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紧紧揽住他的脖子,生怕他会离去。
惜漾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万俟逐发现他已经全身滚烫,心里不由一阵慌乱,抬起惜漾的小脸,看他清澈的双眸蓄着水
雾,一阵心疼,说:“漾儿,我的宝贝,是父皇养出来的宝贝,父皇该拿你怎么办?”
惜漾说:“父皇就要我吧。”有朦胧的水珠在他眼眶中打转,楚楚动人。
两个人咫尺之隔,吞吐着惜漾呼出的气息,万俟逐感到全身有一道电流击过。
惜漾很快就捕捉到万俟逐的薄唇,凑上去青涩的舔吻起来,小舌头带着甜甜的津液,撬开冲撞了进去。
万俟逐的手掌落在他柔软无骨的身上,轻易的褪去他的衣物,然后将惜漾平放在床上,再俯身吻上去。
惜漾柔滑粉嫩的肌肤,抚摸起来比丝绸更柔滑的触感,时常让万俟逐想去触禁却因有悖常伦不敢去触摸,时常心里彷
徨。
如今终于可以尽情抚摸,这柔软的身子就在自己的身下,让万俟逐忘了许多的禁忌,将惜漾全身摸得一阵痉挛,泛起
了粉红。
万俟逐的吻一路下移,直到惜漾身下已经赤裸的地方,惜漾立时全身僵了,一直盼了无数次的,那种最亲密最充满无
限爱意的触摸,从父皇的手中真真切切的传递到他的全身,他明白,父皇接下来会对他做什么……
万俟逐待惜漾放松了下来,张开嘴巴探了上去,把手中的东西含在嘴里,一上一下的推进。
“咕噜”一声,惜漾十分清晰的咽了一口津液,这种陌生的,却又让他说不出的喜欢的感觉,让他眷恋不已,恨不得
父皇永远不要停。
……
惜漾非常欢畅的呼叫了一声。
万俟逐的嘴巴缓缓退出来,轻拍了下惜漾的翘臀,戏谑道:“小东西,这么快就释放了,父皇还没有好好表现呢。”
万俟逐回身和惜漾并排躺下,抱起他说:“这回满意了么?”
惜漾却拧起了细长的眉间,喃喃的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万俟逐说:“不是哪样?漾儿还想什么?”
惜漾缩在他怀里,双手要褪去他身上的衣物,说:“这不算,父皇,别以为漾儿什么都不懂,其实漾儿很早就懂得这
些的,这不是真正情人间该做的,父皇……”
说到最后,甜甜腻腻的声音已经要哽咽起来,那哀求的语调无限缠绵。
万俟逐一阵慌乱,躲闪的眼神不敢直视惜漾,像想起什么又说:“那么风清狂呢,在漾儿心里,风清狂又是什么?”
惜漾歪着头想了一下,不由得意,父皇终究还是吃醋的,说:“他什么也不是,漾儿一点也不喜欢他。”
惜漾又把手伸入他胸前,说:“父皇,你还没有要漾儿。”
万俟逐一把抓住他的小手,说:“漾儿,那是不能的。”
惜漾说:“为什么不能?除了血缘,父皇还有什么好顾忌的,而且,漾儿早就说了,我一点也不在乎这些……可以的
,漾儿可以做到的。”
万俟逐说:“可是父皇不能伤害漾儿,漾儿现在还小,等以后漾儿长大,想起这事,会后悔……父皇不想漾儿痛恨父
皇。”
惜漾摇头道:“不会,漾儿说过了,这辈子我只要父皇,不会后悔。如果父皇不要我,我才会痛恨自己。”
清明的眼眶中隐有水汽。
万俟逐拥着他的身子,吻了下他的脸颊,神情已经柔软了下来,只是矜持着。
惜漾说:“还有,漾儿把父皇的后宫都挑了,父皇也一直没有再去找几位贵妃和善侧妃,难道父皇就不想要吗?”
