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天立地(空间 种田)下——天堂的蚊子

作者:天堂的蚊子  录入:08-29

的矿主还是不多的,要知道矿场的好坏可以直接影响到翡翠毛料的品质,老矿坑出的料子肯定是比新厂口来的好。

“早说不就没事了吗?”楼天地嘀咕了一句,随手放下水杯,心下正琢磨着怎么开口时,大厅里突然安静了下来,抬

头看去,只见高台边的电子屏已经点亮,台上也出现了三男二女,其中有个男人正在摆弄话筒,随着‘滋拉’几记杂

音,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便通过话筒传了出来:“各位尊贵的客人,一年一次难得的竞标大会又让我们欢聚在了一起

,想必大家对这儿已经不陌生了,所以为了不浪费贵客们宝贵的时间,我宣布,本次竞标现在开始!”

男人的话音一落,楼天地忙凑上前和吕振贤咬耳朵:“爹,下七十八号”,声音虽小,但对过的毛马昆却听在了耳朵

里,不禁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原本锐利的眼睛带着些许探究毫不掩饰的看了过去。

吕振贤点了点头,手下却没啥动作,楼天地瞧不明白老丈人的用意,便转头看乔叔。

乔彦倒是不负期望,开口解释道:“有五分钟的竞标时间,不急!”,楼天地好歹在仰光公盘呆过两天,对明标和暗

标的竞标方法也算小有了解,这次的赌石显然用的是明标。

明标因不知道每个对手的竞标价格,所以盲目加价追标在所难免,曾听说有人为了避免别人夺己所好,看见投标的人

多了,冲动之中竟连追五票,虽然中标了,但事后才知是自己骑自己,票票超过别人,结果多花了近一倍的冤枉钱。

正是因为知道了个中缘由,楼天地本还踏实的心瞬间被悬空了,如果这标被别人抢了去,那他不是瞎耽误工夫给别人

做了嫁衣?

乔彦像是看出了他的担心,拍拍他肩膀安慰道:“没事!”

气定心闲的一句话稍微稳了稳楼天地的心,但即便如此这小子还是一遍遍的偷看吕振贤手里的竞标器,那玩意儿每把

椅子上都配有一个,如果不是自己没资格用,说不准这家伙早替他老丈人下标了。

宽大的电子屏在每一次滚动后便会刷新出新一轮的竞标号码,楼天地看过大厅里那上百份石头的底价,貌似最低的那

份也要四十二万美金,他记得他在公盘下的两份暗标加起来也没超过一万欧元,这中间的差距真不是一般的大。

当电子屏再一次刷新后,时间已过了三分钟,七十八号后面追了七只标,行情不错,楼天地一边看一边瞄他老丈人的

手,那小样比在座的所有人都要紧张,毛马昆看着有趣,摸着下巴嘿嘿直笑。

紧张刺激的五分钟在锤子重重垂下后,宣布结束,楼天地悬着的心在最后五秒见到他老丈人手指动了动后终于落了地

,屏幕上最后一次的刷新在锤子落下后两秒便定格了,现在每份标号后面只显示一个号码,是中标号。

两只眯眯眼在瞧到七十八号后仅剩的唯一一支标号时,奇迹般的撑大了一倍:“我们中了!”乔叔和吕振贤没啥反应

,好像早知道结果似的,就楼天地一人乐的直搓手心。

大厅里闹哄哄的很是嘈杂,里面不乏有些一人夺得几份的得意声,或是些一份没夺的叹息声。楼天地没兴趣加入,只

激动了一会儿就平静了下来,贼兮兮的凑到老丈人面前问道:“咱们花了多少?”

