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的穴口顶入。
“唔!”
临跃发出不舒适的闷哼,身体被异物侵入的闷痛让他顿时从快感中清醒过来,再次挣扎起来。但这时候林在渊已经粗鲁
地往他紧小的穴口中插入了第二根指头。
“痛!你、你给我出去!你出去……”
临跃求饶地说。但林在渊却坏笑着说:“痛什么呢?明明是爽的,你看看你自己硬得多厉害,啧,处男就是喜欢口是心
非!”
临跃羞得直想找一条地缝钻进去!
林在渊并没有太多耐心去开拓临跃的身体,看那小穴勉强能塞入三根手指了,他随意地抽插了两下,便抽出了手指,将
临跃的大腿压在床上——这样的动作临跃居然很容易就完成了,这让林在渊很是惊喜。不过这时候他可没心情去考虑为
什么临跃的身体可以如此柔软,视线之下,翕张的穴口完全吸引了他的注意。
“亲爱的,你刚才给我吃了‘小球’,现在我给你吃大香肠。”
“不、不要!”
临跃感到恐惧,剧烈地扭动腰身试图逃离林在渊的钳制。但林在渊强有力的大手将临跃的下体牢牢地固定在自己想要的
位子上,将自己硬得发痛的阳物顶上了穴口,腰身一挺,将阳物顶入了临跃体内!
“啊!痛——痛死了!”
临跃尖声大叫,后庭下意识地缩紧,这让林在渊感到了痛楚。
“该死的!呆子,放松点!”
林在渊低吼,紧致湿热的甬道让他体味到了无上的快感,然而那穴口的紧缩却让他觉得自己的欲望快被夹断了!
“你给我出去!出去!”
临跃哭喊着,疼痛、耻辱和愤怒让他眼睛充血,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一滴一滴,落在深蓝色的枕巾上,将枕头打湿了一
片。
“你出去……”
临跃的挣扎没有那样剧烈了,下体也在慢慢放松。但是林在渊却皱起了眉头——他不喜欢看临跃哭。
暂停了进入的动作,林在渊拭去临跃脸颊上的泪珠,皱着眉头安慰道:“呆子,别哭……其实这事很舒服的。”
“我不要,你出去……”临跃抽泣着说。
“嗯……有难度。”林在渊的眉头拧成了个节,却极为不要脸地说,“这样吧,我们做完这次,你要觉得不舒服,我们
就不做了好不好?”
“不好,我不要做!”
“呆子,乖,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林在渊的忍耐力用到极限,一个挺身,将阳物完全送入了甬道。
“嗯!”临跃发出一声闷哼,脸色白了大半,唇也没了血色,眼中含着泪光定定地看了林在渊好一会儿,最后侧过脸去
,闭上了眼睛,似乎是就范了。
林在渊感觉到临跃不反抗了,心中一喜,便不再犹豫,缓缓抽出分身,感受那火热的肉襞紧紧包裹着自己的欲望,在甬
道深处仿佛有一张口在吮吸,那吸力让林在渊爽得差点想射出来。
“呆子,你真棒……”
林在渊抽动自己的欲望,开始还顾及临跃的感受慢慢地进去,但很快他就克制不住了,飞快地拔出又狠狠地撞入,顶得
临跃发出闷哼——但也仅仅是闷哼。临跃紧紧咬住下唇,不允许自己发出任何羞耻地声音,他闭着眼睛不愿意看自己如
何被另外一个男人侵犯,只是机械而麻木地承受着林在渊的掠夺。
“宝贝,有感觉就叫出来,叫我的名字。”
临跃的牙关咬得更紧了,连闷哼都不愿给。
林在渊看他倔反而来了兴趣,加快了抽插,每一下都顶在临跃的敏感点上,又套弄起临跃的分身,非要逼对方出声。没
想到临跃比他想的还倔强,眉头紧锁,脖子涨得通红,嘴唇都咬出血了,但就是不做声,有时候被弄得不行了,也只是
发出轻微的闷哼。
林在渊看临跃忍耐得这么厉害,不觉有些心疼,俯下身亲吻他的嘴唇,又用强迫临跃张嘴,插入手指不让临跃再咬嘴唇
。嘴一张开,呻吟就止不住了,临跃恨极了,毫不留情地咬下去,顿时将林在渊的手指咬得鲜血淋漓。林在渊吃痛地皱
起眉头,却不抽手,只是将脸埋在临跃的颈窝里亲吻、啃噬,竟是语调温柔地呢喃:“咬咬也好,你别要自己的嘴唇,
咬我手指就好了……”
临跃死死咬着,林在渊也没有停止动作,直到两个人都在激情之下射出白浊。
林在渊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临跃还闷在被子里,隐约看出他蜷着身体,却一动不动。
林在渊爬上床,死皮赖脸地钻进被子里,搂住临跃因为汗水而有些粘腻的身体。若是以往临跃一定会挣扎,但现在临跃
跟死人一样没动静。
“宝贝,让我亲亲,不生气了好不好?”
