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平息了。
啤酒一瓶接一瓶地灌,面前的空瓶已有十几个之多。
妈的,女人算什么,除了能生孩子哪样有老子强!
老子有钱又帅又温柔,洗衣、做饭、扫地家务活儿样样精通,为什么要背着老子找野女人?!(这人完全气昏头了)
“冒哥……”
一旁小弟战战兢兢地打断王的汹饮之势,表情犹豫不绝。
“干什么!”狮子怒吼。
“不是,那个……我是问,有人纠缠大嫂,咱要不要……帮忙……”
不怪他胆儿小。
原本看冒哥气势汹汹来纯色,以为是找大嫂麻烦。哪知王冒只是一个劲儿喝闷酒,看也不看刘三一眼,仿佛没发现这人
。他还以为大哥故意对大嫂视而不见。
顺着小弟颤抖的手一看,顿时虎目怒睁,立马挺身。
“操!敢泡老子男人!兄弟们上,切了他!”
发现王冒来酒吧,刘三奇怪这人早上早饭不做完就莫名其妙地消失,现在出现在纯色,还以为他是来找自己的,哪知王
冒根本把他从头到脚忽视得彻底。
不打扰工作,刘三当然乐于成见。
在酒吧工作经常会遇到客人骚扰,但也仅止于此,而今天这位客人竟想带他“出场”。
老子又不是妓!
百般纠缠之下,不耐客人毛手毛脚用力一推,当场摔倒那位客人乌龟朝天,另外貌似保镖的两人立刻上前擒拿刘三。
刘三侧身躲过一拳,抓住那出拳的手臂,一个漂亮地过肩摔摞倒一人,同时右腿狠狠往后踢中另一偷袭人的裤裆,顿时
惨叫声起。
一旁的同事侍应生着急的唉唉直叫,“这下可怎么办啊?陆少您没事儿吧?他不是故意的,您别跟咱这种小人物一般见
识……”
“什么不是故意的,他把老子人打了,老子今天……”
早已爬起来的陆少气得直喷口水,正打算教训不识抬举的刘三,忽然一个流里流气的声音插进来。
“怎么这么热闹?哟,陆大公子,这么巧您也来纯色玩儿,想不到陆少竟是同道中人。我正想那天上贵府拜访陆局长,
正巧您在这儿,顺便托个信儿,帮我王冒向他老问个好。等他老有空啦,麻烦陆少知会一声,我好登门造访。啊对了,
”说着,一把亲密的抱过刘三,借机在脸上偷个香,“我家三儿是哪里得罪陆少了吗?说说我好教训教训他。”
王冒面上笑得陆大少发毛不已,瞧那意思是说——你倒是说啊,老子一定造访你老爹告知你玩男人的事儿!
“哪里……小case而已,误会一场,没事儿。王总我还有事,先走一步。放心,我一定将您的问候带到。”
陆少脸色青白交替,勉强勾起公式化的笑,带着保镖灰溜溜地迅速离开。
“三儿……”
耳边一阵热气,千言万语仿佛只汇成一声低沉的呼唤。
刘三心一凛,赶紧推开人,向吧台走去。
“三儿,我从来不知道你在纯色工作,怎么从来没告诉过我?我什么都告诉你了。”跟屁虫似的粘上去讨好人。
“凭什么告诉你?再说你也没问过。”
“嘿,也是,我不想探你隐私嘛。”
都登堂入室了,还不叫探人隐私?
刘三忍不住翻个白眼。
“话说,”王冒一脸崇拜,眼里直冒星星,“刚你打架真帅!本来还想救美来着,你一出手,迷得我差点软了腰。”
“发浪滚远点!”
借着拿酒,一矮身掩去脸上燥红。
内心却怨怼不已。
平时面对再过分的客人的调笑,都能面不改色、心如止水,怎么对上这无赖就差别那么大呢?
定是这家伙赖功升级!
“大白天不去工作,留这儿干嘛?”
“公司有陈俊,出不了事儿。我等你下班一起回去。”
瞧咱这新世纪五好男人!
“开什么玩笑,我离下班还早着呢。该干嘛干嘛去,别杵这儿打扰我,眼烦。”
有这门神在,估计没人敢让他送酒。
“那……成!”委屈,“下班就回来,我给你煮夜宵。”
“别,回公司把手上药包扎了,别碰水。在手好之前,我来做饭。”
本以为王冒听到这话应该很开心才对,哪知他竟露出一脸古怪表情。
“你有注意到我受伤,这我很开心啦,难得你主动做饭给我吃。不过……虽然面好吃,也不能顿顿吃,尤其是方便面。
我倒是无所谓啦,但为了三儿你身体着想,这种垃圾食品还是少吃为妙。我这就是点皮外伤,不严重,戴上手套就行了
。所以,饭还是我来做好吧。啊,三儿,我我绝不是嫌你只会煮面,那啥,我是……唉唉懂我意思了吗?别不说话啊,
我真没别的意思,我是说……”
“……真是……笨蛋……”
忍不住眼眶发热。
在城市里打工多年受尽人情冷暖,有时候深夜尤其怀念家乡农村淳朴的风情,这个家伙是这么多年来除了母亲第二个让
自己感到窝心的人。
明明只是个无赖而已。
“你个笨蛋、二愣子,谁说老子只会煮面!”
