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裴聚起仅有的力气,抬高了声调,“我说,操你妈。”
原炀用力分开他的大腿,粗硬的性器狠狠插进顾青裴被操弄得无法合拢的肉洞里,扑哧一声,水渍飞溅。
顾青裴疯狂而短促地叫了一声,手指无力地抓紧了被单。
原炀咧嘴一笑,“你这辈子是没机会操我妈了,但我可有的是机会操你。顾总,不知道我跟你以前睡过的那些个GAY相比怎么样?”他一边羞辱顾青裴,一边加大力气和速度在顾青裴体内凶狠进出,每一次顶入都连根没入,把顾青裴弄得快要疯了。
顾青裴已经被他折腾得说不出话来,他眼神涣散,全身无力。他从来没试过这样仿佛能把人溺毙的快感,他都怀疑自己会因为那种要命的快感而死过去。
“他们能把你操的这么爽吗?你看你前边儿硬的,说出去谁信呢,我们的顾总居然能因为被男人干而硬成这样。”原炀用手指拨弄了一下顾青裴直往外滴水的性器,他忍不住伸手握住了,居然没什么厌恶的感觉,反而因为能够控制顾青裴的身体而让他加倍兴奋。
他一边抚弄着顾青裴胀大的性器,一边插着他的屁股,前后夹击的情况下,顾青裴几乎崩溃,拼命地摇着头,喉咙里发出痛苦而甜腻的呻吟。
那的劲儿当真大,顾青裴觉得身体的每一处感官都敏感到不可思议,只要一点点刺激,就能让他跟全身过电一般,原炀的征伐更是让他深陷欲海,那种快感的折磨快要了他的命。
原炀挺动着腰肢,肉刃像打桩一样冲击着顾青裴的后穴,快感一波强过一波,他实在无法形容这种绝妙的体验,他抓揉着顾青裴挺翘的屁股,粗声道:“顾总,你后边儿可真紧,有多少男人尝过?嗯?有多少?”
想到也许也有别的男人体验过现在他所体验的,他就感到一阵怒火席卷而来,恨不得把所有碰过顾青裴的男人都阉了。
顾青裴一言不发,更是让他怒火攻心,冲撞地力道之大、之快,让顾青裴甚至发不出一句完整地呻吟。原炀已经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疯狂状态,侵犯顾青裴的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说都如毒品一般让人上瘾,让人欲罢不能。
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和顾青裴的较量到最后会演变成这样,但至少他占了上风,而且占尽了便宜,这让他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简直舍不得射出来。
原炀的体力惊人地好,变化着各种姿势凶狠地干着顾青裴,到了最后,顾青裴已经神志不清,口中发出的各种难耐的呻吟是绝佳的,俩人的肢体疯狂地纠缠在一起,肉体撞击的声音和拍打的水声到难以形容,顾青裴已经被欲望操控,原炀也像一头不知疲倦地猛兽,霸道地在猎物身上留下永远抹不去地印记。
18
第二天早上,原炀先醒了过来。
他感觉肌肉有些酸痛。
身边暖烘烘的,他好像一直抱着什么东西,他扭头一看,就看到一颗毛茸茸的脑袋,顾青裴的脸一下子出现在他眼底,双眼紧闭,呼吸迟缓,看上去好像不太舒服。
原炀一阵头皮发麻。
他想起来他昨晚干了什么了。
他把顾青裴上了,而且一晚上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他连自己什么时候累得睡着都忘了,那个时候顾青裴好像已经晕过去了。
他微微偏过头,看着一地用过的避孕套,那上面灌满了各种淫秽的体液,看着都叫人不好意思。
居然真的……他居然真的把顾青裴上了。
事情有点乱套了。俩人怎么会发展成这种关系,从针锋相对的敌人到……
原炀动了动身体,依然觉得很累,他很少会这么不知节制地做爱,也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他这么疯狂。也许是因为吃了药的关系,顾青裴的身体又热又敏感,简直让人销魂,那种热度……那种……
“嗯?”原炀突然一愣,怀里抱着的人,好像太热了。
他伸手一摸,顾青裴的皮肤烫得吓人,完全不是正常的温度。
发烧了。
原炀坐了起来,翻开顾青裴的眼皮一看,人已经烧晕了。
