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太子昭阳(FZ)上——展翔

作者:展翔  录入:09-09

“大都护,让我们保护俞王爷你出城,请跟我来……”

阎路要带昭阳出城,却被昭阳抓住了胳膊:“阎路,你还没有回答我,舅舅,迎接乌拉国,是不是倾全城之力?”

“是,俞王爷,虽然有所准备,但是乌拉国是倾全国之力,大都护必须要先打败乌拉国,才会回援反击卡塔国。”

阎路被昭阳问的有点不耐烦,但是还是按捺着性子回答了他,虽然回答昭阳的问话,但是阎路的脸上挂上了不耐烦。

“俞王爷,大都护在出城前,要我们务必安全送你出城,所以请你不要再耽搁了!”

“阎路,告诉本王卡塔国领军的是谁?!纪国的将领又是哪一个?!”

“俞王爷,你问这些做什么?还是快点跟末将出城吧……”阎路已经是明显的不耐烦了,他很想干脆打晕昭阳,将他

抗出去。

“阎路,回答本王!”昭阳命令,阎路恼火的要吼回去,却在对上昭阳的眼时,不由自主的改变了主意。

“卡塔国领军的是国舅札沙,纪国的将领是武将世家的宇文炎。”那一瞬,阎路觉得他无法拒绝昭阳的命令,昭阳的

双眼好像有一种魔力,在那一瞬间爆发的威压让他不敢违抗。

眼前的齐绚不是平日,他们看到的那个温和到几乎不存在的男人,反而是习惯了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男人。

“阎路,我不出城,你立即安排城里剩下的军士,赶赴纪国的大营,务必要将他们的粮草烧毁。”

纪国来的是宇文炎,那么边城就有可以喘息的机会了,昭阳立即下令,阎路呆了呆,却没有立即行动。

“阎路,听令!”昭阳看阎路发呆,就大喝了一声,这一声也让他耗了很大的气力,不得不用手扶住了桌子。

头还有些晕眩,但是他不能晕,慢慢的摇了摇头,昭阳用力的掐住了手心,让疼痛迫使自己清醒。

“是,阎路听令!”阎路不再发呆,大踏步的走了出去,也顾不得周裕丰要他带昭阳出城的命令了。

“俞王爷,你遣开了阎路,就没有人保护你们出城了。”宴喜拉着齐钰和齐曜走过来,齐钰和齐曜是在睡梦里被叫醒

的,两个孩子都不很清醒,一边走一边打着哈欠。

“我们不出城,宴喜,齐钰和齐曜就交给你了,我要上城墙。”昭阳上前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温言对他们说:“跟

着宴喜,不要离开他的身边。”

“是,父王。”齐钰和齐曜知道现在不是,纠缠昭阳的时候,就很乖巧的抓紧了宴喜的手。

“俞王爷,你为什么要改变呢?”宴喜在昭阳走过他身边时,低低的问了一声。

“因为本王是齐国人,因为本王是齐国的俞亲王,怎么能在这个时候逃走,而且本王相信根本不用逃,齐国的边城不

会丢!”

昭阳大步向前走着,却还回头对宴喜笑了一下,他的笑容里是自信,是必胜的自信:“我相信舅舅,乌拉国没有办法

打败他,而我们也是幸运的,纪国派来了宇文炎,而不是宇文钊,卡塔国是国舅亲自上阵,但是他不敢全力以赴,所

以我们不会输!”

宴喜看着昭阳脸上自信的笑容,也不由的怔了一下,这还是齐绚吗?这不是齐绚吧,怎么能如此自信?

“我们会赢吧,父王,也会平安回来,是吗?”在昭阳走出他们的视线后,齐曜小声的问道。

父王的身影是那么的高大挺拔,他笔直的背脊仿佛没有人能摧折一般!再没有一点,身体脆弱不堪一折的样子。

这是他们的父王啊,齐钰和齐曜互相看了一眼,彼此都看到对方眼里的骄傲!