林在渊贴在临跃背后亲吻着对方的后颈,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临跃胸前还肿着的乳尖。
临跃的脖子上、肩膀上遍布着青青红红的吻痕,这是都是林在渊留下的。抚摸着这些痕迹,林在渊有一种别样的成就感
,他从没有对情人做过如此暴虐的性爱——也不需要,第一次这么做感觉竟出乎意料的好,他有些上瘾了,只是刚才揭
开束缚的皮带时,他看到临跃的手腕被磨得出血了,他感到很心疼。
“阿跃,其实你也没有不舒服对不对?”
林在渊好言好语地开导着,他食髓知味,发现临跃的身体出乎意料的柔软,比他以往所尝过的任何男孩或男人的味道都
美味,他想吃的更多,想得到更过,想让临跃像其他情人一样用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身体,想听临跃的呻吟——那一定很
好听,就想临跃的琴声一样。
林在渊想着这些就流口水了,下半身有在蠢蠢欲动,看临跃装死人,他索性伸腿缠上临跃的身体,用那毛乎乎的小腿在
临跃的敏感处上磨蹭,两个人的身子几乎是完全贴合的,当林在渊磨蹭对方的敏感带时,他的阳物也顶在临跃的后腰上
蹭来蹭去。
这回临跃终于忍不住了,突然翻身狠狠推了一把,红着眼睛哑声吼道:“你够了没有!”
林在渊上半身被推开了,可是下半身还缠着呢,他笑嘻嘻地又凑了过来,不过对方挣扎将临跃搂在怀里,又是温柔又是
无赖地说:“不够,不够。阿跃,我爱死你了,让我多抱抱。”
林在渊说着又一次翻身覆上,将临跃压在身下索吻,两个人的分身被迫挤在一起,林在渊将它们一起握住,上下套弄起
来。生涩的临跃无可抵御这样的快感,面色绯红,嘴唇紧抿,却还是无可抑制地溢出的呻吟。
低沉的琴声回荡在琴房中,明媚的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落在演奏的身上,正好照亮了他紧皱的眉头。
琴弓在弦上拉动着,一下,两下,左边,右边,临跃微皱的眉宇间透出的并非苦恼而是沉醉。本该是阳刚沉稳的大提琴
声此刻却凄厉哀婉,这本不应该是这首奏鸣曲应有的情绪,然而这样的感情却让这首奏鸣曲有了更加复杂的韵味。
老教授静静地听着,同时也静静地看着临跃那微皱的眉头,直到曲子结束,老教授叹出了一口气。
临跃刚刚从琴声中回神就听到了这声叹息,原本一片空白的脑海顿时被不安充满,他忐忑地看着自己的导师,犹豫片刻
,忍不住小心地发问:“我……是拉得很糟糕吗?”
