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哥,真的不要吗?它可吸住我不放哦!”拾儿顽皮的将第二根手指塞进那朵粉红,一只手举起应若天的一条腿抗在肩上,让他可以看到自己插在那密洞的手指,调皮的搅动着,“你看,它还要更多哦!”
酸软着身体,看着拾儿羞人的举动,一时恼怒地咬上他的肩,哀求道:“快点进来,我好痒!”
不再折磨他的天哥哥了,拾儿拔出手指,将阳物抵住那密洞,一个沉身直捣黄龙,顿时把应若天顶的一口气没接上来,眼前一黑。差点晕厥过去。
还没缓过气来,就见拾儿将他抵在池边,双手架住他的两腿,猛冲起来,不间断的插弄律动,弄得应若天只能瘫软着身子迎接不断来袭的快感。
配合着拾儿的进出,应若天不由自住地扭动着腰肢,每一次刺入都力求撞击最深,最舒服的那一点,口中不自觉溢出呻吟,嘶喊、尖叫!
此时只凭着本能追求着最原始的快感,再无暇顾及其它,什么男人的尊严,什么武功天下,这一切,在现实的快感面前通通都失去了价值,他只知道此刻,他需要这个男孩,需要他满足自己的欲望。
狂欢持续了一夜,抱着已昏厥过去的应若天,拾儿轻轻地抽动着还在他体内的阳物,爱怜的吻上那张柔软甜蜜的樱唇,掠过贴在他额上的几丝细发,抚摸着如凝脂一般的肌肤,亲亲吻上那胸前的两颗小小樱红,舔弄着,一阵微风袭来,两朵樱色小花颤立着,身下的人儿悠悠醒来,一双美目半睁微闭,说不出的慵懒性感。初升的晨阳,洒在他身上,点点金黄,伴着氤氲的雾气,似幻非真,虚幻的不像真实存在……
拾儿一时心神被摄住了一般,强烈想要真实抓住的感觉,让他加速抽动着下体,身下的人儿,在迷蒙中再次达到高潮,早已嘶哑的声音已叫喊不出完整的声音,只是发出急促的呼吸声。
拾儿一声低吼,重重地撞击了几十下,终于释放了欲望。而应若天也又一次释放了少得可怜的热情。
应若天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折腾一夜,都快精尽人亡了,也不知这拾儿发了什么疯,自己都求饶了,他还是不放过。
抱着应若天,轻柔而又细心地清洗着他的身体,仿佛一件至爱的珍宝。
将应若天放在玉床上,拉开锦被盖在他身上,捧起他的脸,轻轻印上一吻,爱怜地说:“天哥哥,睡吧!睡醒我做饭给你吃!”
嗯!无意识的哼了一下,应若天便进入梦乡。
拾儿裸身走进池中,清洗着身体,这两个多月来,自己身体有了很大的变化,不但身体长高了,身上的肌肤竟然也开始变得白嫩了,低头伸出手臂,只见白白嫩嫩,连毛孔都细小了许多,以前布满茧子的双手也变得圆润光滑,细腻的如有钱人家的少爷一样,都快赶上天哥哥了!一时懊恼不已,他娘的,都长得都像娘们儿了!
拾儿不明白他为什么有这些变化,其实一半原因是他服食了阴阳朱果,朱果本来就会改变人的根骨体质。
另一半则归功于那热池,这热池本来就是地底涌出的热泉,富含各种养颜美容的成份,再加上洞里滴落的玉液琼浆也流到这热池中,这玉液琼浆除了可以消百病以外,更是美容滋补的好东西。
拾儿为了不让他的天哥哥嫌厌自己肮脏,只要一流汗便跳到池里清洗,一天到晚也不知道洗多少回,想不变都难。
看着天色还早,便趴在洞外的石桌上小歇片刻。不知不觉,日已当中,赶紧生火做饭,做好饭菜,刚准备进洞叫应若天,便见他已起身,便展颜问道:
“天哥哥,肚子饿了吧?饭起好了!”