吕振贤没表情的扫了自己儿婿一眼,不痛不痒的回道:“一八九”,人民币和美元的汇率楼天地还是知道的,的吧的

吧在心里这么一算,得出的价格比他预计的可要少上好多,七十八号标好歹重达十六公斤长的跟个西瓜似的,里头的

玉也能掏出二十斤左右,可比他当初那两块巴掌大的石头强了不少,咋价格就差了这么多呢?,可这小子似乎忘了,

那棵西瓜可是连个窗口都没开,别说里面有没有玉,即便是有也不能保证是啥货色。

“两者没有可比性!”,难得的,吕振贤这次居然主动说话了。

在竞标结束后,客厅里并没有人离开,因为所有人都在等接下来的解石,解石是赌石过程中决定生死的一步。

“吕总,这次怎么标了个没多少看头的,这可不像你的作风啊”,就在一桌子人看着工作人员推着赌石上台时,旁边

忽然窜出个声音。

过来窜门子的是个三十岁上下的男人,长的人模狗样的,只不过那双倒三角眼咋看咋不地道:“个头小不说,壳上既

没雾又没松花就连底子也算不是细腻,即便里面有绿也好不到哪去!”,男人摇头晃脑的啧啧叹息,那跩样一看就知

道是来显摆的。

吕振贤没理他,捧了茶杯漫不经心的喝了一口,男人还不死心,接着说道:“我那份九十六号可就不同了,黄梨皮带

有莽纹,一看就能出好绿!您待会儿可要好好瞧着”,说着便得意洋洋的走了。

对于男人说的那份石头楼天地有印象,只因那石头是三份被他吸取了灵力中的一份,个头颇大,有两百来斤,仅底价

就达到了将近二百万美金,啧啧,这男人可真是冤大头。

被男人一搅,台上那份石头已经擦出了窗,显出一抹绿来,很淡。

解石通常有三种方式:擦石、切石、磨石。

擦石是种古老的方法,效果好又安全,任何盲动的下刀,很容易造成将绿色“解”跑而赌输。所以有了擦口就可以以

强光冲照往里看,进而来判断绿色的深度、宽度和浓淡度,其顺序:一擦颟,二擦枯,三擦癣,四擦松花。

在场上做解石的是个老者,六旬年纪,手法老练,看样子是这行的老手,老师傅手底下的石头是份上百斤的料,个头

不小,在征求过标主同意进行切石后,老师傅在石料的前后右三面切了三刀,将外层的薄皮切开,这三刀只有后边那

一刀稍微带出点颜色,不是绿却是黄色。

行话说:擦涨不算涨,切涨才算涨。切石是赌石最关键的步骤。输或赢的结论是把石头剖开之后才能认定。有些赌石

商人。只要擦石见涨。他就转手出让,让别人往下去赌,因为继续擦或是动刀切割,风险将会更大,涨与垮只在丝毫

之间。可见切石是非同小可的。一种是原始的切割方法:是用弓锯压沙,缓慢的把石头锯开。若发现不能继续切割时

,便于采取挽救措施。还有一种是用玉石切割机切割刀片上镀有金刚沙层,切割准确迅捷,但是夹具夹着石头泡在油

里或水里不容易看到切割过程,完全剖开才能知道输赢。下刀切石首先是部位要找准。一般是从擦口处下刀或是从颟

上下刀,还可以从松花或是顺裂纹下刀,当切第一刀不见颜色时,还可以切第二刀、第三刀。行话说:一刀穷,一刀

富,指的就是这个道理。但古话都说得好,“十赌九输”,赌石的话甚至十赌十输也很平常,但赌石的人宁愿输九,

但求服一赌石的人多如牛毛,更何况石头的颜色是藏在里面的,玉也是藏在里面的,谁又能判断得清楚里面到底有没

有宝石呢?

