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没那个服众的能耐,我也不会留下他。吃过太多苦的人心机往往重,留在身边终是个隐患。我需要一个绝对忠
心的太医,太医院那杆子人早就被朝中的大臣们收买光了。”
伍子昂轻吻秦歌的脸颊,柔声问:“你那个时候救下他们父子便有这个打算了?”
“一个深爱自己的妻子,宁愿躲起来也不娶千金小姐的人,朕还是比较欣赏的,何况对方还是倒贴上去的他都不要。
”
“呵呵,”伍子昂爱恋地在秦歌的脸上啄吻,“有这么个人在也好,我也很担心你的身子,怕你老了会留下什么毛病
。”
秦歌瞪了他一眼:“既然担心,那你就别碰朕了。”
伍子昂却是啃上他的脖子咕哝道:“不碰你可不行,我天天吃都吃不够,不碰你不是要饿死么。”
“泼皮。”
“你不就喜欢我这泼皮?”
“你唔嗯……”
眯着眼睛,秦歌的“怒骂”在自己的乳首被人隔着里衣含住后变成了低低的呻吟。按住欲脱他裤子的手,秦歌艰难地
说:“纵欲,伤身。”他才刚刚穿上衣服没多久。
伍子昂把他压在了身下,拉开他的衣襟:“你我现在是小别胜新婚,频繁一点儿无碍的。这半个月我就准备赖在床上
了。”
“泼皮。”秦歌的嘴角勾起,摸了上伍子昂满是抓痕的后背。
“七个多月没碰你了,你肯定积了不少,我得把你榨干了,让你没心思看其他人。”轻松地剥下皇上的裤子,伍子昂
放肆地抚摸这副力量与柔软矛盾地结合在一起的身躯。就是摸上一辈子他也不会摸够。
“这句话应该朕来说吧。”秦歌一个翻身,把伍子昂压在了身下,他就那么近乎全裸地骑在伍子昂的身上,唯一没有
被剥掉的里衣没有任何遮挡的效果,反而完全敞开地勾引着某个好色之徒。
伍子昂贪婪地用他的眼神一寸寸抚摸秦歌的身体,锁骨上的那几朵红梅是他吮出来的,啊,胸口的那两朵好像不够鲜
艳,唔,腰上的怎么看不到了?噢,肚脐边的那一朵最美。
光这么看着实在是不解馋,伍子昂不客气地伸手摸了过去,尤其是在那两颗茱萸的附近,他略显粗糙的大掌揉来揉去
,原本就红肿的茱萸微微战栗了起来。色欲的双眸不经意瞥到那张隐忍着欢愉的冷峻面容,伍子昂才想起来这人刚刚
好像说了一句话。
他一手摸上秦歌还在休息中的玉茎,暗哑地说:“就是天下第一美人脱光了衣裳躺在我床上我也懒得看一眼。这世间
没有人能比得上,我的秦歌。”
“我的秦歌”……秦歌弯身吻住了伍子昂,浑圆的双臀前后磨蹭伍子昂的大腿,柔软的囊袋轻轻挤压伍子昂的阳物,
他满意地听到了对方喉中的低吼。
伍子昂想把秦歌压在身下,秦歌直起身子制止了他。即便是浑身赤裸,长发披泄,眸中盈满了情潮,但内在的帝王威
仪依然显露,这样的秦歌是最令伍子昂口干舌燥的、无法招架的。他上下挺了挺自己昂扬的小兄弟,欲火难耐。
“你欠了朕七个月零六天,这半个月你想想怎么补给朕吧。”秦歌勾起唇角,无意中的挑逗令伍子昂血脉喷长。他向
后退了退,再一次弯下了身。
“唔嗯……”伍子昂舒服地吐了口气,握住了自己的男根。虽然很舒服,但是还是无法接受秦歌给他口交。
“啪”地拍开伍子昂的手,秦歌把伍子昂的男根深深含在了嘴里。
“秦歌……别这样……我的皇上……”
秦歌双手抓住伍子昂的手不让他捣乱,尽情地品尝他的阳物,他喜欢这样,喜欢自己能带给伍子昂最极致的欢愉。
“皇上……哦,宝贝儿,我的秦歌……”
伍子昂舒服地语无伦次,腰部也不由自主地挺动了起来。看着秦歌上下吞吐着他的欲望,看着秦歌透着冷峻的脸上却
带着红晕,伍子昂的定力瞬间崩溃。抬着秦歌的下巴让他吐出自己的欲望,伍子昂一个用力把秦歌拉到怀里,翻身压
住了他。
“你再舔两下我就射了。”狠狠吻住秦歌,伍子昂分开他一条腿,从侧面进入了秦歌仍红肿的甬道。
“你也……嗯唔,太,不济了……”
“都怪你这个妖精!”
