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生子 二)——neleta

作者:neleta  录入:09-04

上。

“王爷饶命,奴才不小心……”小太监急忙跪下求饶。

伍子昂双眼微眯,然后笑着把小太监扶了起来,说:“无碍无碍,不过是酒洒了罢了。”

“王爷,奴才带您去换衣裳。”又一位太监过来道。伍子昂点点头,朝其他人抱歉地笑笑,便跟着那位太监走了。

出了大殿,那位太监突然小声说:“王爷,属下乃夜游殿下小鬼,君上已前往小院。”伍子昂一听,拔腿就往宫外疾

走,走了两步他又猛然停了下来。那名小鬼跟在他身后并未离开,他快速道:“回府通报一声,就说我今晚要见几位

梁州的朋友,不回去了。”

“是。”

下一刻,伍子昂便飞一般地跑得没了踪影。

第四十章

急冲冲地赶到小院,确定身后无人跟踪,伍子昂迫不及待地推开门。院门没有锁,院内也静悄悄的。两间屋子都亮着

烛火,伍子昂反锁了院门,快步走进了“他和秦歌”的卧房。外间仅点了一盏油灯,却无人。伍子昂总是温和的双眸

溢满了思念,他脱了外袍,吹了油灯,进了内寝。

床上,一人仅着明黄色的里衣睡在那里。摘去了帝冠的乌黑长发披泄在大红色的锦被上。那是伍子昂心情烦闷时带着

某种幻想私下置办的。这条被子他压在箱子的最底下,而此时正盖在他此生最重要的人身上。心不悸动是假的。

轻声脱掉衣裳,伍子昂脱鞋上床,放下床帐。床内顿时变得昏暗,伍子昂慢慢钻入被中,一手抚上秦歌的脸。睡着的

人睁开了双眸,眼里是与他相同的思念。有些话无需多说。伍子昂低头吻上了秦歌,秦歌启唇接纳。好似外出办事的

夫君连夜赶回了家中,尽管心爱之人已经累了,但他仍无法克制多日未见的欲望。

吻渐渐变得激烈,喘息渐渐变得浓重。尽管鼻腔内全部都是秦歌的气息,但对伍子昂来说这远远不够。急躁地扯去秦

歌的亵裤,拉开秦歌的里衣,伍子昂甚至等不及让秦歌赤裸,他吻着秦歌,分开他的双腿。秦歌的双手插进伍子昂的

发间,配合地抬起腰。

在么指进入那窄小的甬道时,伍子昂贴着秦歌的耳朵暗哑地说:“我想死你了。”

“少说废话。”秦歌按下他的头,咬上他的嘴。两人的唇再次纠缠,谁也离不开谁。

好不容易给秦歌做好了润滑,伍子昂就迫不及待地扶着自己叫嚣的欲望刺入秦歌的体内。进入的那一瞬间,他差点很

没出息地泄了。真是想死他了。在他与秦歌肌肤相亲后,他的欲望就越来越不受他的控制。

蹙眉承受进入时的难过,秦歌在故意在伍子昂的锁骨处留下了吻痕。伍子昂岂会不知他的心思,他“报复”似的同样

在秦歌的锁骨处留下了点点吻痕。待整根没入后,他再也等不及地律动了起来。

木床晃动了大约十几下便安静了下来,感觉刚刚上来的秦歌一脸的惊讶。而伏在他神伤的人则异常懊恼,虽说十几日

没碰秦歌了,但他也太不济了。拒绝去看秦歌的脸,伍子昂喘了几口气,缓缓律动了起来,很快,他的热情又起来了

。这回他发誓不让秦歌求饶绝不出来!

