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张带着迎合。可朦胧中有觉得有些不同寻常,卡斯一向温柔的亲吻这次却带着难以忽略的强硬,吻了几下就强势地伸
进滕五口中,用力舔舐着微烫的口腔,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在滕五耳边大叫着快些清醒。
滕五正看眼睛,卡斯带着浓烈情绪的宝蓝色眼睛正盯着自己。“唔……”滕五想说话,无奈嘴唇已被卡斯占住,又是几
个深沉用力的亲吻,滕五不得不扬起修长的脖颈,即便如此,嘴巴也已被迫张到最大,面对卡斯的唇舌攻势,滕五甚至
已经感到两人混合在一起的津液顺着自己嘴角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滕五推了推卡斯,卡斯依然不动,滕五有些恼了,用力咬上卡斯的嘴唇,卡斯这才吃痛,下意识地松开。
“你这是发什么疯?”滕五喘息着低声问道,卡斯看了看滕五,又二话不说地府下头,这次伸手从后方紧紧握住了滕五
的后颈,迫得滕五只得接受他的强吻。开始满口的血腥味儿在几次辗转之后便消弭无踪。
滕五深吸了一口气,便也不挣扎了,只是卡斯的吻过于热烈,缠绵得几次滕五几乎窒息,等卡斯终于松开,滕五仰头大
口喘着粗气,唇瓣舌尖都已经发麻。
因缺氧而产生的喘息很快便因卡斯随即展开的爱抚而变了味道。从后颈开始,卡斯好似在用唇舌描摹着滕五身上的每一
个形状,不管是修长适度的肌肉,还是柔软温暖的小腹,甚至是脆弱敏感的腹股,卡斯都如龙卷风一般刮过,热烈,但
并不粗糙。
滕五也顾不得询问卡斯,随着身体不由自主地起伏,一阵阵若有若无的浅吟在房间的天花板上漂浮。滕五的眼角都红了
,从来没有想过,只是亲吻也能在身上引起如此难以忍受的悸动。
“恩……”滕五终于难耐地抓起卡斯的金发,低声吼道,“你到底想怎样?!”
卡斯抬头看了一眼滕五,明明是激情的时刻,但他眼中依然是如利剑般的认真,滕五眯起眼睛,或许……还带着一点点
的疯狂……
“啊!”滕五很快就因为卡斯的疯狂举动猛地弹了弹身子,将卡斯一脚踢开,捂着下身蜷缩起来。
“靠!你咬我!”本来剑拔弩张的时刻,卡斯一口咬得虽不轻不重,但脆弱敏感的地方却受不了。滕五咒骂着,还没等
转过身来,便觉后背被卡斯按住,清凉的液体被抹上自己身后,最之而来的是一股浓郁的玫瑰花香。
自从此前卡斯误打误撞用了纯天然澄炼出来的花油,那玫瑰香露出了清新空气外,还多了另一种夜色中的功用。以至于
滕五身上已经开始有种淡淡的玫瑰花香,白天偶尔的亲近让卡斯闻到,心神便会不由自主地一荡。
借着香露,卡斯很快便能轻松地用手指在滕五体内搅动,滕五虽然没有疼痛不适,但卡斯这样蛮横地开拓还是第一次。
“喂!”滕五用力支起手肘,“你慢点来……啊!”