“嗯,会赢的,而且都会平安回来,乌拉国根本不是大都护的对手!”宴喜肯定的点头,大都护,如你所说齐绚是真

的改变了,变的向一个有担当的男人,在危急时不是逃走,而是选择留下来。

他不但选择留下来,还积极的参与到战事里,看齐绚的分派,他分明非常了解今夜突袭的将领,就是说他平日里也不

是无所事事,也是辛苦努力了吧。

昭阳独自一人出了都护府,却遇到了半路返回来的阎路:“俞王爷,末将已经将你的命令,传达给妥当的人选,纪国

的粮草不会留下一星半点!”

“嗯,阎路,你跟着我上城。”昭阳边走边吩咐,阎路答应一声,紧跟在他身后,和他一前一后上了城墙。

城墙上,夜空里除了稀疏的星子,就是那一轮皎洁的明月了,水色的月辉冷冷的洒下来,映出城墙下一座接连一座的

营帐,还有飘扬的卡塔国的旗帜。

卡塔国的国舅札沙,带领着号称二十万的大军,乌鸦鸦的聚集在边城下,后方的弓弩齐刷刷的对准了边城,就当着札

沙一声令下。

昭阳来到城墙边向下看去,卡塔国的军队摆成了几个方阵,国舅札沙和卡塔国的几员大将簇拥在他身后。

卡塔国最出色的,除了他们强健高大的身体,还有就是他们胯下的战马了,每一匹都是千里挑一的良驹,和卡塔军士

一样的雄健高大。

从昭阳这里看下去,札沙高大的身躯稳坐在一匹黑色的骏马上,他的前方横放着一柄长刀,那是他征战沙场从不离身

的月明刀,刀锋锐利还闪着明月冷冷的光辉。

札沙带领大军压境,但是却没有立即发动攻击,他带着手下的将领,一起来到了边城下,如他所料出现在城墙边上的

不是大都护周裕丰,而是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

21.

因为距离远,看不清城墙上年轻男子的脸,但是月辉洒在年轻男子的脸上,隐隐约约看到他左边的脸颊,有一大块的

深色印记。

札沙在心里搜索了一遍,却找不出有关城墙上出现年轻男人的资料,他是谁?!

紧盯着年轻男子看了一会,札沙才让身边的副将喊道:“来人是谁?!”

“齐国俞亲王。”昭阳说。

“齐国俞亲王?!”札沙一怔,副将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话,旋即他就仰头哈哈大笑起来:“我以为是谁,原来是齐

国最最窝囊,最最一无是处,最最懦弱胆怯的俞亲王啊……”

札沙的话一出口,登时在卡塔国的大军里,也接二连三的响起一片的哈哈狂笑声,连绵不绝于耳。

卡塔国的狂笑声里,是对昭阳的嘲笑和讥诮,他们甚至还发出大声的嘘声。

城墙上,齐国的军士因为札沙的讥嘲,都不由的陷入了沉默,他们在昭阳上城墙之前,不知道昭阳的身份之前,以为

他是新来的将领,但是在得知他是‘齐国俞亲王’之后,也不由的感到了一丝的羞愧,羞愧于与朝阳为伍。

再加上耳边传进,卡塔国上下的狂笑,还有他们的嘘声,让守城的军士都有点,恨不得将昭阳驱赶下去的念头。

他们甚至在暗自埋怨阎路,不应该带齐国俞亲王上城楼,这不是讥嘲我齐国无人领军吗?

就是都护府里一个偏将,也比齐国俞亲王要强,也能不让卡塔国嘲笑。

阎路心里也有点后悔,但是昭阳已经上了城墙,现在让他下去,会更加惹卡塔国嘲笑的。

而且阎路心里有一丝的祈盼,这齐绚不想外界传闻那般一无是处,因为齐绚的让他们火烧纪国粮草的命令。

“齐绚,你还敢上城墙吗,怎么不四肢着地逃出边城啊,哈哈……”札沙看齐国城墙上一片沉寂,就再接再厉继续嘲

笑昭阳。

城墙上,齐国军士的手都紧紧的攥起来了,一国的亲王被如此嘲笑羞辱,是谁的错?!

