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上了大学之后呢,本来的计划被方宇打破,按照他极少与人相处的性格,这个班级里的人,恐怕没几个认识他吧。这种被遗弃的痛苦直接转化成了对方宇的厌恶,这个人有他没有的一切,笑容,朋友,任意的身体接触,他所拥有的一切都让他羡慕,而羡慕的极限,就是嫉妒。
他嫉妒这个人能笑的那么随意,他嫉妒这个人能与任何人勾肩搭背,他嫉妒这个人能够吸引着每一个人,所以他想给这个人打击,他希望看到这个人沮丧,悲哀的样子,就像他林默言一样,哪怕只有一分钟,甚至一秒钟,都足够让他缓和下心里的嫉妒。
可是现在呢,他不但没伤害成对方,反而让对方拿到了自己的把柄,任意的诋毁侮辱。
林默言不知道以后是否还会遇到什么更糟糕的,但他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过,为了逃离继父的骚扰而背井离乡,现在连找母亲拥抱安慰的机会都没有。
四年,四年间他只能被这个人威胁了吗?如果,如果他退学呢?退学,退学回家,然后再重上高三,再考一次大学,或者就直接逃离这个地方,去另一个没有人认识他的城市,重新开始工作学习……
方宇见林默言没了动静,并且眼角竟溢出泪水,挑眉笑道:“你怎么这么浪?不仅下面往外流水,连上面都激动的流水了吗?”
林默言纷乱的思绪就这么被打断了,方宇的声音提醒了他,他正被人威胁着,至少现在他还得顺着这个人,只要自己还在这个学校,就得忍受着这个人所给予的一切。
林默言抬手随意的抹了抹眼睛,然后撑起身子坐起来,花穴内的淫水又开始往外流,把本已经湿乎乎的床单浸的更湿。
但是林默言却不再在乎这些,就像方宇说的,什么都看过了,还有什么可掩藏的,再如何掩藏,仍旧逃不开那个人讽刺的眼神。
林默言掀开被子,无视身下的粘腻潮湿,往前挪了几分,双脚沾上下床的短梯,双手扶着床沿慢慢的尝试着起身,但双腿就好像不是他自己的,他根本使不上力,只能靠着双手的支撑勉强站起来,然后伸出一条腿,往下踩,每一步都走的极端费力,胳膊上的肌肉紧绷,生怕一个不小心腿上支撑不住,就从短梯上滚下去。
每一次动作都有一些淫水从尚未闭合的花穴中流出,或滋润着黑亮的耻毛,或蹭在大腿根上,或直接往下滴到矮梯上。
方宇目不转睛的看着林默言一步一停的动作,也不着急催促,这个人湿红的眼眶,红肿充血的乳粒,疲软萎靡的性器,虚软的无法直立只能微弯的双腿,无法闭合的留着淫荡汁液的下体,白皙滑嫩泛着水光的大腿,这一番被蹂躏过后的凄惨模样刺激了方宇的性欲,他有种想要扑倒对方在他身上狠干一通的欲望。
不过方宇并不是这么没有自制力的人,想要做是一回事,而是否真的去做却是另一回事。
第十五章:无奈的顺从
就在林默言刚要落到地面的时候,突然踉跄了一下,幸而双手扶着东西,才避免了跌坐到地上的惨剧。方宇抬腿走到林默言身边,低头看着正喘息着休息的人,两人之间一时没有言语。
“让开。”林默言虚软却又冷硬的说道,这话一说出口,他就后悔了,强忍着揍人的冲动,又加上貌似解释的一句话:“我要拿衣服。”
方宇倒也没多说什么,向后退了一步,不声不响的看着林默言拿纸巾擦拭红肿濡湿的下体,到衣柜里翻找衣服,穿上黑色的贴身内裤,牛仔裤,上衣。
待林默言穿戴整齐之后,方宇笑语道:“看不出来啊,外表禁欲的你,内里居然那么淫荡。真是应了男人们的期望,床上是荡妇,床下是贵妇。”
林默言轻轻的靠在床柱上,没有接话。一方面他反抗也没有用,结果不过是再被那人威胁一番,另一方面,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方宇说的确实是事实,只是言辞太过侮辱人而已,不过这正是对方想要的,不是吗?