“嗯!”一声冷哼。
二人默默无语的吃着饭食。
吃完后,
“我要练功了,一个时辰内莫扰我!”应若天冷冷地回道
“哦!”拾儿有些怅然,这天哥哥只有在和自己做那事时,才会露出别样的风情,平时都是冷冰冰的,连声音都能让人感觉到冷。
洞里的应若天坐在玉床上,头上冒着白气,一张脸孔如玉一般雪白,一柱香时间,头项白气消失,一运功,有些欣喜,肆情之毒已解,自己体内积存寒气也已驱尽。任督二脉也打通了,体内真气充盈,如今那薛晨衣和自己相比,只能算个屁!想到这儿,应若天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
坐在玉床上,看看四周,自己在这里也住了好久了,是该离开的时候了,眼睛盯着洞外正趴在石桌上写字的拾儿,脸一下阴沉了许多:该不该杀了他?
世上没有不透风墙,这拾儿活着,说不定哪天就会走漏自己曾承欢他身下的事。虽不愿承认,但自己在他身下快活地淫叫的画面却不住浮现在眼前,一时脸色铁青,周身不自觉地散发着骇人的冰冷杀气。
脚步踱到洞口,一下停住了。
杀了他?按理来说,这拾儿对自己有恩,不但替自己解了肆情,还弄了好多异草灵药给自己吃,这才让自己能够打通任督二脉,功力更是长了几倍。如今的他,若在武林中称第二,怕是没有人敢称第一。而这一切,可以说,都是因为拾儿才有的。再说拾儿是真心待自己好。
一时之间,在杀与不杀拾儿之间,应若天犹豫不决,沉着脸在洞中踱来踱去。
第九章
洞外,拾儿趴在石桌上写了一会儿字,突然心热如焚,满面通红,口干异常,喝了几口玉液琼浆还是觉得体内燥热难当,心想着照着那蓝线练一练吧,以前都有用的,便取出画册照着蓝线的部分练了起来,不一会儿,燥热退去,却一时骤冷,如跌入冰窖之中似的。
突然体内两股一冷一热的气流乱窜起来,一时如在火里烤,一时又似在冰里冻。一时慌了神,冲进洞里,对着正在若有所思的应若天叫道:“天哥哥,我病了!”
应若天沉着脸,搭上他的脉门,注视良久,心中惊异非常,这拾儿体内有两股极强大的阴阳真气。问道:“你练了什么武功?”
“我没有啊?”拾儿有些莫明其妙。
“胡说,不然你体内哪来的阴阳真气?”
“莫不是那画册上的是武功?”拾儿狐疑道。
“什么画册?”
拾儿从洞外拣起那本画册,交给应若天。
“你练的这本画册上的武功?”
“我只是看这些小人好玩,就照着那些小箭头吸气玩!”拾儿有些委屈。
“你如何练的?”
“就胡乱玩的,热了就跟着蓝箭头练,冷了就看红箭头的一页。”
应若天暗暗吃惊,这本书本来就是另辟蹊径地练真气,若正常照着练都凶险异常,稍有不慎便会走火入魔,经脉暴涨而死,
而这拾儿竟然不按部就班,胡乱瞎练,,这不是找死吗?看他的脉向已是大凶之照,按理他应该没命了,就算不死,也应该痛苦的满地乱滚,不能说话,可是他虽然痛苦,却仍然能说话,不但能说话还能走动!真是怪哉!
难道是什么异草灵药延长了他的性命?忆起拾儿说过他喝过那地涎火龙的血,想来定是那蛇血保得他的命。
“天哥哥,我还有救吗?“拾儿担心的问道,自己若死了,留下天哥哥一人在这谷里多寂寞啊,天哥哥又不会洗衣做饭,到时谁来照顾他?
“有救!”应若天的心里一时阴暗起来,这拾儿体内有两股不能相融、却不住增长的阴阳真气,只有自己拼尽全身真气才能化开,救他一命。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让自己武功尽失,这样的傻事,他才不会干。再说拾儿死了,对自己也是件好事,自己承欢他身下的丑事便永远没人知道了!自己也不用为难了。
反正这小子现在不死,再过一两个月,阴阳真气暴涨到身体无法承受时还是会死,不如让他在自己离开前就死,这样自己也没亲手杀了他,也算不得恩将仇报了。(汗,这个坏人!)