“札沙,你不用逞口舌之快,不管我之前如何,现在我站在你卡塔国二十万大军面前没有腿软,更没有弃城而逃。你

除了能大声嘲笑,还能把我怎么样?”

昭阳站的笔直,他的身影没有一丝动摇,他的脸上更是没有一丝的惧色,而从身上散发出来的是对卡塔国二十万大军

的无惧,还有对国舅札沙的蔑视。

这样的昭阳,让城墙上的军士松开了手,是的,俞亲王说的对,面对卡塔国的二十万大军,他没有腿软更没有逃,就

算是被嘲笑几句,也没有恼羞成怒,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能令他们振奋呢。

札沙一怔,不由的仔细瞧着城墙上的昭阳,片刻,他对左侧的副将说:“这个齐绚跟传闻不符,难道是情报有误,还

是他一直有意隐藏呢?”

“大帅,情报上说齐绚是一无是处,但是看到出现在我们面前的他,末将也有点不敢确认情报的真实与否了,难道是

齐国故步迷阵?”

偏将也很疑惑,怎么齐国俞亲王和情报上的资料,一点也不相符呢?

“阎路,射札沙坐骑腹部之下的地方!”昭阳忽然命令,阎路虽然有点奇怪,但是还是遵命而行了。

利落的取弓,拿箭,对准了札沙坐骑腹部之下,拉弓,放箭,也不过是在须臾之间,利箭就直飞向札沙,在他还来不

及反应的时候,擦着他的脚,射进了他坐骑腹部之下。

札沙的坐骑被突如其来的一箭惊了一下,抬起前蹄长嘶一声,险些将毫无防备的札沙摔下马来。

“齐绚,你好狡猾,竟然趁我不防备的时候偷袭!”札沙狼狈的坐好,一边叫骂着,一边竟然拨转马头,向着卡塔国

的营帐飞奔而回。

卡塔国众将领愣了一下,看札沙头也不回的奔回营帐,也茫然的随着他后撤了回去。

“兵不厌诈,札沙。”昭阳说,身后一众齐国将士,也是茫茫然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札沙为什么突然就奔回去了。

不就是一箭吗?这在战场上,不是常见的事吗?

“俞王爷?”阎路呆滞了一会,向昭阳请示。

“阎路,你派一个人跟我出城,我要去见札沙。”昭阳走下城楼,向城门走去,阎路急忙跟上去:“俞王爷,你不能

,一个人出城,外面是卡塔国二十万大军,你不能孤身涉险,更不能成为卡塔国的人质。”

“札沙不会拿我做人质,阎路,开城门。”

“俞王爷,末将陪你去。”阎路亲自陪着,昭阳出了城门,周裕丰将昭阳托付给他,他不能阻止他去涉险,也只有舍

命陪君子了。

“大帅,你为什么突然后撤了,我们不应该趁周裕丰不在,攻下齐国的边城,然后联合其他两国一路向齐国内腹进发

吗?”

副将追进了札沙的营帐,有点气急败坏的问道。

“我有我的考虑。”札沙说,脸色也有点不耐烦。

“大帅有什么考量,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遇,我们等这个机会等了十几年,而大帅你要放弃吗?”

周裕丰在边城,他们不敢冒犯,但是周裕丰不在的边城,几乎已经是空城了,他们怎么能坐失良机,难道要等周裕丰

回来,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吗?