惜漾被万俟逐拥着,双手没那么灵活,却还是腾挪着要褪去万俟逐的衣物。
双手搂着柔滑粉嫩的身子,万俟逐感到手掌都充满了不可抑制的欲望,偏偏惜漾这时还使劲的摇晃他的身子,令他更
加透不过气来。
万俟逐的手掌终于来到惜漾翘起的臀部,说:“漾儿,你真的不会后悔吗?”
惜漾说:“不会,漾儿想一辈子都和父皇在一起。父皇,你答应不答应?”
万俟逐说:“父皇早就想了,可是漾儿还太年轻,父皇害怕漾儿长大以后就抛弃父皇……”
惜漾说:“不会,除了父皇,别的人漾儿都看不上。”
万俟逐再无犹豫,翻过惜漾的身子,来到他的身后揉搓。
万俟逐一边亲吻着惜漾,一盏茶以后,手指才退了出来,把自己身上的衣物都褪尽,缓缓压上惜漾祭奠般的身子。
万俟逐吻了下他的唇,说:“漾儿,真的可以吗?”
惜漾说:“可以,父皇快来吧。”
万俟逐抬起他的双腿扣在自己的腰上,再抱起他的身子夹住自己的腰,说:“漾儿要是痛了,你说出来,父皇会停下
来的。”
惜漾说:“我受得了,父皇快一点,就不那么痛了。”
二人身上,脸上已是一层密密麻麻的薄汗,万俟逐的吻不时落在他脸上和身上,以期减轻他的痛楚。
在惜漾以为自己就要晕厥的时候,万俟逐才在他体内完全释放。
惜漾顿时软趴在万俟逐身上。
万俟逐搂着他的身子轻抚着,缓缓开口:“漾儿,很痛吧。”
惜漾哼出声,说:“就算痛,因为是父皇给予的,也是幸福的。”
“傻漾儿。”
惜漾因为承受了这一番,一个晚上都趴在万俟逐身上睡去。
第三十五章
长龄在寝殿门外估摸着陛下和小殿下该起来了,在门外候了许久,始终不见陛下传唤,一颗心就有点忐忐忑忑,七上
八下。
手指弯曲着提起来,想敲门,想想又放下。
终于硬着头皮敲响了门,倾耳细听,仍没听见陛下的传唤。
陛下没有传唤他,就是再给长龄十个胆,他也不敢贸然进去。
寝殿里面,宽敞的龙床上,惜漾软趴趴的睡在万俟逐的身上,一动也不动,只能听到呼吸细微均匀。
万俟逐搂着他,也没有转身,生怕自己动一下,怀中的小人儿就被惊动而醒来。
惜漾经过了昨晚的一次后,开始没觉得如何,半夜竟渐渐被痛醒过来,一直在万俟逐身上翻腾着,扭捏着,万俟逐说
要传御医,惜漾哪里肯?只好这么承受着。
万俟逐十分心疼,不断给他按摩,抚慰,惜漾才好受了点,直到了凌晨,才渐渐睡去。
闹腾了半宿,惜漾现在正睡的香,万俟逐哪里舍得把他唤醒?
没有得到万俟逐的应承,长龄不敢私下进去,苦着一张胖脸继续候在门外。
上朝时间将至,长龄急如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步。
惜漾在这时才翻动了下手指,抬到万俟逐的胸前,一下一下的捏着他的樱果。
万俟逐柔声说:“漾儿,已经醒了,还痛不痛?”
惜漾嗯哼一声,没有答话。
万俟逐说:“父皇带你去沐浴,可好?”
惜漾点头。
万俟逐冲门外的长龄喊道:“长龄,去端大桶热水进来,要沐浴。”
门外的长龄终于得到圣音,连忙吩咐人抬了热水进去。
万俟逐的寝殿内本就有一小间用作浴池的,长龄进去看陛下他们还未起身,连忙又和两个侍卫退了出去。
万俟逐这才抱起惜漾进去沐浴,亲自给惜漾搓身清洗,让惜漾焕然一新以后,才把惜漾抱将出来。
万俟逐这才吩咐长龄进来侍候更衣,然后和惜漾一起用了早膳才匆匆去早朝。
今日是比试大会结束后的第一天,自是有许多事务要繁忙,万俟逐对惜漾说:“父皇去早朝,回来后可能有事情需要
商议,漾儿就在殿里好好休憩,把身子养好,知道吗?”
