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自去年以前,都是在母亲家长大的。因此大王能讲一口流利的人话。大王母亲几年前便去世了
,家中还有个哥哥,大王很是敬仰。总是说他那哥哥又是漂亮又是聪明,好的不得了。聪明不聪明陆
公子自是不在意,可是若说这面若磨盘的大王有个漂亮的同母异父哥哥,他却是打死都不相信。大王
去年被山里的手下找来这里,做起了山大王。因此前几年被残杀的祭品,却是大王那凶残至极的父亲
做的,与大王倒真是没什么关系。大王生性憨厚正直,却仍是得了山里兄弟的人心,比那残暴的父亲
更加顺利的接管了山中事物。
有了可以说话的好朋友,又有了大王的往事糗事可以听,毕竟是青年习性的陆公子的阴郁便逐渐消散
了。
冬天不知不觉的降临了,山洞里冷得像是冰窖。山里面也没有了事情可以做,大王便日日和陆公子守
在山洞里面行那事情。陆公子心情转好,身体又是淫荡了起来。大王开始还是有节制的上他,后来却
见他食量越来越大了,便也不再顾虑什么。两人往往是一日都不出门,滚一天的床单。
这一日陆公子醒来,只觉得后穴又被塞得满当当的,不用说,除了那黑棒子还会是什么?伸手想摸,
却被大王反扣住了手臂。陆公子手臂虽然受人所制,饱满的白臀却主动摇摆了起来,和大王的热棍争
夺主动权。嘴上也还是不忘奚落一番,边是受不住淫叫,边是絮絮叨叨:“真是山野莽夫,大清早去
人家府上却不知叩门。”
大王将大手揉上了他随着动作一荡一荡的白色屁股,反问道:“瞧贵府上门面这般整齐,却不知门环
在哪里?”说着,耐着性子退出了“陆府”,道“那不如再从新来过吧,在下初来乍到,哪懂规矩。
”
陆公子的淫穴被插得正欢,哪料到他会讲自己的话当真,见他竟然真能忍住,急道:“进都进来了,
快……快入……入了内室吧。”说完回过脸来盯着大王,红唇微张,目光如水,竟是真的等不及的摸
样。
大王见他的样子有趣至极,存心要作弄他,粗大的手在陆公子的股缝里来回摩擦,却迟迟不肯插入。
一边摸一边还自言自语:“奇怪了,大门都在这里了,怎么就没有门环?”大王的大手一路向下,最
终陆公子直挺的粉肠便落入了大王的手里。陆公子媚呼一声,身子顿时软了半边。却听大王高兴道:
“真是好一顿找。”话音刚落,大手便蹂躏起了陆公子的脆弱。
“大王,啊……不是,不是那里……啊……不行,轻点……”
弱点落在敌人手里,陆公子哪还有谈判的权利?只能祈求敌人的怜悯心了,奈何大王这几天被陆公子
欺负贯了,此时更是有心调戏,便真的玩弄起那事物不肯放手了。
“不是这里么?不会啊,你看,我一摸上这里,贵府上便有了声响呢。”说罢便凑过耳朵。陆公子哪
敢再发出一点声音,只好用双手捂住嘴巴,却换来大王一阵更加猛烈的玩弄。陆公子再也受不了,即
使捂住嘴巴,仍然能听到他闷闷的呻吟。
大王诡计得逞,更加得意,道:“若是让我进门便放过你这怪叫的门环。”
陆公子早就等不及了,当然连连答应“进,罗嗦什么,快进来”。
却听大王严肃道:“不对,这哪里是叩门的声音。”
陆公子全身痒热,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却再也不敢怠慢,等大王再一次轻轻用手指敲他分身时,忙道
:“咚咚咚咚”却是在模仿叩门声。
大王这才满意道:“主人在家么?在下可否进屋一聚?”