伍子昂咬牙切齿地堵住秦歌的嘴,居然敢说他不济!
昨夜的欢愉之音再一次响起,肆无忌惮地说着淫言秽语,伍子昂沉溺在与秦歌这样的肢体交缠中。这偷来的半个月他
什么都不会去想,只想着怎么伺候秦歌,让他高兴。
第八十三章
王爷回来了,温桂着实松了口气,虽然皇上和王爷进了仁心堂后就下过床,他也只是暗地里偷笑。他不知道阎日请不
清楚皇上和王爷的事情,不过贴身伺候的一直是他,阎日向来都是他说做什么就做什么,从不多嘴多问,他也放了心
,毕竟是王爷手底下的人,不会出什么岔子。
趁着皇上和王爷都睡下了,温桂留下阎日,匆匆返回自己的住处。皇上的偏头疼“犯了”,下旨任何人不得打扰。除
了已经成为医首的荣丘每日会到仁心堂为皇上“诊治”外,皇上是谁都不见,国事全部交给了内阁去处理。内阁无法
定夺的,也只能呈上奏折,皇上批了之后再让温桂拿出去,反正就是不见人。内阁大臣们心焦不已,但碍于圣旨又不
敢前去探望,私下里已经传出了风声:若这个时候梁王在就好了。
温桂听到了也当没听到,暗想:王爷早就回来了,在皇上那儿呢。瞅着那些大人们被皇上和王爷耍得团团转,他就忍
不住想笑。
荣丘的药已经配好了,但孔谡辉还没有回来,秦歌和伍子昂也没有去小院。不是不相信阎日,只是宫里必须留一个人
守着,阎日最合适。而且两人一开始“幽会”便是孔谡辉和温桂跟着,也习惯了。伍子昂内心里并不想太多人听到秦
歌情动的声音。
皇上和王爷这一觉怕要睡到天亮了,温桂抓紧时间回去补眠。阎日做事虽然利索可毕竟有些不便。所以这几日伺候的
事几本都是温桂来做,他只能趁着两人睡着的空挡回去补补眠。累是累了点儿,他也不放心交给旁人。
打着哈欠,对向他问安的太监宫女嬷嬷们点头意思一下,温桂强撑着瞌睡挨到了住处。推开门进了屋,反锁上,他长
长吐了口气。走到水盆边洗了把脸,在炭火盆里加足了炭火,他脱了衣裳上了床。钻进冰凉的被窝里,温桂不禁哆嗦
,真冷。想到了什么,他心头一颤,脸也跟着红了。把头埋在被窝里,温桂蜷缩成一团,心里涩涩的。
闷着头,累极的温桂在心脏阵阵的刺痛中睡着了。门锁发出了“啪嗒”的一声,很轻,几乎引不起谁的注意,接着是
一声更轻的开门声,关门声,门又被人反锁了。偷偷进来的黑衣人借着炭火盆内的火光清楚地看到了床上拱着的被子
,他的眼里闪过火苗。
轻轻走到床边,见温桂的头埋在被子里,他把剑放到床内,拉下被子,不想看某位笨总管被这样憋死。温桂似乎很冷
,头露出来后他又缩了缩身子,来人极快地脱下衣裳,一丝不挂地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睡得迷迷糊糊的温桂只觉得嘴唇痒痒的,下巴刺刺的,不过身上似乎暖和了不少。他嘤咛一声,躲开弄痒他的“东西