卡斯没等滕五把话说完,便压着滕五的后臀,一鼓作气突了进去。滕五浑身一颤,上身又无力地伏下。没有温柔的试探
和给滕五适应的机会,卡斯从一开始便直来直去地冲撞,毫不留情地撞击着滕五要命的那一点,突如其来的快感仍滕五
不断战栗。
“你……嗯……慢……啊!”滕五不由自主地摇摆着头,卡斯的强力冲撞又让前面因为那一咬而显得萎靡的家伙振作起
来。
卡斯双手从滕五双腿的外侧绕到前面,虎口紧紧卡住滕五的腹股沟,两人之间本来已经没有缝隙了,但卡斯还能找到不
断突进的空间。滕五只觉得自己的双腿几乎被掰成了一字马,但一切和眼前的快乐相比都已经不算什么。
卡斯一个深深的刺入之后,严实地顶着滕五,开始就这连接的部位深深扭动,滕五不可抑制地发出长长的颤音,第一次
有身体深处被深捣的感觉。紧接着卡斯抽出自己的东西又一个完全地刺入,滕五高昂的声音立即响满整个房间。
疯了……滕五心想,这黄毛八成是疯了……
“嗯啊!”滕五优势一阵不由自主地震颤,信箱,就连自己也快要疯了…… 卡斯低吼着深重重压上滕五,紧抱着早已没
有反抗能力的身体轻轻抽搐。两人摞在一起,粗重的喘息还没有平息,卡斯忽然起身,双臂捞起滕五的双腿,一用力便
将滕五翻了过来。
“卡斯?”滕五微微抬手,却被卡斯捉住放在唇上吻着手心,下身则毫不犹豫地再次冲了进去。滕五只觉得卡斯这厮红
了眼,也在暗骂这个身体怎么这么适合做受,自己的双腿几乎被压到脸侧,身体柔软得令自己都觉得惊讶。完全敞开的
姿势更加方便卡斯的进出,滕五轻哼着接受卡斯带来的真真悸动,却被压制得丝毫不得动弹。
明明是带着强硬的做爱,滕五却奇怪自己毫不怀疑卡斯所表达出来的关注和深情,一个强有力的小节过去,卡斯终于舒
缓下来,喘息着抱住滕五,埋头进他的颈窝,静默地,不说话。
滕五只觉得自己浑身都散了架,张口咬咬卡斯的肩头,“你突然……发什么疯?”
良久,卡斯才支起上身,吻吻滕五的脸颊,“你为什么不阻止?”
滕五眨了眨眼睛,极端疲累的大脑此时已是一团浆糊,“什么?”
卡斯抬手捧住了滕五的脸,“兰顿的提议,你为什么不阻止?”
滕五扬了扬眉毛,“你是说婚约?”
卡斯又凑近了一些,看着滕五的眼神认真而严肃,表情丝毫不像是一个刚刚云雨,下身的东西
还埋在别人体内的家伙。
滕五抬手理了理卡斯垂下来的金发,“需要我阻止吗?”
卡斯看着滕五的眼中闪烁着些微的迷惑和不解的痛苦。“你不知道当时你的表情有多么冷漠。”卡斯好像在控诉,又好
像在描述,“你看也不看我,好像说的事情跟你没关系。”
滕五挑衅地看着卡斯,“怎么?奥菲利亚要嫁的人是你不是我,跟我有什么关系?”滕五嘴角的笑意还没有展开,便又
蹙起眉头“啊!”地一声,就在他话音落下的时候,卡斯又狠狠地捅了他一下。
卡斯面色不善地对滕五的唇舌亲吻,滕五觉得有些痛楚,这不像是在亲吻,倒像是种惩罚。
滕五猛地将卡斯一推,脸色也变得不好看,“怎么?我说的不对?卡斯殿下被一两个年轻貌美的女人惦记着,也不是什
么大事。”
卡斯认真地看着滕五,忽然收敛了恼怒的神色,长长叹了口气,微微苦笑,“是啊,对你来说,的确不是什么大事。”
滕五看了看卡斯有些沮丧的神色,冷笑,“不喜欢的话,你自己不会拒绝吗?还要我在一边插手你才会说不?”