陆公子气的都要发狂了,却再也不敢忤逆,带着哭腔道:“大王请进。”
果然,学会了“礼仪”的热棒便再也无所顾忌的拥门而入了,马上受到了主人家热情的招待,自是主
宾尽欢,春色满园。
自那以后,大王故意每一次行事之前都要这样作弄一番陆公子,特别喜欢看到他又是委屈又是着急的
样子。整个冬天,不知多少精华撒入了那窄小的陆府内了。而陆公子,经过了一个冬季的将养,更加
明媚白皙,丰满圆润得像是刚刚采摘下来的水蜜桃一般,大王只想将他天天含在口中,再也不分开了
。
然而好景不长,冬去春来。这一日,大王正色找来了陆公子谈话。
“阿陆,有件事需要告诉你。”
“嗯?”陆公子懒洋洋的晒着太阳。
“现下天气转暖了。等过了二月,便是山里面争夺地盘的战季了。”
“哦?”陆公子勉强抬了抬眼,难道这大王想要上演什么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戏曲?只可惜他的形
象比项羽要差远了吧。更何况,谁不知道他便是大王,又如何会亲自涉险?没想到大王的下一句话,
差点没让陆公子喷出来。
“因此,全军上下要禁欲一个月……我是统领,自然应该带头,而你,也当然需要陪我。”
陆公子张大了嘴巴,过了良久,才回嘴道:“我便是自己拨弄,你又能管得着?”
没想到大王却仍是一脸严肃,摇头道:“自己弄也不行,违者,军法处置。”
自此,陆公子人生第一次的禁欲生涯便轰轰烈烈的展开了。
第十回
大王新官上任,又是新年伊始,自然是想要有一番作为。他自小在娘亲那边长大。娘亲家里是经商的
,于是他耳习目染,心思变活络了起来。如今做了大王,很是不屑以前他们坑蒙拐骗,抢劫偷窃的行
当。
于是,随着春季的到来,山中便没有兄弟能够清闲了。大王命令一部分的兄弟抵御外敌,另外的人马
齐心在后山空地开垦了大片的田地,派人去集市购买了大量的果树,粮食幼苗,正正经经的搞起了农
业。于是,原本凶神恶煞的神黑山上,竟然出奇的宁和了起来。大王的琐事也更加的繁忙,毕竟大家
强盗做惯了,谁愿意静下心来踏实务农?然而大王有他自己的手段,很快兄弟们便尝到了倒腾药材赚
来的第一笔财富,却是比以前拼了老命烧杀抢夺赚得多的多。自然再无人有怨言。有了这笔钱财,大
王竟是用各种宝物打点了周围几个山寨的头头,不战而屈人之兵,竟是没有人再敢侵犯大王的领地了
。
在兄弟们齐心协力下,大王的产业自然是红红火火。便是那娇惯任性的陆公子,也被大王分配了养鸡
这么个差事。陆公子目瞪口呆的被大王拎起来一大早去铲鸡粪,从此日日不得清闲,倒是真的没有时
间发骚了。
这一日,大王出门办事,陆公子便给自己放了一天大假,懒洋洋的躺在院子里晒太阳。认那些鸡鸭满
地乱跑,美名其曰“放鸡”。不知不觉便睡着了。谁知道等到睁开眼睛,哪里还剩下一只?辛辛苦苦
养了半个月的十几只鸡仔,一眨眼的功夫一只都不剩了。陆公子吓得满头大汗,心想这下可是不好,
他天天欺负黑大王,这下有了把柄,定要被他整治了。
这日大王回寨已经到了月上时分。一进山洞,便看到陆公子跑过来接过大王的斗篷,竟然还为他准备
了热乎乎的洗脚水。只可惜盆子太小了,装不下大王的巨脚,然而大王难得能享受到如此殷勤,还是
很给面子的将脚丫子勉强蜷起,也算是沾了沾那热水。正奇怪阿陆什么时候这般开窍呢,便听到远处
管家一路大呼小叫跑了过来,不出所料,果然这家伙又闯祸了。
“鸡全丢了?”