惜漾是答应得好好的。
临走,把惜漾拥在怀里,在他耳边呢喃:“漾儿,感觉还好吗?”
这样感性的父皇,惜漾都很少看见的,乐得心里窃喜,嘻嘻一笑,说:“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受,漾儿还好,父皇放心
吧。”
听他这么说,万俟逐心里才好受些,在他脸上轻吻一下,才转身出去。
父皇走后,惜漾无所事事,独自感受着从PP上传来的一阵阵痛感,回味着昨晚和父皇的一夜旖旎,美丽的小脸上浮现
甜蜜的笑容。
长龄不知小殿下在笑什么,只看得心里一阵发毛,大气不敢喘一声,尽力缩着他肥胖的身材,希望小殿下可以无视他
的存在。
但转念一想,小殿下刚赢回了比试大会的冠军,应该心里高兴才对,这样想着,才渐渐放松起来。
惜漾独自回味够了,就想着应该做点什么。
想去看小皇叔,又觉得和他实在没有共同语言沟通,看来这事,还是留给父皇处理吧。
惜漾漆黑如黑曜石的清眸滴滴转,虽然遏制着不去想他,但惜漾还是抑制不住的想到在他手中落败的风清狂,再怎么
说,自己是如何取胜的,自己再明白不过。
他是一心想要得到父皇的眷顾,才不得不想尽办法赢了比试,对于风清狂,也许视这次的比试大会为他人生一大转折
点,却被自己的利用葬送了一片光明的前途……
惜漾越想越心下愧疚,感到亏欠风清狂一个老大人情,心里就很不舒畅。
惜漾可一点也不喜欢这种亏欠的感觉,觉得无论如何,自己再也归还不起。
于是对长龄说:“长龄,厨子那里还有点心吗?给我拿一篮过来。”
长龄不明白他要做什么,说:“点心有,不过小殿下这是要干什么?”这还是长龄第一次这样言辞凿凿的问惜漾话。
惜漾说:“我要去看一个朋友。快给我拿一篮过来。”
“是。”
惜漾提了一篮点心,便往清耀别馆而去。
从凝容殿到清耀别馆并没有多远的距离,惜漾却走得浑身乏力,不知道风清狂会怎么怪他。
惜漾到了清耀别馆,才知风清狂不在,心想着他一定是找个地方躲起来了。
但是,他会“躲”在哪里?
惜漾凝神想了想,终于恍然大悟似的往后院而去。
瀚浩国皇宫里的蝴蝶湖,名副其实的一大绮丽景观。
天空晴朗,万里云朵半舒半卷,阳光明媚。
一潭清澈的湖水横亘在绿荫草地上,岸边漫山遍野开满了丁香,海棠,还有许多绚烂的小花朵儿。
时下正是六七月间,湖水中央的一片片宽大平和的荷叶,绿酥酥的,一脉相承的绿茎,上面开满了孤傲洁丽的莲花,
有红色,粉红色,白色,紫色,蓝色,金色……透着孤芳刹那的芳华,映照着满湖秀色。
一阵微风拂过,漾起层层涟漪,碧波千倾。
更美的是,无数蝴蝶扑闪着薄薄的羽翼,萦绕四周,绚丽多彩的蝶翼在阳光拂映下仿佛极美的绸缎。
成群成群的蝴蝶,时而翩翩起舞,时而竖起双翼落在花丛间,时而在蓝天下轻盈的飞逐,临风飘动,舞姿优美怡然。
这四处飞舞的蝴蝶,缀满在五颜六色的莲花上面,不知是蝶映衬着莲花愈发妖冶,还是莲花烘托出蝶的飘逸无拘束。
一个绝美绝妙的世界。
堤岸上,一个白色的身影仰卧在地,悠然翘着二郎腿,双手垫着后脑勺,嘴里叼了一根青草梗,双眸紧闭,似在假寐
,似是若有所思,不是风清狂是谁?