在床上失了面子的伍子昂想着法子要证明自己的“勇猛”,并不知道在他头一回倾斜之后,秦歌的嘴角曾微微的勾起

那个女人……也不过如此吧。

虽然发誓要做到秦歌求饶才罢休,伍子昂三次之后便停手了。给秦歌清理干净后,伍子昂心满意足地抱着秦歌闭上了

眼睛。每晚书房──卧房两处跑,他也是很累的。秦歌一心想要他的儿子,伍子昂隐瞒了那位大师的话,也隐瞒了一

件很重要的事。他娶柳双的目的就是为了儿子,若柳双生不出儿子的话,秦歌将情何以堪?他希望大师所说的破解之

法有用,不然,他真不知往后该怎么办了?

儿子儿子,该死的儿子。他怎样才能有个儿子?伍子昂睁开了眼,怀里的人已经累得睡着了。他摸上秦歌的肚子,若

秦歌能为他生儿子就好了。秦歌想要他的儿子,他又何尝不想要秦歌的儿子?就算他能与柳双生下儿子,他也不想碰

柳双。一切都要等他有了儿子,只要他有了儿子,他会马上解决这一切,然后一心一意对待秦歌,再也不让他受委屈

。想到这里,伍子昂又有点心慌,不碰女人的话,他如何能有儿子呢?真不知大师的话是何意。

带着这些说不出口的憋屈和烦闷,伍子昂搂着秦歌睡着了。一夜无梦,天微亮时,身边人的动静惊醒了他。一把把正

在穿衣的秦歌拉回怀里,伍子昂抬脚压住他,懒懒地说:“今日不想你回宫。”

秦歌没有挣脱,只是淡淡道:“朕刚回宫就身子不适,你想让朕被太师念吗?”

伍子昂泄气地放开手脚,秦歌坐了起来继续穿衣,问:“梁州七贤进京了吗?”

“四日前便进京了。”秦歌都起来了,伍子昂也不会再赖床。他快速穿好衣裳后给秦歌穿衣。“你欲改革税制,我想

着这是让他们入朝为官的好机会,你以为呢?”

“朕自然也是这么想的。天御县的县令之职朕打算挑他们其中一人去。其他人就派到那些税收连年不济之地。”

“那我今日带他们进宫面圣。”

“嗯。为防有人说你有私心,在太师入宫后你带他们进宫。有太师推举,旁人便不好说什么。”

“又让你为我费心了。”

秦歌转身,眉宇间是不悦。伍子昂笑着抱住他,低语:“你终于回来了。”

秦歌的不悦瞬间荡然无存,他伸手抱住伍子昂,问:“这段日子可还好?”

“还不错。我现在是处处都要学习的王爷,不足为惧。”

放开秦歌,伍子昂给他整好帝冠,然后摸了摸他的面颊:“瞧你都瘦了。今晚我做好吃的让人给你送进宫,要全部吃

完。”

秦歌的回答是转身就走:“朕该回宫了。”

伍子昂在他身后笑着重复:“一定要全部吃完。”

泼皮。嘴角勾起,秦歌心情极好地出了门,上了马车。待他离开后,伍子昂吹起了口哨,然后一头栽到床上,抱着被

子深闻:终于回来了。

……

在外头用了早饭,伍子昂才回了府。和姑奶奶请了安,他回屋换衣裳。帮他更衣的柳双偷瞧了他几眼,犹豫地问:“

伍大哥昨夜……和朋友谈得很尽兴吧。”

伍子昂脸上的笑凝滞:“为何这么问?”

柳双斟酌地说:“妾身觉得,伍大哥今早回来后的心情很好。妾身已经许久没见过伍大哥这么高兴了。”

“哈哈,”伍子昂笑出声,转身看着柳双道,“双儿的眼神真厉。昨日有位多年未见的好友到汴京办差,特地绕道京

城来看我。可昨日皇上设宴,我只能晚上去见他。他今日便要去汴京,我与他聊了一个晚上。虽然多年未见了,可见

到之后还是原来的那种感觉。”

柳双略显羞涩地解释说:“妾身不是想知道伍大哥的行踪,只是见伍大哥的心情极好,妾身有些好奇。”