方宇看林默言不反驳,也没有任何抵抗的反应,觉得有些无趣,耸了耸肩,凑到林默言身边,嘴角微翘的将结实的手臂环上对方的腰,触感不错。林默言察觉方宇的动作,身体好像有自我意识一般,伸手就要掰开方宇的手。
“别动,记住,听话。”方宇低缓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林默言握紧刚刚抬起的手,不甘不愿的放下来,垂在身侧,整个身体僵硬无比。
方宇在林默言的腰侧捏了几下,似乎觉得这样并不过瘾,接着把手从衣摆下面伸进去,揉上他的腰际,在那片皮肤上来回摩挲,细细感受着手底下的光滑细腻。林默言挺着身体不敢有丝毫动作,一旦动起来,他的首要反应绝对是躲避。
方宇的呼吸徘徊在林默言的耳侧,柔软的像羽毛似的撩拨着他的侧脸,林默言不得已偏了一下头。他终于摸够了,转而把手臂搭在林默言的肩膀上,带着他往前走,随意的说了一句:“走吧。”
林默言一怔,停住前倾的身体,开口问道:“去哪儿?”
方宇也没强迫他往前走,低头看着林默言:“我家。”
林默言沉默片刻,疑惑不安占了上风,终于开口问道:“去你家做什么?”
方宇往下按了按林默言的肩膀,提醒他现在的地位,嘴唇凑近他的耳朵,轻声说着令林默言颤抖的话语:“报复你。”
林默言没再继续说话,努力放松着僵硬的身体,似乎已经认了命,由着方宇带他走。两人就保持这么个姿势,出了寝室,到了校门口,然后打车去往方宇家。车程不远,十分钟就到了方宇位于市中心的家,其实这算不上方宇家,只不过是他父亲送给他的升学礼物而已。
方宇依旧搂着林默言,一刻也不放松,林默言在开学初曾经多次躲避他的触碰,这对于他来说算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拒绝。现在方宇的心理就像小孩子吃糖果一样,平时吃不到,一旦吃得到了,就执拗的吃上几十块儿,非要把以前欠下的都补回来不可。
方宇对于这个动作的执着,就在于林默言从前的多次拒绝,或许林默言不曾在意过这一点,但方宇却是记得清清楚楚。
林默言庆幸两个人并不是一路走来的,他的花穴现在又肿又热,每走一步,内裤都要磨上一磨,带来一阵刺痛,内裤本来就是紧身的,现在整个花穴从阴唇到洞口都要比平时肿上些许,这受得刺激也就比平时更严重。
更让林默言羞愤的是,每一次摩擦带来的都不仅仅只是痛苦,里面夹杂着一阵阵的快感,本来已经擦干的下体,又开始流水,每一次花穴与内裤的摩擦都会引起一小股淫水的分泌。
当终于到达方宇家门前的时候,林默言松了一口气,不管一会儿要面临的报复是什么,至少他可以不用再走路,不用再忍受花穴被折磨的痛苦了。
方宇拿出钥匙开了门,弯腰帮林默言拿了双拖鞋,之后便径自进了房间,也没对这个本来不受欢迎的客人进行什么招待。
林默言稍微放松了些,犹豫片刻,还是往前走了几步,把整个屋子的情况收入眼底。他所站的位置是饭厅,右侧是厨房以及卫生间,左侧是客厅,再往前走是两间门对门的卧室。
林默言想了一下,还是移步到客厅,在柔软的棕色软毛沙发上坐下。方宇出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林默言低头看着眼前的茶几出神的样子。
“你在家等我一会儿,我出去买点东西。”方宇交代了一句,也没等林默言回应,就拿着钥匙和钱包出了门。
林默言听到方宇的话,面上仍旧没有什么表情,继续坐在沙发上发呆。
第十六章:无力的昏睡
林默言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不过对于他来说几个小时都是无所谓的。
方宇回来的时候,林默言仍旧坐在沙发上发呆,连姿势都没有换过,如果忽略掉他还在一起一落的胸膛,那么他就是一尊最完美的雕塑。
方宇把买回来的东西拿到卫生间之后,到厨房倒了一杯橙汁,放在林默言面前的茶几上,冰凉的橙汁将原本透明的杯壁镀上一层白霜,几个指印清晰的印在上面。