惜漾看见他,心里还是有些怯意的,但他本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昂首挺胸,踱到风清狂身旁。
靠近了,但见风清狂满脸憔悴,下巴仿有青色的新长的碎胡渣,发丝有些紊乱,衣衫不整,还是昨天穿在身上比试的
那一身飘逸绝尘的白衣,只是白衣上面布满了泥土和青草汁,杂乱无比,一双白色绸缎鞋也沾满泥土。
惜漾暗唬了一跳,这哪还是整日嬉笑洒脱,桀骜不羁,自命不凡的风清狂?
额滴神啊,看来他真是十分罪过。
“风清狂,你还好吧,我就知道你在这里,我来看你了。”惜漾坐在他旁边的草地上,想着能以这样的套近乎取得他
的谅解。
风清狂纹丝不动,仿佛没听见他的说话。
惜漾拉着他的衣袖,说:“风清狂,你起来,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你说句话,就算你要骂我,我也不还口。”
风清狂依旧不动,连小腹也没有起伏,仿佛已然没有呼吸。
惜漾忍俊不住扳他的双肩,说:“风清狂,我知道你很愤懑,你起来呀,大不了和我再打一架,我奉陪……”
风清狂倏地睁开双眼,眼眶内布满了血丝,让惜漾又是唬了一跳。
风清狂挑开他的手,坐了起来,却不看他,仰头眺望天边,吐掉口里的青草梗,漠然道:“你还来干什么,想来讥讽
我这个手下败将吗?想要再次炫耀你赢得多么万众瞩目,瀚浩国全国上下多么引以为豪?风清狂向来无牵无挂,来去
如风,不为俗世的名利羁绊,小殿下你就放心吧,托你的福,我很好。现下小殿下已是三国的大红人,也不必再来瞧
我这无名之辈,小殿下请回罢。”
惜漾被他一顿抢白,反而戚戚然,说:“风清狂,对不起……”
如果不是因为父皇,惜漾根本没想要赢过风清狂,这冠军的头衔对风清狂意味着什么,他还是明白的。
风清狂是潇麓国的世子,却顶着风如墨的私生子的帽子过了十多年,他满腹才华,却不被风如墨重用,甚至没有将他
划入继承子裔里面,他在潇麓国所受的耻辱嘲讽种种待遇,可想而知。
本想藉此比试大会的冠军夺得风如墨的重视和好感,可是事与愿违,终以这样的方式落败,怎不教人黯然伤神。
风清狂说:“现在对我说对不起有什么用?我是输了,所有的人一目了然,已是不争的事实,再说也无益。小殿下也
不必担心我,其实我对名利看得很淡,那人注定了不重用我,即使我赢了冠军,也不会有区别。”
惜漾说:“可是,本来冠军就是你的……”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人们只相信自己的眼睛,想我风清狂是何等风流洒脱的人物,怎会需要依靠区区一个比试大
会来标榜自己的意义?罢了,输就输吧,输在小殿下手里,风清狂也算功德圆满,今日小殿下能来到这里看我,我很
开心呢。”
风清狂凝神看了他一会,说:“其实,说句实话,刚开始我真是恨自己,恨自己想入非非,着了魔似的,然后又恨小
殿下是个祸害,把风清狂迷了心窍……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小殿下的美丽是天下皆知,是上天的眷顾,没什么好
恨的……到了现在,小殿下亲自来这里看我,我就什么都不恨了……”
“当真?”
“当真。”
惜漾忙从篮子里拿出点心,说:“好吧,不说这些。你看,我给你拿来点心,快吃了吧,你一定很饿了。”
风清狂拍拍手和身上,说:“小殿下,你没看见我满身脏兮兮么,要我怎么吃?”
惜漾踌躇了,这倒没想到,说:“那怎么办,到湖里洗洗,兴许湖水不脏……”
风清狂却张开口,说:“小殿下就不能屈尊喂一下我吗?”
惜漾瞪他一眼,想想这也没什么的,心无旁贷的捻起一块珍珠糕,喂到他嘴里去,某人十分欢乐的吃得赏心悦目。
吃了几块惜漾喂过来的糕点,风清狂心满意足。蓦然伸出手掌,一举向惜漾左腰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