“我……”札沙正要说话,就有他的亲随跑进来:“大帅,齐国俞亲王求见。”

“你说什么,齐国俞亲王?!”副将顾不得追问札沙原因,一半惊喜,一半惊疑,抓过札沙的亲随问道。

“他是这么说的,要求见大帅。”

“大帅,你立即下令抓住齐绚,用他做人质,然后逼迫边城守城将领投降,我们就可以不费一乒一卒拿下齐国的边城

了。”

副将有些兴奋的嚷着,觉得心里那口堵着的恶气开始变的顺畅了。齐绚要自投罗网,他们就不客气了。

“慢着,让他进来。”札沙拦住了副将,副将和札沙瞪了一会,仍开了札沙亲随的衣领:“叫他进来。”

“札沙,我只和你相谈。”昭阳出现在札沙的营帐门口,要求着。

“退下去。”片刻,札沙命令,副将嘴唇蠕动了几下,最终还是愤怒的大踏步走出营帐,在和昭阳擦身而过的时候,

他说,齐绚,不要落在我的手里,我不会让你好过。

只要你有那个本事,昭阳说。

“齐绚,你找我有什么话要说,不会是你害怕了,要自投罗网,让我放你一条生路是吗?”札沙让昭阳坐下,他看着

昭阳的视线是凶狠的,仿佛随时会扑上来。

“我不是自投罗网,而是要你退军。”

“你凭什么命令我,齐绚,只要我一声令下,不只我卡塔国二十万大军,就是纪国也有二十万大军,到时候拿下边城

还不是小菜一碟。”札沙盛气凌人,手也握上了他腰间的刀柄。

“就凭卡塔国派来是你,札沙,还有纪国派来的宇文炎,札沙,你何不派人去查探一下,现在宇文炎一定失了全部的

粮草,他已经狼狈的退军了,你还要继续等下去吗?”

“不可能!”札沙吼道,狠狠的瞪着昭阳。

“札沙,你不相信本王的话,何不去查探一下,你今夜不会进攻边城,我们有的是时间查证。”

“来人……”札沙吼,副将立即跳进来,但是札沙交给他的却是令他匪夷所思的命令,阴森森的瞪了昭阳一眼,副将

领命而去。

“齐绚,想不到你表里不一,而且你竟然有胆子闯进我的大营,就不怕我拿你做人质吗?”

22.

“不怕,因为……”昭阳凑过去,在札沙耳边低声说了几个字,就看到札沙高大的身子猛的一抖,不可置信的看着昭

阳:“你,你怎么会知道?!”

这个一直深藏不露的男人,是如何知道他这个秘密的!不能留他,札沙握着的刀柄缓缓的抽出了一截,闪着森冷的光

芒。

昭阳但笑不语,札沙抓着刀柄的手再也没有动静了。

好像只是片刻,又好像过了很久,副将匆匆闯进来了,他一进来第一句话就是:“大帅,纪国粮草俱失,宇文炎竟然

连夜带着二十万大军返回了纪国。”

“不可能!”札沙再吼,而后急急看向稳坐帐中的昭阳,副将也才猛醒帐内还有齐国的俞亲王。

“你出去。”札沙叫,副将一攥拳头,掀开门帘大步走出去了。

“是你烧了纪国的粮草吗?”札沙问,牙齿咬的格格响。

“不是本王,是齐国的军士的功劳。”

“你要和我做什么交易,你说?”纪国退军了,而乌拉国还没有消息,周裕丰可不是轻易就能击败的,札沙的心里五

味陈杂,难以说清是什么滋味。

这个丑陋不堪的男人,是如何做到的,他又如何知道失了粮草,宇文炎就不敢再战,齐国故步迷阵真是让他们措手不

及啊!

齐绚是暗棋吗?札沙的目光落在齐绚的脸上,齐绚在一进帐篷的时候,他的丑陋让札沙震惊,但是他的镇定同样让札

沙惊讶。

都怪纪国国主不好,不派遣宇文钊来,而是派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宇文炎过来。这一仗,他输了,卡塔国也输了。

“国舅,太子危险了。”昭阳这句话,让札沙一下子蹦了起来:“你胡说,太子怎么会危险!?”

在他带领大军出发的时候,已经派人妥善保护太子和他姐姐卡塔国皇后周全,他不相信还有谁能穿过他布下的保护网

,伤害到太子和皇后。

“这个人能。”昭阳在桌子上写下一个名字,札沙再度跳脚:“不可能,他不会!”

推书 20234-09-09 :琢玉成华(第三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