于是展开一丝迷人的微笑说道:“没事的,我只要教你练这种灰线,也就是奇筋八脉,你就没事了!”
拾儿信以为真,开心不已,寻思着有救就好,自己死了倒没什么,只是舍不得天哥哥孤零零的一个人。
应若天将那画册上练习奇经八脉的方法和口诀教给拾儿,
“可记住了?”
“记住了!”拾儿欣喜不已,开心地说:“天哥哥,太好了,我病好了就不会死了,这样就可以陪着你了,要是我死了,你一个人会寂寞的,我会舍不得你!
应若天胸口一窒。
愣了半晌说:“你到山崖上练吧!”
“为什么要到山崖上练啊?”拾儿有些奇怪。
“山崖上可以吸收天地之灵气,病好得快些!”其实是不愿见到他在极端痛苦下死去的情景。
“哦,那我去了,天哥哥,我一会儿就回来,回来就给你做晚饭,你饿了就先吃点果子!”拾儿兴高采烈、蹦蹦跳跳的循着石阶到了石门外。
“……”看着拾儿远去的背影,欲出声叫住他,终于还是没有喊出口,这拾儿本来就只能活一两个月了,自己此时教拾儿练奇经八脉,不啻是一道催命符。
快步走到池边的石阶,上了几层,忽然又退了回来,此时若让拾儿不练奇经八脉,他最多也只是活一两个月,难道自己真的拚上全部功力救他一命?
胸中似有一口闷气无法而出,一时兴起,一掌劈过去,竟将一棵一人多粗的大树齐腰劈断了,掌风一挥,那断了的一截便粉碎了。
一时理不清自己的思绪,愣在那儿一动不动……
拾儿走出石门,选了一处向南临崖的石上坐好,按照应若天的教导,盘腿而坐,全身肌肉放松,一双手掌平放在大腿上,微闭双目,进行呼、吸等调息先练任督二脉。
仿佛老僧入定一般,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感到体内又窜出两股气流,一股从下腹缓缓升起,流向心胸,一股却从背后涌出,流过脑后。突然一颗心似要跳出来一样,一边身体奇寒无比,一边身体燥热难当,全身痉挛,口不能言,身不能动,这其实是练功的大凶大险来临,若一般人,此刻已在黄泉路上了。
只是拾儿食了阴阳朱果和蛇血护住了心脉,起到了起死回生的作用。只是暂时处于一种假死状态,如石雕一般动也不动。
等拾儿清醒过来后,全身大汗淋漓,衣服已湿透了。一看,已是满天星斗,心里一惊,动动手脚,似乎感到一阵舒畅,一时开心不已,看来天哥哥教我的治病方法很管用。
“哎呀,该死,晚饭还没做呢,不知道天哥哥有没有饿着!”拾儿赶紧跳下大石,拉开石门,一路冲向台阶,边走边叫:“天哥哥,我病好了!”
本来在玉床上烦躁不安,一直睡不着觉的应若天,一骨碌爬起来,如见鬼一般,“你……”
“天哥哥,你教的法子很管用哦,我好多了,也不冷也不热了!”
“……”
见应若天脸色阴郁地望着自己,一时像是明白过来一样,悻悻笑道:
“天哥哥,对不起,我没洗澡就过来了,身上好臭,你不要生气,我现在就去洗!”说完便脱衣进了池中清洗起来。
怎么回事?应若天坐在玉床上深思起来,这拾儿怎么会没死?真是奇怪啊?不应该啊!
“天哥哥,你可吃过了?饿不饿?”拾儿一边擦拭着湿发,一边问。
“嗯!吃了一些果子!”应若天沉声回道,随即又开口问道:“你今天练功可有什么异常?”