“哈,我知道,双儿自然不是那种要对夫君的行踪了如指掌、不懂进退的无知女子。你不必如此小心。”伍子昂看似

无心的一句话说得柳双脸上的笑险些挂不住。昨晚夫君一夜未归,虽说夫君派人回府传了话,但她这个做妻子的还是

想知道夫君做什么去了。可是现在夫君的一席话,却让她有点无地自容。

假装没看到柳双的不自在,伍子昂好心情地说:“今日我要进宫面圣,晚上可能要很晚才能回来。你不必等我。”

“啊,好。伍大哥也要注意身子。”仍在尴尬的柳双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我走了,迟了又要被皇上罚了。”

“伍大哥慢走。”

目送伍子昂离开,柳双脸上的笑不见了。虽然伍大哥就在她面前,可她却总是觉得自己离伍大哥很远。她很难把刚才

的伍大哥与晚上那个热情如火的男人联系在一起。随即,她又马上甩甩头。不能胡思乱想,伍大哥不是一直都是这样

的吗?至于晚上……床事中的男子难免会不同吧。带着些微的失落,柳双拿着绣品去姑奶奶房里陪她聊天。

出府上了轿,伍子昂脸上的假笑变成了不悦。想到今后需时不时地和他的“妻子”解释行踪,他就很是烦躁。希望柳

双足够聪明,刚才他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他和秦歌不是偷情,他不需要去找借口和柳双解释晚上不归的他去做了

什么。

“缘分之事,施主不可操之过急”──耳边又响起那位大师的话,伍子昂眉心紧锁,大师所说的缘分可是他与秦歌的

第四十一章

“草民赵赫(年疏怀、毕江、唐靖、海子坤、岳乐、焦宗莱)叩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谢皇上。”

“太师,这七人便是赫赫有名的‘梁州七贤’。此次梁王回梁州,为朕求贤,请来了他们七人”

御书房内,秦歌对太师林甲子介绍道。刚刚回宫,他自然要与太师面谈一番。在林甲子进宫后,伍子昂带着梁州七贤

进了宫。在秦歌介绍完后,伍子昂马上躬身道:“臣汗颜。皇上英明,求贤纳士。听闻皇上欲召见他们,还不等臣多

言,他们便已收拾好了行囊。”

梁州七贤中年纪最长的赵赫开口道:“王爷谦逊了。吾等不过乃乡野匹夫。得王爷举荐,实在惭愧。”

坐着的林甲子起身拱手道:“皇上。‘梁州七贤’的美誉老臣如雷贯耳。老臣曾想举荐他们入朝,为皇上分忧,却羁

于俗事,一直未能得愿。王爷能亲身为皇上请来七贤,此举令老臣无地自容。”说着,林甲子便要跪下。

秦歌和伍子昂同时起身去扶:“太师言重了(太师折杀本王了)。”两人的手不可避免的碰在了一起,伍子昂趁机摸

了一把,秦歌抽出手冷冷瞥了他一眼。

扶太师坐下,秦歌道:“温桂,赐座。”

“草民谢皇上隆恩。”

梁州七贤也不矫情,在宫人们搬来凳子后坐了下来。伍子昂中规中矩地坐在林甲子下首的位置上。秦歌这才又道:“

你七人的诗词文章,朕都有看过。其中不乏令朕有感的文章。朝廷需要一心为百姓、为社稷的官员,但更需要有才干

之人。纸上谈兵,弃不足惜。”

“草民明白。”

秦歌看向林甲子,林甲子会意地说:“皇上,老臣四月初十将在府内为弟子学生办一场‘咏春宴’,不知七贤可愿前

来。”

七人立刻起身道:“能出席太师的‘咏春宴’,此乃吾等之荣幸。”

秦歌随即道:“有七贤的捧场,今年的‘咏春宴’看起来会热闹不少。不知太师可否愿意朕去凑个热闹?”

“皇上折杀老臣。老臣谢皇上隆恩。”

伍子昂赶紧起身朝林甲子行礼:“不知本王可否也能去长长见识?”

“老臣之荣幸。”

秦歌想了想说:“太师一向喜欢清静,这样一来届时会府上会有很多人。不如把‘咏春宴’定在宫里如何?”