住处之所以只有面,只不过因为自己平时工作回来太累懒得煮而已,图个方便。
这个,笨蛋。
纯色除了特定假日几乎都在营业,但员工并非没有假期,每月每人都有不同的连续三天个人休息时间。
这天正逢刘三休息日到来。
“想吃什么,尽管挑。”
超市里,刘三推车来到水产区,王冒跟后面。
“哦哦,我不挑食,什么都爱吃,很好养。”
第一次跟刘三出来逛超市,王冒很兴奋,偷偷地想,这样好像新婚夫妻哦。
撒谎,明明有特别爱吃的东西。
买回来的食谱五本里有三本都是做鱼的,而且做菜从来不放蒜。
“麻烦把这种鱼来条两斤的,杀了去鳞,不用切段。”
余光瞥到某人毫不遮掩地大大咧开嘴角。
饭桌上,王冒笑得一脸春光灿烂。
一筷子首先夹向中间的水煮鱼,欢喜地把鱼送进嘴里,却越嚼脸越苦。
“怎么?”刘三疑惑。
味道不好?虽然许久未下厨,可这手功夫当初连刘翠花也赞不绝口,没可能几年就退化到让人痛苦的地步吧?难道鱼苦
胆破了?
“三儿……”王冒已经从苦瓜脸变成含泪晶莹,“我对不起你啊,竟然让你的味觉忍受了那么久的茶毒。”
“死开,搞什么这么娘们儿。”刘三一脸鄙夷,“假期一过,你给我回复原职。其实,这么久来你做得已经没那么难吃
了,也就一般水平吧。”
不期外,那人立马眉开眼笑了。
靠,那张皮相还真该死的帅!
“嗯,其实我更多的是感动啦。你突然对我这么好,感觉好像最后的晚餐哦。”
刘三脸沉了。
老子到底哪里对你好了?
“下个月假期我要回家一趟”平静地陈述。
难得不是在过年的时候回家,翠花该很高兴吧。
王冒手一顿,夹回菜,埋头扒饭。
“记得带点土特产回来。”声音模糊不清。
“特产什么的好像没有,现在农村什么都商品化往城里运。不过,我妈做的泡菜很好吃。小时候,光吃红油拌的泡菜下
饭,我都能吃下两大碗。”
看着刘三说着不自觉露出温暖的笑,王冒心也跟着化了。
“我也很喜欢吃泡菜,超市里的总有股怪味儿,也怕不干净。要是不嫌麻烦,让阿姨做坛酸水带回来,咱们自己泡。”
“行。”
“改天我买点礼物,你带回去给阿姨。先别推辞,给你妈的又不是给你的。”
“……”
不用了吧……感觉怪怪的……
第五章
午饭后,刘三窝书房里玩电脑。
刘三可以算是个宅男。
平时非工作日基本在家颓废过,睡到自然醒,早中饭一起吃。
没什么特别爱好,住的地方也没电视机,年轻人的消遣方式基本不属于他。
以前跟李强同屋时,恰逢俩人同时休假,就相伴去外面喝个小酒,或者再找个人一起通宵打牌。
而如今,自从王冒搬进来,弄了台电脑在书房,基本算是电白的刘三迷上了网络游戏。
王冒帮着给注册了个号,教导他从一开始几乎几个低等魔物就能送他进往生殿,到后来竟有二十多级,虽然基本是靠在
线时间提升的。
“喂,我怎么觉得这游戏跟我以前看到的那种昏暗布景、人物立体逼真的网游不太一样啊。”
“得了吧,大型网游不适合菜鸟玩儿,你这种级别的一进去就被秒杀。嗯……那啥……炉子上煮着牛奶,我去看看开了
没。”被刘三斜眼一瞪,立刻从眉飞色舞的拽样变顺眉小媳妇儿。
“等等,先别走。极天剑是什么东西?我怎么不记得我有这东西。”
王冒一看,有人跟刘三借东西。
“认识这人吗?”
“……不知道。”调出好友栏一看,“我的好友里没有美女啊,大概是帮派里的人吧。”
“靠!死人妖,马甲不变还敢那么明目张胆地嚣张。敢骗我男人装备,看老子怎么玩死你。”
立刻接过刘三,气势如鼓,噼里啪啦打出字。
冒充三爷:嗨,美女,新来的吧,级别挺低
冰冰有你:是啊,帅哥借借极天剑吧,俺想去蛮荒之岛
冒充三爷:剑是朋友代玩时搞的,很强吗?
冰冰有你:也不是特别厉害。哥不急用吧?用完就还你
冒充三爷:行啊
冰冰有你:真的!太谢谢啦!
冒出充三爷:明天
冰冰有你:?
冒充三爷:明天借你,今晚准备闯地狱之门
冰冰有你:你玩我?
