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金色的,栗色的,黑色的,红色的,反正颜色多的不得了。我一直在猜她们的阴毛也是随头发的颜色的。
虽然他们都红鼻子、绿眼睛的,但其实并没有那么可怕。
除了他们的特产狐臭和洋葱味儿的屁以外,他们还带来了很多美金、大衣、皮革和其他很多的好东西。
那个时候正好是俄罗斯跟中国刚做贸易。边境上的人全疯了,几块泡泡糖就能换俄罗斯人的一个上等精美的皮包,几
根烟,几瓶酒就能换到他们的很多值钱的东西,包括有的女人的使用权。
我喜欢看他们的女人,他们的女人一般都长的高高的,大大的。腰细细的,乳房鼓鼓的,屁股象梨一样周周正正的,
尤其是那两条均匀的要命,长的要命的白腿,简直是如此美女,是惊为天人哪。
有个兄弟总是喜欢感叹:“真是天上掉下来的啊。”我每次都会回他一句:“天上掉下来的也有可能是鬼。”没错。
从古到今,跟我们不一样的都被叫做鬼子。呵呵,长毛鬼。
平时边境集市上总是人声鼎沸、吵吵闹闹的的,白色的人和黄色的人间杂着不停的移动、不停的交流。
我去的时候总不是白去的,一有机会,傻得要死的俄罗斯人就成了我练习偷窃技术的最好的实验品。
有一次,我离开拿着麻将不想放手的李小宇,和一个叫全志国的兄弟一起去市场玩。
我此行的目的就是要拎老毛子的包,老毛子的包里都是美金!美金美金!兄弟们!一块钱顶八元花的大钞票!!!
我要钱。我向来都喜欢钱。所以等着被我猎食吧。笨拙的类巨人。
我一边走,一边在中指正中间套上了一个掰开的别针,别针的这头弯成戒指型挂在我的手指上,那头就是长长直直的
针尖。
走了一会儿,我就看上了个一屁股能坐死一头牛的老毛子大妈。
一!!!我操,她这屁股,大得和桌面有一拼!
我对着旁边的兄弟使了眼色,他就心领神会了。转身就绕道走了。我漫不经心的跟着那个大妈,看中一个机会,一巴
掌就把那么长的一个别针狠狠的拍进了她柔软的大屁股里。
啊哈哈哈哈哈,你看过狗熊飞吗?那大妈当时真的就飞起来了!!!惊天动地的大喊了一声,我垫步拧腰一个箭步就
冲到了她的斜前方。
她落地以后,回头不分青红皂白的对着一个毫不知情的中国中年男子就是一拳。
那个男人被莫名其妙的打的一个栽歪,差点儿没头一头冲下的栽在地面上。
起来以后当然就不干了,好家伙,两人这个打,后来都挠一起去了。
我趁老毛子大妈不注意,拎起她的包动作麻利的往早等在对面的全志国那里一甩,他接过来二话没说转身就走了。
旁边看热闹的人都在满脸笑容的看着中俄农村妇女大火并,根本没有几个能注意到我们的。我若无其事的挤在人群里
看了好半天,觉得没意思的时候也转身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还顺手牵了另外一个来助阵的傻B俄罗斯老爷们的大包。
出了市场后,我找到了全志国,到了市场后面一个脏乱僻静的街脚上,飞快的掏出了包里所有的东西,查了查,一共
有3000多美金。
我数了一半递给了他,对他笑一笑,互拍了一下对方的肩膀,把另一半美金往自己兜里一揣,包往市场旁边地上一扔
,转身就回去找了另几个兄弟大吃二喝去了。
第97章
我现在觉得松茸实在是个好吃的东西,听当地朝鲜人说,日本人也特别特别的喜欢这个东西。
