里,喃喃地嘟囔,“差点被你干死了。”
“不喜欢?”张渐天把他胸口的乳环取下来,轻轻揉弄那里对穿的小孔。
楚镜被揉得很舒服,懒洋洋地抱着他,小声道,“喜欢,只是感觉自己像变成女人了。”
张渐天哈哈大笑,吻吻他的嘴,“我这辈子是找不了女人了,你就是我的女人,以后出门,让别人喊你张夫人。”
“去死,”楚镜骂他,想想被喊张夫人的场景,觉得很囧,但其实,真要这么喊,也不是那么抵触……
可惜,自己这辈子是没法名正言顺当张夫人的。
张渐天摸着他在水下像缎子一样光滑的身体,有心再来一发,但最后摸着楚镜红肿的小洞还是忍住了,帮楚镜擦干身体,抱回床上,床单已经换成新的,干燥柔软。
楚镜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张渐天为他按摩着腰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老婆,等拿到了冠军奖金,带你去国外结婚。”
“嗯?”楚镜抱着枕头,神智迷迷糊糊,“大学生允许结婚了么?”
“没关系,反正国内也不承认同性婚姻。”
楚镜撇嘴,“那还结什么?没有意义。”
“怎么没有意义?”张渐天认真地说,“国家不承认,我们家承认啊,到时给你入家谱,第七十四世孙渐天,媳张楚氏……”
楚镜笑出来,骂道,“你会把老祖宗都气活了的。”
“没事,家谱上又不写你是男的,老祖宗不知道。”张渐天十分异想天开。
楚镜将脸贴在枕头上乐呵呵地笑。
第二天,楚镜没能爬起床,疼倒不疼,就是太虚了,想去尿尿,一下床就腿软地坐在了地毯上。
张渐天从外面拎了粥回来,一进门,看到楚镜正一脸委屈地坐在地上,吓了一跳,忙把人抱起来,“怎么跑地上去了?”
“放水,”看到精神奕奕的张渐天,楚镜十分抑郁。
张渐天抱人去洗手间放了水,把人重新放回床上,拿过核桃血糯粥,用小碗盛了喂他吃,楚镜像坐月子一样坐在床上,吃了两口,忍不住问,“为什么你精神这么好?”
“我体质好,”张渐天淡定地解释,“并且我只射了三次。”
楚镜已经想不起来自己射过几次了,后面连着好几次被插射都没有太大的界限,像连绵不断的高潮一样,但肯定比张渐天的次数多。
一滴精,十滴血,难怪有种被掏空的感觉。
张渐天八卦地讲在楼下遇到肖图也在买粥,估计华弦现在的情况比楚镜好不到哪里去。
楚镜脑补了一下两个大1站在粥铺聊自家小零的场景,顿时就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