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神婚(生子)下——廿乱

作者:廿乱  录入:08-31

不过哈其摇了摇头,对他说道:“我没有什么要买的。”

路其点点头让安得烈带着他们继续去亭子学习,而他跟彻尔西去厅里吃饭。他还是没有问彻尔西这里谁的房子,现在

他更想做的是回家。

用完餐后,路其便跟彻尔西道:“我想回一趟家里收拾东西,你可以帮我找辆车,带我回去吗?”

彻尔西没有拒绝路其的要求,不过他却道:“我可以让亚尔林帮你找辆车回去,但是我会跟你一起去。”

路其笑了笑:“我也没打算自己一个人去,还有,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

彻尔西说:“你说。”

路其望向弟弟们学习的亭子澹然道:“别让我弟弟他们知道,安得烈我自会跟他说,毕竟村子发生的事情不是什么好

的回忆。”

路其的身体其实现在也恢复得差不多,他体质本来就不差,恢复得快很正常。

下午路其跟哈其和哈罗说一声要去街上后便和彻尔西主仆两人坐在马车回村子。

一路上路其的心情都非常的沉重,彻尔西本就不是多话之人,路其不说话,他便拿本书悠闲的在车上看,驾车的是亚

尔林,路其几乎认为亚尔林是万能的。

回到熟悉的村子,看着熟悉的景致,吸着村子里的新鲜空气,路其鼻子一酸。

往日的人来人往,往日的欢声笑语,往日的嬉戏玩闹,在此刻都不复存在。

路其拉下马车的窗帘,不想再看外面被破坏殆尽的屋子,村民的尸体被布拉多镇的侍兵埋在哪,路其不想去过问,这

只会让他觉得痛苦而已,那些都是些无辜纯朴的村民哪。

当马车停在他家院子门口的时候,路其面无表情的看着遭受到严重破坏的屋子。

地上还染着被狼群咬死的鸡鸭血渍,血腥味几乎已经散去。

不过也许狼群的破坏过于严重,还是有残留在空气中的血腥味。

彻尔西只是跟在他身边,并没有开口说话,更谈不上什么安慰,他从来没安慰过谁,也从来没有朋友需要他安慰,他

身边的朋友和下属都是不死之身。

人类有生死离别,而神是没有的。

他们并不懂得何为生死离别,那种再也见不到自己最心爱的人的感觉,是神都很少接触到,也之所以,在路其全家人

倒在血泊时,彻尔西才会有那么大的反映。

神救了不人类,因为他们的生命与神不同,神不能随便改变人类的命数,彻尔西望着面色沉重的路其,担忧着路其会

不会在哪一天在他面前老死而去。

路其正想走进被破坏得几乎找不到一件完整家具的家,但也由于踌躇不前,路其听到了附近传来的哭泣声,他问彻尔

西和亚尔林:“你们有没有听到有人在哭?”

彻尔西刚才在沉思,直到路其问起他才听到路其说的哭声。

亚尔林首先回答路其的问题:“路其少爷,确实在哭泣的声音,离我们并不远,只有不到十米,要不我先去代你先看

看。”

路其想到的是,可能村子里还有幸存者,没听完亚尔林的话就顺着哭声转身往声源方向跑去。

彻尔西和亚尔林都跟在路其后面。

当路其看到那哭泣的主人时,才发现,这并不是他们村子里的人。

哭泣的是一位长相雍容华贵的贵夫人,她身边正站着两个人,一个是年纪较大的男人,像是他的丈夫,而另一位年纪

和路其差不多上下的年轻人。

他们都发现了路其,齐齐转过头看他,年纪较大头发半白的男人向路其微微点头,而且安慰他的夫人叫她不要再伤心

,年轻人把一束花放在他们临时用几块石头搭起来的小坟墓前,不知默念着什么。

路其记得这是他家经常让小鸡自个觅食的地方,这里离鸡场很近,想起自己的鸡场,路其不同得一阵心痛。

路其看着他家倒了一片的篱笆沾着鸡血和鸡毛,极其伤感,他问那几个陌生人:“请问你们这是在拜祭谁?”