一定是的,因为那天晚上的事情,他接连两天都没能好好练琴,因为一坐下耻处就在发痛,令他完全无法专心练习。练
琴这东西犹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停了两天,临跃便感到自己手生了。
临跃更加沮丧,垂着头,几乎将脸埋进了胸口。
不过老教授却是摇摇头,叹息道:“不是很糟糕,不过……”
临跃疑惑地看向自己的老师。
“唉,”老教授又是叹息,“阿跃,你刚才的琴声让我想到了一个人。”
“嗯?”
“杰奎琳·杜普雷!”老教授露出一丝凝重的神色,“阿跃,你刚才的演奏是我听过的你拉的最好的一次,但是以刚才
那种状态,你一定不会活得长的!”
临跃低头不语,他知道,刚才他刚才的演奏状态远远超过了练习,他非常的投入,投入到连乐曲结束了他才慢慢回神,
他从没有感受过这种状态,以往他虽然会沉醉在琴声中,然而却还记得自己的手是如何运动,然而这次他却全然忘了,
只记得聆听那声音,只记得用那声音宣泄心中的情绪。
“老师,我……”临跃试图解释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发现什么都解释不了。
老教授看着自己心爱的学生深深叹气,拍拍临跃的手臂,似是开解地说:“阿跃,虽然不知道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烦恼
,但不论是怎样的困难,男人嘛,坚强点,看开点。”
临跃不知该如何回答,沉默了很久,最终只是苦涩地笑了笑。
第 13 章
有那么容易看开就好了……
临跃倒在酒店客房的床铺上昏昏沉沉地想。手背触碰到微烫的额头,他意识到自己好像发烧了,手脚都没什么力气,也
没有胃口,嘴唇和喉咙发干。前天晚上之后就不太舒服,都是那个混蛋害的!
临跃愤怒地想,然而他对此完全无可奈何。他不敢回家,因为他没办法解释在家里为什么不脱掉高领毛衣换上居家的睡
衣——脖子上满是吻痕根本不敢见人!
两天来临跃都住在酒店,想再过一星期父母和小龙就都离开了,他就可以回家住。至于林在渊,那个人想要多少情人没
有,对自己一定只是新鲜而已,只要过上一段时间肯定就会觉得没趣了。
临跃让自己不要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反正男人也没什么贞操可言,就当是被狗咬了,等痕迹消退了就谁也不知道了…
…
临跃叹了口气,脑袋更加昏沉,他觉得自己或许应该去吃点药,酒店楼下就有药店,房间里有随手泡,很方便……但这
时候他一点也不想动,告诉自己躺一会儿就去买药,没想到这么一躺就起不来了……
迷迷糊糊的临跃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半梦半醒间感到自己脑袋很沉重可是身子却很轻,整个人都飘了起来,浮游在灰黑
色的悬空之中,可是不知从哪儿传来一声巨响就突然把他飘在半空中的灵魂给拽了回来,整个人从半空迅速下坠,心脏
扑通扑通仿佛要从胸口跳出,连呼吸都觉得难过。挣扎了好一会儿,临跃才觉得自己落到了地面,心脏跳得没那么剧烈
了,人也就舒服了很多。
“阿跃!阿跃……”
临跃又要睡去,却隐约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不知道是真实还是虚幻,梦魇缠绕住他的神志,令他无法清醒,直到脸
上传来疼痛才让他从梦魇中挣扎脱身。
“阿跃!阿跃……”
林在渊从没有像现在这么着急过。
临跃“离家出走”时林在渊并不着急,临跃因为工作和学习的关系也不可能离开T市,而在这一亩三分田里,没有林在渊
找不到的人。事实上,就在临跃入住酒店后不到三分钟,林在渊就知道了他的所在,而且很不巧的是,临跃入住的就是
林家直接控股的酒店。
林在渊知道临跃这时候正在气头上,并不是见面的好时机,便放任了,就这么过了两三天,林在渊却坐不住了。一想到
临跃身上那淡淡的香味林在渊的欲望就在蠢蠢欲动,有点像是香草冰激淋的味道,甜甜的又很清爽,让他直想咬上几口
。
林在渊就找上门来了,然而他敲门敲了很久门内都没有动静,这不太正常,就算临跃不想给他开门也应该有些响动才对
。林在渊觉得有些奇怪,想到那天晚上他并没有给临跃清洗身体——临跃不肯,坚持要自己洗。也不知道留在里面的污
物有没有弄干净,该不会没弄干净生病了吧?