那时候他们广岛挨原子弹了以后,唯一活下来的植物就是松茸,可见这是个多么坚强的植物。
于是我除了上市场偷东西以外,还带着全志国他们去山里挖松茸,当然,别的蘑菇我是一个都不敢碰,倒是山里长大
的他们连说带笑的拢回来了一大堆的东西。
有一次,还正好碰见一个火红的大个的松鼠捧着个巨大的松塔蹲着树上啃,我们一起冲上去大声一喊,吓的它一哆嗦
,一下就把手里的松塔送给我们了。
呵呵,还用什么引诱它唱歌?你就直接和它要不就完了?回来就在熟悉的烧烤店里洗摘干净,升上炭火用力的烤,烤
完以后还得请大功臣李小宇来一起吃,每次吃这样的野味,都得他第一个动筷子,用全志国的话来说,他是前辈吗。
唉,去你个妈的。他吃完以后就是我了,我觉得可以得意的是,那些小兄弟居然把我当成次前辈了,哈哈哈哈,我吃
完了第二口以后,他们才敢动筷子,哈哈哈哈。
一嘴咬下去啊,里面嫩的仿佛一种水迸溅了出来似的,那股清香的能使人变成暴躁型神经病的松脂香味和蘑菇醇厚的
闷闷的香味随着牙齿流到嘴里的感觉,啊~~我已经插上翅膀直上九重天了。
吃完以后,我们还会把多余的松茸切成片,晚上在赌场里面泡茶,或者平时拿到厨房里面煮米饭的时候在锅里放上一
两片。然后配上尖椒炖牛肉、或者土豆炖牛排,辣白菜炒土豆片什么的。要说最好吃的就是辣白菜五花肉!!!反正
中国的猪的五花肉也便宜。我操的,炒出来红红的带着红色辣椒片,那五花肉嫩的,入口即化啊!!!兄弟们都盼着
那道菜。上桌晚的人根本就钩不到几片肉。我有时候也不能得手的说。所以只好夹过酸甜的辣白菜,郁闷的塞自己的
大米饭。
有时候我们还煮一些米条,就是中国南方吃的年糕条,圆柱状的,有时候里面还夹馅,用辣酱,肉末还有鱿鱼卷一炖
。好吃~~
反正在赌场里呆着也没有什么事儿。除了吃喝就是到处撒野。只要不受伤,日子就过得很舒坦。
每次我们做饭菜的时候,那香味有时候勾的朴首领都欲罢不能的。吼吼吼吼吼。天上人间吧,我们肆意遨游!
这段时间我们干的很好,尽心尽力的守护着朴首领的赌场,也帮他追回了不少拖欠的赌债。并因此得到了他的赞许和
很多奖赏,每次收完钱送回来,他点完数以后都随手甩给我们一大沓,李小宇总是一手拿过钱,然后礼貌的致谢,然
后出去,发给我几张,剩下的他都揣兜出去自己赌博了。
我看他是有点儿疯了,天天只要没事就往赌场里一坐,他的每天的内容就是:锻炼身体,看场子,打人,赌牌,操我
……我对他有很大的意见!!!但又不敢深说他,所以哎。还是吧……忍了。于是我捏了捏薄薄的几张钞票,也就那
么着儿了。
一回,朴首领吩咐我们去一个很远的鹿场收债,我们坐上了小全开的车就去了那个鹿场。
在山路上拐了17、8个弯,是总也看不见个头儿,我们就一路贴着陡峭的山边慢慢的走啊走啊,路上还不时的窜出几
个诸如小野猪一样不知好歹的动物,望着旁边近在咫尺的黑黝黝深不见底的悬崖,我的这个心啊,得栓一个1000斤的
秤砣才能不从嗓子眼里面蹦出来。这个胆战啊,这个心惊的。好在小全开车还有一手,我才在无限紧张中在快天黑的
时候两腿哆嗦的安全的下了车。
车穿过鹿场挂着银地黑字牌子的大门停在了一个建得很好的水泥房子前,里面的门卫从我们一进门就开始关注我们了
,看见车停了,就出来面带疑惑的问:“干什么的?”