卡斯看着滕五,垂头亲了亲滕五在月光下乌黑发亮的眼睛,然后是鼻子、嘴唇,带着滕五熟悉的温柔,好象刚才发怒暴
戾的卡斯已经不见了。滕五仰着头,让卡斯能够更容易地亲到自己的耳后,那丝奇异的感觉又在身上升起,觉得还留在
身体里的卡斯的那一部分又在蠢蠢欲动。
“嗯……”滕五重重地发出满足的叹息,单手难耐地抓起卡斯的金发,让他的嘴唇凑到自己嘴边。滕五看着卡斯,眼中
带着令人眩目的神情,“你是我的,卡斯,你要记住……”
卡斯眼睛一亮,随即低头吻住,滕五的卧室遇事一派风光旖旎。
等滕五真的连小指都抬不起来的时候,卡斯终于抱着他静静地喘息。滕五朦胧中知道卡斯抱着自己到了浴室,又回到温
暖柔软的床上,知道那发烫的胸膛亲昵地靠在自己的后背上,然后听见了那令人心动的话语,“我从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我的神啊……”
“嗯”滕五无意识地发出了类似应和的声音,实在抵抗不住身体的疲惫和睡梦中那拉扯着自己的无数小手,带着卡斯深
沉的心意,坠入梦乡。
也许是因为阳光照在脸上的缘故,即使还想睡,但滕五还是不可避免地清醒过来。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滕五认出这是自
己卧室。动了动身体,不出所料地一身酸痛。
滕五费力地翻了个身,根本不做起床的打算。开什么玩笑,疯了一夜,自己是舒服大了,但也累大发了。这时候连腿都
是软的,自己能不能直立行走到浴室都是个问题。
滕五呻吟一声又闭上眼睛,这要是以前世界里的身体,恐怕这只能算是强身健体过后的小小酸痛,而这个放了千年还不
知从哪里来的身体,自己还是不做考验它的打算。
卡斯已经不在,从被子严严实实盖在自己身上的情况来看,卡斯可能早就起床办事了。滕五看看窗外明媚的秋日阳光,
心中哀叹,什么晨练?在进行了一整晚的别样训练之后,晨练那只能是个传说。
滕五又在床上懒了一会儿,决定在床上吃早饭,支起身子抬手拉铃。不一会儿,安德烈敲门进来。
“把早餐送进来吧!”滕五支起身子坐在床上,轻描淡写地说,紧接着大了个呵欠。他不需要做任何解释,而且他敢打
赌,虽然安德烈住在楼下比较远的房间里,但以昨夜的激烈程度,自己尖叫出来的声音绝对能够让这个老狐狸知道发生
了什么。
滕五下了命令,却见安德烈在匆匆瞥了自己一眼后脸色大变,还连忙到旁边衣架上取了单衣,恭敬却又眼神躲闪地双手
递给滕五。
滕五斜睨着他,两根手指拈起单衣,却在自己伸手的一刹那也愣住了。只见光洁的小臂上正印着几处若隐若现的吻痕。
滕五眨眨眼睛,又看看自己裸露出来的上身,差点张口骂出来。蛮横地一把将单衣扯过来,安德烈十分有眼力见儿地躬
身后退出门。
滕五掀开被子,只见不只是小臂、上身,就连小腹和大腿内侧都是明显的吻痕,还有那里……滕五蹙眉,难道那是指印
?
滕五不得不勉力起身,双脚一着地,果然是预料之中的腿软。费力地走到浴室,在前后宽阔粗糙的镜子中间站定,滕五
一看,倒吸一口冷气。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都是被细细亲吻过的红晕,如果仔细看,因为吮吸而出现的细小斑点更是
不是出现。
滕五咬着嘴唇回到床上,“唰”地盖上被子,滕五气不打一处来。虽然每一个痕迹都代表着快乐,卡斯这黄毛敢在自己
身上大张旗鼓地留下痕迹,还让安德烈这个老狐狸看见了,就足骨让滕五不爽。
即使不说出来,安德烈八成也是知道自己是在下面的,但如此证据确凿地让人看见自己满身都是被卡斯殿下疼爱过的痕
迹,滕五想想就觉得一身恶寒。
没过多久,安德烈亲自将早餐端了进来,滕五沉着脸喝了口水,就听安德烈小心翼翼地说,“陛下!兰顿公爵已在会客
室等候多时,您看……”
滕五略一停顿,将口中水咽下去,没好气地说,“让他等着吧!”
