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之我在警校的那些事 中——骑猪的瘦子

作者:骑猪的瘦子  录入:07-03

“爸你自己留着吧。”我推辞。

“别闹,你妈在窗外看着呢。”说完,用眼角瞥了窗外一眼,示意我赶紧收下。

我只好揣进了裤兜。

“高亮,爸就不单独给你钱了,那钱就是给你俩的,你用就找你哥拿。”我爸笑着对高亮说,“你俩

在学校要互相照顾,但是别搞成独联体,知道吗?”

“嗯,我们知道了,爸。”高亮认真的看着我爸,点点头。

“那就好,下次放假愿意过来就和明飞一起回来。我先下去了。”说完,我爸站起身,要走。

“爸!”高亮站起来,喊了一声。

我爸回头看着他,似乎在询问他还有什么事。

“我送你下去!”高亮起身走了过去。

“我也去吧。”我也想站起来。

“哥你留下看着行李吧。”高亮笑了笑。

我又重新坐下,看着高亮和我爸下了车,与我父母再次拥抱,在他们的脸上分别亲了一口,那场景让

我自己都特感动。

我能感受到高亮心底溢出的幸福,我也能看出父母对高亮的喜爱。

我只是不知道,一旦父母知道了我和高亮真正的关系,是否也能像今天一样?

随着汽笛的声响,火车渐渐开动。

父母在火车开动前就已经慢慢的向站台出口走去,看着我们的车窗经过他们的面前,母亲一手搀扶着

父亲,一手高高的扬起,冲我们挥舞,眼神中满是不舍。

只是飞驰的火车并不能体会到人离别的伤感,无情的拉远了我们之间的距离,我甚至把头都挤到了窗

角儿,直到父母的身影在我的视线里消失。

我的眼睛有些湿润,说不清为什么。我偷偷的抿着嘴,抑制着想要流下来的眼泪,不想被高亮看见,

这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伤怀。可我还是通过车窗的反影儿看见了高亮那关切的眼神。

如果说与父母的离别让我的心瞬间的空泛,那也许在我身边的高亮会带给我些许的安慰。

我用左手在身下慢慢的抓住了他的手,他看了看我,然后紧紧的回应着我,直到我的情绪平复。

一路上我们基本没怎么说话,我靠着椅子的后背,他靠着我的肩膀,半梦半醒的睡着,只是,我们的

手一直也没分开。

57.虾爬子

[虾爬子]

中午接近十二点的时候我们到了沈阳,然后坐着公共汽车,再次在半梦半醒之间到了学校。

我和高亮是八个人之中最晚回来的,进去的时候几个人正在闲谈,坐着的坐着,躺着的躺着,一地的

瓜子皮儿。

“欢迎夫妻归队!”老大见我和高亮进了屋,带头鼓掌。

他这一喊大家也十分给面子,竟然齐齐的鼓起掌来,把我和高亮整得很是不好意思。

“靠,瞎说啥。”我把老三从我的铺上撵走,然后坐在床边开始整理行李。

“带啥好吃的回来了,二哥!”老五在铺上看着我。

“啥也没带这次,都是衣服。”我头也没抬,先把鞋脱下来放一放,这一路火车汽车的捂死我了。

“七哥,二哥家给你拿什么好吃的回来了?”李亮问。

“我连行李都没有,哪有好吃的,呵呵。”高亮把鞋一脱,换上拖鞋,拿起洗漱用具,出去了。

可当我把行李打开的时候,我就呆住了。

我妈竟然在一个行李包里放了好多板栗、苹果,竟然还有煮的虾爬子!

我一时间脑袋有些懵,翻来覆去的想着我妈是在什么时候捣鼓出这么一包而我却丝毫不知道。

一下子心里再次浮现出老妈在站台上挥手告别的情形,眼圈再次湿润。

我将这一包包的东西依次拿了出来,放在床上,因为一直挤压在狭小的行李中,塑料袋里都是水,和

我的潮湿的眼眶一样。

也许是虾爬子的香味儿溢了出来,这一下宿舍的这群狼一眨眼的功夫全都聚集到了我的床边,用含情

脉脉的眼神瞅着我。

“老二,你和高亮肯定在家里没少吃,这是阿姨拿来给我们的吧?”老大边说边咂巴着嘴。

“我们在家还真没吃过呢。”高亮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也凑了过来,看着我笑着说。

“这东西我还没见过呢!”老五在旁边插了一句,他家是内陆的,没吃过虾爬子。

“我也是!”“我也是!”一时间我就感觉进了菜市场,一个个的平时都自诩为大老爷们的人瞬间变

的和孩子一样,争先恐后的表白着自己的身世是多么的清苦,如今有多么的需要我的虾爬子滋补。

“给你们苹果吃吧!”我推开他们的手,拿出苹果递给他们。

“操,苹果虽然也是稀缺资源,女生那里也能拿到,但虾爬子嘛也许这辈子就这么一次了!”老大把

我递给他的苹果接了过去,放到一边,然后继续看着我放在桌子上的虾爬子。

看着这群饿狼,我实在是没办法,为了不至于一顿疯抢最后有人心存不满,我当着大家的面把这一袋

子虾爬子分成了八份。

这么做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可以把我的那份留给高亮。

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是不能流露出来,我就如同把本来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贪污了一样,感觉有些对