林默言撇了一眼面前橙黄色的液体,动动干涩的嘴唇,咽下一口因为饥渴分泌出来的唾液,最后还是没喝。
方宇把杯子往林默言的面前又推了几分,林默言还是没动。
方宇终是有些不耐烦了,开口命令道:“喝。”
林默言被方宇突然发出的声音惊了一下,心跳骤然增加,才意识到面前的这个男人绝非善类,并且还握有着他隐藏最深的秘密,无奈伸出手拿过杯子,放在唇边微抿了一下,舔舔唇上沾到的酸甜口味的液体,又把杯子放回到茶几上。
方宇看着林默言并不情愿的动作,没有继续恼火,不过又加了一句话而已:“喝干净。”
林默言尚放在杯壁的手僵了一下,持续了片刻,最后还是张开手掌又把杯子握起,力度比刚才那次紧了好几分,林默言也没再犹豫,放在唇边仰头就把整杯果汁灌了下去。
有几滴橙黄色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滑过下巴直流到脖颈上,当杯子变空之后,林默言大声咳了起来,刚才喝的太急,一部分果汁呛到了鼻腔里。
方宇冷眼看着面前这个人的反应,无动于衷,呛咳一下又死不了人,他本来就是要尽情的玩弄这个人一番的,现在对他好又没什么好处,这个人的把柄已经落到自己手中,对方现在就如同他手里一只任他揉捏的蚂蚁,没有人会对蚂蚁嘘寒问暖。
林默言咳了有一分钟,最后憋着气才把停不住的咳嗽声压制住,只在快压抑不住的时候才轻咳上一次,缓解喉间的瘙痒感。
林默言自然不会主动同他所谓的债主说话,方宇也不开口,只是静静的看着脸色泛红,眼睛里还泛着些许水光的林默言。
林默言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昏,猜测着或许是刚才的一阵呛咳导致了他大脑一时缺氧,挺一挺,缓一会儿应该就没事了,况且他也不可能向对面的人寻求帮助,向自己的敌人请求帮助,这根本就是笑话。
本以为只要缓个几分钟这种情况就会好转,但是脑子却越来越昏,身体也越来越重,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坐直在沙发上了,他只能顺着身体的本能往后仰躺着,意识越来越模糊,眼皮也开始往下沈,在他闭上双眼的那一刻,他看见了站在他面前的方宇。此时,脑子里灵光一闪,出现了片刻的清明,一切都清晰起来,他被方宇下药了!
可是他现在已经没有力气挣扎,甚至连开口说话都做不到,只能无力的被一片黑暗淹没。
方宇看着昏睡在沙发上的人,嘴角牵动,眼底泛起一丝得意与冷笑。林默言,遇到我,你算完了。
方宇矮身抱起林默言,一手扶在他的腰背处,另一只手臂穿过他的膝弯,将整个人以公主抱的姿势转移到了客房。他靠在窗边,看着不知世事任他宰割的林默言,这个人从一开始就对他不假辞色,没给过他一个好脸色,不仅如此,对他还时时防备,处处敌意,连在他背后使阴招这种事都做出来了。
他方宇明白,人生在世不可能事事顺遂,别人在背后捅你一刀这是常发生的事,不过他方宇可不是窝囊废,被别人捅了刀子却还毫无反应,并且大力宣扬以德报怨,这样的做法可不叫大度,这叫无能。
看够了床上的人之后,方宇抬脚去了卫生间,回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结实方便袋,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他把袋子随意的扔在地上,伸手将床上的人剥了个干干净净,露出林默言被蹂躏过的身体,肿大的乳粒高高的挺立在白皙的胸膛上,红肿却娇嫩的下体正汩汩的流着淫水,细长白净的大腿间又染上些许粘腻。
方宇的视线在一丝不挂的人身上逡巡了几回,最后满意的笑了笑。
他玩过男人,不过兴趣不大,但如果是面前这个沉睡的人,这张即使在昏睡中也冷若冰霜的脸,以及这具充满着诱惑力,不禁让人兴起折磨蹂躏欲望的身体,那么尝试一下,也未尝不可。
他可不必在这个人面前装腔作势,虚与委蛇,戴着假面具,他可以把自己最恶劣,最恐怖的一面展现出来,从心理上,尽情的折磨这个人。