他不记得最北端的还有哪家,他家附近可没有其他住户。

路其一问,那华贵的妇人哭得更是伤心,眼泪直掉,她的丈夫直拍她的背安慰她。

彻尔西和亚尔林都不插话。

年轻人站起身,面容有些憔悴,他走向路其,虽然一脸伤心却还是礼貌的问道:“先生,你好,我们拜祭的人是我的

哥哥,请问你是这个村子里的人吗?”

路其皱皱眉头点点头,试探性问道:“你哥哥,是谁?”

年轻人垂眉哑声说:“他叫安得烈·亚尔维斯。”

路其心惊了下,第一个念头不是回答他们安得烈是生还是死。

而是,安得烈会被他们带走吗?

也正在这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贵妇人听到儿子的名字后,昏倒在她丈夫怀里。

路其也彻底明白过来,他们是安得烈的家人。

第39章:弟弟

华贵妇人被扶到一旁坐了下来,她丈夫掐着她的人中,她才悠悠地醒过来。

老先生把她扶起,那妇人意识到自己在他人面前失恋,对路其等人欠欠身,见世面多的人都看得出彻尔西是非一般人

,但他们此时并没有太过注意,只当是较富裕的有钱少爷而已。

年轻人搀扶妇人的胳膊,担心的问道:“母亲,您现在感觉如何,我们还是暂时先回去吧。”

年轻人的父亲也同意他的说法,带着苍老而悲凉的语气说道:“我们回去吧,再不回去天就晚了,我们再派人找找看

。”

妇人看了看用石头堆起来的小坟头,眼眶又红了,她说:“安得烈一个人在这里多可怜,我想在这里陪他。”

年轻人叹了口气,继续劝道:“母亲,布拉多镇长说三哥大概被那些狼群给……我们还是回去吧。”

妇人情绪开始激动,伸手用力甩年轻人一个耳光,响声响彻周围,对年轻人怒道:“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安得烈,你很

希望他死去吗?即使他没死又能怎么样,他从来就没有要争我们家产的心,那个纯净的孩子从来就没说过要我们的家

产!是你们一直误解他,是你们利用那个不成理由的理由把他逼走,如果他不走今天也不会……”

妇人边哭边骂垂头不说话的年轻人,最后又嘤嘤的哭泣起来,老先生把她抱住,满脸忏悔的安慰道:“是我们的错,

都是我们大家的错,如果不想那么多,不去怀疑,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路其僵直着身体站在一旁听着他们的对话,大概也猜出这其中的原因,于是他嘲讽似的勾勾嘴角,转身回自己的过去

的家。

那一家子,路其是不大想去接触,虽是安得烈的家人,但对他们不大感冒,至于想法,暂时还不想想太多,被破坏殆

尽的家已经够让他伤心了。

彻尔西走在路其身边,他突然上前拉住路其的手,路其也才发现他自己此时心头出汗,但又不好意思让彻尔西拉住,

甩了甩,没甩开,他看向亚尔林站的方向,虽然亚尔林什么也看不到,谈情说爱的风景固然好,但大神者变爱的风景

不是一般小神者能欣赏观看的。

因为大神昨天告诉他,看他跟路其谈恋爱要收费,亚尔林很无语,当然,重要的是他付不起观看的费用。

路其直接往他住过的房间方向走去,他的手与其说被拽住不如说被牵住,现在是他牵着彻尔西在几乎算是废墟的屋子

里走动,稍有不注意,便会被地下的断横木绊倒,想了想捏着彻尔西的手,问道:“是我在照顾还是你在照顾我?”

彻尔西回道:“我可以照顾你,我答应过的。”

路其心情稍微好了些,嘴角勾起的笑意不是嘲弄而是别有他意,斜眼看彻尔西,说道:“你是不是答应要帮我干活?