“嗯”陆公子快要恨死那个多事的管家了。原本若是自己主动承认,自然会避重就轻的讲那些鸡鸭多
么难以管理,讲这几日所受的苦头。可是经管家一说,不仅全都变成了自己的失职,甚至还添油加醋
的说他经常偷懒,甚至找小齐替自己干活。
这么多有的没的罪状一一打压下来,陆公子哪还有辩解的余地。只是很害怕大王当着管家的面骂自己
没用。然而大王只是深深叹了一口气,摸了摸他的脑袋,随后命管家先回去,并没有说一句责怪他的
话语。陆公子这才放下心来,想这呆头大王定是舍不得训斥他,还亏得他紧张了半天,去厨房要了热
水来。
没想到趁着陆公子暗自开心,大王却突然开口发话了:“今天丢的这些鸡,按照家法当如何惩治?”
陆公子一下子乐不出来了。大王初时吩咐任务的时候,清清楚楚的向各人交代过,若是玩忽职守造成
的损失,一块铜币便要打一大板子。当初买了这些鸡仔,共花费了二百多枚铜币,这还并不包括半个
月来饲料的钱。
陆公子心下琢磨,这二百多大板子打下来,屁股岂不是都要开花了?只好左瞧右看,嬉皮笑脸想要逃
过惩罚。大王见他这样没有但当,也有些发怒,道:“这二百多大板,你想要明天去刑堂受罚,还是
在我这里领罚?”
陆公子看大王这样的神色,知道这二百板子怕是逃不掉了。他不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挨打,只好小声
道:“请大王责罚。”大王冷笑了一下,道:“在我这里领罚可以,但是要褪去裤子,光着屁股挨打
。”
陆公子只好乖乖趴在大王大腿上面,慢慢将裤子褪去,掀起衣袍,认命的等着受罚。
大王见那两颗圆圆的臀峰微微颤抖,知道他是害怕了,却并不留情,抬起手掌啪啦一声狠狠落下。他
的手掌又粗糙又巨大,竟是比普通的板子还要疼上数倍。陆公子大叫一声,连忙捂着屁股想要逃跑。
他并不是有心想要反抗,只是刚才那一下子的剧痛之下自然的身体反应而已。
腰部刚刚抬起,却被重重钳制住了。大王的巴掌下雨一样,一阵劈里啪啦的落下。陆公子只觉得屁股
想要被火烧一样辣辣的痛。隔了一会儿,却听大王说:“这十下,是惩罚你刚刚想要逃跑的,不算。
现在重新来过。”
陆公子委屈至极,他觉得已经再也没有办法经受一掌了。刚刚十下便已经这般生疼了,等到打了二百
下,屁股不是要开花了么?这大王平常对自己温柔体贴,没想到在这等事情上却是如此严苛。果然,
大王又重新开始,每一巴掌都发出清脆的响声,可见并没有一丝股息。
没想到打着打着,陆公子竟然心猿意马了起来。他只觉得现在这样的姿势暧昧至极。屁股已经完全麻
木了,前面的小东西却不听话的精神了起来。每一下的敲击,陆公子的身体便会随着手掌的力道向前
一拥,分身便会随着蹭一下大王的大腿。陆公子意识到身体的变化时,已经来不及了。半个月没有发
泄的欲火,燎原一般燃烧着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口中的尖叫也逐渐变成了暧昧的呻吟,向大王出卖
了身体的感受。
果然,大王立马便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将他扶起来一看,满脸绯红,目光迷离,竟是一副享受的姿态
。屁股都肿成俩小馒头了,却仍是不自觉的摆动卖骚,似是想要被狠狠插入。陆公子见大王突然停手
,以为他被自己摸样吸引,终于想要云雨一番了。连忙将手伸进大王裤裆,想要掏出他的那话,却被
大王擒住了。
“还记得我说过一个月之内不许嘴馋么?”大王严厉的说,眼中没有一丝妥协。