我打开车门,李小宇闪身出了车,站在门卫面前安静的对他说:“去和你们场长说,朴永虎的手下来清账了。”
那个门卫强横的回答:“我们场长不在,有什么事儿你明天再来……唉呀!”还没等他说完,我的拳头已经倒了他的
脸上,一下他就倒在地上了,鼻子里蜿蜒出了两条新鲜的血河流。没等他说第二句话,我就垫步上前,抓住他的领子
一把把他给拎了起来,“说,你们场长在哪儿?要不你就比你们场长先死一步。”
“在后面,在后面鹿舍里呢。”门卫近乎尖叫的回答了我的问题。我一把就把他掼在了地上,他连滚带爬的就跑了。
我转回身看看李小宇,“宇哥,他在鹿舍里。”李小宇稍点了下头,顺着黄土铺的路就往后面红砖墙围绕的鹿舍走了
过去,我和小全紧紧的跟在后面。
走了一会儿,鹿舍到了,正好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妇女领着一群活蹦乱跳的小鹿走了出来,她好像要到那边钉着木桩
,拉着铁丝线的草场去放这些小鹿,我赶快上前问:“阿姨,你知道场长在哪里吗?”
“在后面消毒呢。”那个妇女回答了一声,看了我们几眼,又从兜里拿着一块很脏的白色小方巾擦着旁边一个细腿细
身子、走路高抬腿的小鹿的屁股了,边擦小鹿边拉着粪便,我靠,这是干什么啊?
我嫌弃的咧了一下嘴,回头看看李小宇,李小宇转身就进了鹿舍的门,一进去,原来里面还有好几排宽大整齐的红砖
墙,几个穿白大褂的工人正用背着的塑料消毒器喷洒着地面。李小宇回头看了看我,我冲里面大喊一声:“崔贞焕!
”
从最里面的一个屋里探出一个老男人的头:“干什么?”
李小宇一看主角出场了,马上就走了过去,到了莫明其妙的场长的面前就停了下来,掏出一张纸条:“认识吧?赶快
给我们结帐,我们好走。”那场长一看这个按着他手印的欠条,当时脸比纸条都白了,哆哆嗦嗦嘴都不利索了的说:
“办公室里去说吧?”
第98章
我嫌弃的咧了一下嘴,回头看看李小宇,李小宇转身就进了鹿舍的门。
一进去,原来里面还有好几排宽大整齐的红砖墙,大红墙并在一起,隔出了很多很多个鹿!。一股非常浓烈的食草动
物的屁股味儿飘了出来,里面还夹杂着粪便和青草的味道。
路面上零零星星的撒着很多黑色的颗粒状的粪便。
几个穿白大褂的工人正用背着的塑料消毒器喷洒着地面和给鹿避风雨的小砖房。
还有一个工人推着一大车泛着茶叶和桑叶混合味道的玻璃棵子(一种鹿专门食用的小灌木的叶子。有一个手掌那么大
),一边走过,一边掉着叶子渣。
那边的鹿!里,几只断角上包着纱布的成年鹿,有的在槽子里吃草,一边吃草,一边抖动身上被鸟儿啄着的地方,一
边不停的换着位置找最新鲜的食物嚼。有时候两个鹿抢东西还能相互作势顶几下。
我看的入迷的时候,李小宇拽了我一下:“别看了!干什么来的不知道?”
我如梦方醒的赶快冲鹿!那边的办公室大喊了一声:“崔贞焕!”
一会儿,从最靠边的一个屋里探出了一个老男人的头:“干什么?”说完目光就注视到了气势汹汹的我们。顿时就有
点儿愣住了。
李小宇一看主角出场了,马上就走了过去,到了莫明其妙的傻呆呆的场长的面前就停了下来,掏出一张纸条:“认识
吧?赶快给我们结帐,我们好走。”
那场长一看这个按着他手印的欠条,当时脸比纸条都白了,哆哆嗦嗦嘴都不利索了的说:“办公室里去说吧?”
李小宇嗯了一声,让我们一左一右夹着那个场长,在工人们好奇的眼光中进了他的场长办公室。
办公室的摆设非常简单,一个刷着黄色油漆的木头桌子,桌子上面还留着夏天的白色的风扇,风扇上面怕脏的套着一
个大塑料袋。桌子旁边是一个浅蓝色的更衣柜,桌子底下还有个大个的保险箱。
场长进了办公室,并没有掏钱,而是恭敬的给我们让座,又是递烟又是递水的,苦苦的哀求,就说他现在没有钱。
李小宇拒绝了他递过来的一切东西,不慌不忙的说:“没钱啊?我们老大说了,不给钱也行,但是,你这里的鹿一个
也别想活了。你知道,一个一个的杀很辛苦啊。”
那场长当时都快哭了,我一看他这样就有点儿不耐烦了:“唉,老头,输不起就别赌,罗唆什么,赶快给我们拿钱。
”那个场长又开始哀求,流着泪地哀求。
我回头和李小宇商量了一下,然后就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10瓶芥末油,“!”的一下墩在了桌子上:“老头,我们老
大向来就是慈悲为怀的。这样,这里有10瓶芥末油,你喝一瓶就免一万,你看怎么样?”
