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歌(穿越)上——醉藤勾琥珀

作者:醉藤勾琥珀  录入:08-31

“拿下。”直至被擒,曹元秀还是一言不发。

比赛到凌晨才结束,结束的时候我把这一事实反应给了裁判。

“虽然——我们很同情宰相的遭遇,但是……”

“各位大人不必疑虑。在下只是想说那个烟火不是我大哥的,没有其他意思。成绩还是照原判。”一行人莫名其妙的

看着我。都不明所以。晚饭过后,我拿出霓的烟火,在大院里放了起来。小鬼头自告奋勇的点火,不一会儿烟火盛开

在寂寞的夜空。

“霓,Iloveyou!”夜空显现如许的字幕,love后面还特地加了爱心做背景。这是我亲手做的,没人可以复制这份心

情。

“翳,后面的那些个是什么鬼画符啊?我看不懂。”刚进入佳境的心情在听到攸苒如此的评价后,跌到低谷。鬼画符

?!好吧,我错了。古人是不懂英文的,也不知道什么叫罗曼蒂克。大家都一脸的好奇。可惜我没有心情解释,唯有

霓在认真的看那些字符。

这天晚上,所有人都开心的笑着,无关权利,无关金钱,也无关爱情,只是单纯的开心。

第二十七章

比赛还在继续,皇帝陛下对于曹元秀的事情特别光火。特地招霓去商量处理办法了。让侍卫抬我去他们那里。显然没

人料到我会去。一个个都木掉的表情真的不帅。

“翳,你来做什么?还在生病的人。”霓的话语里不乏宠溺之情。到了杯热水给我,让我驱寒。晗熙皇帝陛下则饶有

兴趣的望着我们,一副“我抓到你们的把柄了”的样子。无力的翻翻白眼,怎么有这样的皇帝啊。国之将亡矣。

“围过来。”冲他们招招手,一副老大的派头。小嚣张了一下。说完我的计划,霓表示担忧,皇帝陛下显得有些兴奋

,但还是觉得风险很大。不干拉到,看着他们的样子,我心情也没有了。挥挥手,示意侍卫太我回去。

“那我们试试?”霓见我要走,赶忙对晗熙说。

“那就——试试。”明明很想,却要假装矜持,这种人最讨厌了。不耐烦的看看他们。

(大院)一个太监急匆匆的跑进大院,打断正要宣布下一项比赛的成公公。“慌里慌张的干什么?没一点规矩。”成

公公斥责小太监,小太监喘得紧。

“是,是曹国舅……”

“曹国舅?”听到关于他们曹家的事,我就倍感兴趣。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变态。

“曹国舅被太妃从大牢提出去了。陈大人说这件事事关重大。要奴才马上禀告皇上。”

“知道了。”晗熙的身上明显的迸发出怒意,所有人均是一震。无趣的摸摸鼻子,老掉牙的桥段,就没有有聊一点的

。“刑部侍郎李元春何在?”

“臣在。”一个四十岁左右,留着两撇小胡子,剑目横眉的男人从裁判堆里走出来。

“朕着你查办此案。不论是平民百姓还是皇亲国戚,只要犯法,就一律严惩。听清楚没有?”看来这次是没的玩了,

晗熙玩真的。

“草民有更好的建议,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什么,说!”

“把这件案子也做比赛项目。所谓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何况我们这么多人。相信一定会让有罪的人伏法。”说到

这里,望向大家,都是一副在所不辞的样子,“也能减轻李大人的压力。”

“那就照你说的办。”晗熙皇帝陛下丢下这句话就潇洒的离开了。人慢慢的散了,只剩下我和霓。

“你这是在玩火。”霓的语气显得有些焦急,久久的,定定的望着我。那双黑眸里的液体在变换,是那么美丽。手抚

上那张千年难得有一次表情的脸。

“照顾好自己。这——就足够了。”如果可以,我想就这么望着霓。即使不说话,静静的待着,也足够了。

“那你呢?你会照顾好自己?”霓的语气开始偏重了。知道他是担心。

“你爱我吗?”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你爱我吗?”

“能不爱吗?”霓的表情有那么一瞬是悲怆的,我不知道他在伤心什么。突然觉得我没了解过他,就只是按照自己的

心情去理解他。也许我爱的方式有那么一点不对。

“那你去比赛吧。然后嫁给我。”不舍的放开霓,“记得这次案件别查的太深。即使那是晗熙要求你的。我不知道你

们交易的是什么。但如果是我,那么不需要。照顾好自己。这是我对你的请求。”

霓眼神复杂的望了我一眼,走出了大院。天地安静下来了,莫名的空虚。让侍卫把我抬到笙钟方丈的禅房。

“翳施主,来找老衲对弈吗?”还没进门就听见笙钟方丈浑厚的声音了。

“是啊,笙钟大师。也只有在对弈的时候,我才能向您吐吐苦水啊。”还没进禅房,茶香就迎面而来。“笙钟大师莫

不是也在等在下?”