”,翻个身继续睡。他这一翻身方便了某人脱下他的裤子。满是茧子的手掌轻轻抚摸他残缺的下身,么指拨了拨他那
只小肉芽。
“唔……”温桂太累了,身上传来的异样并没有把他从睡梦中惊醒。那人一边为没有弄醒他而满意,一边又为他的疲
累而皱了眉头。
被去了势的温桂无法勃起,小肉芽也泄不出什么,不过这人却一点都不嫌弃地用舌头品尝那小小的肉芽,似乎已经这
样做过了许多遍。
“唔嗯……夜……”温桂的身子因为那探入他体内的手指而微微弓了起来,嘴里下意识地喊出了一人的名字。这人眼
里的火苗更甚,润滑的动作却轻柔而缓慢。
好不容易三根指头能比较轻易地在温桂体内进出了,这人背上搭着被子,伏在温桂身上,吻住了他。
“唔……”
被硬物强行撑开身体的不适令温桂幽幽醒了过来,当他模糊中察觉到那异样是怎么回事后,他瞬间清醒了。
“唔唔!”
想也不想地用力推拒正吻着他的人,温桂张口就咬。
这人在自己的舌头被咬断之前迅速撤了出来,腰部一个猛刺,温桂瞬间战栗。当他看清楚身上的人是谁后,他愣了。
“才多久不见就不记得我的味道了?”惩罚性地在温桂的脖子上重重留下一个吻痕,孔谡辉扣住温桂的腰不给他回神
的机会,大力律动了起来。
“啊……你你……啊啊……”
“小声点儿,想把别人引来吗?”
说是这么说,孔谡辉却更加恶劣地快速抽动。
“唔……”咬住唇,又紧张又害怕又慌乱又……的温桂脑袋里一团浆糊,这人什么时候回来的?
“专心点儿,我饿死了,先陪我吃饱了。”
出了汗的孔谡辉掀开被子,更加方便地抽插,温桂死死咬着被角,捂住了眼睛。他还是做不到在这人面前袒露自己残
缺的身子。
孔谡辉也不宽慰他,他只是更加卖力地在温桂的体内进出,当温桂抑制不住地连连呻吟时,他拉开温桂的手吻住他然
后腰部失控地抽送。吞下温桂最情动的叫声,孔谡辉把积攒了多日的男精射入了温桂的体内,灼烫了温桂的身子还有
他的心。
不停地吻着温桂,直到激情过去了,孔谡辉才拉过被子盖住两人,却没有从温桂的体内出来,而是在温桂的锁骨处留
下一个又一个属于自己的印记。
“这几天忙什么呢?看你很累的样子。”
温桂昏昏欲睡,低喃:“皇上和王爷,在,仁心堂,王爷是秘密回来的,这几天,在伺候。”
孔谡辉听出意思来了,从温桂的体内撤了出来,道:“你先睡。”
温桂陡然醒了,下意识地拉住了孔谡辉的手:“你要去哪儿?”
孔谡辉拉开他的手塞进被窝,邪恶地说:“弄水给你清洗啊,还是你想含着我的东西睡一夜?”