电子屏幕上全程追拍水底的切割过程还在继续,只不过已经转化成了另一台切割机的操作画面,前一块赌石已经改切

为磨。

磨石是为了抛光,把透明度完全表现出来,使人看到它的色好或水好.如若无磨石的条件,可用水或油润泽,可以起

到磨石抛光的作用,同样使颜色或底水得到充分的表现。磨石有两种赌法,一是暗赌,石头一点都没有擦切的痕迹也

没有自然的断口,赌这类石头叫暗赌。二是半明半赌,就是在石头上有敲口,有擦口,或是有小缺口,已经能够看到

石种的颜色或底水,但还有极大部分仍然是未知数,有较大的可赌性。这种赌法叫做半明半赌。

在场的富豪们来这儿玩赌石,冲的不过是那份刺激,所以即便赌跨了也不至于哭爹喊娘的,如果一不小心赌涨了也不

会疯狂发癫,不过里头也不乏些如他老丈人一般,纯粹是为了个人喜好而乐忠于收藏的行家。

最后,那块最先登台的料子出了块黄绿三彩,水头不错,算是赌涨了,给这次大会来了个开门红。对于接下来轰轰烈

烈的解石场面,楼天地没了兴趣,只耐心的等那块九十六号出场。

第110章

瑞泰珠宝行成立于上个世纪初,前身仅是家加工金银首饰的小店铺,后来能发展到横扫整个香港的规模,其中的艰辛

可想而知,但自从跃乾旗下的麒麟珠宝店在他对门落户后,差不多只五年时间就形成了两分天下的格局。作为曾今只

手遮天的珠宝界大佬,谁愿意看到自家辛苦打下的天下被人分去一羹,所以凡掌管瑞泰珠宝的蒋氏门人对这个半路杀

出的程咬金无不恨的咬牙切齿。

“下面该我了,各位都请让开”,解石现场不乏有些凑热闹的喜欢就近了看,瑞泰珠宝行的下任接班人蒋宗元,势头

十足的跟着自己的赌石上了台。

在场的圈内人或多或少都知道蒋吕两人不对盘,各个乐的看好戏,纷纷让出一条道来,好让各占一头的两人能彼此看

的清对方。

九十六号确实是块品相好的赌料,黄梨皮微有些透明,灯光一打便可见皮层中隐含的绿意,除此之外皮壳中还带着一

圈带行蟒纹加松花,这一系列外在表现起码为这块石头的出绿几率加了三重保险。

“李老,给我好好解”,蒋宗元往老人身旁一站,眼睛却狠狠的盯着坐在另一头的吕振贤,也不知是不是各自阅历不

同,两人的气势根本没得比。

老人没说话,只顾着细细把石头的壳子看了一遍,做到心中有数后便把其中一面纹路摆放在砂片下,随着打磨机接通

电源,砂轮“呲呲”的旋转声响起,原本还有些喧闹的大厅一下子安静了,上千平米的大厅只留下毛料被砂轮摩擦发

出的“咔咔”声。

蟒带一般平行于绿色的走向,随着碎裂的小石块不断的蹦跳出来,石头表面渐渐被打开了,不过五分钟时间,就有眼

尖的喊道:“出绿了!”,电子屏正对着的擦口处显出了头发丝般的一线绿,颜色很俏。

那么好的赌石本身出绿的机会就较大,所以在场看热闹的倒是心态平和的很,倒是蒋宗元当即投过来一个得意的眼神

,闹的楼天地很是好奇:“难不成对过那位大哥实际上是在暗恋我老丈人不成?要不,一个三十岁的大男人咋会表现

的这么幼稚?”

整个蟒带被擦出绿后,根据擦面的深度和宽度,李老又将赌石横着搬到了切割机上,将解刀对准了右边的三分处,开

了电源,这一刀切下后扒开碎石,却没有见到预期中的绿,周围几十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李老,老人倒是不紧不慢的