不起寝室的其他哥们,但是一想到高亮吃虾爬子的样子,心里又觉得很甜蜜。

“你自己留那么多干吗!”老大嘴尖眼尖的,看着我说。

“是啊,你在家经常吃,从你那里再每人给我们分一个。”其他人跟着起哄。

没办法,我只好照做,我倒是真的无所谓,我就是只留下了一点点,高亮也吃得比别人多,总归是占

了便宜,所以我也不去计较。

分完之后,每人各自拿着自己的这一堆儿,都回到各自的床前,吃了起来。

虾爬子这东西实际上吃起来很费劲,但我从小就和我姥爷沾光,经常吃,所以练就了一手扒虾爬子皮

的功夫,看着其他人将虾爬子的头咬掉,然后用嘴直接的从屁股撸到头,挤出那么一点肉,还和皮混

合在一起的样子,那我扒出来的虾爬子肉简直就和工艺品一样。

他们很快也发现了我的作品与众不同,于是都不吃了,全都看着我。

这下我也觉得很难堪,我本来想偷着扒完了给高亮的,结果众目睽睽之下也实施不了了。

“二哥,要不你好人做到底,都给我们扒好了,我们再吃吧。”老五说。

我本来想拒绝来着,后来看着他跟前那一堆混着肉的虾爬子皮,都被他吃浪费了,再说这样我也就可

以名正言顺的给高亮扒了,何乐而不为?

于是我让他们排好队伍,从小到大的来,因为这样高亮可以排在前面。

老大倒是不以为意,用他的话说大就得有大样。

那一下午我手嘴并用,给他们扒了好长时间,以至于我的手指头和舌头被虾爬子的皮扎了无数次。

但是看着高亮吃的津津有味,我也觉得值了。

我终于发现自己除了让他在我身体上为所欲为之外,原来还有更多可以让他快乐幸福的事情可做。

“哥,你的那份儿呢?”高亮突然问我。

我茫然的低头看了看,我才发现我准备给高亮的那份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也许是自己刚才扒虾爬子

不经意的都扔进别人的堆儿里了。

我心里有些懊恼,却也不好发作,只好无奈地看着狼吞虎咽的他们笑了笑。

“我的给你。”高亮把他那所剩不多的虾爬子拿了过来。

“不用,我在家吃得多。”我看着他,对他瞪着眼,示意他不要太直白。

高亮看了看我,摇了摇头。

“唉,别让他们夫妻痛苦了,咱们一人施舍一个给明飞吧。”老大发话了。

于是我的面前又出来了八个虾爬子。

我看着大伙,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总之就是很感动。

我拿起一个正要吃,结果老大又喊了一句:“等会儿!”

我看着他又走了过来,拿起一个虾爬子扔给高亮,“你们夫妻之间就不要相互施舍了,看着别扭。”

说完,寝室一阵哈哈大笑。

我看着高亮,也尴尬的笑着。

我发现我在老大的玩笑中越来越不自然了,这就是在意一个人的结果。

58.指病?心病。

[指病?心病。]

时光就在我们这样打打闹闹,疯说疯笑中度过。

我和高亮因为回归到了大集体,关系也日趋正常,至少已经没有了过度的肢体接触。

警校第二年的体能训练变得高强度,夏天的时候还没感觉,随着天气的逐渐变冷,身上衣服的逐渐增

多,才渐渐觉得越发伸展不开了,经常还没怎么动弹就出了一身汗。

随着十二月的临近,这种近乎变态的训练更加变本加厉,学校借着“12.9”学生运动的到来,搞一次

体能拉练比赛。

台上的领导穿戴整齐的动动嘴皮子,台下的我们就不知道得牺牲多少汗水。

有的时候我站在台下听着上面的领导做动员,看着他们肩上的肩章,我都觉得那里面似乎都包含着我

们的不易。

我们系因为对体能要求比较高,所以导员更是重视,除了白天训练的时候加大负荷,连晚上都加班加

点。

那个时候经常能看到我们系在昏暗的学校路灯下,站着、趴着、跑着、摔着、打着,用老大的话说,

连打飞机的劲都使出来了。

那一段时期看着导员那张脸尤其反感,却也无可奈何。他也是刚刚毕业的学生,需要拿出一些成绩。

上学期的演讲比赛他就马失前蹄,这一次看着他扭曲的样子,似乎志在必得。

其实我们心里都清楚,这场拉练比赛,无论是负重跑,格斗技巧还是射击,肯定是我们系第一,只不

过不知道是我们里面的哪一个罢了。

即使这样导员也不是很放心,依旧对我们下了死手,直接导致我们每天都“嘿、哈!”的叫喊着,浑

身上下穿戴着护具,捉对撕杀,每一个人的眼神中都能明显的感受到把对方当成了导员,这也是时至

今日我还能记得他样貌的原因之一。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在一次训练中,我的左手食指不小心擦破了皮,一开始没当回事,可是那个指头隔