他才发现俩人昨天连被子都没盖,顾青裴被下了药,被他干了一个晚上,然后就这么光着身子睡到天亮,不生病也奇怪了。
他看着顾青裴烧得晕晕乎乎的样子,还有顾青裴身上遍布得触目惊心地性痕,心里多少有些震撼。
好像做得太过了……
他打电话给了前台,让客房送一床新的被褥过来,然后又打电话给彭放,叫他弄个医生来。
彭放正睡觉呢,“嗯?叫医生干嘛?你要死了?”他还在生昨天的气呢。
“别废话,弄个医生过来,要嘴严实的。”
彭放想到昨晚那MB应该是给顾青裴下药了,以为真出事儿了,也有些紧张,一边穿衣服一边说:“究竟怎么了?昨晚我自己回酒店了,后来出事儿了?你他妈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呢。”
原炀懒得说下去,啪地挂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床单被褥送过来了。
原炀把顾青裴挪到一边,费劲地把床品都换了。
他看着顾青裴一身狼藉,想给他洗洗澡,又意识到发烧的人好像不能洗澡。于是他去卫生间用热水沾湿了毛巾,给顾青裴擦身体。
以前在部队,经常去环境恶劣的地方执行任务,医疗条件极其差,那个时候谁受伤了生病了都得互相照顾,原炀虽然家务方面一手没伸过,但照顾病人却不陌生。
他一点点擦拭着顾青裴身上他自己留下的东西,顾青裴的样子实在有些狼狈,而且因为发着高烧,全身呈现虚弱的粉红,湿润地睫毛微微颤抖着,看上去非常可怜。
尤其擦到下体的时候,看着那被他蹂躏了一个晚上的红肿的地方,原炀多少有些不自在。
原炀这个人,兽性特别强,说得难听点,狗撒过尿的东西就觉得是自己的领地,他原炀上过的,一般都默认当成他的人,所以平时顾青裴请着逼着才能让他干活,这时候不用顾青裴开口,他也不觉得伺候几下算什么事儿了。
而且他现在心情极好。不管怎么样,顾青裴终于被他制服了,他就不信经过这一晚上,顾青裴还能在他面前硬气得起来。
原炀把顾青裴收拾干净后,给他盖上了被子。
他等着医生来,闲着没事儿就蹲在床边,下巴垫在床垫上,默默地看着顾青裴。
以前好像也没怎么仔细看过这个男人,昨天更没仔细看,其实他长得真的很有男人味儿,尤其是那种自信从容的气度,让公司的所有女同志都对她们的顾总着迷不已。
就是这张嘴烦人。
原炀伸手摸了摸顾青裴的嘴唇,发烧烧得有点干,昨天晚上看着可是很润的,红彤彤的样子,而且叫得也好听。
原炀感觉自己身体又有些骚动,他居然在想把自己的东西塞进这张总是把他气得够呛的嘴里是什么感受。
他开始怀疑自己也是个同性恋,不然怎么会那么快就破开心理障碍,上了一个男人,而且还觉得意犹未尽。
可他明明还是喜欢女人的。他在部队看了那么多年裸男,那些高强度训练下锻炼出来的身材,没一个差的,他也从来没有过想法,怎么就唯独对顾青裴兽性大发了。
也许真是积怨太深吧,能够征服顾青裴对他来说诱惑太大,大到他都不在乎什么方式了。
原炀捏了捏顾青裴的脸,哼道:“以后给我老实点儿。”
等了半个多小时,彭放带着个医生来了。
那医生四十多岁的样子,长得很老实,原炀看着还算满意。
俩人一进屋,彭放就被屋里狼藉的场面给镇住了,他颤抖地指着地上的套子,“这、这……我靠,这小子不会那么牛吧。”
原炀瞪了他一眼。
“不对啊,那个药吃完没劲儿的,而且那小子不是跑了吗……”彭放似乎想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惊恐地看着原炀,“你……你你你……原炀你……”
原炀骂道:“闪一边去儿,让医生过来看看,他发烧了。”
那医生擦了擦头上的汗,走过去坐到床边,用手探了探顾青裴的额头,然后从医药箱里拿出低温计,塞进他腋下。然后把被子拉到腰处,检查顾青裴身上的痕迹。
屋里的气氛一片尴尬。
任谁也不会觉得顾青裴身上那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是女人能留下的,再结合地上那堆罪证……
医生和彭放都忍不住看了原炀一样。
原炀有些恼火,“看个屁看。”
彭放还在震惊里回不过神来,他忍着恶心数地上的套子,“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我操原炀你真他妈禽兽!”