府里压根就没几个仆人的林甲子立刻同意:“若定在宫里,也可邀请朝廷官员出席,君、臣、民同台‘咏春’,以彰

显我皇求贤若渴。”

“干脆趁此难得的机会广招天下有识之士一并参加‘咏春宴’如何?”伍子昂心思一转,道,“我朝官吏历来是由朝

中重臣推举,势必会有所疏漏。若天下贤士能齐聚京城,那些苦于没有人举荐的寒士也有机会一展自己的才华为朝廷

所知。皇上可借此选拔一批如七贤者般的才能之士,为百姓谋福。”

梁州七贤顿时各个面露欣喜,七人中的年疏怀起身道:“草民逾矩。皇上,天下间比吾等才高只能比比皆是。吾等不

是不愿为皇上分忧,为朝廷效力,却是苦于不得门而入。若非梁王举荐,吾等仍在梁州曲水流觞,叹不得志。若皇上

能大开求贤之门,天下定会有新风。”

伍子昂接着说:“所谓贤士,也定会参差不齐。不如在此之前先对欲来之人评断一番,邀请真正的贤士参加‘咏春宴

’。”

秦歌问:“当如何评断?所来之人必定甚多。”

伍子昂回道:“太师的‘咏春宴’为四月初十,不知能否拖后一个月,定在五月初十。这样可以让较为偏远的士子们

不会误了日子。在此之前,京中不如举办几场小型的诗会。有名气的士子可以直接发出‘咏春帖’,可能被埋没的士

子也可在这些诗会中脱颖而出,为人所知。也便于皇上您暗中观察。有才无才,口说无凭。此外,大臣们也可推举他

们认为的贤士,举贤不避亲,既然是广招天下贤士,那身家背景倒也不必过于在意。这样多管齐下,皇上必能寻到满

意之贤才。”

林甲子满是深意地看了几眼伍子昂,对皇上道:“梁王所言有理,老臣也认为可以广招天下贤士齐聚‘咏春宴’。若

此法得益,日后也可称为皇上求贤之法。”

“吾等代天下寒士叩谢王爷、叩谢太师。”梁州七贤齐齐跪下,对寒门子弟来说,别说面圣了,就是当个九品的芝麻

官都好比蜀道之难。

伍子昂很狗腿地说:“本王只不过是借着太师的意思,你们要谢的是太师。太师心怀天下贤士,不分贵贱,一心为皇

上分忧,当为百官效仿。”

梁州七贤正要叩谢,林甲子却正色道:“此事老夫不如梁王考虑周到,但若没有皇上的圣明,老夫和王爷说什么也是

枉然。皇上隆恩浩荡,天下寒士要谢,也该是谢皇上。”

伍子昂在心里苦笑,起身恭恭敬敬给林甲子行了一个大礼,梁州七贤也是心里憋着笑跟着伍子昂一同给林甲子行了一

个大礼,然后对皇上高喊:“吾皇圣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平身吧。”秦歌同样憋着笑,不过他心知太师的为人,有的也多是欣慰。

林甲子原本就是顺水推舟,临时起意的“咏春宴”就这么定了下来。不过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咏春宴”逐渐成了举

荐贤士的一项非常盛大的诗会,在“咏春宴”上脱颖而出、为朝廷所用的贤士中出了许多名留青史的人物。当然,这

是后话。

林甲子虽然在某些方面是个固执的老头,不过他对皇上、对朝廷的忠心怕是连伍子昂都自叹弗如。梁州七贤是伍子昂

举荐来的,但林甲子没有这七人是否会成为梁王一党的顾虑,他只是就事论事、就人论人。

“咏春宴”定了下来,梁州七贤到底有多少能耐诗会上便可见分晓。面圣可谓是极为顺利,林甲子的态度也让伍子昂

稍稍松了口气。随后,梁州伍子昂带着七贤退下,御书房内仅剩下了秦歌和林甲子,两人继续说起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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