“不瞒施主,正是。施主是有慧根之人,老衲也想听听施主那些独到的见解。”

虽说意志坚定的人哪里都是乐土,不会受任何影响,可惜,我是个懦弱的人。不在这种极度安静的地方,就会惶恐。

“大师,我一直很疑惑,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边下棋边到垃圾。

“这个答案一直就在施主心中,只是施主不曾正视。施主,这块地归我了。”一不小心,就被吃了一大片,看来出家

人才是最奸诈的。

“是吗?我总觉得自己是个无福之人啊。所以总是找不到良人相伴。以前是,现在前途也晦暗不明,只怕今后也不会

有所改变。”话尽,子落。

“缘来缘去自有定数,施主何苦执着。”

“方丈是方外之人,自然不知我这平凡人的痛苦啊。”

“恕老衲直言:一些人一辈子浮在生活的面上,他们不断的寻求着什么,有时候也悟到了什么,然而永远不愿安安静

静的沉下来,全身心去做一件事,去完成一个过程。”

“方丈所言甚是,不过呢,这半壁江山就是在下的了。方丈,何为无念,如何才能做到无念呢?”说话间白子的势已

去。

“是老衲大意了。无念法者,见一切法,不着一切法;遍一切处,不着一切处,常净自性,使刘贼从六门中走出,于

六尘中不离不染,来去自由,即使般若三昧,自在解脱,名无念行。至于如何做,相信施主比老衲清明。”

有时候听佛理可以感悟很多事情,也许这就是胤禛当年如此酷爱礼佛的原因。只是,明白又如何。生命本就是场过于

漫长或过于短暂的旅行,游戏规则闪烁不定。当我们掌握了这一种的时候,就已经被淘汰了,因为新的规则已经出来

了,而我们还没发觉,或者沾沾自喜于那刚刚掌握的已过时的规则。

“施主,下棋如此狠辣,处处陷阱。真是令老衲防不胜防啊,虽然和施主下棋已非第一次,还是逃不过啊。老衲输了

。”

“方丈过谦了,在下只是侥幸,侥幸而已。”双手合十。

“饶是如此,施主就不必苦恼了。老衲要扫地去了。”

“方丈还要扫地?”

“生命的大欢喜,蕴含在扫扫地,洒洒水这样看似琐碎却包含着善与美的日常杂事里。施主也不妨试试。菩提般若之

智,世人本自有之。”与方丈的谈话就如此结束,感觉意犹未尽,而如果刻意再谈,则又太冗长。

第二十八章

查案的限期是七天,所有人都忙进忙出的,见不到多少人,就连小鬼头也被攸苒征用了。院子异常的安静。这就是平

时的寺庙,所有人的存在感都小于一。

这件案子的进度很慢,因为太妃的阻挠,没有人敢说个不字,皇上也一样。尽管我们手上有决定性的证据,但是太妃

党说那些是伪造的,一定不肯承认,这就是指鹿为马的世界。没有权利就什么也不是。

比赛的结果也在预测之列,大多数人还是会选择投靠太妃,说曹元秀无罪。只有少数,坚持着。人心总是那么的容易

改变。要结案的那天,传来消息,欢喜楼的林宇死了。那天曹元秀脸色惨白,一直不停的念着,“为什么?为什么?

不是说好要放过他的吗?”

即使是浪子,也有那么一两个知己,曹元秀的知己就是林宇。与其说是知己,说情人更合适。那天对曹元秀来说是灰

暗的,尽管他被判无罪开释。悲伤吞噬着他,人在受伤的时候最软弱也最强大。曹元秀甩掉贵妃搀扶的手,还把她推

到在地,没有说话,眼神却是赤裸裸的控诉。最后曹元秀走了,只留了一句话,“爹,姐姐,你们自己小心了,说不

定哪天死的,就是你们,如果你们妨碍了她。”这句话是震撼的,对于贵妃他们。晗熙只是冷眼看着,没有说话。其

他人也保持缄默。

那天大院贴出了这大半个月来比赛的成绩。第一场,写字,璇荨公主五分,皇帝陛下四分,恭亲王三分,南宫麟两分

,霓一分。第二场,打柴,皇帝陛下五分,南宫麟四分,攸苒三分,曹元秀两分,术萼一分。第三场,寻宝,术萼五

分,攸苒四分,南宫麟三分,恭亲王两分,璇荨公主一分。第四场,查案,所有人零分。王公贵族的分数偏高我是知

道的,只是我没想到霓的分数会那么低。就连曹元秀也比他高,虽然中途出了那么点意外。

里面的那个叫术萼的引起了我的兴趣,以前没有听过他的名字。但是他的战绩不俗。这让我很想见见他本人。

“电。”

“什么事啊,主人?”电从树上倒掉下来,虽然雷的出现也总是悄无声息,但习惯之后也就没感觉了。而电是出其不

意,我真的怀疑他是不是故意吓我的。明知道我会被惊到,还是屡教不改。

“术萼的来历。”

“查不到。”

“你没查过怎么就说不知道?!”有点怒意,从第一次见面就觉得电跟我的磁场相冲。

“我们不是某人,眼里除了小情人谁也容不下。早在术萼出现的时候,我们就调查过了。但是一无所获。他就像是突

然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

“那画他的容貌,满世界打听打听啊?”