了几天竟然开始鼓出一个包,尖端的皮肤变得坚硬、厚实,肤色开始变成紫黑。

我以为也许是自己在训练中使力气大了碰肿了,一直期待它能自己消失,可没想到一个多星期过去了

它也没有自动撤退的架势,反而是我的左手食指活动开始不灵敏了。

这把我吓了一跳,自己偷偷的去医务室检查,也没查出个所以然,这让我的心更乱。

我不敢告诉我父母,我怕他们担心。

但我憋着又难受,只好在一天训练之后,找了高亮。

“哥,怎么了?”高亮坐在学校教学楼的台阶上,看着我,脸上都是因为刚刚训练而流出的汗水。

我没说话,把左手伸给他。

他仰头看了看我,有些不解,我示意他看我的手,他这才发现我左手食指的与众不同。

“怎么搞的?”他紧张的抓住我的左手掌,轻轻的把其他手指握拳,单独留下食指,翻来覆去的观察

着,“多久了,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他连珠炮似的发问,搞得我一时也不知道该回答他哪个问题

其实这是我和高亮从回校以来第一次单独的聊天,一是遵照我爸的教导不在寝室哥们儿几个面前搞小

团体,二也是我渐渐的对他们总开我和高亮是夫妻的玩笑有些反感,以前心里没有这个人的时候觉得

无所谓,甚至还在他们面前故意的搞搞暧昧,现在真正上心了却觉得他们每说一句似乎都在戳痛我的

伤疤,提醒我喜欢的是一个男人。

只是我没想到我俩的这一次聊天会因为我手的奇怪症状。

“去医务室了吗?”高亮见我没说话,接着问。

“嗯,校医叫我去大医院看看。”我答,我感觉我在高亮面前一直都和他的弟弟似的。

“那你怎么不去呢?多久了?”高亮又问,只不过这一次他没看我,而是把我的左手食指拿了起来对

着月亮看了看,似乎能看到里面似的。

“啊,疼!”因为他过度的牵动,我的食指有些疼。

他紧张的放了下来,两只手轻轻的把我的左手夹在中间,看着我,眼神充满关爱。

我被他看得有些尴尬,这一段时间的不远不近让我再次觉得也许和高亮可以回归正常人的生活,没想

到他依然如此炙热。

“多久了啊?”高亮见我又不说话了,再次提醒我。

“一个多星期了。”我说。

“那你咋不按照校医的嘱咐去医院呢?”他似乎有些埋怨。

“我以为过几天就好了啊。”我也觉得有些委屈,心里似乎有说不出的苦水。

以前在家就是感冒了都有母亲嘘寒问暖,如今身在异乡还得了这么个奇怪的病,心里真的有些承受不

了。

“操,你就自己瞎折腾吧!”高亮有些生气,但是语气轻柔,“明天吧,明天我请假和你一起去医院

。”

那一晚的月亮不圆,星星也很稀少,连路灯都忽明忽暗。

我们身边匆匆的路过着不同年级的学员,他们多少都有些奇怪两个大男人为什么一个抓着另一个的手

不放。

我有些尴尬,高亮依然炽热。

我突然心血来潮,抽回我的左手,坐在他的身边,看着天空说:“亮子,你猜如果我现在许愿的话会

许什么?”

高亮看了看我,没说话,他有时候就是这样,对于毫无根据的事情,他从来不猜测。

我也了解他的脾气,所以自言自语的说:“我会希望咱俩一直这样。”

高亮再次看了我一眼,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屁股,低着头说道:“操,那你还不如许愿赶快把自

己的手治好,净整那些没用的。”说完,自己往宿舍走了。

“咋了,如今你还牛B了啊!”我追了上去。

“哥,你脑袋傻了啊,咱俩要是像现在这样我不得憋死!连亲你一口都怕人看见。”他小声的笑着说

,“再说了,咱俩在一起这件事不用许愿,那是肯定的加板上钉钉的事!”

高亮的眼神闪烁着,犹如那暗夜的明星,再暗淡的夜晚,也能为我指引光明。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看看身边的人,一个个的都睡的千姿百态,心里不禁觉得自己和别人越来越不一样了。

高亮静静的躺在床上,双腿交叠着夹着被,从我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他的屁股。索性转过身去,不再去

看他,因为他就是我睡不着的原因。

这段日子觉得自己和高亮走到现在,角色正在慢慢的互换,以前总是他想方设法的黏糊着我,如今我

却总喜欢在人前装作不经意而实际上却是刻意的关心他。

说实话,我一直对老大和李亮他们说我和高亮是夫妻很反感,或者说他们一下子戳穿了我一直想掩盖

的事实让我心有芥蒂。

虽然我不再怀疑我和高亮的关系,心里已经有了准确的定位,我也知道他们没有恶意,只是开开玩笑

,但我还是很在意别人对我俩的看法和定性。

实际上,最让我过不去的,就是我被高亮进入这件事。

在我的思想中,只有女人才能被一个男人这样,如今我却成扮演了这个女性角色。

如果说在朝鲜的经历以及在家和高亮的形影不离,让我没有空闲来想这件事,那么回校的这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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