那场长一听,当时就不磨几(罗唆)了,有点儿犹豫的拿起一瓶,想了好半天,闻了闻没开盖子就飘逸出来的死冲的
芥末油味儿,拧开盖,闭上了眼睛,一扬脖就周进去了整整一瓶浓缩芥末油。
唉呀!我终于看见英雄了!还没等喝完呢,他就嗷的一声就扔了瓶子,开始满地打滚。鼻涕眼泪的滚了一地。我们一
看他这样,就被逗的哈哈大笑的。笑着笑着我就说:“老头,别以为完事了,我们老大又改主意了,你不把这10瓶喝
完,还得还所有的钱,哈哈哈哈……”
那老头最后一听,含着痛苦的止不住的眼泪,终于颤抖着双手的打开了保险箱,乖乖的交给了我们鹿血鹿肉鹿的生命
换来的10万元。
这不算完,我又上他们库房随便的拿了点儿鹿茸、鹿鞭、鹿胎膏,一瓶刚杀完鹿接的鹿心血什么的,和他要了一个大
的布袋装好了,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唉,老头,下次记得上我们那儿玩去啊。”
我们上车走了,后面是垂头丧气、苦不堪言的鹿场场长,这就是用赌博的尖刀割自己肉的失败的下场啊,呵呵呵呵。
我们开着车扬长而去。
从鹿场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的黑了,小全慢慢的小心的顺着山路开着车。
我也提心吊胆的一直都坐不稳。你根本就不能想旁边都是陡峭的石壁和深不见底掉下去摔成肉饼的深渊。
一路上还偏偏有好多开的很快的大小车辆玩命一样的冲刺着。“蹭”的一下,擦肩而过,“哗”的一下,超车了。非
常的不要命。李小宇也嘱咐小全一定要慢点儿开,晚到家不要紧,安全第一。
后来开了能有1个多小时,路面上就出现了非常不好的情况──山上下雾了。那大雾浓的,自己都看不见自己的车灯
。整个人和车就好像掉进了不知方向的白色的迷魂阵里似地。
刚开始我们试着趟着路面开。后来实在实在的不行了,我们就找了个路边专门给长途司机开设的旅店住下了。
进去的时候,店里已经住了很多的人。
一进去,本来很忙碌的服务员看见我们马上就热情的招呼了起来:“几位啊?里面坐里面坐。都有座。”
李小宇点了点头,带着我和小全累的要死的坐在了一个靠柜台的地方。李小宇转头看了看旁边冰柜上放着的装着各色
拌菜的白色塑料盒。随便的点了两个黄瓜条,酱牛肉。我要了一个黑白双耳的呛菜,还有一个蛋黄裹得炸茄子片。小
全要了一个鸡汤干豆腐丝。
然后一人一瓶啤酒。解解乏吧,快累死了。坐车是最他妈的累人的,尤其山路上,总是紧绷着身体时刻小心的。明知
道没有用,也是时刻在警惕。
菜上来以后,李小宇又要了一个热气腾腾的明太鱼豆腐煲。我直接让老板盛了一大碗的米饭,这老板够实惠的,米饭
是压在碗里的,足够了4两了。
我们在前面简陋的小桌上埋头大吃的时候,就听旁边一个老司机说:“不常走这里吧?你们住下来就对了,这段山路
千万不能走夜路,晚上不管天多晴,随时都能起浓雾,外地来的不知道的,有好多非赶时间要走不可的,真要走了啊
?你就第二天到山涧底下去捞车吧,老了出事儿的了。要不这儿能有这么多旅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