他记得的,那天昏倒过去之前。

彻尔西知道自己中了陷阱后还是点点头,路其不会真要他干活吧,他可没干过什么活。

“我喜欢讲信用的人。”路其满意的牵着彻尔西的手往他的房间走去。

床柱被狼群沉重的身体给压断,路其扯掉压在上面的蚊帐、被子等睡具,彻尔西帮着他把被弄坏的床弄开扔到一旁。

路其终于看到他要找的物品的具体位置,蹲下身把上最压着最后一小块木块拿开,彻尔西把脑袋凑了过去,长发落在

路其的肩上,如果时间凝在这一刻,俨然是一幅美好的相亲相爱的画面。

正在忙碌的主人公根本没注意到这些温馨的小细节,他双眼发光的往地上出现的洞口伸手。

手从洞口伸出来的时候就抱着一个大罐子,用他发着碧色光芒的双眼鉴定着这个瓦罐,完好如初,没坏呢。

他兴奋且小心翼翼的把罐子盖打开,又从罐子里面拿出用麻色布袋装着的物品。

彻尔西皱眉说道:“别告诉我这是你的家产,里面装的都是你赚的金币。”

路其回他一个赞赏的眼神,拍拍彻尔西的胸口表扬道:“彻尔西,我第一次发现你这么聪明。”

彻尔西心灵受到打击,不悦说道:“我什么时候不聪明了。”

路其挑眉道:“聪明的话你就不会问我。”

彻尔西顿了下,道:“我是防止你藏私房钱。”

路其对着彻尔西眨眨眼:“……”

眨眼的路其很可爱,彻尔西趁机在他的嘴角上亲了口,笑道:“我们家不缺钱。”

路其推开他站起身生气道:“……我们家缺钱,我家人口多,你知道国家计划生育没做好,我家超生了两个!”

路其还很配合的比出两根手指。

被推开的彻尔西自是不生气,他不理解什么是计划生育,说道:“我们的生育不需要计划,要孩子是可以,不过需要

点时间,你得给我时间准备多几颗种子才行。”

路其越过他说道:“谁要跟你生育,你出门时脑袋被门夹了?生孩子当种萝卜啊。”

彻尔西在后头回他:“当然是你给我种萝卜。”

路其紧紧抱着他一年多攒下来的积蓄,道:“彻尔西先生,如果男人能生我给你生十个八个。”

彻尔西挑眉,心情极好,抱胸说道:“要说话算话,不然咱们的宝宝以后会变成不守信用的坏孩子,这样不好。”

路其憋着气,对彻尔西冷哼。

想不通哪里不对劲,他刚才算是跟彻尔西打下赌了?不过,这个赌注赢者当然是他。

边想着边到其他房间挖出他的积蓄,总共有三大袋。

彻尔西和亚尔林是不会惊讶的,他们见过的金币必不少,只不过彻尔西在感叹路其暴露在他面前的私房钱越来越多,

心里越不安而已。

路其不是他会依赖别人的男人。

也就是说,想要征服他,有点难。

但是从别的方面来说,路其并不排斥彻尔西,不会反感他的吻,也不讨厌他的拥抱,更没有把他赶下床,于是,前景

很美好。

要是路其知道彻尔西此时此刻的想法,他一定会拿着两袋金币敲到他的脑袋上,光天化日之下竟然随便对他进行思想

上的猥亵,当然,路其是不会知道的。

为避免他的金币被弄丢,路其只肯把三袋中的一袋交给亚尔林拿,他自己抱着两袋,彻尔西冷静的分析着路其这个人

他们出门口的时候,那三人已经不在原地,大概离开了,路其把三袋金币放在他能即时看见和摸得着的位置。

家里能带出来的东西不多,大概就只有这些被他藏起来的金币,他之前储好的过冬物品还有些,迟两天再派辆车过来

装,现在重要的是把金币带走,跟安得烈他们商量好路线后再收拾。想到安得烈的家人路其有些郁闷,不过他的注意

力大部分都放在存好许多的金币上。

彻尔西觉得路其的眼中只有那些金币,后者的眼睛在闪动着金色的光芒。

被人无视的感觉非常不好,而且正好是车内只有一人一神。

人的视线放在金钱上,心思在金钱上打转。

神的视线放在人身上,心思在路其身上打转。

彻尔西伸手捧住路其的脸颊,说:“你不看我。”