冒充三爷:别误会!真没这意思
冰冰有你:俺用海天刃给哥换吧
冒充三爷:海天刃?听名字就很强!(操!竟然想用砍树的破剑换老子劈山的神兵!)
冰冰有你:比极天剑差那么一点点,不过要劈开蛮荒之岛的结界非得极天剑这种级别以上的
冒充三爷:哦!改天去那地儿试试。
冰冰有你:俺把刃送你,借剑一用,务必归还
冒充三爷:唉妹子,不成,那你多亏
冰冰有你:……没事
冒充三爷:哥有事儿!哥内心过不去
冰冰有你:……
冒充三爷:剑可以借
冰冰有你:……
冒充三爷:不过,有个不情之请
冰冰有你:哥只管说
冒充三爷:嗯,不太好意思
冰冰有你:说!
冒充三爷:跟妹子有点关系
冰冰有你:直接说!
冒充三爷:不用把海天刃给我
冰冰有你:就这?
冒充三爷:不是
冰冰有你:啥?
冒充三爷:……呼
冰冰有你:……
冒充三爷:荣我酝酿一下
冰冰有你:……
冒充三爷:海天刃给你当嫁妆
冰冰有你:……
冒充三爷:极天剑当然是聘礼
冰冰有你:……
冒充三爷:……
冰冰有你:你玩我!到底借不借!
冒充三爷:借!委屈啊,咱们注册后,我的还不就是你的
冰冰有你:……
冒充三爷:玩游戏从没女孩子找我,妹子你真好
……
一个小时后。
冰冰有你:借不借一个字!
冒充三爷:借!结婚……
冰冰有你:借了马上注册!
冒充三爷:成!等咱们(还没打完,对方立刻发话)
冰冰有你:快!给!我!(估计对方快吐血了)
冒充三爷:哦等着!
终于玩够了,贼笑兮兮地拿一颗变形丹伪装成极天剑,再往剑上撒上鹤顶红,送过去时附带内涵一张——死人妖!老子
就是玩你!骗你爹去吧!下次遇见,爆你菊花!
几秒后,冰冰有你前往往生殿了。
王冒得意得哈哈大笑。
“哈,老子最恨骗人装备。三儿,瞧见没,你……”
一回头,刘三早不在了。
旁边留张纸条——死双性恋,聊得挺乐呵啊!晚饭自己做,老子睡觉去也!
“嘿嘿,难道吃醋?肯定是!”无比自恋。
半夜下班回到住处,刚进门,只听见从半掩的浴室里传出一阵奇怪的声音,越走近越发听得淫靡之极。
“啊……嗯……唔嗯……啊哈啊……好爽……三儿……嗯你摸得我好舒服……哦哦再用力……三儿!三儿……”
听到前面的“嗯嗯啊啊”时,刘三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刚想离开,那句酥掉人半身骨头的“三儿”顿时闯入耳里,犹
如一声惊雷,电得他“发指”,劈得大脑猛然发热。
“自摸时给老子记得关门!!!”
浴室里,王冒背靠瓷墙,浑身赤裸,将沾着浊液的食指送进嘴里,咽下苦涩。
之后的日子,刘三神色与常无异,但明显态度对王冒冷漠了不少。
用他牙刷,他沉默地直接买一大堆新牙刷回来。
穿他内裤,他二话不说直接把那条内裤扔垃圾桶里。
故意在他上厕所的时候进来,当着他的面玩小弟弟,他也能身外无物的尿完,收裤离开。
晚上睡觉时紧逼床沿,中间隔开一大段距离。
王冒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儿,只是当真正面对时,刘三的反应还是让他的心不可抑制地痛,难过得喘不过起来。
那天晚上他是故意的,故意让刘三发现他自慰时喊他的名字。
那个叫“翠花”的女人是一个契机,让他发现自己势在必得、小心对待的男人从来不曾向自己靠近,甚至永远不可能靠
近。
虽然一再告诉自己,婚姻只不过是一张纸,结了婚还可以再离。但事实上,他不仅不能给刘三生孩子,就连这张纸也承
诺不起。即便可以到国外结婚,但这并不是问题根本。
婚姻不仅仅是一个世俗的形式,它赋予了形式中的二人太多肩负的责任。
因为他承诺不了刘三,所以刘三不可能会回应他。
然而,想拼一次,不敢考虑结果地拼一次。
不想放弃……这个人……
那人已经睡熟了。
小心翼翼地钻入被窝,在黑暗中靠近那人的下半身。
几乎虔诚地用嘴隔着内裤膜拜那蛰伏的傲硕,仅仅如此自己已经激动得欲喷薄而出。
唾液将薄薄的贴身布料透湿,逐渐发威的欲望红着头在内裤边缘挤出透明的水液,被密布颗粒的舌胎一舔,顿时汹涌出
更多。
直到被服侍得完全硬挺,仿佛快被狭小空间挤爆,才用牙齿拉下内裤,瞬间弹出的欲望湿漉漉地一下拍打在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