方宇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蹲下身把黑色袋子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摆在棕黄色的光滑地板上,半合着眼睛仔细的挑选即将用在床上那个人身上的玩具。
第十七章:无用的挣扎
当林默言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是灯火通明,头顶的白炽灯笼罩着他,眼睛被晃的睁不开,林默言闭眼扭头朝向别处,缓和了一阵才又睁开眼睛,头还有些胀痛,他企图抬手揉上一揉,可是却无法成功,双手好像被束缚住了。
林默言一阵心惊,顾不上头痛的问题,视线绕过房间半圈,最后停留在他眼前的一根横杠上。他的意识还有些不清,可是目光所及之处已经告诉他现在的状况了。
他能感觉到双手被什么东西铐住,然后锁在床头,双腿向后张开,大腿接近膝弯处分别被两条黑色的宽带捆绑,从宽带上面延伸出两条锁链,一直到他头顶的床栏上,两根黑色宽带中间被一根银色的钢管连接,就是他睁眼后见到的那一条横杠,这让他双腿无法闭合,只能大张着。
当林默言明白了现在所处的状况之后,再联想到昏迷前那个念头,一切都再清楚不过了,他的怒气忍不住喷发出来,他大声吼道:“方宇!你个王八蛋!你他妈有病吧!”
林默言连气都没有喘,又接着骂道:“方宇!你他妈给我滚出来!放开我!”
正当林默言欲开口骂第三句的时候,方宇出现在了客房门口,他环着双臂靠在门框上。
“哟,醒了?睡的怎么样?看你这么精神,中气十足的,休息的不错吧?”方宇开口调笑道。
林默言才不会理会方宇说了什么,他现在只想从这种状态解脱出来,他用力挣着手腕上的束缚,连带着全身每一处都在动作。
“方宇,把我放开!”林默言气喘吁吁的朝着方宇喊道,刚才的一番挣扎,已经让他费了不少体力,再加上今天一整天连顿饭都没有吃,还喝了一杯下了药的果汁,他现在有种全身虚脱的感觉。
这一番折腾下来,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都已经疲惫不堪。
方宇往前走了两步,回答道:“林默言,用你的脑子好好想一想,如果我会把你放开,我何必又是迷药又是工具的把你弄到床上?”
林默言一时无语,想反驳却根本无从下口,脸颊因为愤怒而憋的通红。
他现在正全身赤裸,下体大张的出现在方宇面前,他感觉得到那个人的视线一直都放在他的双腿之间,就算是在说话的时候也是。
林默言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怒火,再开口时语气好了不少:“方宇,把我放开。”
方宇笑睥着林默言,嘴唇动了一下,吐出一个让林默言怒火又往上涨的单字:“不。”
林默言只觉浑身的怒火像要燃烧起来一样,再也装不得平静,又挣扎起来,浑身扭动着,口里骂出一句句粗口:“方宇,你有病,你他妈就是一变态,放开我,混蛋,操你妈,放开我……”
林默言满是怒火的语句充斥着整个房间,方宇既不生气也不说话,只是笑着看林默言发狂的模样。过了一会儿,他转身出了客房,耳边不断传来林默言的叫骂待声,待林默言的嗓子快冒烟的时候,方宇终于又一次出现了,不过手里却多了一样东西。
起初林默言还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呆怔着看着方宇手中的东西,一时反应不过来这个人要做什么,但当他听见“哢嚓”一声之后,他彻底慌了,怒吼里夹杂了一丝惧意:“方宇!你做什么?”
方宇从镜头里看着还在挣扎的人,回答道:“你看到了,我在拍你的裸照。”
林默言的怒火烧遍了全身:“我都答应听你的了,你为什么还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