温桂的脸轰得烧了起来,拉高被子蒙住了头。
“呵呵呵……”孔谡辉轻笑地穿起衣服,开门出去了。
躲在被窝里,温桂的腿根处微微颤抖,心里很是茫然,他和孔谡辉……怎么会走到这一步的?那人为何愿意抱他这副
有残缺的身子?甩甩头,温桂把这些烦乱全部甩出去,不想不想,想多了他就会越陷越深,会,会离不开那人。
正抱着秦歌酣然大睡的伍子昂突然睁开了眼睛,眼里闪过厉光。见秦歌仍在睡着,他轻轻抽出被枕麻了的手臂,掀开
被子下了床。迅速穿好衣裳,伍子昂脚步极轻地出了卧房,守在外面的阎日立刻上前小声说:“王爷,孔统领回来了
,在偏厅。”
伍子昂身上的寒意立刻消失。快速进了偏厅,等在里面的人一脸戏谑地问:“没有打扰了王爷的好事吧。”
“若我说打扰了你是不是会以死谢罪?”伍子昂给了孔谡辉一拳,笑了,“半年多没见你了,你还活着啊。”
孔谡辉也笑了:“托王爷的福,死不了。”
伍子昂指指椅子让他坐,自己坐下道:“我以为你会先比我回来,怎么,有麻烦?”
孔谡辉轻松地说:“麻烦是有,不过能应付,就是召回以前的手下费了点时间。皇上下令清剿武林引来了诸多的不满
,其中不乏有趁机闹事的,我暗中查了查,发现了一件事情。”
“什么?”
“有人用药暗中控制武林中人,而那药,来自于羌部。”
“羌部?”
伍子昂的眉心紧拧。
“而且,这些被药控制的人中有人曾参与过劫持朝廷一名囚犯的事。”
“张清则?”
伍子昂立马想到了这个人,就见孔谡辉点了点头。
伍子昂沈声道:“张清则现在凤鸣,是凤鸣王二儿子何乐的门人,他说他是突厥人。”
孔谡辉阴冷地说:“我怀疑这个张清则就是差点害死我的子雾。子雾现在下落不明,他曾经给我下的药就是那种药。
”
“看来这个张清则不简单啊。”伍子昂脸色凝重。
孔谡辉凑过去小声问:“要不要我去凤鸣?”
伍子昂沉思了良久后,道:“我离开的时候在凤鸣留了人,他们会盯紧张清则。张清则这么厉害,他的背后一定有人
,刺杀皇上的幕后者还未露面,你留在皇上身边的好。”
孔谡辉点点头。
“对这个张清则我们必须小心应付,最好能引出他背后的人,这人一定就是那幕后之人。容我好好想想。”
“嗯。”
说完了正事,孔谡辉站了起来:“我回去睡了。”
伍子昂也站了起来:“明天我和皇上到小院去。”
孔谡辉眼睛一眯:“王爷不会就等着我回来呢吧。”
伍子昂拍拍他的肩:“知我者,孔统领也。”然后在孔谡辉发火前,他一脸暧昧地说:“难道你不想找个清净点儿的
地方和温公公好好亲热一番?”
孔谡辉的眼神更危险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低笑着,伍子昂转身欲走。
孔谡辉在他背后问:“皇上是什么意思?”
背对着孔谡辉,伍子昂淡淡道:“只要你们不误了正事,皇上是不会管的。你和温桂跟了皇上这么多年,皇上是个念
旧情的人。”
“谢了。”
伍子昂笑着摇摇头,走了。
第二天天一亮,温桂就从温暖的被窝里醒了过来。这么多年已经习惯这个时候醒了,即使身子仍然很乏,他还是从搂
着他的人怀里钻了出来,打算下床。想着天都亮了这个人还在他房里,温桂就不由得紧张了起来,万一被人发现了可
就麻烦了。
他一醒,孔谡辉也醒了,看出了温桂的紧张,他拉紧被子打个哈欠道:“我今天在你这儿窝一天,晚上去小院,别忘
了给我送吃食。”
温桂愣了:“你怎么知道皇上和王爷今天去小院?”
孔谡辉翻个身,瞌睡地说:“我再睡会儿,中午给我拿只鸡。”
温桂撇撇嘴,这家伙就不能利索地告诉他吗?算了,这人的恶劣他也不是第一次见识。快速穿上衣裳,洗漱了,温桂
匆匆走了,没忘了把门上锁。
走出一段路,温桂犹豫了一番,脚步一转直奔太监们专用的膳房。他是太监总管,拿些吃食也不会有人疑心。提着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