原炀恼羞成怒,“闭上你那张鸟嘴!”
彭放脸都绿了,“兄弟,从今天开始我要重新认识你了,你跟我一起泡马子的经历再也不会有了吧,我真是看错你了你居然连男的都不放过。”
原炀用胳膊夹住他的脖子,咬牙道:“你再他妈胡说八道,我把你顺窗户扔出去。”
那医生摇了摇头,掀开被子想看看下面。他行医多年什么样的都见过,纵欲过度是什么后果,那可真是可大可小了。
原炀一看他掀被子,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了他的胳膊。
医生脸一下白了,“哎哎哎疼,你干什么快放开。”
原炀松开了手,沉着脸说:“你要干什么?”
“我看看他啊。”
原炀眯起眼睛,心里怎么都不愿意,但也没办法,“你看吧。”说完拽着彭放上浴室呆着去了。
彭放颤抖着拿出根烟点上了,嘴里不住说着:“禽兽,真他妈禽兽。”
原炀真要火了,“你复读机啊,能不能别再说了,我够烦了。”
“你还知道烦?昨晚是不是你把药给吃了?你和你们顾总不势同水火吗?怎么就一下子好上了呢?”
“我没跟他好。”原炀吸了口烟。
“那一地保险套都是鬼用的。”
原炀闷声道:“反正就是做了,我也懒得解释了。”
“你可真是,顾总碰上你真够倒霉的。”
“我就不倒霉?我成天被他烦死了。”
彭放讽刺道:“恭喜你啊,以后你们俩再也烦不着彼此了,你的问题彻底解决了。”他故意把“彻底”两个字拖了长长的尾巴加重语气说出来。
原炀靠在洗手台上,把烟弹进了马桶里,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你那嘴能消停会儿吗。”
彭放直摇头叹气,“你这招真绝,我对你五体投地还不成吗。”
原炀不说话,又点上根烟猛抽。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你们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不知道。”
“我真服了你。”
原炀把这根抽完,出去一看,那医生正在给顾青裴吊水。医生把一瓶药膏放到床头柜上,对原炀道:“每天清洁后擦两次,十天内不要行房。”
原炀感觉脸颊有些发烫。
医生又补充道:“这个,房事不宜过度,伤身伤神。”
原炀冷冷地别过脸去。
那医生走后,原炀就想把彭放也赶走,要不这小子老挤兑他,太烦人了。
彭放气哼哼地往门外走,在经过桌子的时候,“咦”了一声,突然顿住了身体。
“怎么了?”原炀皱眉道。
彭放就跟发现新大陆一样,完全没有一点彭公子的风度,几乎是扑到了桌子上,用手指捏起来一个小东西,“这不是那个摄像头吗?
原炀赶紧跳下床,“你在哪儿捡到的?”
“就在桌子上,你昨晚都没看到吗?”
“这么小怎么注意到。”在乎他昨晚的眼睛还有空看桌子?