,又把轮片挪了一分,再一刀切下去,这一次切口面出现了硬币大的一块绿,而且刀口刚好,少切一分,那就看不到

绿,多切一分,便把翡翠切伤了,而且这一刀实在是神奇,切口面现出的这块绿不是从石头里透出来的,而是翡翠本

体的最外层。

翡翠的外层是有弧度的,已经不适合再动刀子了,接下来只能以擦石的手法进行下去,李老又把毛料拿到细砂轮那边

,吱吱吱的声音中,外表那一层薄薄的皮被一点点的剥落,露出里面碧绿的颜色。

吕振贤喝了口茶,优哉游哉的说道:“还不错,是块老冰种”,说完略有深意的瞧了眼自己的儿婿。

一见老丈人的眼神,楼天地立马明白了,信誓旦旦的说道:“咱们的比这好多了!”,得了保证,吕振贤翘起二郎腿

继续往台上看。

大约半个小时,石头在李老手下被轮流切擦后,里头翡翠的大致形状就出来了,右边三分之二处是冰地,除了最边缘

有块小巴掌大的地欠缺了点,其他的色俏水老很是不错,剩下的三分之一是难得的玻璃种,种虽好但坏就坏在这部分

水短了点,色嫩了些,怎么看都缺了点味道,况且里面还有些细小的裂痕,虽不多,但有个两三条也够呛,总的来说

,这份足有百来斤重的肉玉还算的上档次。

好东西人人都爱抢着看,就在凑热闹的人或羡慕或嫉妒时,当事人却苦着张脸,楼天地不解的问道:“是赌垮了?”

乔彦笑道:“虽然有些小瑕疵,但总的来说也是上等货,只不过跟他的中标价比起来,有点亏了,不过这份玉如果设

计出彩的话,说不定还能赚个把零花钱!”

楼天地不晓得乔叔说的零花钱是多少,不过据他所知,原本那块玉可比现在这副样子好看多了,要不然能出灵气吗?

:“嘿嘿嘿,让你得瑟,这下蔫了吧”

毛马昆瞅着眼前的小子挤眉弄眼的样子有些失笑:“你乐什么呢?”

“没啥!”,刚一时得意忘了身边还有个外人,楼天地忙收拾了心情佯装一本正经的看着蒋宗元扯着张要笑不笑的脸

皮子走过来。

大厅里,近百双眼睛都像探照灯似的聚集在这两对头身上,只见蒋宗元到了跟前便不阴不阳的说道:“吕总,怎么样

,是不是让在座的各位长长眼,看看您老这次标了什么?”,虽然两人一站一坐,但很明显站着的人气场不够。

有钱人其实和普通人没啥两样,该八卦的时候一个都不会拉,就在周围一片附和声中,吕振贤转头看向了楼天地:“

把石头搬上去!”

七十八号毛料表皮呈红褐色,不算太光滑,外在也没任何表现,要不是事先知道这是块翡翠原石,乍一看就跟普通的

石头没啥两样,像这种没多大把握的赌石,行内一般很少有人赌。

“师傅麻烦你了!”,十六公斤重的石头被楼天地单手托着,轻轻松松放到了老人身前。老人瞧了眼面前的年轻人又

转头往台下看。

“李老,您看着办吧!”,吕振贤难得说话这么客气显然对台上的老头很尊敬。

李老冲他点了点头,便着手研究起了手里的石头,跟赌石打了大半辈子的老人啥样的毛料没经手过,手底下只翻来复

去的看了几眼,心下便明白了:“石头本身不大,用全擦吧!”,喃喃的自语像是说给自己听又像是说给周围人听的

楼天地退后一步站在老头身后一声不响看着,李老先开了磨石机,在左后方的位置擦出个门子,由于石头本身体积不

大,所以这次仅花了两分钟就找出了绿,是条颜色较浅的带子,虽然能在这块不被看好的石头中找出绿已算不易,但

周围还是唏嘘一片:“是清水黄阳,比刚才的冰地差多了”

“吕总,看来您老这次手气不佳啊!”,难得有了次挤兑的机会,蒋宗元可不想错过,可出口的话却换来了对方的无

动于衷,让他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站在台上的楼天地,现在倒是有些惴惴的,虽然这份石头起初便是整个大厅中最好的一份,但经过他那手不是很靠谱

的融合,也不知会出现啥情况?

李老又换了细砂轮一寸寸一层层仔细了擦,凡在一块地方擦出一点玉表皮后立即停了手换另一面再擦,这种细活可比

切石累多了,既耗精力又费体力,又是半个小时后,李老的鼻尖上开始沁出汗来。等整个表皮层擦得差不多时,内里

的翡翠就现出真身来了,楼天地离的近看的分外清楚,这次掏出来的玉大约长一尺,宽三寸,厚二寸,上宽下窄,只

是沾了太多的石灰沫子,灰蒙蒙的看不清实质。李老就着自己的袖口把石粒灰尘擦拭干净,当蒙尘的玉石显露出本来

推书 20234-08-28 :教主万受——莲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