拾儿将他练功的情形告诉他,应若天也觉得奇怪,思来想去,估计还是那地涎火龙血的作用。
翌日,拾儿忽冷忽热的病又发作了,于是如昨日一样,又爬到大石上练起功来,练完便又回到山洞,照样洗衣煮饭,侍候应若天。
一连半个多月过去了,应若天本来早想走了,但是又忍不住好奇想看看这拾儿练功的情形,便一直按住性子,观察他。天天都以为这回他不会活着回来了,可是天天都能听到他开心地叫着:天哥哥这,天哥哥那。
这半个多月来,拾儿都在冷热的煎熬下咬牙坚持着,每一阵痛苦过后,都有一阵短暂的舒服,便趁着这还舒服的时间,抓紧时间给天哥哥洗衣做饭,这几天痛苦的时间越来越长了,他练功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这二十多天,其实拾儿将奇经八脉中的八脉几乎都练到了,越练就越凶险,越练就离死亡更近一步。
强打起精神为应若天做了午饭,身上冷热相交的感觉几乎像是到了地狱。
“天哥哥,快来吃饭!”
“你也坐下吃!”看着站在石桌旁的拾儿,应若天心口一窒。
“我不想吃,一会儿去练功了,这病得赶紧治好,不然没法做饭给你吃了!”拾儿忍着痛苦说。
应若天瞧着神情憔悴的拾儿,胸口似有些疼痛,心烦意乱地甩甩头,不想理清疼痛的来源。
“快去快回!等你做晚饭呢!”
“嗯!”拾儿笑着应着,身上虽痛苦不堪,心里却喜滋滋的,天哥哥等我做晚饭呢,被天哥哥需要,是件多么让人开心的事啊!
坐到大石山,又开始练应若天教的功夫,今天要练奇经八脉中的冲脉了,突然浑身像万支钢针刺穿一般的痛苦感觉,体内真气激荡异常,似乎每条经脉都要爆裂了!一阵头晕目眩,整个人便从石头上摔了下来,滚到悬崖边,接着便摔下了千丈深崖……
月照当空,应若天站在洞外的小池边仰望着天空的一轮明月,月色洁白如玉,那么高洁纯净,就像那个孩子的心一样。
他……他今天还会活着吗?每天都会在心里问着,今天午后他便去练功了,现在已是三更了,还没有回来。
理不清自己的情绪,是焦急?祈盼?难过?欣然?还是什么……?
也不知站了多久,天空已有一些白迹,应若天倏地如鬼魅一般的身形窜上石阶,拉开拉环,来到石门外。
站在石门外的山崖上,远眺过去,远山的尽头,突然万道金光闪烁,激射苍穹,原来已发白的天迹,霎时一片耀眼光芒,整个山崖上都披上了一层金装。
崖上没有人,一个人也没有……
应若天只觉心口一疼,似一把钢针刺入一般。
有些恍惚地搜寻着地上的痕迹,突然面南的崖面上有几滴干涸的血迹,让他呆住了!
心口一阵灼烫,痛的揪心……
颤抖着手将胸口那似灼热的玉佩拉出来。
“天哥哥,这块玉佩是从小就戴在我身上的,戴上它一点都不怕冷,你身体好冰,给你戴吧!”
“天哥哥,你快戴上,别冷坏了,”
“天哥哥,你身子冷,要保暖一些。”
“天哥哥,你看这石床好暖和呢,你身子冷,睡在上面一定很舒服!”
“好东西当然要给天哥哥吃!”
“天哥哥,你莫要生气,我喜欢给你买衣服的,你穿了真好看,好看极了,我好喜欢你,真的,我喜欢呢,我喜欢死了!”
应若天的手轻轻抚着那玉佩,凝视着背面的名字,仿佛要将它刻在心上。口中溢出“潋焰……小火焰儿……
失魂落魄地拉开石门,一级一级地慢慢下着台阶,缓缓走进山洞,倒在玉床上,一滴泪自眼角溢出……
一把抹去这莫明其妙的泪水,他死了,不正合我意?可是心口这般疼痛却是为了哪般?
突然一口酸气从口中溢出,恶心的想吐,忍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冲到洞外狂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