“这玩意儿就正对着你们……能摄多长时间?”
“一晚上绰绰有余。”
彭放脸上露出尴尬地表情,“那个房间你没退吧。”
“没有。”
“赶紧过去看看,电脑还在里边儿,别人打扫卫生的看着。”
“妈的。”原炀暗骂一声,赶紧冲出房间,结果急中出错,忘了带门卡。
彭放随后跟了上来,刷开了房门。
他们用来接受摄像机信号的笔记本就放在桌子上,原炀过去一看,还在孜孜不倦地工作着,画面稍有延迟,但也进行到了他们刚才在房间里说话的那一刻。
原炀低头一看,已经录了十多个小时。
军方的玩意儿,真他娘的好用。
彭放吹了声口哨,“艳照啊原少,这玩意儿拿出去买,可赚大钱了。”
原炀瞪了他一眼,关闭了程序,把电脑收了起来,“你电脑给我吧。”
“不行,里边儿有资料。”
“回家传给你,电脑归我了。”原炀抱起电脑就走了。
彭放朝他的背影挥了挥拳头,一脸不忿。
彭放走之后,时间才早点九点多。
他们俩人都一夜未归,顾青裴自己住,自然还没人知道,但他是“室友”的,早上王经理打了电话来,问他在哪里,原炀就说昨天出去玩儿了。
王经理在电话那头感叹年轻人体力好。
原炀就说他早上被顾总抓着去看项目了,两人今天不回去了,让他们晚上自己去机场,他和顾青裴继续留下来等原董。
挂了电话后,原炀看了看床上烧到三十八度的顾青裴,想到明天自己老子就要来了,这个状态肯定是不用工作了,还得编个理由应付他爸。
顾青裴昏睡中发出意义不明地梦呓。原炀把耳朵贴到他嘴边想听听他在说什么,却根本听不清。他摸着顾青裴有些发烫的皮肤,心想这到底什么时候能降温。
吊瓶里的药液还在滴答滴答地往下流,原炀闲着没事,就一直盯着顾青裴的脸看,好像这么盯着就能降温一样。
他越看,就越觉得顾青裴看上去很可怜。
身体深陷在床铺里,厚厚的被子盖在他身上,让他的身体看上去就只有薄薄地一片隆起,显得整个人很瘦,很憔悴。
仅仅是一个晚上,打破了他对顾青裴一个多月以来建立的印象,他现在实在无法想象,等顾青裴醒了以后,俩人会是怎样一番情景。
如果顾青裴能老实点儿,温顺一些,他倒是也愿意对顾青裴好一些。
现在的原炀,完全被顾青裴病弱的样子给迷惑了,几乎忘记了顾青裴在那一个多月里是怎么在轻描淡写间把他恨得咬牙切齿的。
他一转头,突然看到了床头柜上医生留下的药膏。
他忘了还没给顾青裴上药呢。
原炀犹豫了一下,就去弄了块热毛巾,这回把被子掀开一角,露出了顾青裴的下半身,有些不自在地给顾青裴又清洁了一遍身体,然后给他涂抹药膏。
顾青裴在睡梦中难受地动了动身子,紧皱的眉头让他看上去有几分痛苦。
原炀的手碰触到顾青裴的臀部时,感觉接触的皮肤跟过电似的,让他心神一荡。他实在忘不了昨晚的一夜销魂,那么美味的体验,哪个男人会不怀念。
原炀给顾青裴擦完药,感觉自己下边儿已经有反应了。
他赶紧给顾青裴盖上被子,不敢再看,与浴室洗了洗手。
出来的时候看到了桌子上的电脑。
他心痒难耐,打开电脑,点开了昨晚那段视屏。
画面的位置居然刚刚好对准了他们的床,他甚至看到了他进房间之前没看到的画面,那时候顾青裴刚刚有反应,正满床地打滚,滚着滚着衣服就松了一半,看上去撩人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