第五十四章:我不是他
慢条斯理地吃了早餐,滕五又在床上赖了一会儿,拖延到上午不上午、中午不中午的时候,终究还是起床。坐在窗前看
了一会儿花园中已经开始枯萎的花丛,又转头看了看被分开放在壁炉上依然盛开的金烈花,撇了撇嘴,这花还真是强悍
,一年四季都能开满卢修府上的花园。
滕五很不厚道地回忆了一下昨日卢修惨淡的表情,又难得厚道地叹了口气。说句实话,卢修对自己可没做什么失礼的事
,无奈立场和阵营不同,更何况他还有那么一个虽然貌美但自己毫不感冒的妈。还有……
滕五站起身来,还有一个兰顿在会客室里等着呢!虽然此时真的没什么心情去应付,但人在那里,心中总是个事儿,不
如一次解决,也不枉自己做了那么多回跟希亚的春梦。
随手在单衣外面披了一件家居袍子,滕五吊儿郎当地走出门去。一直守在走廊中伺候的仆人见了滕五,连忙施礼,垂下
脸根本不敢抬眼。自从上次在克伦府几乎所有的精英仆人面前露出了自己的身体,这些有资格近身伺候的仆人都尽量低
头,最好连滕五的脚尖都看不见。要知道,卡斯殿下的怒气除了安德烈大人,谁也承受不住!
从那以后,别说成年仆人们,就连常年贴身服侍卡斯的两个小童,都不允许再踏入龙神陛下私密的卧室了。虽然有传闻
说,都是卡斯殿下亲手为龙神陛下更衣,但这个消息太过耸人听闻,以至于传了几天就销声匿迹了。要知道,卡斯殿下
自己的衣食住行还要靠安德烈大人一手布置呢!
远远地摆了摆手,不需要仆人的通报。仆人躬身低头将会客室的大门打开,滕五几乎没有停顿地走了进去。只见兰顿正
坐在会客室对着花园的窗前,身前的小桌上摆着精致茶点,一杯散发着袅袅水汽的香茶正被兰顿拿在手中。
滕五见了眉头一蹙,这哪里是被自己有意冷落的兰顿,分明是到克伦府喝“上午茶”的兰顿公爵。扫了一眼桌上的茶点
,心说安德烈这只老狐狸还是很有政治觉悟的。知道自家殿下现在正是需要笼络各方的时候,就连给兰顿这家伙的茶点
都是克伦府的点心厨子最拿手的花样儿。
滕五大剌剌坐到兰顿对面,挨着椅子的一刹那,滕五扯开的嘴角不由自主地一顿,一声呻吟憋在喉咙里,放在双手不自
觉地握紧了拳头。
兰顿敏锐地看了滕五一眼,滕五咬紧牙关后长出了一口气,怎么就忘了昨夜疯得过分?
滕五小心地在椅子上调整了自己的坐姿,再看向兰顿,便发现兰顿刚才还阳光和煦的脸已经面沉似水,眼睛冷冰冰地望
着自己。
滕五拿起了一块糕点丢进嘴里,“看什么看?”
兰顿的实现顺着滕五的衣领绕了一圈,冷冷地说,“卡斯还真是热情啊!”
滕五愣了愣,接着挑衅地说,“其实你也不差。”
兰顿的眼神顿时变得深邃,“你都想起来了?”
滕五扬了杨眉毛,“还好,虽然没有完全记起,但是该了解的也都了解了。”说着,滕五一笑,“尤其是你的床上功夫
。”
兰顿看着滕五,缓缓前倾了身子,“我很愿意令你重新体验。”
滕五撇撇嘴,“不好意思,我不愿意。”
兰顿和滕五对视着,忽然听见门声一响,兰顿缓缓靠回了椅背。只见安德烈亲自端着茶壶、杯子进来,恭敬地放在滕五
面前,沉默不语地躬身后退,随机门又被关上。
滕五拿起茶杯放到嘴边吹了吹,“找我有事?”
兰顿深深地看着滕五,“我不明白。”
滕五看也没看,“这世上你不明白的事情多了!”
兰顿手肘支在茶桌上,身子前倾,“明明有前车之鉴,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还对他登上王位鼎力相助。”
滕五瞟了兰顿一眼,没有说话。
“他想做这个国家的君主,就算他拒绝了我一次,也不能保证他就有能力拒绝第二次。”兰顿看着滕五,“他从来都是
这样,把权利和地位看得比你更加重要。上一世他能娶了丽萨,这一世他就能为王位和奥菲利亚结婚!到最后,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