陆公子哪还管得了什么狗屁纪律,只想要立刻骑坐到热棍之上,竟是锲而不舍的泥鳅一般在大王怀中
扭动起来,只希望能挑起他的火,以便满足自己。刚扭了没两下,大王一把将他推开,站起身来,道
:“既然你这样不服管教,也不必留什么情面了。”说着,从柜中绕出一条长长的红绳,命令陆公子
直立站好,便用红绳仔仔细细的从根部将他那跃然挺立的分身一道道缠住了。确定再也没有一丝泄出
的余地之后,又将红绳的另一头绑在床上方悬挂幔帐的铁环上,故意将绳子绑得短了一些,陆公子只
得踮起脚尖,以使得绳子不至于牵痛自己的炙热。
陆公子目瞪口呆的看着大王像个灵巧小媳妇一般摆弄着这些红线,直到自己被半挂在床边。两只手想
要解开红绳自慰,却绝无这个胆量,顿时慌了,脚尖一下一下的点着地面,想要生生扯开线头,分身
却被这样的力量拽的生疼,只好半哭着夹紧双腿,身体不由自主的前后摆动,做出交合的动作,却什
么都触碰不到了。
“大王,阿陆以后再也不敢了……放过阿陆吧……”最后,只好可怜巴巴的求的大王原谅。却见大王
满意的打量了几眼自己的杰作之后,一声不响的去桌边坐下,对起账来,任他这边如何活色生香,硬
是不瞧一眼。
“大王,摸摸阿陆……”
“大王,好痒,受不了了大王”
“大王,阿陆屁股好疼,大王可以帮阿陆吹吹么?”
“死猴子,快给老子解开!”
“变态!快放开我”
“求你…放开我一下下好么…”
“……”
短短一炷香的时间,陆公子使出浑身解数都无法说动大王。自己声声淫叫却越来越响,得不到满足的
身体仍是不愿意放弃。分身屁股都像是要被大火生生烧烂一般,两手不老实的在分身周围打转,却不
敢触碰那受到牵制的欲望的中心点,只好围着他们一圈圈打转。两腿随着动作一下夹住一下松开,像
是窒息之人努力的争取着最后一丝空气。
大王对完了账,见到陆公子已经是这般淫态,吃了一惊。他微微叹气,站起身来,顺手拿了烛台,举
起手来将蜡烛的火焰对准红线绑住铁环的那一头,高温下红绳顿时燃烧了起来。不知那红绳是什么材
质做的,只见火苗烧断了红绳后,又缓缓向上烧来。速度虽然不快,却并没有熄灭的迹象。陆公子吓
得脸色苍白,这样下去,那火苗很快便要烧到自己的分身了。
却听大王缓缓道:“你若今晚不想要出精了,尽可掐灭这火苗。”
说着,大王将陆公子揽入怀中,用双手分开他的双腿,使得那缠满红绳的分身一览无遗。只见燃烧过
后的红绳化为了灰烬,可是没有燃烧的部分仍是紧紧的捆住陆公子的欲望。他便是如何也无法宣泄而
出。眼睁睁的看着那火苗越来越近,他甚至已经能感到火焰的炙热。这火苗看似微弱,却不知会不会
将那东西烧烂呢?心下害怕却无计可施,陆公子双拳紧握,等待着最后的刑罚,可是火苗仍是不紧不
慢的爬行,像是过了千万年一般。有多少次陆公子都像伸手将它熄灭,却始终狠不下心来。大滴大滴
的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来,突然呲的一声,见那火苗已经烧入了陆公子的耻毛当中。点点化作灰烬的毛
发零落而下,却丝毫没有减弱火势。那火苗最终仍是残忍的爬上了陆公子的分身。
陆公子吓不轻,分身根部传来的疼痛虽然不如想象般剧烈,但那乱串的火苗甚是可怕。当初大王故意
用红绳缠了他许多圈,现下,火苗便顺着分身火龙一般一圈,一圈的绕过。每绕一圈,欲望上的束缚
便松了一点。等那红绳烧尽,挣脱了束缚的陆公子竟然尖叫着泄了出来,点点白液随着灰烬凌乱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