“你真的没见过他?”电一脸的不可置信,我乖顺的点点头,除了熟悉的人,你们让我见过谁啊,“他每次出来都是

带着修罗面具的。所以长相无从知晓。我也试过偷袭他,想看他的真容,但每次还没靠近,就已经被他发现,并出言

警告了。”没见过电这么认真的脸,那不就意味着那个人的修为很高?看来这个世界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月光绕过树枝,投映在地上,斑斑驳驳。身体早就可以动了,只是想和霓多几天的温存,一直不起来,除了晚上。只

有雷和电知道,刚开始还被电从上到下鄙视了一遍,后来也就慢慢习惯了。脚步声传来,收起想晒个月光浴的想法,

恋恋不舍的踏回屋子。不想睡觉,随手拿了本书,准备好好的看看。结果还没看几页,就被我丢了。拿出笔墨纸砚,

想写字。提笔又顿了顿,写什么呢?还在思索间,房门被推开了。

“你个混小子,病好了还在那里给我装死,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老爹还是往日的那副光景,微微一笑。我只是好

奇,他怎么会在晚上来我这里。提笔开始写《孙子兵法》。那是小时候爷爷要我背的,还记得那时候贪玩,根本就背

不下来,就要打手心。那段日子是最快乐的呢。如果爷爷没有过世,我没有被带到母亲的家里。生活会不会不一样?

现在想又怎样呢,还不是什么也改不了。两相沉默,谁也没有先开口。

“翳儿啊。”老爹欲言又止,不知道想说什么,耐心的等着,“你是不是要离开了?”听着老爹沧桑的声音,有那么

一瞬以为又见到爷爷了。

“老爹,你胡说什么呢?”

“你不用骗我。”老爹的情绪有些失控,“你最近在搜罗衣服和钱财。数量虽然不多,但瞒不过我的眼睛。何况……

“何况还有雷定时向你报告我的动向。”接下了老爹即将要说的话,其实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打算瞒老爹,只是祈祷老

爹贵人事忙,无暇顾及我。不知道老爹是现在才知道还是忍了很久了。

“你怎么那么肯定是雷不是电?”

“老爹,你懂的。”

“想好去哪里了没有?”老爹叹口气。

“随遇而安。毕竟有老爹做后台,路还是好走的。”

老爹走过来,递给我一叠东西,并不多说什么,这就是所谓的默许。打开,里面有一块玉,触感细致,通体墨绿,色

质纯一,以麒麟为图案。握在手里似有暖气输入,甚是舒服。还有一叠厚厚的名单。对于玉我还能理解,对于那堆名

单我就觉得莫名其妙了。

“以后会有用的。明天就走,不要直接出城。我会找人冒充你先行离开。雷会先带你去一个地方躲避几天的。雷以后

就是你的了。不会再向我回报你的行踪了。放心。”老爹交代完就要出门。有点不舍,又不好意思讲。毕竟男人有男

人的坚持。

安静的目送老爹离开,这就是我们的道别方式,属于父子的道别方式。不用多说话,大家都明白。言语是最苍白无力

的。

第二十九章

没有等到天明,就出了寺门。送行的只有笙钟方丈一个人,有时我会觉得笙钟方丈是神,因为他什么都知道,没有依

依惜别之情,只是住持送一个早行的香客。都是礼节上的问候,却不会觉得厌烦。再次踏足繁华的街道,发现心情已

经换了三番。雷在前面带路,我则慢吞吞的跟着,出来的时候,面容已经休过了,虽然没有带人皮面具,但只要化妆

的技艺足够高,效果也是一样的。电没有现身,还是待在暗处,估计上辈子是老鼠投胎,这么喜欢黑暗。

“到了。”

抬头,入眼的是“欢喜楼”三个字,这不是林宇死的地方吗?也是生的地方。门前人来人往,有男有女,好不热闹。

这就是有名的两性妓院。有妓女也有男妓,虽然光顾的大多数还是男人,但也不乏女客。有钱,但是寂寞的女人,哪

里都有。只是比较低调。

“怎么,让少爷我来当男伶的头牌啊?”打趣的说道。雷一脸的窘样,一副欲语还休的样子。看来雷还是个雏,这可

不好。直到老鸨出来,雷还是那个样子。说是老鸨,却是一个三十刚过的女人。穿着不似风月场上的人那么暴露,反

而有种落落大方的高贵。当年应该也是个美人,只可惜年华不在。雷冲老鸨打了个眼色。老鸨就赶忙招呼过来,一副

熟客的样子,很快把我们领进了厢房。刚进厢房,老鸨就双膝下跪,“韵娘参见少主人。”

“起来吧。”手一抬,“怎么安排?”

“奴婢是想能不能暂时安排少主成为男伶?”韵娘刚说完,雷就发飙了,说怎么可以让我堂堂少主以貌悦人。其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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