想到这里林在渊连忙叫来服务员开门,一进门就见临跃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脸颊通红,一摸额头——天哪,怎么这么
烫!
怎么叫都叫不醒,林在渊急了,抱起临跃便冲出了客房——去医院!
临跃从头到尾都是昏迷的,发烧发到四十度,又没吃晚饭,手脚无力不说,神志也不是很清醒。林在渊将他送去了医院
,打了针,挂上了点滴,中间临跃只是在扎针的时候才哼哼了两声。
点滴挂了两个多小时,临跃才慢慢清醒过来,觉得太阳穴突突地疼,下意识地抬手想揉揉额头,却被人拉住,就听一个
即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半是责备地说:“干吗呢,手上挂着点滴别乱动!”
临跃睁开惺忪的睡眼,迟缓地偏头看了看,半天才意识到握着自己手的是林在渊,而空气里弥漫的消毒水的味道则告诉
他自己似乎到了医院。
临跃呆了片刻,不解地问:“我怎么在这里?”
林在渊一听就来气了,骂道:“呆子!怎么生病了也不知道吃药!那天不是跟你说了要把里面弄干净吗,你怎么不听我
的话?这下好了吧,发烧了!”
临跃愣了愣,前几天发生的事情一股脑儿涌进脑子,又听到林在渊在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医生已经检查过,现在没事
了”,他的脸色顿时白了。
林在渊也发觉了对方的异样,想了想,知道症结所在,便说:“这家医院是我家的私人医院,那个医生经常处理这种事
情,见怪不怪了,你也别想太多。”
临跃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却依然是郁结心中,恨恨地转过头去。
林在渊厚着脸皮凑上来,以从未有过的低姿态讨好地说:“阿跃,别生气了,你看我是真的很关心你的,如果不是我及
时发现不对劲把你送到医院,你现在都烧成傻子了。我还在这里守了你三个小时呢,屁股都坐麻了。”
临跃不平地想:你屁股坐麻算什么,我可是三天都没能好好坐着过!
林在渊靠得更近,搂住临跃的身体,说:“阿跃宝贝,你不在的时候我可是饭也没吃好,觉也没睡好,我太想你了,晚
上没有你让我抱着,我都睡不着!”
临跃听得鸡皮疙瘩都出来了,转过头来嫌恶地说:“我不是你的佣人也不是你的抱枕!”
林在渊笑了,说:“宝贝别生气了好不好?来,让我亲亲,亲亲……”
林在渊说着就凑过来,林月还没来得及反应了,就被对方嘴对嘴地来了个响吻。
看着林在渊的笑眯眯的样子,临跃只能无力地骂上一句“无耻”。
林在渊见自己的说辞没什么效果,想了想,稍稍正经了神色,说:“阿跃,你不是学音乐的吗?更丰富的感情才能更好
地诠释音乐对不对?你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你根本就不知道恋爱是什么感觉,你没有恨过人,你就不知道恨是什么滋味
,你没有消沉压抑,就不知道消沉压抑是什么状态。而现在,你可以从我这里一点点地体验到不是吗?”
临跃从未见过如此认真的林在渊,他产生了一种恍惚的感觉:难道林在渊说的是正确的?今天老师还说他拉得比以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