马车正发压过一块凸起的石头,路其重心不稳扑倒在彻尔西怀里,抬头说:“我现在在看你,你在生气。”

彻尔西说:“是的,我在生气。”

路其手撑在他的胸前,说:“你为什么生气。”

因为……

彻尔西总是想吻路其。

于是他就用自己的嘴堵上路其。

这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接吻,彻尔西抵开路其挣扎着不愿意张开的唇,四片唇相磨相抵,磨出了火花,磨出了银丝,

磨出了路其房间忽视的感情。

舌尖的相缠,银液间的相融,愈演愈激烈的火花在此刻燃起,刚才还捧着路其脸的手已经转移到他的腰间,路其撑在

彻尔西胸前的手正抓着他的肩。

深吻热吻的结果是两人相拥在一起喘着气。

第二次深吻,主动凑上前的是路其,彻尔西又惊又奇,再次相抵又相吸再相拥后,彻尔西咬咬路其的唇,问道:“是

不是男人能生小孩你就敢给我生十个八个?”

路其没好气的戳戳他光洁的额头,说道:“好啊,没问题。”

他心里想的是:男人怎么可能生小孩。

而彻尔西心里却在窃喜,十个八个小孩,睡觉都应该会偷笑的。

赶在天黑之前,路其和彻尔西回到之前的小别院。

在回来的路其彻尔西乖乖向他交待他昏睡时发生的事情。

那天,确定路其没有被狼群咬伤后,彻尔西才平复下心情对亚尔林发号施令。

把浑身是血且过于疲惫的哈其和安得烈救了回来,又把在柜子里哭累后睡过去的哈罗抱了出来,当天晚上他们到镇上

找到现用的房子,至于亚尔林用什么方法弄到这间隐秘却又奢华院子,大家就不知道了。

路其昏睡的原因大概只的彻尔西比较清楚。

哈其和安得烈在那天晚上是见识到路其体内神种的厉害,但他们并不知道那就是人们常说的神种,只当是一种厉害的

魔法,使用过渡后路其便浑身无力昏倒而已。

人类也有魔法师,并非妖呀神呀精灵才会法术,人类也有他们的生存之道,得知路其会一些魔法他们已经很惊讶了,

只是路其醒来后,彻尔西一直在他身边,他们没机会问清楚原因而已。

回到院子路其就把金袋藏在他现在睡的房间,依旧是床下面,他是趁彻尔西去洗澡的时候放的,私房钱怎么说也得放

在别人不知道的地方。

坐了一个下午的马车,虽有神当垫子靠着,但路其还是觉得累。

彻尔西依旧跟他同床,路其睡里,他睡外。

许久没出现过的现象在路其看手掌的时候出现。

一团比以前更亮更耀眼更华美的火焰团从他的手掌中升起,火焰团中的碧色玉珠慢慢化成他熟悉的形状,路其刚想睡

,现在又睁开双眼看着久违在他手中厥着白洁小屁屁的宝宝。

路其戳戳厥着小屁股宝宝,用小手捂着小脸的宝宝扭了扭小屁屁,彻尔西此时正在脱衣服。

路其对着小屁股说:“宝宝。”

小宝宝放开捂着小脸的小手,路其发现他的黑色小眼睛越发明亮,越发精神,宝宝抱住路其的拇指,用他甜甜的小声

音叫唤:“爸爸,妈妈。”

路其本着关心和心疼的心轻声问他:“这么晚宝宝怎么还不睡觉,宝宝的身体好了么?”

宝宝巴眨巴眨着明亮的小眼睛,仰着可爱水嫩的小脸蹬蹬小短腿说道:“爸爸没事,宝宝就没事,壮壮。”

推书 20234-10-16 :忆起 上——千紫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